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面首-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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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天马门这样的无钱无势的小门小派也许几百年都不能出一个修真高手,阎辉礼的修为能够达到现在的高度,和他能够以相对比较优惠的价格从孟家得到晶石有很大关系。
秦政对天马门的印象即不好也不差,双方没有打过任何交道,交情也无从谈起,他为了维持礼貌,只是和阎辉礼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阎辉礼很健谈,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在发挥。
孟沅仁笑道,“阎兄,这位少年俊才,我一说你就知道是谁,你还记得两年多以前,小女举行的那场征夫大赛吧,秦将军就是当年赢得比赛的三个人当中的一个。”
阎辉礼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秦政兄弟,失敬失敬。”当年的比赛,阎辉礼也报名参加了,坚持了六天之后就主动放弃了比赛,“当年秦政兄弟以凡人之躯,凭借着坚强的毅力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刻,至今思来,我仍然感到不可思议。”
孟沅仁惋惜的道,“是呀,谁说不是呢。可惜呀,我孟沅仁只有晓铮一个女儿,最后取得比赛胜利的有三个之多,要是我再有一个女儿一定会让他嫁给秦将军的。”
丹妮尔不满的哼了一声,孟沅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到现在这种话还能说出口。
孟沅仁尴尬的笑了笑,当着孙若彤的面说出这样的话,的确不太合适,他对孟天道,“天儿,去看一下,贵客都到齐了,你妹妹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孟晓铮应声而出,“大哥,你不用去了,小妹来了。”在他身后跟着朴迦霖和商科怗。
众人入席,左手第一张几案是朴迦霖,然后是商科怗,对着秦政的正是孟晓铮。孟晓铮眼神复杂的看了秦政一眼,遥遥的对着秦政行了一礼后,才跪坐在软垫上。短短一个月不见,孟晓铮憔悴了很多,长时间的劳心劳力和对孟家前途的担心让她身心疲惫。
孟沅仁端起酒杯,里面是朴迦霖从粤霭城带来的烟雨琼浆,绵甜爽口,比世俗界的美酒味道强多了,嗜饮的修真者没事都爱喝一口,世俗人也能喝一点,只要不多没有任何关系,“今天,各位贵客能够赏脸到我们孟家做客,我孟沅仁也不多废话了,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一大杯烟雨琼浆喝到了肚子里。
孙若彤并不喜欢在外面吃喝东西,她还是喜欢喝秦政专门给她调制的饮料,但是她出于礼貌还是小酌了一口。丹妮尔干脆就一点儿没喝,喝惯了秦政给她调制的泰阴液,喝其它的饮品就没什么味道了。秦政却不管那么多,他端起酒杯,先是闻了一下琼浆的香气,然后酌了一小口品了一下,感受一下烟雨琼浆的味道,“嗯,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他说的是客气话,烟雨琼浆比起泰阴液差了很多。秦政之所以要喝烟雨琼浆,是为了能够在以后调配出不同口味风格的饮品收集讯息,他总不能让孙若彤一直饮用一种口味的饮料,时间长了,再好的东西也没什么吸引力了,泰阴液又是为了避暑才让孙若彤等人饮用的,到了秋冬季节肯定不再适合她们饮用,秦政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放下酒杯,朴迦霖按照剧本的安排,看似无意的问道,“阎门主,明年就是三十年一度的修真大会的日子,贵派准备的怎么样了?”
阎辉礼意犹未尽的给自己再斟了一杯烟雨琼浆,一边端起酒杯,一边道,“让朴前辈见笑了,我们天马门小门小派,即使准备的再充分,到了修真大会也只能给各位前辈当垫脚石,所以我们天马门从来不敢奢望能够在修真大会上取得好成绩。”
商科怗道,“阎兄此言差矣。有道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贵派历史上也曾经出现过绝世高手,这就说明贵派的潜力还是非常大的,阎兄不要枉自菲薄了。”
朴迦霖也道,“修真大会不但有同道之间的比试,也有同好之间的交流。阎门主修为虽然还没有达到元婴期,可是正好可以参加初级修真者的比赛,只要门主可以取得好的名次,到时候我们大赛评审团提供的法宝一定会有阎门主你的份儿。就算门主不愿意下场比试身手,看看同道们炼炼丹,和大家交流一下制器的心得体会,难道不是一件难得的乐事吗?”
孟沅仁呵呵笑道,“听迦霖这样一说,我恨不得修真大会明天就能举行,我也不图别的,只求一开眼界,长长见识。”
阎辉礼也有几分心动,作为修真者又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人,就算他再豁达,对修真大会多多少少总有几分期许,“既然朴前辈把修真大会说的这样好,明年说什么,我阎辉礼也要到粤霭城游历一番,就像孟老先生说的那样,只为长长见识。”
朴迦霖举起酒杯,“来来,就冲着阎门主的豪言,我敬门主一杯。”
商科怗道,“我和朴大哥一起敬阎门主。”三人一起一饮而尽。
朴迦霖叹了一口气,“哎,可惜呀,还有一年时间,这可让我们怎么过呀。”
秦政心道,肉戏终于要上演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玩?我也趁机开开眼界。
第四卷 小猫小狗向前冲 第四卷
第七十五章 丹妮出战 1
第四卷
第七十五章丹妮出战 1
孟沅仁道,“阎兄,何必等到明年,今天不正好是一次机会吗?你看,在座的有天马门、商家、孟家、玄冲派,呵呵,还要算上秦将军代表的官府一派,算起来也有五个门派了,算得上是一次成规模的小型聚会,我们还不借此机会,在修真大会召开之前来一次热身赛啊?”
阎辉礼并不知道秦政和孟家的恩怨,事先也没有接到孟府的通知,他还不知道他被孟家当成了棋子,在孟晓铮的计划中阎辉礼师徒三人就是这次宴会的见证人,如果在待会儿的比试中,监院大人能全身而退是他的本事,倘若伤筋动骨也只能怨他本事不济,怨不得别人。秦政一方和孟晓铮一方都心知肚明,两者之间矛盾重重,基本上没有任何缓和的可能性存在,孙若彤和秦政既然敢来,就说明他们已经准备好接受任何可能的结果。在孟晓铮的推算中,他们这一方胜算的比例非常大,不但人多,修为也要比秦政等人高,秦政只要下场就很难全身而退。到时候有阎辉礼作见证,任谁也不能把责任推到孟家身上。不过把阎辉礼请来,也有一个明显的弱点,即秦政如果坚持不下场,别人也不能强迫他。对这种局面,孟晓铮也设计了相应的对策,秦政是一个年少气盛的小伙子而且还是一个年少得志的五品将军,这种人免不了犯一些冲动的毛病,只要到时候用言语一激,不愁秦政不下场。
阎辉礼道,“如果真的可以,我们天马门求之不得呀。”
商科怗道,“好,我最近领悟了不少的新手法,阎门主,过一会儿咱们俩切磋切磋。”
阎辉礼喜道,“商兄,小弟能和商兄交手,真是三生有幸,今天我借花献佛,敬商兄一杯。”和不同的人切磋是发现不足的最好途径,阎辉礼修为不高,很难遇到和修真者切磋的机会,商科怗的修为又和他相差不远,两者之间没有不可跨越的鸿沟,是他切磋的理想对象。
朴迦霖笑道,“难得大家高兴,我也算一个吧。”他是这次比试的主力,肯定要表态参加了。
孟沅仁一捋胡子,道,“今天,我也赔上老胳膊老腿,和诸位朋友好好切磋一番。”
朴迦霖道,“秦将军,我们大家都表态要参加过一会儿的开始的小型交流会,不知将军有没有兴趣?我们四家可等着将军的答复。”
秦政道,“我秦政也不是一个爱冷清的人,既然大家都要参加,我也不能扫大家的兴致,算我一个。”
丹妮尔道,“还有我。”她已经决定今天要替秦政接下所有的挑衅,孟家的人想伤害秦政,必须先打败她。
商科怗道,“大家都赞成,我们还等什么,这就开始吧。我们马上就去孟府的比武场吧。”
孟府的比武场面积有三千平米,长约九十米、宽约三十米,地面很平整铺着厚厚一层青石板,在比武场边上摆放着十几把椅子,椅子旁边的茶几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的。在比武场上空孟家设置了禁制,防止比试时波及到场外的建筑或人。禁制分了好几层,最强的一道把观众席和比武场地隔开了,这是孟家考虑到孙若彤的原因,特意这样设置的。
商科怗先站到场地中央,道,“我先来吧,如果入不了大家法眼,大家也不要见笑,就当我抛砖引玉了。”今天虽然只是一个设好的局,他却不想放过这次宣传自己的机会,在座的都是方圆几百里有头有脸的修真者,出手太寒碜也说不过去,丢自己人事小,丢了家族门派的脸面事情可就大了。商科怗是水属性,他的飞剑是一把中等偏上的鱼鳞剑,剑体蓝色,上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鳞片状的东西,鱼鳞剑被商科怗收摄在右掌之中,他右手一挥,鱼鳞剑脱手而出,像条灵动的小鱼一样绕在他的身周。“阎兄,该你了,你要是再不亮飞剑,我可要开始攻击了。”
阎辉礼不敢怠慢,忙放出自己的飞剑,他也是水属性,不过和商科怗略有不同的是他是水阴性的体质,他的飞剑冰霜剑也是根据他的体质请高人炼制的。冰霜剑一出手,比试场地内的温度就下降了一点,冰霜剑盘旋在他的头顶,以冰霜剑为穴心,依稀可以看见小型的龙卷风围绕在阎辉礼身周旋转,发出“呜呜”的响声。“商兄,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商科怗手掐灵决,指挥飞剑,高喝一声,“水漫三军。”一道耀眼的闪电伴着一声震耳的雷响划过天空,旋即禁制场内风云变幻,开始下起了盆泼大雨,米粒大的雨滴带着凌厉的劲势打在地上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工夫禁制场内的水位就漫过了脚踝,并且有继续上涨的趋势。
冰霜剑越转越快,雨滴落在龙卷风上后,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被龙卷风带着旋转起来,并在旋转过程中凝结成尖锥状的冰块,雨滴落下的太多了,阎辉礼功力不足,不能够把所有的雨滴转化成冰锥。等冰锥的数量聚集了上百个之后,阎辉礼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排笔直伸向前方商科怗的位置,龙卷风一顿把冰锥甩了出去,冰锥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争先恐后的朝商科怗射去。
商科怗面色慎重,右手继续掐决指挥着鱼鳞剑降雨,左手手掌展开,作势在地上一抄,地面上的水顿时被扬了起来,一道光滑平整的水幕出现在冰锥的前进方向。冰锥穿过水幕后,速度降了约三分之一,商科怗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右手改换另一种灵决,随着这种灵决的打出,鱼鳞剑剑体抖动,蓝色的鳞片打着旋的飞了出去,和冰锥撞在了一起,顷刻间阎辉礼的攻势被商科怗巧妙化解。此时禁制场的大水已经有半米多深,漫过了两人的膝盖,为了幻化出这场雨,商科怗的真元力被消耗了四分之一左右,两人只是切磋而已,没有必要再继续下下去了,场地内的雨水已经足够支承他发动下面的攻势了。他双臂在胸前交替一挥,大雨停了下来,然后他双臂在身侧挥舞了几下,“阎兄,现在轮到我进攻你了。龙出大海。”
顿时,从雨水中浮现出一条雨水凝结成的龙(说是龙倒不如说是条蛇),龙首大口一张,身子向上一窜,摆脱了雨水的束缚,蓝色的水龙张着血盆大口朝着阎辉礼扑去。阎辉礼面色微变,双手指向前方,龙卷风脱离了他的身周,一下子包裹住水龙的身躯,噼噼啪啪一阵乱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