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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医行天下 作者:紫苑湘(潇湘vip2013.5.23完结,女强,腹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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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白头到老的感情,就像那天灵山脚下的老爷爷老奶奶。一起白头偕老,执子之手,笑看人生。
    她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必然会在种种的刺杀与种种的谋略当中升华,如今的怜清经过智空大师提点,很多事情都想清楚了,便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与纠结,整颗心都已经敞开。她要爱的轰轰烈烈一点,她也要让楚残萧知道她在深深地爱着他。
    “清清,你怎么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你们互相喜欢,在一起不就行了。”慕容似乎很不能理解怜清的观点。
    “慕容,不说我了,再谈谈你与无恒哥哥吧。把你的手给我,我来把把脉。”怜清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很多事情点到为止就行了,说破了就不好。
    慕容不疑有他,把手递到了怜清的身前,怜清的手在慕容的手腕处一搭,而后一笑,“你们还做了防护措施啊。”
    慕容一脸的迷茫,什么防护措施,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怜清见慕容一脸的不明白,顿时便明白了,想来是无恒哥哥悄悄做的。既是如此,她便不告诉慕容了,不过,她得与无恒哥哥讲清楚,这种东西还是少用的好,她过几日配上一些好点的避孕药。
    “没什么,你别多想。我们回房吧。坐了一天马车,我真是累了。”怜清双手扶额,摇了摇头,对慕容讲道。
    慕容想起那日去庙会时怜清的晕车症状,点点头。两人便都回房了。
    要说这几人的住房也是颇有些搞笑。这个晚上,怜清与楚残萧倒是和平相处,怜清一到床上便倒头就睡,楚残萧又是个伤患,两人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
    无痕与慕容不知是不是众人都在,收敛了不少,也很快就睡了。
    倒是小札与破戒的房内比较热闹。
    ------题外话------
    亲们,五一节快乐!

    第五十八章

    破戒在天灵寺中是一个人睡的,因此,他不习惯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可是,小札却吵着让破戒和他一起睡。
    月宫东升,繁星点点,烛光摇曳。
    小札脱去了外衣,窜到了床上,往里一滚,睡到了里侧。而后,拍拍旁边的空地方,对依旧站在房中的破戒灿然一笑道:“破戒,上来啊,我们一起睡觉。”
    破戒木木的站在一旁,虽然他不排斥小札,甚至还有些喜欢与小札相处,可与别人同榻而眠这种事,不是说能适应就能适应的。
    破戒一脸纠结地看着热情无比的小札,脑中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去,还是不去。
    “我……”后面的话还未讲出,破戒便看见小札眼中似有点点泪光在闪动,“和你一起睡吧。”硬生生的将快要说出口的话给改了。
    他不想看到小札的眼泪,太惹人心疼了。而且,他不排斥小札温暖的拥抱。皱眉想了想,便将身上的小僧袍给退了去,端着微微胖的身子爬到床上去了。
    破戒刚上床,小札又朝里面移了一些,给破戒留了更多的位子,破戒见此,咧嘴也笑了笑。
    “破戒,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一点给我看哈。”小札侧着身子,单手撑着头,看着破戒,眨巴着眼睛讲道。
    破戒脸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没有看小札,又胖又白的小脸上一点红特别的可爱,惹得小札忍不住伸手在破戒的脸上捏了一把。破戒这才抬头瞪了眼小札,随后又闭上眼睛睡觉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惹得小札哈哈大笑,还想逗弄破戒,却发现无论他做什么破戒都没有反应,慢慢的,小札也累了,很快便入梦了。
    半夜,小札睡得并不安稳,手脚并用,又是踢被子,又是胡乱抓东西,嘴里还念着“阿爹阿娘”,面上表情很是狰狞,十分痛苦,应该是在做噩梦。破戒看着这样的小札有些不知所措。
    他以为小札永远都像白天那般的阳光开朗,他以为小札与他不一样,是有爹娘的孩子,所以才有那样明媚而灿然的笑。
    不像他,由师傅带大,虽然师傅对他很好,非常好,可是,他知道那种爱是无法代替父母给的爱的。他一直没告诉师傅,他其实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想去问问他们,当初为何要抛弃他,他这么乖,这么听话,为何不要他。
    想的次数多了,每次看到有没见过的人进寺里,他都心存一份期待,可现实是残酷的,美好的梦被一次又一次的打破。慢慢的,他便也不再做梦了。
    说不定,他的父母根本不知道他现在还活着。
    “阿爹,阿娘,不要送我走,我不要走,不要走……”小札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抓着,终于抓住了什么东西,紧紧的抓着。
    破戒看着自己被小札抓住的手,将小札踢出来的被子给小札盖好。其实,小札心里也是寂寞的吧,也是孤单的吧。
    小札整个晚上都睡不安稳,直到天际有些微微亮时,才松了破戒的手,脸上的汗水也退去了不少,嘴角慢慢的扬起,笑得很甜,看来是做了什么好梦了。
    破戒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阿佑哥哥不愿与小札一起睡了,真是遭罪啊,阿弥陀佛!
    第二日一早,破戒的生物钟到了,睡不着了。算算,破戒就睡了一个多时辰。小札醒来后,看到破戒一张憔悴的脸和黑眼圈,狠狠地惊讶了番,偏过头,咬着下嘴唇,问:“破戒,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破戒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小札,再面无表情的转过脸,丝毫不在意小札眼中的关心,默默地走到一旁,洗漱。
    小札见破戒不理他,单手撑着下巴,想想,自己昨晚没做什么事啊。自己这么招人喜欢,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原因。嗯,肯定是破戒自己遇到什么麻烦了。
    “破戒,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和我说说呗。”小札下了床,随意地将衣服往身上一套,屁颠屁颠的跑到破戒身边,追问。
    破戒不愧是跟着智空大师出来的,心性不是一般的好。小札一直在一旁叽叽喳喳地重复问他同一个问题,他都能做到不怒不火。
    终于,在快要出门的时候,破戒回头面无表情的对小札双手合十地点了点头,道:“阿弥陀佛,施主需要静心了。”语毕,一甩长袖,开门,出去。
    “静心?我为什么要静心?喂,破戒,等等我,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小札低头轻声地自言自语几句,忽而抬起头,便追着破戒而去。
    众人从各自的房内出来,阿佑拿着在饭馆买回的早餐,看见破戒狼狈不堪的模样,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得真是惊天动地,前俯后仰的,差点笑背了过去。
    破戒依旧面无表情,手中转动着念珠,嘴里不停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阿佑那笑声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幸灾乐祸的无耻。破戒无视之。
    “破戒,你这是怎么了?”怜清刚出得房门,便听到阿佑这无耻的大笑,瞪了阿佑一眼,俯身问破戒。
    “清姐姐……”破戒正欲解释,便传来小札狮子吼般的声音:“破戒,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意思啊。”
    众人被这声音吸引,朝声源看去,便瞧见小札衣冠不整气喘吁吁的向这边跑来,那脸上隐隐有些红晕。
    怜清看了看破戒,又看了看小札,极力的忍住笑,道:“你们昨晚做什么了?”
    “哈哈哈啊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阿佑这时已经笑得直不了腰了,将早餐朝院子的石桌上一放,道:“小札睡相不雅,又是踢被子,又是打人,还说梦话呢。”
    破戒眼睛猛然睁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见阿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松了口气,又面无表情的看着小札。
    “我说阿佑那段时间怎么整日鼻青脸肿的,还想着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原是这么一回事儿,哈哈。”慕容在一旁一副了然的样子,微微皱眉,点头道。
    小札偏头一脸迷茫地看着阿佑,而后又转头看向破戒,破戒偏头,不看小札,默认。
    “哇,呜呜呜呜,你们都欺负小札,你们都是坏人,小札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怎么会踢被子,怎么会打人,怎么会讲梦话嘛,呜呜呜呜呜,破戒也是坏人,和他们一起欺负小札。”又是一番梨花带雨的哭诉,众人习惯后,相互对视,忽而都哈哈大笑起来,破戒却是不解地看向小札。
    插曲过去,众人草草的吃了顿早餐,便准备上路了。
    门外共有三辆马车,无恒与慕容外加两个小孩一辆,怜清昨日听楚残萧讲过,武林大会半月后在乐阳城举行,无恒要先去乐阳城打点,在这小镇停留是慕容的意思,想见见怜清。
    阿佑则与楚残萧与怜清一辆,他们将少妇送到柒雾城的何府。少妇与那日怜清救下来的车夫阿三一道。
    无恒因着时间仓促,要赶着去乐阳城,车速便快了阿佑他们许多,阿佑这边要照顾到少妇的情况,仍然是龟速前进。
    路上,怜清与楚残萧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帮楚残萧换药,打理伤口,有怜清在一旁,楚残萧的伤愈合的十分迅速。
    这小镇离柒雾城果然不远,刚过晌午,马车便进了城。
    一进城便能听见喧哗的吆喝声,路上,楚残萧与她讲过,柒雾城是个中等偏大的城,经济繁荣,秩序井然。怜清掀开车窗的布帘,一看,果然不错。
    纵使才刚过晌午,人流还是非常多。那些个小商贩脸上都挂着浓浓的笑意。
    马车在青石板铺就的宽敞大路上龟速行了约摸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目的地。
    怜清下了马车,一眼看去,这是个建构恢弘的宅第,马车停靠的路边与那府邸还有百来米的距离。宅邸前端坐两石头雄狮,张牙舞爪,威风凛凛,神态甚是威猛,栩栩如生,胆小点儿的看着生畏,不敢上前。大宅的朱漆大门上的铜钉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门顶的匾额上写着“何府”两个金漆大字。那大门前,站着四个腰板笔直,劲装裹身的汉子,各个都满脸的彪悍,自有一股江湖的英焊之气。
    后面一辆马车上的少妇也下了车,眼中泪光闪闪,眼中有心酸也有期待。怜清见此,轻声叹了口气,走过去,扶了那少妇一把。
    手搭在少妇的脉搏处,还好,胎儿很安稳。楚残萧此时也出了马车,脸上仍是昨日的那个假面。
    怜清今日依旧是白色中衣加紫纱,飘逸的长发尽数披在肩上,额前一点紫玉坠饰,阳光下,整个人如同梦中的精灵,如梦如幻。微风拂过,花香四溢。那调皮的风儿将怜清耳际的一缕头发吹到了额前,遮住了视线。
    楚残萧走近,伸手将那一缕发丝挂在怜清的而后,动作娴熟而自然,怜清回头对楚残萧一笑,楚残萧摸摸怜清的头,道:“走吧!”
    那少妇一脸的艳羡,这两人的互动是她与夫君从未有过的。一举一动都含着深情。
    “阿三,你且在此等候。”怜清回头吩咐了那车夫一句,又向楚残萧要了些碎银子扔给阿三道:“若是饿着了,让人给你买些吃食填肚子。”
    “哎哎,谢谢小姐,谢谢小姐。”阿三接了钱,一个劲地朝怜清点头称谢,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
    太阳有些刺眼,楚残萧站在两人的右侧,挡住了些阳光,怜清这才睁大眼睛看着前路。
    那少妇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想来是有些紧张和不安。怜清拍拍那少妇的手道:“刚给你把了脉,脉象很稳定,别担心。”
    那少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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