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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毒妇(重生) 作者:醉爱夏意(晋江2014.2.20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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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穹宇:“爱妃有功,朕当赏赐一番,爱妃若不嫌弃,朕以身相许可好?”
  白若卿:“……皇上行吗?”
  封穹宇:“……”
  白若卿眼神望着窗外,淡淡道:“我想出宫,回相府看看。”
  【第四章】完

  第五章【1】

  当皇家马车停在相府门口,朱门大户依旧,明明是离开相府不到一月,却总有一种相别已久之感,少了几分味道,应是亭台楼宇如初,人却不在了。
  “小姐,回府了。”玉璃看着失神良久的白若卿,轻声唤道。
  文妃回府省亲,自是一件风光无限之事,但这次在相府门外相迎的却不再是管家姨娘,而是她的干儿子凌风,凌风才满十七,剑眉星目,长得十分正派,尚在襁褓之时被人弃在路边,是出外办事的管家姨娘将他捡了回来认作干亲,少时又将他送到中玲山学艺,半月前收到管家姨娘的书信赶了回来,待白相爷出使北疆后替管家姨娘料理相府一切事宜,保家护院。
  凌风少时住在相府,又因白若卿是独女,便将他当做亲弟看待,对他尤其的好,学艺十年,风霜雨露苦不堪言,但凌风却甘之如饴,每每想到有朝一日能再回相府出一份力,便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
  凌风身着紫袍,腰饰佩剑,脚蹬云靴,精神奕奕如朝阳,才见白若卿撩开珠帘,便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垂首作揖道:“恭迎文妃娘娘!”
  白若卿身形一顿,将车旁这人细细打量一番,问道:“你是谁?”
  凌风有些委屈的瘪瘪嘴:“回娘娘,小的是凌风……”
  凌风七岁便去了中玲山习武学艺,早已习惯了江湖的那一套,说不惯这别扭又文绉绉的官场话,刚才那句“恭迎文妃娘娘”,还是府中丫鬟教的。
  白若卿瞪大眼睛又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番,竟是越看越像,喜上眉梢:“凌风?你真的是凌风?!”
  凌风挠了挠头,害羞道:“干娘说我这脸面张开了,与小时候不大像了。”
  白若卿呵呵一笑:“是张开了,越发英俊了。”
  被白若卿这么一夸,凌风竟瞬间红了脸,不自然道:“文妃娘娘先进府吧,我让人备了娘娘最爱吃的松子枣糕,虽然比不上干娘的手艺,但也还不错。”
  白若卿望着凌风的样子,温婉笑道:“也越发能干了。”
  凌风将白若卿迎下马车,引进府中。
  白若卿坐在正厅主位,玉璃阴沉着脸站在一侧,凌风去后厨安排午膳,此刻并未在厅中。
  凌风的意外出现让白若卿惊喜不少,方才感觉少的那几分味道也回来了些许,细细品了茶,缓缓问身侧的玉璃:“鲜少见你回相府如此少言寡语,脸色只比那黑云差不了多少,难道少时偷肚兜一事,你还不能释怀?”
  不提肚兜还好,一提肚兜,玉璃的脸色瞬间变得又黑又红,气恼道:“混账流氓,我倒是想这辈子都看不见他!”
  “哪个流氓?我去替你教训他!”凌风威武站在厅口,义愤填膺道。
  白若卿愣了片刻,终是掩面笑了起来,玉璃胸口起伏,以为凌风故意装疯卖傻耍她,气恼道:“小姐,你看他!”
  凌风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白若卿干咳两声,说道:“我感觉,凌风挺好。”
  “小姐!”玉璃一跺脚,说道:“我去收拾房间!”
  玉璃说完,转身头也没回的跑了出去。
  凌风蹙眉挠头:“我……做错什么了吗?”
  白若卿摇头笑道:“凌风没错,玉璃见你,必是欢喜的紧。”
  虽然白若卿这样说,但凌风却不大信,茫然的望了望门外,说道:“午膳准备好了,娘娘先用午膳吧?”
  白若卿:“儿时凌风唤我姐姐,你我如亲姐弟一般,怎的现在竟生疏了?”
  凌风喃喃道:“娘娘身份尊贵,我不能放肆……”
  白若卿微微挑眉:“这是凌风的真心话?”
  凌风连忙摆手:“不是!这都是府上人教的!”
  白若卿笑着握住凌风的手,柔和道:“你不是旁人,只做凌风一人便好,凌风自在,能比任何人行的都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凌风用心听着,末了点头:“姐姐,凌风明白了!”
  白若卿欣慰的笑笑:“如此甚好,午膳稍后再用,坐,我有话问你。”
  凌风坐在了白若卿的旁边。
  白若卿:“爹爹可有消息?”
  凌风摇头:“没有,干娘临走前交代我不能随便打听他们的消息,故而我也没派人出去打听。”
  白若卿微微沉了目色,看来封穹宇说的是真的,出使之行应是非常秘密,便转了话题,问道:“那你这些日子在相府料理事情,可有难处?”
  凌风亦摇头:“姐姐,你放心,如今我学艺归来,已能独当一面,定能替姐姐守好相府!”
  白若卿含笑点头。
  凌风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从身上掏出一封信函交给白若卿:“方才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要姐姐亲启。”
  白色信函上透着淡淡的梅花香气,俊逸隽秀的字体浮在纸上,“若卿亲启”四字映入白若卿的眼帘。
  白若卿打开信函,里面是一张请柬。
  明日城外花庄,花子酒会。
  “是相爷来信了吗?”凌风问道。
  白若卿摇头,信函并未署名,却总有一种熟悉之感,白若卿刚回府就收到这酒会请柬,也觉得有些奇怪,到底是不是他?明日一去便知。
  次日傍晚,白若卿带着玉璃和凌风二人来到了帝都城外的花庄,马车才停住,便有人上前相迎,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绣凰轩主事纹锦。
  纹锦一贯谦逊有礼的笑容挂在脸上,在马车外道:“久候娘娘大驾,我家少爷在后院等您,请随我来。”
  凌风跟着纹锦,将马车赶到了花庄后门。
  白若卿下了马车,纹锦却说:“请娘娘出示请柬。”
  玉璃:“你什么意思,难道娘娘没有请柬,就不能进去了吗?”
  纹锦但笑不语。
  白若卿淡淡道:“凌风,拿出请柬。”
  凌风从身上掏出请柬,上前拿给纹锦看。
  纹锦拿了请柬却未看一看,笑道:“娘娘,请。”
  玉璃与凌风互望一眼,也准备跟进去,却被纹锦拦住:“二位有请柬吗?”
  凌风皱眉问道:“我们和娘娘一道,还要什么请柬?”
  纹锦:“那便请二位在外面候着。”
  玉璃微恼:“你这什么逻辑?!我们是跟着伺候娘娘的,等在外面像什么话?!”
  纹锦仍旧是笑:“玉璃姑娘放心,进庄后自然有人伺候娘娘。”
  白若卿回身看着玉璃与凌风二人,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罢。”
  凌风弯腰从云靴上拔出一把精致短刀,道:“这个给娘娘防身。”
  白若卿将短刀推了回去,淡淡道:“不用。”
  ……
  花庄不大,也不似尘箫山庄恣意豪放,却建的极其精致,庭宇花房琉璃瓦翠,青石小路幽花深径,自是另一派风情意境。
  一白衣胜雪的飘逸男子渐渐隐现,远远站在花海之中,面携清笑,竟与那片姹紫嫣红浑然天成为一体,犹似仙人。
  站在花海之滨,白若卿竟看得有些呆了,纹锦轻声道:“娘娘,奴婢告退。”
  纹锦说完,转身走了,纳兰尘箫望着白若卿片刻,终是走了过来,于她身前立着,就算身上沾染了再多的繁花之气,却仍旧掩不住那淡淡梅香。
  “看到信函,我便猜到是你。”白若卿微微抬头,才发现纳兰尘箫眼神正落在她的眼中。
  纳兰尘箫抬手将白若卿发髻上的花瓣取下,笑道:“我以为,若卿看到信函便知是我,而不是猜,看来,我是应该多让若卿认认我的字迹。”
  白若卿也笑:“你怎知我出宫了?”
  纳兰尘箫:“我若说,我日日盯着宫门看,你信不信?”
  白若卿讶然:“当真?”
  纳兰尘箫:“假的。”
  白若卿:“……”
  白若卿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纳兰尘箫将一张用粉嫩小花编成的眼罩戴在了白若卿的眼上,动作轻柔的像是一阵轻风在她的耳畔吹过。
  纳兰尘箫眉眼清笑,潇洒俊逸的样子从花缝间映入白若卿的眼中,他笑道:“若卿身份特殊,还是带上这个比较方便。”
  白若卿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花儿,清香沁人心脾。
  纳兰尘箫悠悠转身与白若卿并肩,自然的挽住了她的手,道:“花庄路杂,还是牵着若卿的手比较放心。”
  白若卿:“……”

  第五章【2】

  花庄,庄如其名,目及之处无不花海,蜂蝶群涌,花香萦纡鼻息之间,令人心驰神往。
  “这花庄的花当真是多,看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白若卿望着那一片花海,悠悠说道。
  纳兰尘箫淡淡笑道:“帝都的花,多半出自花庄,我每年只是这段时间才会来到这里,准备一年一度的花子酒会。”
  白若卿转头看着纳兰尘箫,问道:“因为是在花庄,故名花子?”
  纳兰尘箫:“不尽然,这里的酒和别处的酒不同,都是用极品酒曲和时令花苞酿成的,淡雅清纯,好似花子妖娆至美,又不失酒香,是谓花子。”
  白若卿听着点头:“那当真是名副其实。”
  纳兰尘箫淡笑低语:“想不想尝尝?”
  白若卿点头:“求之不得。”
  纳兰尘箫眉眼之间柔波流转,拉着白若卿走出那片幽深j□j,来到另一片花海,花海之中点着花灯,许多身着彩绸纱衣的窈窕女子手托酒盘穿梭于花海之间,为酒会来宾添杯满酒。
  自古有云,琴棋书画酒作陪,来宾大多是文人墨客,又有美人佳酿在旁,自然是文思泉涌,意兴大发,作诗作画的举不胜数,竟真真的给这饮酒作乐的大会添了不少高雅情趣。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白若卿如是说道。
  “少爷,王府来人,说是上次的那批兵器出了问题,要您过去一趟。”
  纹锦不知何时站在了两人身后,让白若卿有些猝不及防,连忙将手从纳兰尘箫的手中抽出,尴尬的望向别处。
  纳兰尘箫微蹙眉头,眼中流过一丝不悦神色,冷声道:“知道了,告诉他们,我这就过去。”
  “是。”纹锦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纳兰尘箫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问白若卿道:“若卿先进酒会,可好?”
  白若卿连忙点头:“你不必管我,正事要紧。”
  纳兰尘箫的身影片刻便消失在了花海之中,白若卿回身望了望那酒酣作乐之地,抬脚走了进去。
  酒会上,到处都是花桌藤椅,美酒佳肴,别趣盎然,桃花本是三月盛开,现下时节应是早早就落了的,但这花庄之中竟有四月还开花的桃树,当真称其。
  桃树下摆着案桌,上面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大大小小各色酒杯,有青瓷白底的,有汝窑钧瓷的,也有水晶晶莹剔透的,样式各不相同,却有一个共同特点,每个酒杯上都有与桃花有关的图案或形状,好看极了。
  “这是桃花酒,也是花庄名酒,姑娘不妨尝一尝。”仙娥翩然而至,月白纱衣犹如月光洒在身上,若真似幻。
  指尖在众多杯盏间流连颇久,最后挑了那汝窑钧瓷的酒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味香甘润,似蜜糖一般甜入肺腑却又不令人生腻,白若卿面露惊奇,问那仙娥道:“甜的?”
  仙娥淡笑:“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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