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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庶女逢春(重生)+1番外 作者:七彩鱼(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6-23正文完结)-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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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解释了一下相思蛊的由来。“有一种相思虫的虫卵,宫的深叶绿,母的嫩绿,自然可以挑选分开,男女分别服用此卵,便会中相思蛊。中蛊的男女眼中心中唯有对方,而且日夜痴缠,直到生命终结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为止。中蛊的男子最多活不过三月,便会精尽而亡。若有一方先死,另一方死得更快,症状就如夫人的儿子一般。”

    “好可怕的毒!”秦氏惊呼,转而纳闷儿子怎会染上这种蛊毒,遂询问对方蛊毒可能的来源。

    “我族女子只会用这种蛊惩治不信守诺言的男人,从不外传。今日我路过此地,若非钱袋被小偷顺走,不得已而为之,否则我不会破例救他。你的儿子必是喜欢过异族女子,随意允诺伤人心了。”

    “不可能!”秦氏最了解自己的儿子,他并不是什么贪恋女色之人,家中的通房小妾也不少他的,他从不去外头玩。而家里这些,都是实打实的汉人女子,祖上上三代都可以追查得到,基本都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跟异族没半点关系。

    “那就是夫人的事了,他明日即可醒来,夫人请尽快付给我报酬,在下急着赶路回家。”异族姑娘道。

    秦氏可不傻,她又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治好了叶林。强留她一晚,等明儿个叶林醒了她才能付钱。若不醒,她就对方的命抵。

    次一早儿,叶林果然醒了,却不记得害病前与猫儿鬼混的事情。彝族姑娘解释这是正常现象,拿了银子迅速走人。秦氏总算松了一口气,赶忙张罗着许多人精心伺候着叶林,各种名贵药材也都用上,以用来滋补叶林前些日子耗虚的身体。

    秦氏总算盼到了希望,以为自己终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谁知道她才从儿子院里出来,就听见老爷被皇帝撤职的消息。

    叶家二老爷叶治袭的是一等男的爵位,兼在户部领活。自古以来,皆是有权才有富贵钱财,如今皇帝把叶治在户部的权力剥夺了,只剩下个空头爵位,跟没了士兵的将军似得,白扯!

    叶治气急败坏的在书房摔坏了不知道多少东西,还不解气,所幸就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书猛劲儿撕起来。

    秦氏闻得消息,晕了一阵儿,缓好了后,立马带着人来找叶治,一进门正好看见自己的丈夫这番德行。“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遇着点事儿就乱撒活,成何体统。”秦氏训斥丈夫的时候自然没有留下外人,她还是会顾及丈夫的面子。

    “你还怪我,还不是你养的好儿子!他弄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儿来,连累我,现在闹得连圣上和太后都晓得了,骂我治家无方,免了我的权。”叶治埋怨道。

    “少怪你儿子,他是中了毒的!”昨夜叶治没回来,尚不知道这事儿,于是秦氏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讲清楚。

    叶治闻得此言大大的松口气,拍胸脯道:“这就好,我现在就去进宫跟圣上解释!”

    “去什么去,儿子还病着你不关心,就想着你的破官。有什么难的,你熬几日再去,保不准圣上觉得冤枉你太久,补给你一个好官做。他就是看在我祖父的份儿上,也不会难为你。”秦氏搬出娘家人来震吓叶治,果然令其乖乖的听话了。秦氏紧接着冷下脸,口气阴狠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出给咱们儿子下蛊的贱人,我必要将其碎尸万段!”

 ☆、第85章

    秦氏带着满腹的怒气同丈夫叶治一起到了儿子叶林的房中。叶林恢复的差不多了;虽说身子折腾虚了点;但好歹比先前有精神了;恢复理智的他,如今跟正常人无二。

    叶林也很纳闷自己怎么会中蛊;他出问题完全是在猫儿出现之后;叶林便怀疑是猫儿给自己做的手脚。

    秦氏摇头否认了叶林的说法。“我查过她;没什么可疑。再说这蛊毒一旦下了;她自己也要丧命,她何至于自己找死?我看是什么有心计的人同时给你俩下了药,猫儿不过就是个陪葬的罢了。”

    叶治闻此言分析道:“猫儿是詹府的人,而你先前也正好去詹府喝酒;会不会是詹府的什么人给你俩下的药?”

    “我也这么想!”秦氏赞同道,她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恶言道,“我不止怀疑詹家,我还有怀疑的人。”

    “谁?”叶治和叶林父子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想想,谁是猫儿的主子!”秦氏骂道。

    叶治和叶林互相惊讶的看一眼,皆有些不信。猫儿先前的主子是詹四姑娘,可那么一个漂亮娇柔的女子怎会使巫蛊之术,再说她从没接近过叶林,怎么可能有机会下药。

    “人若想害别人,那法子多了去了,谁说什么事儿非要件件亲力亲为?谁能保证那日伺候儿子喝酒的詹家下人中,会有一个两个对她忠心的?”秦氏最了解陷害人的法子,她说这些都在情理之中的。

    叶治和叶林没话说了,算是赞同了秦氏的观点。

    秦氏转而又分析詹四姑娘的动机,比如她们当初有意陷害詹四姑娘的事儿,确实是被她发现了,所以从当初踏青的小松山,到离奇死亡的翠衣丫头,再到叶林中蛊,或许这一连串的反扑事件都是詹清玉所为。

    叶林觉得这么解释倒勉强也在情理之中,但心底又微微觉得哪块好像不对。

    叶治听此话惊得咋舌,还是不太相信一个涉世未深的丫头有此能耐。叶治觉得自己的妻子把人家给妖魔化了,可他也不好提出不同意见,跟自己的妻子顶风对着干。叶治索性不言语,随便敷衍过去。

    秦氏偷偷地白一眼叶治,懒得理他。她嫁给叶治这么多年,对方什么性情他不清楚?每当叶治不赞同自己的时候,他就会摆出一副呆板的脸,翘着胡子,眯着眼睛,不爱言语。这副死相他见多了,特别是当初她撺掇叶治去找流落在外的叶小七的时候,他更是这副德行。

    哼!男人都不可信,唯有权力才是最牢靠的。秦氏相信,若非自己仗着娘家显赫,叶治断不会一辈子乖乖的顺从他。

    “从今天起,咱们叶家跟詹清玉势不两立!”秦氏恶狠狠地甩话道,“敢陷害我叶家儿女的,都不得好死!”

    叶治被妻子的凶神恶煞吓着了,忍着听她们母子俩絮叨了会子,便随便找借口离开。出了门,他叹口气,无奈地冷笑一声,背着手走。

    “二老爷!”戴舒巧遇叶治,温顺的对其行礼作揖。

    “你这是?”叶治咧嘴假笑,眯着眼打量戴舒。

    “也不知道二哥的病好没好,母亲托我带了几样名贵药材去瞧他。”戴舒笑着解释道。

    “蛊毒已经祛了,没什么大碍。”叶治随口说完,看见戴舒惊讶的看着自己,方料知妻子还没把这事儿告知大房,遂将异族姑娘个叶林诊治的经过讲给戴舒。

    戴舒低着头,垂目,似乎很恭敬的在听二老爷叶治讲述整个经过。待叶治讲完了,戴舒方抬头,带着无比温和的笑容跟叶治告别,快步直奔叶林所住的地方。

    他倒想亲眼瞧一瞧,叶二哥恢复的如何了。

    ……

    转眼间,到了农历七月初七,也便是乞巧节。这天是清玉的生辰,也同样是清玉的前世叶小七的生辰。

    大老爷詹佑忖度着女儿这次过的生辰,是她出嫁前在娘家过得最后一次了,遂督促大太太一定要办好办的漂亮。大太太乐呵的应承,回头就去找老太太拿主意。老太太却没有要大办的意思,只吩咐大太太办的比以往隆重些就罢了。花点小银子请个小戏班子,再邀请几个相熟的夫人和世家姑娘过来聚一聚即可。

    大太太也觉得是这个理儿,却不能那般回大老爷,以免大老爷多心又以为她苛责清玉。

    当大太太回报大老爷的时候,大老爷脸色果然露出不满意的意思。大太太当即笑着拿老太太的话顶他,眼看着他吃瘪不言语了。大太太心情也顿然大好了。

    庆生筵席请了王家、孙家和苏家三家人。这三家近来跟詹家走的近,孩子们的年纪也都跟清玉相当,容易聚在一起玩儿。本来,大太太有意请的‘苏家’,乃是苏家二房詹仪那边,谁知今日来的时候,苏家的大房靖远侯夫人禾氏也来了。禾氏带着女儿苏瑞珠和禾晏,在她身后还跟着个传旨的太监。

    老太太惶恐,带着众人急匆匆地迎上前去接旨。蓝公公传的是太后的口谕,她老人家为詹四姑娘贺寿,寿礼便是南边进贡的大红云锦十匹,还有嵌满珊瑚宝石珍珠的凤冠一顶,另有无数金银彩线,皆珍贵无比。

    众人一瞧这礼物就明白了,太后准备这些东西就是给清玉弄嫁衣。若非周朝的习俗,女子的嫁衣要女方来绣制完成,太后她老人家八成会叫人绣完了直接送给清玉。

    太后赏赐的礼物之重,令詹家老太太瞬间摸不着头脑,可她脑子转的快,转眼的功夫对清玉的态度就悄无声息的热络了不少。

    禾晏也奉上他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个一人抱的大长锦盒,丫鬟抬过来的时候很小心翼翼,可见其贵重。

    本来众人不欲拆开礼物的,因大家都好奇,加之禾氏也十分好奇的表示希望看一看。锦盒便被打开了,锦盒之中赫然放着七只雕刻精细的玉人儿,神态衣着各不相同。

    老太太仔细眯着眼观察,恍然大悟。“这可是七仙女儿?”

    禾晏点头,“每个仙女的高度都是七寸七。”

    众人本就心惊于眼前如此精雕细琢的美玉人儿,听得禾晏此言,更加惊讶了。这七仙女每个小人儿衣着头饰都不同,且各有风姿,竟可以做到如此的惟妙惟肖,而且尺寸拿捏得精准。其中,最难得的是要找七块这样品质相当的璞玉。从材料、品质到精细的雕工,简直是难上加难,不可能完成的事儿。

    詹家老太太接连被两重重礼冲击,有些开始懊悔自己当初赶走清玉的决定。她当时的脑子怎么就糊涂了?怎么就没仔细忖度明白?不过,老太太至今也还是想不明白,永安王世子这是到底玩的哪一出?世子爷喜欢在人生辰的时候送重礼,这自然是好事儿,可偏偏到重中之重的聘礼这块,他怎么就反而那般小气了?

    难不得外人都称呼他为鬼世子,他的心简直比‘鬼’还要高深莫测,根本就叫人没法子揣测明白。

    筵席后,众人开始瞧戏。禾晏同苏瑞珠、清玉、詹祀等坐在一桌。詹祀刚好又坐在禾晏和清玉的中间,他真恨不得把自己拍小了,钻进耗子洞去,以免耽误这小两口谈感情。

    詹祀一边心不在焉的摆弄手里的茶杯,一边歪头小声对禾晏道:“你们俩可以随意,当我不在这。唉,你说说,我这命怎么总这么苦。”

    “呵,是你自找的。”禾晏不领情道。

    “你不讲理。”

    禾晏没看他,而是用刚好能让清玉听见的声音道:“聘礼,是个意外。”禾晏说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具体的去解释,结果就莫名奇妙的冒出了后半句。

    詹祀惊讶的看向禾晏,心想这人还真不客气。自己就是客套的说一句,他还真当自己不存在?

    清玉正边看戏边听詹祀乱抱怨,当她听见禾晏这句话时,愣了下,立马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解释。清玉在心里忖度了下,不知道是该此刻回他合适,还是继续保持矜持为好。清玉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回应一下,也免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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