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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城霜 作者:宛郁筱洁(起点2012-08-10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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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哈哈!哈哈哈!”泪流下,心抽痛,品缘笑的张狂,诡异的声音刺耳的难听,一旁侍卫感到无形的压力袭来。朱祁钰听的愈发难受。
  “够了!别笑了!别笑了!”
  “哈哈哈哈哈!”品缘又是一通大笑,笑自己的痴情,笑自己的愚蠢!“好好好!陛下圣明,陛下真是圣明!”
  “孟蝶苒!”朱祁钰双目通红,“你住嘴!住嘴!”
  品缘斜睨着眼看他,冷笑:“敬爱的皇帝陛下,奴婢心情高兴的很!高兴!知不知道?笑都不许笑了?大明律哪条规定不许笑的?!我这是心里高兴的!”
  怕自己心软,怕自己忍不住。朱祁钰直嚷嚷:“来人哪!来人!呈上鸠酒!呈上鸠酒!”
  门外候了半天的士兵端着杌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给她灌下去!”朱祁钰打算一鼓作气。
  “不必了!”品缘一声叱喝,吓得那士兵一抖。“我不是残废!我自己来!”
  她颤着手端起酒杯,杯中绛红色液体特别像红葡萄酒,好看之极。蓦地,液体泛起一阵涟漪。品缘用另一只手使劲擦干眼泪。
  “还等什么?!喝了它!”朱祁钰咋咋呼呼,完全没有了皇帝的威严。
  “陛下急什么?横竖都是一死。我只想和陛下说说话。”所谓物极必反,经历了震惊、悲愤、绝望一系列极端情绪。品缘冷静如冰。
  “有什么好说的?!”朱祁钰不耐烦。但一看她坚毅的眼神,只得妥协道:“都下去!”转向品缘,“你说吧!”
  品缘看着他,不怒不喜。“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初见,初见又是什么样的?你还记得吗?不……不必说。哈!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可我并不后悔见到你。”她流泪道:“与你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甜蜜。即使遭受苦楚,只要是为了你,都是一种幸福。我从未那么刻骨铭心的喜欢一个人。曾经,我以为自己只是想要一份安定,才会选择身为王爷的你。我觉得你的身份会让我过上好日子。可是,当知道伊络的那份心之后,我发现我对他,只是友情,和对你的感情是那么不一样!这时候,我才明白,可能就是这种说不出道不明,却始终牵挂着的感情,才是爱情。”
  “缘儿……”朱祁钰半懂半不懂她的话,而那份真挚的情意,他却是感同身受。
  “不要那么喊我……”控制不住的泪汹涌而出,品缘带着鄙夷看他,“我不管身为皇帝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也不管你是不是又有了新欢,早已把我忘记。虽然我一直欺骗自己,你还是那样疼惜我,爱着我。但我无法原谅的是,就算你是身不由己,也没必要要了我的命!没了性命,再多的过去和回忆又有什么用?你可以选择卖了我,流放我!为何必须杀了我?!首辅府获罪,不是灭九族!为何非要杀了我?!”这是品缘最不解的,也是最让她愤怒的。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朕勿须向你解释!”
  “是啊!您是九五之尊,奴婢只是一介草民……罢了,还说什么呢?!”品缘惨然一笑,她终于要结束这趟荒唐的穿越了!只是结束的方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直接香消玉殒。
  仰脖喝下整杯鸠酒,过不多时,胃部剧烈抽搐,一种想吐却吐不出的感觉难受的她抓心挠肝一样。眼前渐渐模糊,一片银白色侵袭而来。恍惚中,似乎看见朱祁钰在她面前流泪。是幻觉吗?即使是幻觉,也无所谓了……
  

八十八 身份
更新时间2012…3…5 10:20:41  字数:3512

 这一觉睡的颇为瓷实。
  就是头痛的难受。宿醉啊宿醉……
  嗯?
  不对啊!
  品缘蓦地瞪大眼睛,直溜溜的盯着上方。
  她不是死了么?一杯鸠酒归西上天!
  这是天堂?还是……
  她回去了?
  心里一阵抽痛,她这趟穿越穿的什么玩意儿呀!人没捞着,钱没捞着,尽是参见葬礼、逃命、参加葬礼、又是参加葬礼!
  用被子蒙住头,她嘤嘤哭泣。
  想回来的时候回不来,不想回来的时候偏回来。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呜呜呜……”
  朱祁钰无奈的扶额,终于忍不住道:“丫头,边上有一大活人呢!”
  !!!
  品缘一怔,难道不是回去?而是上了天堂?嗳,这人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她小心的将被子掀开一个角,瞄了一小眼。
  “朱……朱……朱……”
  朱祁钰没好气的给她一个大爆栗,“猪什么猪?!还牛呢!”
  品缘揉揉超痛的额头,道:“你怎么也死了啊?殉情?”
  朱祁钰看了她半晌,突然笑了起来,“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殉什么情?!谁死了?”
  品缘呆愣愣的指自己,“我呀!”
  朱祁钰将她揽在怀中,眉眼中俱是宠溺。“谁说你死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死!”
  品缘糊涂的云里雾里,她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心里依旧不是很清明。“是你下的令啊!要不那鸠酒哪儿来的?”
  想起赐死品缘的时候,她绝望而悲愤的神情。朱祁钰还是有些愧疚的。
  “你没有死!之前的一切只是假象!”
  “假象?”品缘不解道。
  朱祁钰慢慢的给她做解释。“孟蝶苒是罪人!她必须死,才能将莫品缘带回去。”
  品缘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朱祁钰的苦心。
  “原是这样……”她芜尔一笑,“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朱祁钰瞬间开始考虑要不要说实话,其实,这是伊络的主意!
  “我一直很聪明,你不早就知道了?”朱祁钰想,那么美好的画面还是不要让第三者插足了。
  “切……臭美的你!”品缘欲挣脱,反被朱祁钰紧紧圈住。
  “缘儿!当土木堡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时,我是什么心情吗?当时,我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心都有。若你真的在战乱中死了?若你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了。我……”
  品缘伸出纤纤玉指,止住朱祁钰的话。“我还在,我好好的活着!不要再想其他,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即便是噩梦,也安全的醒了……”朱祁钰用下巴摩挲品缘乌黑头发,“我不会再放开你,再不会!”
  “我也不会再离开你……”品缘顺着他的话说,忽而想起什么,一个猛子坐正,“要回去了是么?我得和伊络道个别!”
  “不许!”朱祁钰脸拉的像长白山。
  品缘翻个白眼,“瞧你那小气劲儿!我被你的兵抓走,伊络指不定多担心呢!”
  朱祁钰毫不松口,“他才不担心!哼。我说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品缘气呼呼的下床,“我担心他,行不行?!”
  朱祁钰拦得飞快,“不许去!”
  品缘僵持半天,以劲儿没朱祁钰大,无可奈何的坐在床上为终结。
  “好歹在土木堡战场上,是伊络拼了性命救我。你这人真是……”
  朱祁钰扶正品缘的身体,看着她道:“作为他曾经的兄弟,他救了你,我万分感激。但作为大明朝的国君,他是敌人!”
  品缘哑然,看来朱祁钰已经知道伊络的真实身份了。
  “虽是这么说……可是……”
  朱祁钰道:“你现在身份敏感,我不能再冒险让你回去。知道吗?”
  品缘只得放弃,望着朱祁钰担忧的脸,她不能再做出任何危险的举动。
  ……
  景泰元年九月初十,品缘跟随朱祁钰回到阔别已久的紫禁城。它巍峨的屹立在阳光中,熠熠生辉,镀上一层威严肃穆的模样。金丝笼也不过如此,关了多少人在其中。有的如鱼得水,有的孤苦终身。
  品缘不自觉的后退,身体微颤。
  朱祁钰轻轻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
  无形中似乎增添力量,品缘回报一笑。步伐坚定的随他踏入京城。
  ……
  “你说什么?”汪慧珍喝茶的手一顿,指套闪着钻石般耀眼的光芒。凤纹明黄色翟衣彰显她与众不同的地位。
  杭妃示意奶娘抱走儿子朱见济,继而道:“姐姐忘了,妹妹出身微寒,百姓中还是有亲戚在的。妹妹的叔叔看的真真儿的。绝对错不了!”
  汪慧珍手握成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己一无所出,杭妃反倒是得蒙天恩,得了一子。年初又纳了个李妃!其他七七八八的低等妃嫔,自不在话下。孰想,这一趟密行,说是监斩罪人孟蝶苒,又从哪儿弄来个女人?!
  “还有什么消息吗?”汪慧珍素日以贤良淑德示人,这次自然不能显出嫉妒的样子,一定要大度,大度……她不停给自己催眠。
  杭妃没见到意料之中的醋意,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她并未随陛下回宫。”
  “没进宫?这是怎么回事?”汪慧珍更加好奇。藏着掖着,不是景帝的风格。
  杭妃也是不明,“听侍卫们说,陛下一进宫,便传召了唐兴。”
  “唐兴?”汪慧珍更迷惑了,唐兴不过一个小官,巴巴的传召他做什么?
  “罢了!妹妹,不说这些了。”汪慧珍笑着喝茶,“今儿找妹妹来,不过随便聊聊。如果真是陛下纳妃,多一个人为皇家开枝散叶,岂非好事一件?”
  杭妃的笑容挂不住了,讪讪的顺着汪慧珍话说:“自然,自然是好事。妹妹也很高兴。”
  汪慧珍笑而不语。看来,她需要派人调查一下唐兴这个人了!
  ……
  “姑娘,先住在此处吧。这是我们大小姐的屋子。”唐管家毕恭毕敬的带着品缘来到一处优雅小筑。
  那是一处假山环绕,小溪流水的亭台楼阁。原来这位小姐,也是极雅之人。
  “还满意吗?”唐管家不清楚品缘的身份,本对一个陌生人入住大小姐的屋子多有疑虑,却在看见老爷卑躬屈膝的样子,瞬间明白这主惹不得。
  “甚好。”品缘颔首道。“我住这儿,你家大小姐住哪儿?”
  唐管家变了脸色,叹气道:“姑娘快别提。我家大小姐在六年前被拐子拐走了,至今未曾寻到。老爷特意命人留下院子,说是想念小姐的时候,便来看看。”
  又是一宗惨案。
  品缘很是同情,“你下去吧。我自去歇着。”
  “是。”唐管家道,“晚些时候,给姑娘安排丫鬟伺候。不打扰姑娘了,老奴告退。”
  屋子内干净无尘埃,想必是唐老爷经常派人打扫。屋内摆设简单,并无过多的坠饰,一旁的书案上象征性的摆着几本书,品缘翻了翻,都是什么《列女传》、《孝经》什么的。走到拐角处,立着很多画轴,品缘本想看看,但觉得不太好,遂罢了。旁边木凳上摆着个小箩,里面是各色的绣花线,一把剪刀,还有一块未完成的绣图。
  唐家小姐,应该是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贤淑女子。可惜……
  “哎……”
  绕过屏障,品缘解下粉色床帐,只觉困乏难受,想着心思,歪在枕头上,迷迷糊糊也就睡去了。
  ……
  不知睡了多久,有敲门声传来。
  品缘用枕头盖着脸,本不欲理。忽而想起来这是唐家,自己是客人。这才一个激灵,起身坐着。
  “谁在外面?进来吧。”
  一个约摸十几岁的小姑娘笑眯眯的走进来。她扎着双团髻,一身青灰色布褂子,头缀饰两三个下等玉做的点翠。她将手里的盆放在外屋茶桌,转身走向还赖在床上的品缘。
  “大小姐,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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