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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杀手春秋之异界纵横-第92章

小说: 杀手春秋之异界纵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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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的目的,再加上星儿向她讲述的,我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些奇异经历,让她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特别是星儿绘声绘色的描述我们与神族那一战,灵儿听的是如痴如醉,她怎么也不相信我能一招就将神族战士放倒,直到星儿向她展示了几招'旋风斩',她才半信半疑的勉强相信,我确实有那个能力。我在房外听着她们两个小丫头的谈话,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我就满足了。对于灵儿我还是有歉疚感的,我利用了这个才十四五岁的孩子,这在以前,我是不会这么做的,自从我体内黑暗魔力完全爆发出来,我感到自己做事越来越不择手段,而且这些日子来,我的血杀之气气也愈加强烈,好几次我都查点忍不住就出手了。
  离开灵儿的房间,我又探察了一下蓝顿关押的地方,他还是那个样子,不说话,也不吵闹,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人是属于那种所谓的忠臣,我很清楚,珈图纳可以说服,但是他却绝对不会投降。我不打算杀他,我要把他塑造成为跟我对抗的对手,我承认他的谋略确实不差,但是对于那个我没见过的帝国最高指挥官,他更容易被我打败。与一个我不熟悉的强硬对手作战,绝对不是件明智的事,所以我选择了蓝顿,我要让他成为帝国的英雄,成为帝国的最高指挥官!
  回到客厅,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叫来维特他们,让他们去那家店铺把玉器取回来,我没有多说什么,只告诉他们一句话,“只要人不死,你们看着办,我只要东西!”对于维特他们,我十分放心,不要小看了这三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他们都在格斗场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在某些方面甚至比那些战士们还要成熟和老道。我早就知道,象这样的店铺,大多是些消脏的据点,从郭兴的表现看,这家不会跟盗贼工会有联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山区那些强盗的消脏窝点,跟这些人没什么道义可讲,他们都是些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匪类。杀一个少一个,留着也是祸害,要不是怕引起神木居民的恐慌,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趁着空闲,我在客厅里休息了一会,现在这里已经成了我的临时指挥部,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学到了不少新鲜的东西,特别是在坦斯与莫恩斯大叔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增长了不少见识,这里边艾尔文给我带来的震撼最大。我这次组建幻影兵团,还专门找来艾尔文当年的那些关于部队编制与兵种配备的文章,仔细阅读了好几遍,他的那些奇思妙想对我启发很大。特别是他在部队编制中提到的一些观点,对我很有帮助。他提出,一支五万人的部队,可以称做集团军,下设五个兵团,两个步兵团,一个骑兵团,一个法师兵团,一个空中打击兵团(这里特指翼族和拥有空中打击力量的魔兽),另设后勤保障大队、前锋营、警卫营、督察队、机动大队和侦察兵部队,他特别提出了所谓侦察兵部队这一崭新的兵种,他认为,斥候兵大多是普通战士中挑选出来的,很少经过严格的训练,每次战争中都会损失很多这样优秀的战士,与其这样,不如成立一个独立的侦察兵部队以替代原有的斥候兵,将有能力的战士统一组织起来,进行专门的训练,一来可以让他们学到更多的知识和技巧,二来,可以减少无谓的牺牲,三则可以统一指挥统一调动,以避免各个兵团之间由于消息来源的不同,作出不协调的行动。此外,他认为,两个步兵团应该下设重装甲部队和战车部队,以增加攻击性和防守的能力,而骑兵团则应补充弓箭手大队,以增加骑兵的远程攻击性。至于机动大队,艾尔文做了特别的介绍,所谓机动大队,是在战时发生意外事件的时候使用的特殊部队,它的职责包含了镇压叛乱、兵变等特别事件。属于军部除警卫营外的一支直属部队。这些还只是他文章中的一小部分,其他例如部队的等级制度,以及不同等级佩带不同标志的制度等等,都颇有新意。用他的话讲,“战争是一门指挥的艺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论点,更不要说这些新鲜的知识了。我一直在考虑艾尔文的这些话,或许我们的天龙军团可以走出一条前人从未走过的路,建立一支全新的部队。
  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思中的我,被维特他们惊醒了。三个小子动作还是真快,没有用多长时间就赶回来了,我没问他们去的经过,这些事不需要我操心。“先生,这就是那块玉器。”维特将取回来的一块玉佩交给我,我接过来仔细端详着,这块玉佩做工精细,是用上好的玉心手工雕琢而成,体积不大,放在掌心可以完全握住,形状较为古怪,有点象月亮的样子,但是却并非满月,也不是半月状。上面刻有奇异的花纹,在一个角上,还有小小的一个‘雪’字,或许它真正的主人是这个‘雪’。从丝缀的磨损情况看,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不过它的主人一定十分爱惜它,所以玉身并没有损坏。那两个青年就是为了这块玉佩来的,这里边有什么秘密吗?我探察了一番,发现这块玉佩里没有任何的能量波动,也就是说,这只不过是一块极其普通的玉佩,论价值,大概也不会超过中级魔晶的价格,那么他们为什么对这块玉佩如此感兴趣呢?我怀着好奇心,放开元神,去探询玉佩上留下的信息。沉寂良久,我收回元神,暗自叹息,一个血性的汉子就这样死去,算得上壮烈了,却又是如此的默默无闻,不知道那两个青年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我让维特他们先下去休息,再次离开客厅,向安置那两个青年的客房走去,有些事还是告诉他们的好,也让他们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们那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房间里两个青年正在低声交谈,雅馨似乎对石勇白天的做法颇为不满,“都是你,要不是你拉着我,我怎么会让他们把玉佩拿走?!现在好了,玉佩的来历还没查到,我们却成了阶下囚,你到底是不是来帮我的啊?!”
  “馨儿!你听我说,今天你没发现吗,那几个人身上的标志不是帝国军队的,而且那个汉子动作极快,我还没做出反应,他就用手扣住了我的肩膀,我是怕你吃亏,要是你一动手,那么你的身份不就暴露了?更何况,他们当时可不知道你是女孩,万一伤着你,我怎么向你外公交代?!”
  “唉,就算你说的有理,可是现在该怎么办?你也看见了,那个团长根本就是个冷血动物,郭大叔不照样碰了一鼻子灰?!可惜了那块玉佩,要是能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问出父亲的下落!”雅馨伤心的说道,“馨儿,你不用着急,郭大叔不会坐视不理的,我想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至于玉佩,照你打听的消息,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卖掉,毕竟郭大叔已经下了订金,他们都是生意上有过来往的人,那伙人不会不给工会的面子。”
  “还说呢!今天咱们冒充工会的人被人家识破,现在我看就是郭大叔亲自出面也不一定能挽回的了。这些人才不管工会不工会的呢。他们要的是钱!”
  “唉,馨儿还是想开些,已经过去十五年了,要是大叔还在的话,早就应该有消息了,就算是为了你,他也应该回来看看。”
  “不许你胡说!我父亲一定还在,只是他不肯原谅妈妈和外公,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我摇了摇头,可怜的孩子,一个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为了那一点点小摩擦就一去不回呢?!他又怎么舍得扔下三岁的孩子和柔弱的妻子于不顾?你想的太天真了!‘冷血动物’?这个词用的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我,难道我就真的这么可怕吗?!我敲了敲门,虽然外边有我安排的守卫,但是在我的示意下,他们一直都没有出声。“谁?!请进来!”石勇发话了,他是个很有理智的青年。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是我,他们两个显的有些惊讶,急忙站起身,“不用客气,你们坐下,我有些话跟你们说。”
  “大人这么晚还来看我们,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石勇充满戒心的询问道。“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你们就不同了,或许你们更想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吧?!”我取出玉佩递到他们面前。“啊!”雅馨激动的扑了过来,不顾石勇的暗示,一把抢过了玉佩,仔细端详着,眼中冲满了泪水。我没有责怪她,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做的,毕竟这是她母亲送给她父亲的定情之物,所谓睹物思人,想起失踪十五年的父亲,谁又能不激动呢?!
  “不知道大人想让我们做什么?”石勇疑惑的看着我,他无法相信,我会把这块玉佩就这么轻易的交给他们。“你们帮不了我任何事,我之所以把玉佩给你们,是出于对玉佩主人的尊敬!”我淡淡的说道。“您,您,您认识家父?!”雅馨激动的盯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我不认识他,不过,我知道他的事。”
  “他在哪?您能告诉我吗?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告诉我家父的下落!”雅馨已经失去理智了。“姑娘!不要对陌生人做出任何的承诺!难道你就不怕我会借此来要挟你们?!”雅馨身体一震,清醒了许多,是啊,要是我用这件事来要挟她,让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她该怎么办?“那您想怎么样?”雅馨试探的问道。石勇紧紧守护着雅馨,生怕我会对她不利,我摇了摇头,“我要你们听我讲个故事!”两个人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我的要求竟然是这样的,看着他们默不做声,我继续说了下去,“二十年前,一个勇敢的青年偶然遇到了一位美丽的姑娘,姑娘身体柔弱,从小就无法习练武技和魔法,青年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美丽温顺的姑娘,毫不犹豫的担负起了保护她的责任。当时,姑娘住在自己的外婆家,那里青山绿水,景色秀丽,他们一起渡过了一年多美好的日子。后来,姑娘的父亲找到了她,她的父亲那时已经是某个工会的会长了,姑娘不愿意离开外婆,更不愿意离开深爱着自己的青年,于是,姑娘的父亲就承诺,只要姑娘跟他回去,就给他们完婚,并且还把外婆接到都城去奉养。姑娘经过考虑,答应了父亲,在青年的保护下,离开了养育她的村庄,和年迈的外婆一起,跟随父亲回到了都城。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回到都城后不久,她和青年结婚了,第二年,他们有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一家人都高兴的不得了。就在女孩两岁的时候,外婆离开了人世,姑娘十分的伤心,然而,这还只是一个不幸的开始,就在随后的一年里,青年对他岳父所做的事越来越感到不满,或许是因为意见的不同,他们经常争吵,而姑娘每次只能极力的劝说,有几次都晕了过去。在孩子三岁那年的一天,青年又一次跟岳父为了一件小事争吵起来,刚刚带着孩子进门的姑娘,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生活,终于指责起青年,埋怨他不应该对自己的父亲这样无理,个性倔强的青年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会指责自己,而他始终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因为那个岳父为了利益不惜使用卑鄙的手段去得到别人的东西,这是他无法容忍的。青年一怒之下,愤然离开了家。当时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唯一值钱的,就是姑娘在山村时送给他的一个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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