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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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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壮果只好扶起他,对著苍穹,撮起土,互换姓氏年龄,当场磕头,做了八拜之交。 
小心的扶著呼韩邪躺下,壮果心情十分激动、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了可以平等相处的朋友。虽然这个人是他的敌人,也许明天就会刀伐相见,但是现在他是十分感动的。呼韩邪握著壮果的手,微笑道:“如果我们不是敌人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邀请你到大草原来和我共赏大漠风光,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如果你是匈奴的单于就好了!”壮果感叹地说道:“这样就不会有战争,我也可以和你光明正大的来往。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我不想失去你!”说完,带著不舍的眼光凝视著呼韩邪。 
回望著壮果忠厚的脸庞上清澈的明眸,呼韩邪暗暗下了决定,他也不想失去这个救了他的性命,只是待在他身边,就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舒适的朋友。他决定等伤好回去后,就去做他已经想了很久,但还没有实行的事情。 
壮果依依不舍的离开自己平生交的第一个朋友,怀著对呼韩邪的担心,回到了征北军的大营。 
一进将军帐篷,就被正在焦急等待的振人一把抓住,”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有没有遇上敌军?还是碰到了沙尘风暴?有没有受伤?”说完,也不顾帐中其他将领饶有兴味的目光,到处检视壮果的身体有无异状。 
不好意思的壮果红透了脸,挣脱振人越来越放肆的双手,低下头说道:“我有点迷路了,所以回来晚了。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说对不对,将军!”乌展抱臂于胸,笑嘻嘻的看著振人。 
振人瞪了乌展一眼,转头对他的果果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天的战役,你不用出来了。” 
“为什么!我,我要去!我不累,真的。”壮果一听振人不让他参加这次的大战役,不由得急了起来。他怎么放心让振人一个人上战场,自己却在后方等消息。 
“不行!太危险了!你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如果有个什么……总之不行!” 
“让我去吧,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也担心你啊!”壮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头那句几不可闻。 
耳尖的振人仍旧是听到了,顿时眉开眼笑,他的果果开始学会表白心情了呢。 
但是还是不能让他去战场,刀剑无眼,如果有个什么就悔之莫急了。 
振人板起脸,说道:“你给我在后方待著!如果听到我阵亡的消息,你再自裁,随我共赴黄泉就好了。总之,我不会眼睁睁的看著你,在我面前有个什么的!” 
“如果我去晚了,找不到你怎么办?”壮果想都没想,自己这句话表示了什么意思。 
乌展和众位将领张大了眼睛。没想到面皮薄的壮果,也能说出这种惊天地位鬼神的话来!不知道他们的大帅听到这句话会有什么反应?随即,眼光齐刷刷的扫向萧大将军。 
振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命诸位将领重新回到今日之战的战术讨论上。同时,也把壮果拉进讨论圈中。 
乌展与众位将领见到振人如此平淡的反应,不禁大感失望,还以为可以在大战前先看一场千古爱情戏,松懈松懈紧绷的神经呢——唉!大将军不配合呀! 
一反昨日的大风狂吼、黄沙漫天,今日的天空晴朗的不见一丝云,四周的空气弥漫著浓浓的肃杀之气,一切都是如此的寂静。 
突然,雄壮浑厚的声音,撕破了天际的肃静,预示了即将到来的血战,十万征北大军击枪高呼—— 
“杀!杀!杀!” 
战书已下,两军对垒! 
振人身著大帅战袍,威风凛凛高坐于“火焰”之上,子持二色旗帜。今日之战分二攻,车攻、人攻。车攻黑旗、人攻红旗。振人旗动,睾丈旗人动,旗挥大军动。 
左手执黑旗就待举起之时,振人忽然开口对身旁的壮果说道:“你不用找我,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去寻你。” 
声落,黑旗举! 
万车疾进,冲入敌阵。 
我车既攻,我马既同,驾彼四牡,四牡奕奕,决拾既饮,弓矢既调,射矢既同,助我举柴。 
四黄既驾,两骖不猗,不施其驰,舍矢如破。 
萧萧马鸣,悠悠旆旌,破阵攻敌,无坚不摧! 
见敌阵已乱,振人举红旗,弃之,高举宝剑对天长啸——“誓扫匈奴不顾身,杀尽万敌在胡尘!杀——” 
“誓扫匈奴不顾身,杀尽万敌在胡尘!杀——”征北万军随振人高呼,列阵冲出。气势如雷,宛若暴洪!一时间只见:血和金甲舞,雷鼓动山川。 
两兵相接,肉起血飞,认袍不认人!断肢破肠,惨号震天! 
后大亚皇朝以诗记忠魂:揉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浚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刀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抱兮击鸣鼓:天时憝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遥远: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浚;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此一战大破匈奴左贤王军,灭匈奴军三万余人,夺得马牛丰上百万匹。 
之后,在大亚皇朝“和”二十二年到“和”二十三年的一年间,振人所率征北军与单子冒敦所率匈奴军,共展开大战三次。 
第一次追杀左贤王所率匈奴军至西北方溃逃。第二次追杀匈奴军北至阗颜山趟信城,获其马、牛、羊、骆驼百余万头,之后匈奴军一见振人领兵,竟不敢与其交锋,以退保身。第三次,萧振人出代郡二千多里,大破单于军,临翰海(今呼伦贝尔湖)而还。此战获其牲畜数千百万头,从此,匈奴远徙漠北。 
萧振人所率征北军大获全胜,追匈奴至漠北。让匈奴失去水草肥美的河西走廊,经济上大受损失,这致使匈奴的平民百姓们一边随著冒敦单于的大军迁移,一边悲伤地唱著:“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和”二十三年六月,匈奴发生分裂,匈奴冒敦单于死,冒敦单于的第二个妻子颛渠氏,与其情人左贤王屠耆堂合谋,夥同右地匈奴奴隶主自拥为握衍朐鞑单于。但握衍朐千单子因其暴虐嗜杀,强行徵兵欲再攻大亚皇朝,激起渴望和平安宁过日的匈奴人民强烈的不满。 
“和”二十三年九月,左地的奴隶主贵族与平民百姓拥立谷蠡王呼韩邪为单子,调兵击败握衍朐鞑单于,使他愤而自杀。 
呼韩邪单于回到单于庭,遗散各地骑率,向大亚皇朝正皇上书表示愿意臣服,条件是互不侵犯,同时让匈奴人维持自身的法律和官制。正皇见书大喜,宣呼韩邪单于进京受封,正式签订条约。 
“和”二十三年十月,仍旧是雁门关外,征北大军驻扎大营旁的那口藏在乱树草林中的小水潭。 
振人正在亲吻他的果果。 
当他在无数次的欢爱中,无意间发现口舌之交竟是如此甜蜜和煽情时,他就迷上了亲吻果果,除了那种亲密无间血乳交流的感动,最主要的是,他喜欢看被他吻得晕陶陶、浑身都软在他怀里无法动弹时,果果那种无力娇柔的样子。 
“唔……鹰……别闹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拔营返京呢。”壮果把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头颅推开,无奈的说道。 
像是没听见一样,振人把果果刚刚掩上的衣襟又拉了开来,探手进去抚摸他厚实的胸膛。 
“振人!”被捏住乳头的果果大叫一声,可惜没有起到任何警告作用,反而让振人的动作越发放肆。 
乾脆把果果的上衣全部拉下来固定在手腕处,让缠绕的衣衫禁锢住他的双手,这下子,就没有了碍事的双腕。 
嘴唇印上了颈项动脉跳动的地方,感受著果果的生命力。他的果果啊,他有好多次都险险失去他! 
滑到肩颈处那一道愈合了还没有多久的刀伤上,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著。这一刀,是冒敦单于见他忙于应付匈奴将士的围攻,而偷袭他的后背时,果果扑过来为他身受的。 
还有肋下这一道伤口,是他的果果为了救险些被敌军俘虏的振南时,奋不顾身而留下的。 
还有这个菱形的伤口,是当他冲锋陷阵时,果果为了不让他背腹受敌,甘愿做他的后背盾牌被左贤王的强弓所射伤。 
还有这个…… 
用嘴唇细数著果果身上的伤口,振人心痛难忍。 
自己虽然为壮果以血换血报了仇,但那些程度,尚远不能止息他胸中的愤怒。 
有对待敌人的,也有对待自己的——为什么不能更好的保护好他! 
已经愈合的伤口,不知为什么变得异常敏感,凡是被振人舔过的地方,产生了像是伤口就要愈合时,那种麻痒不堪的感觉,壮果想要用手去抓挠,可是却被衣衫缠得死紧。 
壮果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有办法抵抗振人带给他的任何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当初进入时难耐的痛感,如今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当振人抚摸他时,会从小腹的深处升上一股股的颤栗。当振人把他……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知道了自己也会疯狂。 
“鹰……不要……” 
“果果,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晚上让我们最后在这块土地上做一次,好吗?”振人的怜惜之情,不知何时转变成了性欲,开始用自己抬头的下身,蹭著果果,含住他的耳朵,哝哝的引诱道。 
整个耳朵都被振人含在嘴里的果果,剩余的抵抗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做……了一夜。我……我明天要骑马……走,不要坐马车。呜……将军他们会觉得奇怪的。”一直以为乌展等将领不知道自己和振人之间有这样关系的果果,怕自己明天无法骑乘的事,让他们感到奇怪,努力的拒绝振人。 
可惜性致上来的振人才管不了那么多,明天大不了他和果果一起坐马车…… 
“等等,马车?嘿嘿,是个好主意!” 
想到以后大白天赶路的时候,也可以和果果两个人偎在一起,你侬我依做一些巫山云雨的事……振人立刻决定,从明日起与果果一同坐马车回京。 
“没关系,明天我陪你一起坐好了嘛。嗯?来,果果,听话,把腰抬起来,让我帮你脱裤子。”振人很喜欢帮果果脱衣服。 
脱下来的衣裤,十有七八不是绽线就是什么地方被扯破,有意无意增加了果果的日常工作量,让果果每天忙得根本没有办法和其他将领联络感情。 
“鹰,我真的不想要……”果果求饶似的看著振人。每夜每夜,他就算再强壮也吃不消呀。 
“不要不行!”振人性子一上来,也不管壮果愿不愿意,动手扯他的裤子。 
开玩笑!前段时间有仗可打,还可以发泄过多的精力,如今战事停止,每天无事可做(只有他才会这么认为),要他怎么能熬得住,不去碰又好欺负又好吃的果果?况且果果养伤花了一段时间,让他每天只能摸著果果的身体过乾瘾.好不容易等到他伤好齐全了,能不让他尽兴一番吗? 
“鹰……”被振人探人内裤握住要害的果果,知道再怎么抵抗也是无效,只好软下身子任他胡来了。 
小水潭的另一边,从刚才起,就一直有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注视著水潭另一边纠缠的二人。 
他原本是准备在进京晋见正皇前,先来看一看当初救了自己并与之结拜,常挂心头;但因为长时的征战,而一直没有见面的忠厚老实人壮果,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那媚眼含春、双颊泛红,怎么看都不像那个老实平凡的善良壮果的人是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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