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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034.江山美色-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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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纳言削减奖赏,我只怕军将不满,生出异心……”
    萧布衣终于明白过来,“樊大人是想让我去劝圣上吗?”
    樊子盖摆手,“萧将军有此心意,我想三军将士足感盛情,不过不必烦劳萧将军出马,因为后来圣上改变了主意。”
    萧布衣诧然,“为什么?”
    能让杨广改变主意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萧布衣话一出口,已经想到了什么,“难道是陈夫人的功劳?”
    樊子盖点头道:“萧将军所言不差,陈夫人知道此事后,力劝圣上说军心不能失,这才让圣上重奖雁门军将,实在是让我等欣慰。她颇为信佛,约请圣上和道信高僧畅谈佛法,倒让圣上这些日子和善了许多。”
    萧布衣更是错愕,樊子盖却是拱手道:“萧将军,老夫言尽于此,先行告辞。”
    **
    樊子盖走了良久,萧布衣还在琢磨他说这番话地用意。
    陈宣华居然会劝杨广重奖雁门军将,她到底用意何在?
    虽和陈宣华见了不
    ,可陈宣华给萧布衣地感觉却非红颜祸水,反倒像是
    在她地劝阻下,自己伤了宇文士及不但无罪,反倒有功,在她的引领下,杨广虽是不理朝政,可已把每年东都的盛会变成了无遮大会,百姓受益,在她的陪伴下,杨广性格少了些暴戾和偏执,看起来趋向正常,在她的劝导下,雁门军将也受益匪浅。
    她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无可指责,怪不得裴茗翠也是迟迟不能动手。
    可樊子盖和他说这些什么意思,多半是这些大臣早就看出东都之斗,明白他和裴茗翠还有萧皇后一伙,当然要想办法对付宇文述和陈宣华,这才出言劝阻,这么说,群臣很多倒是站到了陈宣华的那边?
    可陈宣华要是好人,宇文述献上可是大错特错,以宇文述的经验老道,如何能把这种人献上来?陈宣华若是好人,宇文述的奸计怎么能实施?
    萧布衣左思右想不得要领,这时却已策马回转到了东都。
    一路上雪花飞舞,笼罩苍茫大地,少有人迹。萧布衣知道比起去年,东都外又是萧条了很多,不由感喟。
    由东都南面建国门而入,萧布衣并不着急回转太仆府。他非早朝。只是穿了寻常地装束去上林苑面圣,走到东都巷道倒不虞被人围观。天气寒冷,哈气成霜。找个酒楼喝碗酒实在是再惬意不过地事情。
    可才过了建国门。没行太远。几个人就扑了过来,低声叫道:“萧老大。”
    萧布衣见到是阿锈,周慕儒和胖槐三人,微有惊诧,“出事了?”
    三人都是冻的抱肩缩头,一齐摇头,“没有,寨主看我们无事,就让我们出来看看。我们也怕你出事。”
    萧布衣心下感动。知道几个兄弟知道日子一天难熬过一日,他伤了宇文士及,难免有人反击,萧大鹏的担忧是正常。几兄弟现在武功和他相差太远,虽然帮不上什么。可往日并肩作战的习气还在。
    他知道武功的重要。更明白虬髯客并不敝帚自珍,所以在闲暇地时候。也捡些易筋经地练气的法门教给兄弟,只是三人都是练气,却是始终不得要领,不由让萧布衣大为纳罕。
    不过习武强求不得,萧布衣只能顺其自然,见到三人受冻,微笑道:“去喝酒暖暖身子吧。
    ”
    三人都是叫好,选了家酒楼进去,酒保请到楼上,炉火熊熊,颇有暖意。
    楼上也有不少酒客,一桌有几个喝地醉醺醺,呼五喝六,颇为吵杂,惹地旁边地食客大皱眉头。
    阿锈皱眉道:“这里很吵,要不换一家吧。”
    萧布衣笑道:“马厩都呆过,这又算得了什么。我们只管喝酒,管得了那么多。”
    三兄弟都是点头,要了几个小菜,暖了酒上来,并不对饮,都是自斟自酌,倒也痛快。
    周慕儒喝了几碗酒后,突然叹了口气,愁容满面。胖槐吃地正欢,不解问道:“慕儒,现在不愁吃喝,你没事叹气做什么?”
    周慕儒望了萧布衣一眼,道:“萧老大,现在天冷了,也不知道草原如何,听过那面过冬颇为难捱。”
    萧布衣望向窗外,只见到雪花翻飞,有些惆怅道:“莫风和箭头都在草原,也不知能否习惯。”
    他说及莫风箭头的时候,却是忍不住想到了蒙陈雪,那个柔弱似水的女子,此刻做着什么?
    “人都是逼出来的,草原人自有应对的法子。”胖槐继续喝酒,“慕儒,你这就杞人忧天了,说不准你在担心的时候,莫风对着牛粪搂着美人,上下其手,快活着呢。”
    众人都是笑,想着莫风烧牛粪的日子,觉得倒也不错。周慕儒忧愁道:“想当初我们七兄弟一起,也是快活。莫风和箭头倒是不用担心了,可得志怎么还是没有个消息,他离开东都也一年了吧?”
    胖槐这才沉默下来,众人都是有了不详之感,心道杨得志处事沉稳,如今一年都没有消息,乱世中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萧布衣轻叹声,喝了口闷酒。听到身后楼梯口脚步声响,压低了声音,“来了个女人?”
    阿锈正对楼梯,听到不由佩服,“萧老大你感觉越来越敏锐,竟然男女都能听出。”
    萧布衣笑道:“我不是感觉出来,而是见到对面几位仁兄口水好长来推断。”
    众兄弟笑,转瞬又有些抑郁,萧布衣的玩笑也化解不了他们心中的担忧,只是看了眼女人,都是低头喝着闷酒。
    一阵寒意从萧布衣身边掠过,萧布衣斜睨去,见到路过地女子身着黑衣,外系披风,头戴斗笠,纱巾罩面,整个人都是包裹起来,只是披风下隐约见身段婀娜。
    女子在萧布衣旁桌坐下去,低声道:“酒保,来碗米饭。”
    酒保愣住,“姑娘,只要米饭吗?”
    女子点头,“是。”
    她不想多说,缓缓掏出钱袋,数了两文钱放在桌子上,听她钱袋地动静,实在不像有钱人的样子。酒保看了眼,多少有些鄙夷,只是见到她是女人,风尘仆仆,倒起了同情之心,“姑娘外地来的吧?”
    “嗯。”女子声音低柔,并无起伏,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
    酒保觉得古怪,也不多说,先去取饭,旁桌的酒鬼却大拍桌子道:“伙计,你这可有卖唱的姑娘?”
    酒保赔笑上来,“回客官,如今天寒,卖唱地姑娘没有来。”
    酒鬼醉翁之意不在酒,斜睨着戴斗笠地女人道:“白饭有什么味道,小娘子,给爷我唱一曲,我管保你衣食无忧,大鱼大肉!”
    众食客不怒反乐,都是看着好戏,萧布衣皱了下眉头,几兄弟只是看着萧布衣的神色。
    白饭上来后,热气腾腾,女子掀起面纱一角,露出白玉般尖尖地下颌,端起白饭慢慢的吃,并不理会酒鬼。
    酒鬼见到女子不应,倒是来了胆子,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就要去摸女子,“小娘子哪里人士……”
    萧布衣叹息一口气,“喝酒也不清净,你们把他丢下去。”
    众兄弟早就等着这句话,听到后毫不犹豫,阿锈周慕儒上前反扭住酒鬼的手臂,不等酒鬼反抗,推开窗子把他丢了下去。
    ‘砰’的一声大响传来,夹杂着酒鬼的一声的惨叫,萧布衣继续喝酒,喃喃自语道:“这下世界清净了。” 
                  二二一节 万法无咎
    嚣的酒楼中蓦地安静下来。醉露书院
    从酒鬼闹事,到他被扔出酒楼外,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这是二楼,下面又有厚重的积雪,酒鬼跌下去,倒不虞毙命,只是一番苦楚自然不消说。
    酒鬼的朋友霍然大怒,都是站起来围过去,戟指骂道:“你这汉子,怎么不讲道理?”
    萧布衣伸手解刀,放到桌面上,微笑道:“我不讲道理的时候,不是丢人,而是杀人。”
    周慕儒和阿锈回转到桌位坐下,虎视眈眈的望着那几个酒鬼,看样考虑再丢哪个。
    几个酒鬼见到长刀,又觉得萧布衣衣着华贵,多半来头不小。软了下来,向酒楼下冲过去,临走还丢下句狠话,“你们等着,我兄弟若是没事一切好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拉你去见官。”
    脚步声到了楼下,嘈杂叫嚣,渐渐又行的远了,萧布衣知道这种人欺软怕硬,借酒装疯,倒也不放在心上。
    事情因女人而起,可直到酒鬼跌下楼去的时候,女人眼皮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她只是吃着那碗米饭,好像几天没有吃饭,等到吃完饭后,碗里半粒米饭都没有剩下。
    缓缓的站起,女人起身向楼下走去,众兄弟才见到她腰间带着一把宝剑,被披风挡住,让人容易忽视。
    女子所带剑鞘样式古朴,上面隐有花纹,萧布衣虽是目力敏锐,看剑鞘上的花纹精细,却看不懂上面画着什么。
    直到女人走的不见踪影,胖槐这才咂咂嘴,“好像不是我们救了她,而是她救了我们一般,怎么就这么走了,感谢的话都不说句?”
    “你还准备怎么样?难道希望英雄救美后,美女以身相许?”阿锈问道。
    胖槐搔搔头。不服道:“难道你们出手的时候,都是和高僧一样,抱着普济天下苍生的念头?慕儒。你别低头。你小子不厚道。你要是问心无愧,脸红什么?阿锈,你脸倒和铁锈一样,看不出什么,可我见到你抓酒鬼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到女人的身上,你别否认,你现在多半不承认了。”
    阿锈气的哭笑不得,骂了句。“不可理喻。”
    “什么叫不可理喻。我这叫晓之以理,”胖槐洋洋得意,目光落在萧布衣的身上,不等发话,萧布衣慌忙道:“我承认。我把酒鬼扔下去是有目地。
    并非普济天下。”
    胖槐欣喜道:“我就说萧老大不同凡人,做事有个担待。你说说,你救女子是否看上了她?”
    萧布衣苦笑道:“其实我救不是救那女子,我不过是在救那个酒鬼。”
    “哈,哈,哈。”胖槐干笑几声,鸭子被踩住脖子般,“你说的鬼都不信。”
    “我信。”阿锈坐了下来,“你眼睛长在屁股上,我却没有,你难道没有见到女子佩戴了宝剑?那说明她有两下子,我们把酒鬼丢下去,他不过摔个半死,酒鬼不知道轻重去摸,只怕手都会被斩下来。”
    “带宝剑就说有两下子?”胖槐强词夺理道:“卖剑的也带剑,不见得会武功。”
    萧布衣脸色多少有些凝重,“胖槐,你在这儿说说就好,莫要在那女子面前多嘴。那女子上楼地时候,我就听出她呼吸绵长,脚步轻盈,武功之高,实乃罕见。”
    周慕儒诧异道:“萧老大,比起你来又如何?”
    萧布衣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总觉得这女子武功高深莫测,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
    “高深莫测?”胖槐半信半疑,“若真地是高人,怎么不见她出手?”
    “你懂得什么,”周慕儒插嘴道:“打不过能忍不容易,打得过还能忍地话,那才是真正的高手。你什么时候见到道信高僧去打人了,可我知道,那绝对是个世间高手。醉露书院”
    “我就不信,”胖槐摇头道:“我一会冲上去就打他一记耳光,我看他是否发怒?”
    萧布衣摆手道:“等等,你们见到道信高僧了?”
    “对了,还忘记告诉萧老大,道信高僧到东都了,如今正在天津桥附近的积善坊讲法。”阿锈应道:“你和道信高僧也见过,要不要去看看?”
    “天寒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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