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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棋差一着 by 鸠羽千夜-第17章

小说: 棋差一着 by 鸠羽千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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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有兴趣,不若我与你去说媒。”
  
  夜渊差点跳起来,连连摆手:“爷休与我开心,我可供不起那么大的菩萨。”韩枫笑道:“自是与你寻开心,我也供不起呢。”语毕翻身上马,说道:“走吧,那酒席我可没有吃好,回去叫孟大厨好好做一餐。”
  
  夜渊跟着上马,直奔广和居,两人倒也不急,只一路控着马小跑回去。眼见广和居在望时,韩枫却忽然停了马,只定定看着前方。夜渊也急急勒住马头,顺着韩枫的目光看去,很快便发现了魏陌,低声道:“原来是二管家,他怎么这身打扮?”
  
  韩枫没有理会,他的目光只定定的盯住了一个人,忽有所觉,下了马转进了旁边一条小巷,夜渊急忙跟着下马,牵住了韩枫的那匹马,一脸奇怪表情:“主子是在躲人?莫不是他也会欠人钱?”当然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能说出口来。
  
  韩枫避进小巷内,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那时根本想也未想,直觉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便立刻下马找个能藏人的地方。等到躲起来了,才回过神来:“他干要躲?”却连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那人即使与他隔了不少人潮在他眼中还是清晰无比,发现他今儿的气色比以往好了些,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有兴致出来逛逛吗?精神也不错,竟然也有笑容了,那笑容似乎只在游湖时见过一次,便是他试琴的时候,不由得有些恍惚起来。身旁果不其然伴着伺候他的莺巧和锦云,看来她们把他照顾得很好,回去可得好好打赏了。至于魏陌,由于一直在几人身后,是彻底地被韩枫无视了。
  
  那人果然似有所觉,回头张望,只那一眼,韩枫觉得已经印在了自己的心里。看着他因为没有发现什么,又回过头继续和丫环说说笑笑,慢慢离开,韩枫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正在这时夜渊唤他:“爷,你没事吧?”原来夜渊见他一反常态,又是一脸恍惚表情,不由有些担心,是以开口唤他。
  
  韩枫回过神,摇头说道:“无事。”暂时将心事压下,举步往广和居走去,说道:“走吧。”夜渊自知自己没资格开口问他,也不说多余的话,跟着回去,心中却在盘算,这事,看来要跟韩庭说说了,总得心里有个数,免得万一出岔子。
  
  进了广和居,夜渊便去找孟大厨准备几个拿手菜,韩枫则回了自己的居处。
  
  懒懒靠在塌上,眼中还闪现着珺见的笑容,干净透明,那便他最真实的一面么?想自己在商场中打滚日久,尔虞我诈,与人从来只说三分真话,别人也从来不会用十分真心来待他。
  
  至于那些对他青眼有加的女子,心中一样盘着自己的算计,再美好的容颜,也在那算计下失了颜色,令他完全失了兴致。即使他原来也曾因为看着自己的父母恩爱恒长,不离不弃,一人既去绝不独活的感情,想过要找个人厮守一生,却也在这些人的目光中彻底打消了念头,那珍贵的感情离他遥不可及,甚至为韩家连传宗接代的大任也宁愿放弃,不愿娶个看着就烦的女人进门,弄得自己不得安宁。
  
  他本已做好独善终身的准备,却万万想不到竟然会在一个妓子的身上找到自己遗忘许久的纯粹,这是件多么可笑的事。本来应该是最污秽的人却偏偏拥有却最洁净的灵魂,甚至让自己渐渐沉溺其中,完全不受控制。
  
  他是个强者,凡事总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从未失控过,这也是他能取得如今成功的绝对法宝,却偏偏让自己的心失控了。
  
  而这次的失控,远不如以前简单。面对自己的心,要解决它的失控唯有两个办法:要么顺心而为,令自己得偿所愿;要么便狠下心,斩断令自己失控的根源,重新回归以往。
  
  那么,他该如何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渐渐快近年底,发现梁上君子们也开始加快起来了,前两天出去一趟差点又被人掏了包包,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在此提醒下亲们,出门在外一定要看好自己的东西哦~~~~~~~~ 
                  查访
  棋舍
  
  清晨,一人一马停在了棋舍门前,敲开门后就直接点名找竹音,来人风尘仆仆,人与马都略有倦色,令应门的小僮分外奇怪,刚想找个借口把这人支走,那人却似等不得一般,直接一锭银子砸在了小僮的怀里,便私自往里闯。
  
  小僮吓了一跳,银子往怀里一揣便急急拉住人,赶快说道:“公子且慢,您要找的人现如今并不在舍里,不若我叫个别的与你?请公子先在前厅奉茶,我这就去办。”拖着人便往前厅进去。心里暗暗抹了把冷汗,开什么玩笑,若是就这样放人冲进去,自己就算不被打死那也得脱层皮下来。
  
  那人一听小僮的说话,惊讶道:“竹音不在?”连忙问道:“到哪儿去了?”脚步倒是真慢了下来,小僮松一口气,却不敢松手,还是拉着人领往前厅,回话道:“公子您来得晚啦,竹音公子听说是被包了,月前就接出舍去了。”
  
  来人心中一动,隐有所觉,开口问道:“谁接出去的。”小僮摇摇头,说道:“这事我们做下人的可不会知道。”接着又把话题绕回原来的上面:“公子,要不我再去帮您重新叫个?”
  
  那人低下头,似是思索了会,又问道:“那那个叫沁雪的公子在吗?”小僮吓了一跳,这人怎么点的一个比一个大牌,虽然刚才他是扔了个不小的银锭给他,可是,这也不代表他出得起点最红牌的钱呀。
  
  那小僮上下打量着他,正盘算着该怎么说,那人似乎是瞧出了端倪,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样黑中泛青的令牌模样的东西,交到小僮手上,说道:“拿这个给你们主子看。”
  
  小僮接过看了看,似铁非铁,瞧不出什么材质,入手却颇沉,又看他说得大气,当真不敢怠慢了,请人入座后便马上去找楼主了。
  
  听雨刚刚起床,还是睡眼惺忪,刚用水浇过脸,人还有点迷糊呢,贴身伺候他的青云便敲门进来说有人要见他,顺手递上小僮交与他的令牌。
  
  听雨先还没当个事,正准备回掉,令牌已经送到了眼皮下,一瞥令牌,立刻一个激灵,比用水浇脸管用得多。马上吩咐道:“来人好生招待,可不要怠慢了。”边对青云说道:“快快快,帮我穿戴好。”
  
  前厅的那人显然在椅子上坐不住,放在几案上的香片也没心思去品,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不过他也并未踱多久,便有另一人进来了,来人青布衣衫,眉目似画,灵动非常,对着他一揖,说道:“奴家青云,奉楼主之令请贵客前往后堂一叙。”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当先带路。
  
  那人也并未多言,只跟在青云身后,不多时便来到听雨楼前,青云推开门,那人举步进去,青云便将门关了,自己守在门口。
  
  听雨正在楼里,见人进来,上去行了一礼,笑道:“见过浮云庄的肖少当家,不知何事要劳动少当家亲来?”边说边将那枚令牌递了回去。
  
  来人正是肖凌,伸手接过令牌,微微一笑道:“不敢,只是江湖上的朋友抬爱,给个虚名罢了。”接着转过话题:“肖某倒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来确是有事。请问竹音在吗?”
  
  听雨听他竟然打听竹音,不由一愣,接着回道:“少当家来得晚了,竹音月前已给人接走了。”肖凌早从应门的小僮那儿听过了,也不作反应,只问道:“哦,是被韩家当家接走的?”
  
  听雨吃了一惊,肖凌从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轻轻一笑,说道:“我想见见沁雪,楼主请宽心,我要打听的事情不会对棋舍有影响的。”
  
  听雨沉默片刻,便点头说道:“好吧。肖少当家是君子,自是语出如山,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走到门边开了门,对青云吩咐道:“去把沁雪请来。”
  
  没多久,沁雪便来了,听雨拉过沁雪对肖凌说道:“肖少当家,这便是沁雪了。”又对沁雪说:“这是浮云庄的肖凌肖少当家,有几句话想同你说。”接着说道:“好了,人都在这儿了,你们便慢慢聊,我不打扰了。”转身走了出去。
  
  沁雪显是对肖凌已没什么印象,他本就是冷淡的人,能引起他兴趣的事已是少之又少,更何况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肖凌见他就这么静静的站在自己面前,眉眼微垂,看也不看他,根本没有一点主动开口的意思,与记忆中那个冷淡的样子全无二致,若自己不开口,只怕他们两人便得这么站到天荒地老。
  可偏偏奇怪的很,他明明不是个言拙的人,平日里还算是能讲话的,但现在看见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却觉得想要开口艰难无比,只觉得说什么都是唐突,却又不得说话,只得开了口:“公子,肖某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沁雪这才抬起头来,眼神也是冷冷淡淡的没有心情,吐出两个字:“请说。”再无下文,肖凌接下去说道:“不知公子与竹音公子可是相熟?”
  
  沁雪眼中微微泛起波澜,说道:“肖少当家想知道关于竹音的事,抱歉的很,我与他并不相熟,沁雪无可奉告。”
  
  肖凌看他眼神,便知事实绝不若沁雪所说,可沁雪这般说辞,目的是什么?回想起当日游湖时两人奏曲配合得浑然天成,他虽不甚通音律,却也知道那断不是平日不相熟的人能配合得出来的,也可推测这两人绝非交恶,那便是想替竹音掩护了。
  
  他也不是第一天出来跑江湖,也知道这棋舍是个什么地方,他们的苦处自不与外人道,也多了一份对自己的绝对保护,身世便是最隐晦的秘密,岂是这般容易说与外人知晓的?
  
  肖凌早知如此,可他却完全想不出什么能套问的说辞,思来想去,也只得直问,果然是碰了个硬钉子,现在看这沁雪对竹音的回护之意,说不得,只好赌一把了。
  
  练武之人少有优柔寡断的,肖凌下了决定,便开口说道:“公子放心,肖某对竹音公子绝无恶意,只是其中利害关系错综复杂,必得说与公子知晓。”
  
  当下便拣相关的说了,叹口气道:“韩枫心机深沉,而此事与我浮云庄也是关系颇大,对竹音公子也是如此。肖某惭愧,此事全是因为敝庄的关系才特来相询,但肖某敢保证,此事对竹音公子也绝对有利而无一害。如蒙公子据实以告,肖某感激不尽,日后也定会护竹音公子周全。”说完抱拳为礼,直起身子,定定地盯着沁雪的眼睛。
  
  果不其然见到沁雪眼中流光婉转,不多时又变得朦胧缥缈,如覆轻纱。肖凌居然不觉看得有些痴了,那真是他见过最灵动最漂亮的眼睛,只一潭清泉清澈透明却深不见底,暗藏的情绪变幻便如水纹变幻美妙无比又偏偏无迹可寻,将人诱得深深沉溺其中,不愿自拔。
  
  也不知道就这样看了之少时间,一声轻叹飘入耳际,这才惊觉到自己的失神,赶快移开目光,说道:“公子可是有了决定?”心下却是狂跳难平。
  
  沁雪回声“是”,肖凌便又不自经的转头望着他,果然见他眼中已是坚定神色,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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