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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毒妇(重生) 作者:醉爱夏意(晋江2014.2.20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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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是。”张管家得令,欲走。
  “还是我去吧。”白若卿突然说道:“大喜之日,女儿家自是羞涩几分,我去将玉儿领来便是。”
  封季弘与张管家对视一眼,随后看向白若卿,微微点头道:“也好,快去快回。”
  王府正厅离东苑有些距离,脚程快的,来去也要一盏茶的时间,白若卿和玉璃走在路上,两边皆是红色灯笼,有些晃眼。
  玉璃:“看王爷那猴急样子,片刻都等不及了,真想一碗毒药药死了那小贱人拉倒!”
  白若卿也不看玉璃,幽幽道:“我倒是瞧你今日肝火实在太盛,晚些回到西苑,定要喝些败火茶才好。”
  前方不远处,忽然一人影闪过,白若卿问玉璃:“那人面生的紧,你可知他是何人?”
  玉璃闻言,伸着脖子看去,摇头:“不知,倒是听说张管家今日刚招了一批短工进府,恐是其中一个。”
  玉璃这样说,白若卿便也不再觉着奇怪,两人赶着时间,往东苑去了。
  王府东苑,东方玉身着大红嫁衣,金凤冠上明珠坠坠,墨黛朱唇,倾城绝色,然眼眸中藏着几分忧愁,水波微寒,清浅涟漪,嘴角不挂|一丝笑容,似喜实忧,那模样不禁让人心生怜惜。
  “姑娘,夫人来了。”在东方玉身边伺候的丫鬟翠儿急忙奔到东方玉身边,通报道。
  “啊?姐姐来了?快请进!”东方玉擦了下眼角,说道。
  “我已经进了。”白若卿笑着走到东方玉身边,看见东方玉眼角未干的泪迹,微微蹙眉问道:“玉儿哭了?”
  东方玉忙摇头,挤出一丝笑容:“没有,方才虫子飞进眼中,难受罢了。”
  白若卿脸色一沉,对翠儿怒斥道:“翠儿,我道你平时手脚利落才将你留在玉儿身边,你倒是跟我说说,今日的差事,你是怎么当的?”
  翠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害怕道:“夫人恕罪,奴婢……奴婢……”
  “姐姐莫怪翠儿,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干她的事。”东方玉连忙上前求情。
  白若卿意不在责怪翠儿,看着东方玉微嗔道:“瞧你,今日也是要当新娘子的人了,现下妆花成这样,领出去不知要丢谁的丑?”
  东方玉听了神色稍稍缓和,竟也有了兴致和白若卿调笑起来:“那便不出去了,玉儿这般样子,恐怕只会越丢越丑。”
  “胡说。”白若卿果真像姐姐般责怪起来:“真是小孩子心性,王府里早已人满为患,全等你这新娘子露面,你若躲着不出去,王爷没了脸面出门见人,怕是要带着全家老小飞回北疆去了。”
  东方玉自知失言,低头不语。
  白若卿:“好了,待我将你的妆容修补修补,早些出去罢。”
  白若卿一双纤长巧手似勾勒五彩神韵般,不消片刻,东方玉便如下凡的仙女一般,出水芙蓉,美不胜收。
  待到白若卿将东方玉带至王府正厅,满座宾朋瞧见东方玉的倾城绝色,便是一片哗然,倒是落在白若卿身上的目光,少了许多。
  封季弘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白若卿,遂走到东方玉身边,接过她的手,开始行天地之礼。
  喜酒未饱,封季弘自然留在席间应酬,白若卿差了人将东方玉送回东苑,又吩咐了玉璃给东方玉备上一碗参汤,然酒过三巡,平日与封季弘交好的王公贵族仍不离席,封季弘也只好奉陪到底,快到亥时,白若卿见封季弘脱不开身,只好自己带着参汤亲去看望东方玉。
  东方玉一向身子不好,又饿了半天,早已是头晕眼花,此刻见白若卿带了吃食过去,便是十分感激,将参汤喝完,复又遮上盖头坐在新榻边,等着王爷来掀。
  等到宾客散尽,亥时已过许久,余下琐事,张管家一手包揽,白若卿和玉璃回到西苑时,早已是人困马乏,体力不支。
  玉璃打来热水给白若卿泡脚,脱去她的鞋袜之时,只见四五个水泡长在脚底,大小不一,玉璃一阵鼻酸:“小姐,疼不疼?”
  白若卿温婉笑道:“不疼哪里晓得玉璃平日里伺候我的辛苦?”
  玉璃瘪嘴:“小姐错了,玉璃皮糙肉厚,才不像小姐这般娇气呢。”
  白若卿:“呵呵。”
  白若卿还未睡下,忽闻一声巨响,闺门被人一脚踹开,惊魂未定之时,只见封季弘恼羞成怒站于门口,咬牙道:“白若卿,你装的好啊!”
  玉璃听见动静,慌忙赶来,挡在封季弘前面:“王爷何故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你给本王滚开!”封季弘抬脚将玉璃踢到了三丈之外,撞在桌脚边,晕了过去。
  “玉璃!”白若卿惊道,欲走下床榻。
  封季弘一个飞身落在了白若卿的面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白若卿不堪力道,整个人撞在了床臂内侧,一股腥甜溢到嘴边。
  封季弘怒目大睁,双眼充血:“本王道你白日怎会如此贤良,背后却是蛇蝎毒妇!玉儿若是死了,本王便让你们白家陪葬!”

  第一章【6】

  夜过三更,屋外寒风瑟瑟,白若卿孤身一人站在东苑的梅花树旁,面如白纸,只因那一掌将她打出内伤,也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东苑灯火通明,比先前喜事时更加热闹,然而,这样的热闹,却伤人至深,从白若卿面前经过的人,不露只字片语,人人投来惊恐畏惧的眼神,竟真的将她当做了蛇蝎毒妇。
  “也好。”白若卿突然笑出声音,隐忍已久的痛意此刻愈加强烈,一丝红线顺着唇角流下。
  夜半风大,又无人掌灯,回西苑的路十分不畅,奈何脚下伤还未好,这一路走的甚是艰辛,待到西苑门口,终于见了亮光,白若卿行至一花丛旁边,见丫鬟瑛茹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瑛茹。”白若卿唤道,话中竟无半点波澜之色。
  瑛茹身形一顿,抬头望见白若卿,眼泪立刻泉涌而出,哭道:“夫人,您可回来了,方才张管家带人将玉璃姐姐绑走了!”
  白若卿心中一痛,冰冷素手抚上瑛茹被打肿的脸颊,问道:“谁人打了你?”
  瑛茹慌忙捂住脸,摇头:“奴婢受这点苦不妨事,夫人您赶快去救玉璃姐姐吧,张管家说玉夫人中毒之事是玉璃姐姐所为,现下把人绑到刑房,要千刀万剐呢!”
  未行房事,便急着将她赶尽杀绝,只可惜,现下白若卿还看不出究竟是谁做足了戏码,竟让她找不出丝毫破绽。
  “夫人,王爷请您过去。”张管家不知何时已站在西苑门口,躬身对白若卿说道。
  白若卿轻笑一声,抬起双手,笑问:“是要将我也绑过去吗?”
  张管家平静道:“小人不敢,夫人请。”
  “夫人,奴婢跟您过去吧!”瑛茹水眸微蹙,一副担心的样子。
  白若卿摸了摸瑛茹红肿的脸,温和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瑛茹,你有这份心足矣,你只要离我白氏远些,便可保你性命无忧,我,不怪你。”
  “夫人……”瑛茹泫然欲泣。
  “记住,命是自己的,为谁丢了都不值得。”白若卿说完,转身出了西苑。
  王府刑房,玉璃已不堪折磨昏死过去,封季弘冷着脸色,直到张管家将白若卿带至刑房,神色也未缓和半分。
  原以为白若卿进了刑房,会哭天抢地扑到玉璃身上,奈何她望见玉璃那模样,竟麻木的未有一丝反应,信步走到封季弘身边,坐下。
  封季弘眉梢一凛,挑眉看着白若卿,道:“贱婢迟迟不肯招认,既是你的奴才,此事便由你来办吧。”
  白若卿:“我办?如何办?”
  封季弘微蹙眉头看她:“本王念她是你的奴才,才给你留了分脸面,不然早将她乱棍打死了。”
  白若卿:“王爷怒气冲冲兴师问罪,我原以为王爷是有了铁证说那事是我干的。”白若卿回眸看着昏死的玉璃,娓娓道:“不如王爷也将我打成这副模样,我便承认了此事属我所为也无不可。”
  封季弘脸色忽而阴沉下来,语气冷冽:“你自知本王为何不动你,但不见得本王永远不动你。”
  白若卿轻笑一声,道:“一道圣旨,对王爷而言,果有如此神力?先皇既已仙逝,朝堂之事,王爷又说一不二,还有谁是王爷动不得的?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乃是眨眼之间,王爷不必有所顾虑,若是王爷尚念你我三载清浅情谊,不如现下禀了皇上将我休了,若卿感激不尽。”
  白若卿一番话语说的封季弘面色铁青,张管家上前一步,躬身道:“夫人切莫因了此事误会王爷,玉璃下毒谋害玉夫人,此事人证物证俱在,实难推脱,王爷念及玉璃乃是夫人的陪嫁丫鬟,此事交由夫人亲自来办,是为了夫人着想。”
  白若卿:“人证?物证?”
  白若卿言毕,张管家命人将一丫鬟带至刑房,说道:“将你听见的如实说来。”
  丫鬟面生,白若卿不曾见过,此时跪在封季弘与白若卿面前,哆哆嗦嗦道:“那……那时奴婢正在花园闲逛,忽闻有脚步声愈来愈近,奴婢见夫人来了,因怕被夫人责骂不务正事,于是躲在了假山后面,听见玉璃姐姐说‘用一晚毒药药死小……小贱人拉倒。”
  张管家一巴掌打在丫鬟脸上,喝道:“放肆!”
  丫鬟慌忙哭道:“不是奴婢所言,是玉璃姐姐这样说的!”
  口口声声姐姐,姐姐,却将她往火坑里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若卿自知被人抓住了断章取义之罪,辩解无益,于是道:“那物证又是何物?”
  张管家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到白若卿面前:“这是从玉璃房中搜到的砒霜。”
  白若卿身形一顿,那次事毕,玉璃说怕遭人怀疑,故将余下砒霜收好拿走了,不成想竟是自己留着,白若卿心下内疚:“砒霜?敢问玉夫人死否?”
  张管家:“小人知夫人意思,玉夫人所中之毒名曰‘指红’,虽未在玉璃房中搜到此种毒药,但翠儿说大婚当晚只有夫人与玉璃去过东苑,参汤又是玉璃亲自端去,夫人自不必怀疑,剩下的便只有玉璃一人了。”
  白若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成了杀害玉璃的凶器,
  百口莫辩,既是要害你,怎会留有活路?多说无益,白若卿凤眸微闭,尔后缓缓睁开,道:“王爷既然如此信任我,我便不负王爷所托,一天时日,我叫玉璃亲自跪在玉夫人床前请罪。”
  西苑暖阁,白若卿遣散了所有奴才丫鬟,一人守在玉璃的床头,为她擦拭伤口,案上烛火摇曳,昏暗不济,映入白若卿的眼中,也只是淡然一抹,毫无生色。
  玉璃已昏睡一天,水米未进,此时唇角干裂,紧紧抿着,只靠白若卿沾了水的筷子湿润,额角上的汗珠愈发密集,突然睁开眼睛,大喘粗气道:“小姐!”
  白若卿表情淡然,微微笑道:“玉璃可是梦见我了?”
  玉璃转动眼珠,看见白若卿就在身侧,顿时来了精神,顾不得伤口疼痛,握住白若卿拿着抹布的手,惊问:“他们可曾难为小姐?!”
  白若卿柔柔笑着,微微摇头:“此生遇卿,三生有幸。”
  玉璃不似白若卿才华横溢,却也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随即便湿了眼眶:“只可惜我是小小丫鬟,不能救小姐脱离苦海。”
  白若卿看着玉璃,久久无言。
  玉璃伤重,白若卿亲自帮她沐浴更衣,是夜,主仆二人同住西苑暖阁。
  白若卿:“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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