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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 作者:流苏簪(红袖vip2015-05-03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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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御没想到,前不久才躺在楚盛煌怀里笑靥如花的女子,此刻为何会变得如此凄惨,已经到了毒发身亡的地步。
  他绝美的侧脸脸色惨白,额角冷汗渗落,还好,还好他赶了回来,要是晚来一步……
  南宫御抑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抠出顾天心口中药丸,吩咐道:“财叔,速去把花嫣带来!”
  财叔大惊失色:“皇上!不可……”
  “放肆!朕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吗?”南宫御脸色铁青,厉声吼道。
  财叔脸色一黯,拂袖大步而去,南宫御又隔空朝廖长恒弹去一道气流,解了他的穴道,道:“廖长恒!朕需要你帮忙!”
  廖长恒云里雾里的,虽然不清楚眼前这到底是哪一出,但是看得出南宫御是想要救顾天心。
  不管能不能治得好,死马当活马医,他也不想愧疚的面对顾天心的死亡,自是乐意效劳,顺便解了夜月的穴道,一起忙活。
  南宫御盘腿坐在顾天心身后,掌心绵长的内力注入她的后心,在廖长恒和夜月的针灸之下,不再吐血,脸色却青灰一片,无丝毫生气。
  南宫御就算内力太深厚,也不能一直持续不断的输送,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见他这么拼命,廖长恒更是忏愧,上前道:“皇上,你先歇息一下吧,换我来……”
  “你不行!”南宫御淡淡道。
  廖长恒:“……”
  夜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默默的到南宫御身后,为南宫御输送微薄的内力。
  廖长恒叹了口气,夜月已经去了,他不能再过去,顾天心的针灸不能停。
  不过区区半个时辰,三个人忙得都快虚脱,终于,财叔带来了一个全身笼着黑色斗篷的人。
  那黑色斗篷的人身子娇小,从头到脚,密不透风,只露出一截白腻的下巴,伸出来的也是一双女子的白嫩柔荑。
  她一句话不说,就给顾天心口中塞入一粒猩红药丸,夜月一惊,阻止道:“你给顾姐姐吃的什么?!”
  “我们是在帮你们救人!不知好歹!”财叔一挥袖,夜月就被弹开,他那本来圆滑世故的脸上,也难得的阴沉,语气不善。
  南宫御已经收了掌力,挥手让廖长恒和夜月退下,脸色苍白得透明,疲惫得厉害。
  财叔要去搀扶他,他制止了,道:“去把守好门,花嫣,开始吧。”
  花嫣点了点头,从袖中摸出一把玄色匕首来,隔开自己雪白的皓腕,粉红色的鲜血带着馥郁的花香,淅淅沥沥的滴入顾天心口中。
  那异于常人
  的鲜血不但很香,还很甜,顾天心像是寻着了绿洲的沙漠旅人,饥渴的舔着唇,苍白的唇色在血液的浸泡下,渐渐回温。
  一只一只的蝴蝶,顺着黑暗里的光源,从未闭合的窗檐处飞进来,寻着那花香的源泉,停留在顾天心和花嫣的身体各处。
  本来翩翩扇动着翅膀的蝴蝶,忽然一只只的变得僵硬,身体染得漆黑,一只只的掉落,前仆后继的,顷刻间,已经落了一地。
  花嫣身子踉跄了一下,像是有些体力不支,顾天心的脸色却一点点的好转,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模糊身影。
  “楚盛煌……”
  低低呢喃的三个字,霎时让南宫御面色一片雪白,负在身后的手指紧紧捏在一起,骨节苍白。
  花嫣停止了哺血,熟练的用手绢绕上伤处,朝着南宫御躬身行了一礼,转身退下。
  南宫御紧拧着长眉,看了看那半睁半闭着眼的顾天心,终是走过去,洁白的手指擦着她脸上的血迹和汗渍。
  他擦得很细心,停留在她的眉上,唇上,可是,看到她颈上斑驳的红痕,他又急忙收回手去,蓦地站起身来,大步离去。
  顾天心才从生死边缘走回来,意识模糊,视线也不清,看着那秀挺的身影快速离去,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喊出什么。
  他是谁?她见过他吗?为什么有种……特别熟悉的亲近之感,让她不舍他离去的背影。
  很快,夜月就激动的跑了进来,布满血丝的眼,一看到顾天心就又开始落泪:“顾姐姐!”
  虽然看不清身影,但那声音却很是熟悉,顾天心牵唇艰难的笑了一下,哑声道:“小月。”
  夜月一个劲的抹泪,从小到大,除了父母死去的时候,她还没有这样哭过,现在,她是喜极而泣。
  房门外,南宫御回过头,看向那兰花屏风后隐约的身影,眸中掠过一丝痛色。
  “皇上。”财叔喊了他一声,看了看身边的廖长恒,眼神询问。
  南宫御朝他点了点头:“财叔,你先送花嫣回去。”
  财叔和花嫣一起给他行了个礼,两个离去之后,南宫御才看向正在摸着鼻子,若有所思的廖长恒。
  廖长恒发现他的目光,微笑:“皇上救了天心姑娘,长恒替摄政王多谢皇上。”
  南宫御脸色一冷:“朕救她,和摄政王无关!”
  廖长恒笑了笑:“皇上对天心,似乎很关心?”
  “不错!”南宫御冷笑:“所以,她在东辕国再遇上此等威胁,朕必会血洗东辕国,给她陪葬!”
  “……”廖长恒无奈:“天心会中毒,我们谁也不想的,这种事情防不胜防,皇上若是担忧天心,为何不把她带回南苍国?”
  南宫御手指紧握,闭了闭眼,掩去眼底的黯然:“你不要误会,她根本不认得朕,也不是南苍国的人,朕只是……”
  南宫御没有再说下去,闭着的眼也没有睁开,长而卷翘的睫毛浓密如蝶翼,在灯光之下,绝美的容颜不染丝毫瑕疵,透明如雪。
  廖长恒轻叹了口气,幽幽道:“我是曾怀疑过天心是南苍国细作……”
  南宫御倏的睁开眼,冷戾的看向廖长恒,廖长恒讪笑了一下,打开扇子摇了摇。
  “可是现在,我想我已经了解了天心,她能为盛煌而死,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她?”廖长恒无奈道。
  “原来,她是为了摄政王。”南宫御又是一声冷笑,问:“是何人下毒?”
  廖长恒想了想,道:“我朝太后,还有太妃。”
  南宫御眯着狭长的凤眸,看了廖长恒一眼:“朕姑且信你,今晚的事情,别让你们摄政王知道,也别让……她知道。”
  廖长恒诚恳点头,拱手道:“皇上出手相救,长恒感激不尽,必当守口如瓶。”
  南宫御“嗯”了一声,再次看了眼屏风后的绰绰人影,毅然抬步离去。
  “长恒恭送皇上。”廖长恒摇着扇子,看着南宫御远去的身影,摇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
  破晓,晨曦初现,鸟儿欢快的啼鸣
  在窗外响起。
  铜镜边,顾天心穿着月白色的长裙,拿着炭笔仔细的给凳上的夜月描眉,上妆。
  夜月也被迫换回女装,还是一条款式相似的白裙,头发也和顾天心的差不多,歪歪斜斜的发髻,斜插芙蓉簪,垂着一串亮晶晶的琉璃珠。
  夜月不知道自己穿着是什么样子,只知道顾天心这样打扮,清丽不失妩媚,透着淡淡的慵懒,怎么看怎么好看。
  顾天心打扮好夜月,拉起她到镜前一起照了照,夜月是美人胚子,以前总是黑裙,粗辫子,这样一打扮,亭亭玉立的,如同绽放的玉兰花。
  顾天心很满意,捏着下巴摆了个pose,笑道:“哈哈,和美人站在一起,我也光彩照人了!”
  夜月脸色微红:“顾姐姐才好看,属下只是陪衬。”
  “诶。”顾天心打断她,挑眉道:“你都叫我姐姐了,怎么还能自称属下呢?得改!”
  两人正在笑谈,门外响起敲门声,廖长恒在外面道:“两位姑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顾天心笑眯眯的打开门,道:“不是说骑马么?马车多没意思。”
  白衣女子明媚微笑,像是一抹明朗的骄阳,廖长恒微微一失神,笑道:“你穿这个,确定能骑马?”
  顾天心一拍额头,摊手:“我给忘了,还有我们的小月美人呢!小月,快出来,都是熟人,别害羞嘛。”
  顾天心扯着夜月,一手又去拽廖长恒,廖长恒想要提醒她男女大防,最后也只是付诸一笑,他的心胸,竟不及一个女人开阔。
  重活一次,顾天心很激动,廖长恒说,是因为他翻阅医书,和夜月商量着研制了一枚解毒丸。
  本来以为死马当活马医,没想打功效大成,竟然把她的毒解得干干净净。
  顾天心不疑有他,这是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只是,她脑中始终残留着一道模糊的背影,一想起,还隐约有些心痛的感觉。
  顾天心不解,但也没有再去深想,她只觉得世界是那么的美好,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得珍惜,不该花在想那些无聊事之上。
  三人坐上马车,朝着城门外而去,廖长恒用扇柄挑开窗帘,叹息:“要是盛煌知道我拐了你们两个到处乱跑,怕是又要挨揍了。”
  顾天心翻白眼:“你会挨揍?最多就是给你冷脸看呗,像这样,咳咳……”
  顾天心站起来,学着楚盛煌的样子,单手负在身后,冷着脸瞥向廖长恒:“不准再有下次,否则……”
  廖长恒本来还忍俊不已,后来看着窗外,憋得脸色涨红,干咳了一声。
  顾天心还是自娱自乐,夜月扯了扯她,已示提醒,她一愣,正随着夜月看过去,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不准再有下次!”
  顾天心吓得一跳,一个踉跄,跌回马车的绣榻上,干笑:“哈,好巧啊,王爷不是该在早朝么?怎么……”
  楚盛煌冷哼一声,廖长恒善解人意,叫上夜月下去马车,楚盛煌毫不客气,掀开车帘就上来,大摇大摆的占为己有。
  顾天心很无语,想到昨夜自己的疯狂举动,脸色发烫,往里面缩了缩,扭开头不敢看他。
  “怎么了?”楚盛煌坐到她身边,自然而然的揽住她的肩:“本王提前下了早朝,陪你踏青,你不开心?”
  顾天心立刻感激涕零,抓着他的袖子擦眼睛:“楚盛煌,你真好……”
  楚盛煌揉了揉她的发,在她头顶吻了吻:“成亲后,好好报答本王便是。”
  顾天心诧异:“为什么要成亲后?”
  楚盛煌挑眉,意有所指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你最清楚,你说呢?”
  “……”顾天心面如火烧,使劲锤了他一下,撇嘴道:“还说呢,昨晚给你你也不要,我哪里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楚盛煌勾了勾唇,道:“成亲后,你就知道了。”
  顾天心:“……”
  马车经过闹市,百姓们高谈阔论着东辕国最新消息,什么安宁王病入膏肓,什么公主休夫,就连皇上最宠爱哪一位嫔妃这种机密都爆料了出来。
  顾天心听得稀奇,掀开帘子竖耳倾
  听,正好有人说到林祭酒今早被定罪,全部押往刑场,满门抄斩。
  顾天心惊住,不可思议的以目光征询向楚盛煌:“真的么?”
  楚盛煌淡道:“本王认为,这还不够。”
  顾天心:“……”
  “其实……”顾天心纠结了一番,酝酿道:“我虽然说了想要林麒千倍奉还,可只是争对林麒,对于林府满门抄斩,似乎太过了吧?”
  “林长海作恶多端,是罪有应得。”楚盛煌挑眉:“而林麒隐匿无踪,你还想怎么报仇,说来听听。”
  顾天心噎了噎,道:“林祭酒该不该死我不知道,可是满门那该是多少人啊,人之初性本善,其中应该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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