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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妖魔古墓 作者:[俄] 瓦西里·戈洛瓦切夫 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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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琳娜看了看表。
  她在房间里待了3分钟,这千真万确,她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叶琳娜走出房间,随手关了门,拿了钥匙,其实这种钥匙对谁也没有用,因为那些人不用钥匙也能进房间。
  叶琳娜沿楼梯而下,在最后一个空白上停下,往下面的厅堂里察看了一番。
  其实,她能弄清什么?难道那个穿制服的小伙不能是他们的爪牙吗?或许,那个年纪较人、同样穿制服的搬运工也不能排除,那个门童,也很难说。还有那个正在看报的旅客呢?
  柜台旁已没有任何团队,但是已不能再等下去。
  在历险小说里,女主角往往会跑到地下室,通过厨房,通过后门……但是叶琳娜怎么知道这里的后门和厨房在哪里呢?
  别无他路,只能顺梯而下。
  谁也没有注意到她。但有一个脱离法国团队、顽皮淘气的少年在敞欣赏她的脚。
  叶琳娜甚至鼓起勇气礼貌地对那个淘气鬼微笑了一下,但她也拿不准,她是否会得到对方的笑脸回报。
  是啊,肩挎小包,赤脚,天真的笑容——我们要能一起到博物馆去该多好啊。
  重要的是,不能耽搁了,她没看清是一辆什么车跟在她后面驶来。
  要避开往左拐。那里有宽敞的步行道,有顶棚,现在大雨正哗哗地打在玻璃棚盖上。这里人不多,但前头就是车水马龙川流不包的街道。
  千万别转身哪,叶琳娜!如果他们是冲你而来,你就跑不掉了。
  叶琳娜看到一道开着的商店门,就往里进。里边卖纪念品,有铜人、弧形长金属烟斗、蛇形匕首以及各种各样的杂物。叶琳娜没心思看,但匕首似乎还用得着。
  她试了试匕首。匕首要么是锌制的,要么是铝合金制的,连苍蝇都杀不死。
  一位风度优雅、浓妆艳抹的女子走近前来搭话。她打量了叶琳娜一番,说:“是啊,这对您不合适。您需要的是一把真正的蛇形匕首,以便杀死他。”
  叶琳娜懂得这是开玩笑,于是也笑了笑。老板娘退了几步,她不想妨碍顾客。
  叶琳哪等不及了,她透过姆橱窗望了望。没有人窥探。
  这反倒令人不安。哪怕您现一现身都好啊!我想知道,我怕的是谁。
  谁也没有往橱窗里看。跟踪不必定躲在附近。
  “谢谢。”叶琳娜说。
  她走出了商店。雨已不再敲打玻璃。天也变蓝了。
  叶琳娜走向邻近的街道:她刚踏上人行道,一辆出租车便停下来,招呼她上车。她摇手拒绝了。她在某本书里读到过,一个侦查员从来不坐第一辆出租车。无沦是在站上,还是在街上,都如此。
  第二辆出租车并不打算停靠,叶琳娜却向它招了招手,并很决坐了进去。车子很旧,座椅皮面又破必脏,有一股油脂和香水的味道。驾驶员身着足球衫,宽大肥胖的脊背晃了晃以示等待客人发话。
  “东迈因机场。”叶琳娜用英语问,“多少钱?”
  “300铢。”驾驶员说。
  “100铢。”叶琳娜讨价还价。其实只要他奔跑起来,她还是愿意出300的。当然,这段路不值出那么高的价。
  “不行。”驾驶员宣布,并做出开门让叶琳娜下车的样子。
  “再添50。”她马上说。
  “两个50。”
  “好吧,那就200。”叶琳娜咬咬牙说。
  “200定了。”司机答应了。他转过身,那脸也像背一样宽大丰满,已上去慈祥而漂亮,“200铢。”他又重复了一遍,似乎不太相信乘客。
  叶琳娜心里明白,超过150是不该给的。
  但是她也挽回了面子。
  车子行驶起来既不颠簸,也不摇晃,因为还不到交通高峰期,但还是在那些尚未完工的建设工地之间的一座座立交桥上、在公共汽车、由摩托车改装的“嘣嘣车”的洪流中行驶了很长时间。
  叶琳娜不断地四处张望,然而,难道你能发现是否有人跟踪你吗?起先,一辆红色敞篷轿车使她警觉起来。司机戴一副墨镜,穿一件有黑龙图画的黄色背心。但后来,那车转了个弯就不知到哪里去了。跟上来的,是一辆公共汽车,
  没用上一个小时,他们就到达了机场。
  叶琳娜很快就找到服务台,进行了登记。然后她就退到僻静她,远远地看着其他旅客。她什么动静也没有发现。
  在飞机上她打起盹儿来。飞机和通常一样,好像是在飞往清萨罗波尔(俄一城市)似的。不大的飞机,已经客满,装了许多孩子和物品——一架普通的飞机。
  在清伽尔机场,人们告诉她,明天早上可能有航班飞往清萨恩。但是。她觉得最好还是乘公共车到那里去。暂时她可以住宿一晚,机场旁边就有一家旅馆。
  不过叶琳娜已经习惯于不按别人的建议做,主要是要打破常规,她又雇了一辆出租车。好在离城不远,行程短暂。
  司机问:“到明奔丹去吗?要住‘拉马’饭店吗?”
  “不。”叶琳娜马上回答,
  司机很满意。
  “朋里昂怎么样?”他又问,“‘清格’小旅店,对吗?”
  叶琳娜同意了。
  司机一路没讲话,叶琳娜则欣赏着窗外的翳色。公路从一片片绿色的田野穿过,有的田里庄稼已经收割,在一块块方形的水田里有一头头水牛,水淹到它们的脚踝,牛背上站立着一只只美丽的小白鹭,姿态优雅,动作柔美,不时俯首下去从牛毛丛中叼出一只虫来。
  城市中等规模,但却是真正的城市,只是要比曼谷安静得多。是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城市。
  道路沿大湖岸边而建。太阳已经落山,晚霞随之而来。叶琳娜看到一座高高的浮屠——装饰华丽,造型纤秀。它是清伽尔最具异国风情的建筑。
  谁也没有注意这辆出租车,更没有想到车上载的是一位来自俄罗斯图拉州韦列弗金市的女人,而且她将给黑手党贩毒集团带来致命的打击——的确如此!可有谁会相信呢?只有这个黑手党贩毒集团比我更加相信这一点。我做得对,是吗,柯利亚?
  “对不起,可以问一问吗?”司机说。
  “不行,不该您问。”
  旅馆是现代的,但普普通通,并不富丽堂皇。这反而更好。房间的窗子外长着高大的棕榈树,一只从来见过的金黄色凤头小鸟落在阳台上。窗子开着,空气比曼谷的清新得多。上帝啊,妈妈要是看到我多好啊!
  在路上,在红彩石铺就的小路上站着三个女人。她们身穿萨托凡(俄民间无袖长衣),敞胸露怀地在用俄语交谈。她们大声谈话,见到泰国男人,也不害臊,谈的都是有关买卖的事。她们甚至说,这里没有皮肤好的人;昨天有一个黑皮肤的男人还臭骂了其中的一个;她叫韦罗妮卡,长得又黑又瘦,那男人大概把她当成了娼妓。
  叶琳娜发觉自己在窗旁听得发呆,以至忘了时间,她想知道,那三个女人各买了什么东西,她们的导游是个什么样的坏家伙。贵妇人丽娜看上去像一个掌管铁路运输公司的老板娘,是靠对穷人的无耻出榨取而发财的。第二个女人是个胖子,性格活泼,但厚颜无耻。叶琳娜不知道陔怎么称呼她。她好像要谈一个注意到她的叫谢夫的男子,但并非有要他的意思,因为她们都可能被拐走。两个交谈的女人虽然气愤,但态度并不坚决。看上去并不反对拐骗。
  这意味着,这旅馆里住着一个俄国旅游团,他们没在曼谷久留,而是向往真正的异国风情。这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因为俄罗斯旅游者现在正在世界各地乱窜,如果忘了在曼谷那些仇敌对她的谋害,那这就更不足为奇了。她想逃离她们。但如果冷静地考虑一下,你就会明白,要找到这个身高1.76米、精瘦、淡黄的头发梳得光光滑滑、大概要去北方寻找鸦片种植场的俄罗斯女人,是多么容易。何况,没准儿你就是一个拥有无穷手段的毒枭呢。
  你可以从俄罗斯发出一个旅游团,在里边安插进一个自己的人。为什么只一个呢?整个团都可以由自己人组成!
  叶琳娜离开窗口。假如她们突然往上看呢?她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
  她未免做得过头了。这恰恰与小说里描写的情况相符。
  谁会知道,她叶琳娜此时到达这家旅馆呢?而且,她们是早就到这里的嘛。旅游者就是旅游者呗。
  再说,最好还是下去和她们认识认识。那么说说是容易的,但要强迫自己去看一看同胞却又很难,难说她们当中就没有一个杀手呢。
  或许,能找到一辆公共汽车?可到金三角的公共汽车站在哪里呢?

  叶琳娜知道,金三角就是索伯·鲁阿克小镇。它就在马耶塞河汇入大湄公河的地方。小河以北绵延着缅甸的丘陵,以东是老挝,南面就是泰阁。那里由毒枭霸占,那些家伙是全球最富有的人,大部分是中国人和掸人(缅、泰、印的一种民族,中国史书对傣族的一种称呼)……可是叶琳娜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到达那里。
  除了下楼去,别无选择。
  可以向门童打听一下公共汽车或出租车的情况。

  叶琳娜本想换换装,但她只能洗个澡,洗洗内衣。她把内裤和胸衣挂在阳台栏杆上。俄罗斯妇女走掉了。一头真正的大象在街上走着,无论是象还是路人,都没有给她留下强烈的印象。象就是象,走就走呗,有什么稀奇的?象背上有个挽具,挽具上坐着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子,在用棍子赶象。
  门童以一种熟知世界之谜似的厌烦眼光看了看叶琳娜。她未及开口,门童便改变了腔调,仿佛一台电话自动答话机似的说:女士要到索伯·鲁阿克去吧?班车清早出发,途经清盛,票价35铢,如果不遭伏击,两小时可到。据说特种部队正在捉拿一个缅甸匪徒。也许该匪徒要与特种部队算账。您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叶琳娜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但却顺水推舟点了点头。门童这么快就猜到她想去的地方,使她深感忧虑、现在该问一问,从这里到罂粟种植园远不远了。但叶琳娜不想充当十足的白痴。
  “到索伯·鲁阿克去的人多吗?”叶琳娜问。
  门童突然打了个奇怪而难以识到的手势,叶琳娜顺着手势望去,看到了四个身着迷彩服、肩挎小背囊的小伙子,一个个披着蓬乱齐肩的长发。
  “他们,”门童说。“需要海洛因。您想要吗?”
  叶琳娜点了点头。
  “瞧那几个?”门童指着几个紫色头发的美国老太婆说,“她们需要浪漫激情。而您呢?”
  “我是一个猎奇者。”叶琳娜说。
  “您至少是诚实的。”门童评价道,“但我还是要劝告您,您在那里除了纪念品小店和脱离国教的缅甸人之外,什么也找不到。”
  “可别这么说。”一个共青团员模样的人突然插了进来,“我去年到过那里,我敢保证,那里给人留下的印象是难忘的。”
  他转身对着叶琳娜,而她却什么也答不上来,只是做出不相信的样子,准备退到一边。但是要离开这个年轻人却不那么容易,何况他说的是俄语。
  “瓦复。”他说,“直接叫我瓦夏就行。父母就给我取了这么个乡巴佬样的名字,目的就是让我与老百姓亲近。”
  瓦夏把长发往后甩。这动作训练有素。他像是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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