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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父子 by 子默-第24章

小说: 父子 by 子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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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再一次觉得冷,那是一种被人群排斥在外的孤单的冷。


可是,此时,如果他想得到温暖的话,能靠近的只有曾杰。


凌晨的初恋女友,叫什么名字,是否还有人记得?呵,叫洛丽,与洛丽再无连络。  也再没见过好女孩儿,再好的女孩儿每天

坐着学习十几小时也无法拥有丰胸细腰美臀吧。  没考上重点高中的洛丽是漂亮的。




凌晨的同学,没有性别,没有吸引力。

  那一天,在学校门口看见短发象牙白后颈的健美女郎时,凌晨忍不住出声:“洛丽!”  那女子转回身来,看见一英俊美少

年,禁不住笑答:“我不是茉莉,我是玫瑰。”  凌晨涨红了脸:“对不起。”然后她等的车来了,她上车,频频回头。

  那女子有一种洋娃娃般的秀美,眼睛里又有一点玫瑰的狂野。

  不过,与凌晨有什么关系呢?



  他心里,只有曾杰的纠缠与他自己的出人投地情意结。



五天后,在同一地点再一次遇到玫瑰女郎。凌晨微笑点头。


那少女笑道:“又是你!”




大方地自我介绍:“我是廖玫,你是三中的学生?”



  凌晨自己我检查一遍,自己没带校徽啊,廖玫不好意思地轻笑:“我看见你从三中校门里出来。  凌晨瞪着那女子。




  廖玫微笑:“请我喝咖啡,好不好?“

  凌晨每一个反应是:怎可背叛曾杰?


然后为自己的想法脸红,背叛曾杰?难道他是曾杰的狗吗?


凌晨说:“好。”

那女子很大方,一坐下立刻点上烟:“我在建工校含装潢设计。我喜欢那工作,你呢?将来打算做什么?”

  凌晨没想过,他只想考上好大学,没想过自己有选择与爱好的权利,半晌道:“经济方面的吧?会计?”这是他第一次有这

个念头,做一个会计师,同他的“父亲”曾杰一样,做一个注册会计师,与曾杰一起拥有曾杰的小小事务所?




好不好?



凌晨忽然沉默,他是曾杰的什么人,可以要求曾杰的财产与事业?他们不是父子不是夫妻。  廖玫轻轻吹一口烟过来:“有心

事?”

凌晨叹口气:“爱好,只顾学习,我不记得自己有什么爱好。”

廖玫忍不住轻扯凌晨的脸:“心事重重,可惜了这副好皮相。”

凌晨笑了:“占我便宜,喂,我可是纯洁的,我要你负责。”

  廖玫大笑:“怎么负责?”




凌晨道:“将调戏进行到底。”



廖玫再一次笑倒:“满足你!”



红唇在凌晨脸上轻轻一啄。




一个红印。


  油腻腻的红印印在脸上,凌晨轻轻擦拭:“啧,口红。”


  啧,口红,异性间的第一个吻,全部感受都被口红印子破坏了。

柔软与光滑呢?

  廖玫立刻擦嘴,笑道:“重来一个。”

  嘴唇被擦得红红的,露出原来的肉色,又比原来鲜红,小小的嘴。廖玫吻过来时,凌晨轻轻侧头,嘴与嘴对上。很软,很香

,不过那香味有点重。



廖玫想不到凌晨同她接吻,可是凌晨那样美,又有一双忧郁的眼睛,她没有拒绝,两张嘴触到一起,双方好似都在等待,凌晨

忽然想起,应该是自己主动索取与纠缠,可是他又没有那个欲望,一时间,他愣住,然后飞红了脸,躲开去。



  廖玫期望落空,可是看见一个男孩儿这样羞涩,不禁笑了。


曾杰自凌晨身上嗅到淡淡的香水味,有一种雪花遇到春天的哀伤。如果你是一片雪花,听说过春天花开的故事,可是身为雪花

却将在期望的那天到来前死去,这种宿命,是否哀伤?我好似听到花开的声音。





曾杰没有资格过问凌晨的感情生活。


不过他会关心凌晨的学习状况:“考得好吗?”




  凌晨拿回来的成绩,虽不是第一第二,总还过得去。凌晨微笑解释:“我已很尽力,可是前几名简直不是努力可以得到的,

得有点天赋。”




  曾杰无言。


  那一年,就那样过去。





过年的时候下了雪,天气特别冷。暖气开足了,室内很暖。


凌晨偎在曾杰怀里看晚会,背后有无穷无尽的热量涌过来涌过来。心里的感觉同身体的感觉一样,温暖安宁。

窗外有人放烟花,“兹”的一声之后,蒙着霜花的窗子次递变幻成红的绿黄的。  曾杰叹息:“又一年。”

  凌晨无言,这么舒服,可不可以就这样下去?





曾杰低头问:“我买了大礼花,要不要出去放?”




凌晨往曾杰怀里缩了缩:“怪冷的。”

  曾杰问:“那么,不去了?”



  凌晨跳起来:“走吧,一年一次。”


曾杰微笑,对年轻人来说安宁与舒适不是主要追求。



  初一,早上凌晨被电话叫醒,听了电话,就跳起来,到窗口往楼下看去。




听到电话声过来的曾杰,看见站在窗口的凌晨,想也想到是什么事。





凌晨说:“我这就下去。”回身看到曾杰,愣了一下,然后说:“我出去一会儿。”  曾杰点头。



  凌晨穿好衣服,站在门口,觉得好似有什么应该交待,可是一时间又想不出说什么,只得走了。




曾杰在窗口,看到雪地里站着一个一身鲜红的女子,那女子看见凌晨,就笑着跳到凌晨身上,双手双腿紧紧缠住凌晨,然后往

凌晨脖子里塞了一团雪,放开手跳掉了。



  两个年轻人,在雪地上笑闹追逐。


  我听到花开的声音。曾杰慢慢退回屋里黑暗中去,一种如同玻璃破碎般的声音将他包围,在那种声音之下,曾杰轻声道:“

我,做了所有我能做的。”所有,包括卑鄙与卑微的。  四十三,我明白


下午约三四点钟,凌晨终于回家,进了屋也不出声,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听那声音,看那神态,似

乎这一天过得并不快乐,或者至少,那不是个快乐的结束。  曾杰从冰冷中一下缓和过来,被老男人宠坏了的凌晨怕是没耐烦

去哄一个青春期古怪精灵的小女孩子吧?虽然小孩子吵嘴只是难免的事,可曾杰隐隐仍看到一线生机。


  他站在门口,想进去安慰,转念一想,年轻人失恋,只得让时间来医治罢了。此时让他尽情享受少年维特的烦恼才对。人生

能有几次这样单纯地为爱苦恼呢?可是不,凌晨没有同小女朋友生气,正相反,廖玫的父母都不在家,两个小孩子趁机偷偷在

一起吃了苹果。


这个果子也不是不好吃。




  只不过,凌晨觉得这只果子好似色香味都有不足之处。



如果从来没吃过苹果,自当觉得此味只应天上有。




即使不觉得美味无匹,也不会挑剔:这只果子有一点涩,如果是成熟的果子,应该更甜美。  凌晨在进入廖玫身体的那一刹那

儿闪过的念头是:“原来不过如此。”




少了一点什么?

  少了一点盼望与期待。没有盼望没有期待过,这东西就不够珍贵。少了一点迟疑,凌晨太急于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来证明

自己是个正常男人了,而廖玫略带羞涩,也只是扭开头去微笑并无拒绝,从第一个吻到尘埃落地不过半个小时。象猪八戒吃了

个人参果,没嚼就咽了。





少了一点羞耻,不知人性为什么是这样的,越是羞耻的事越会让下半身兴奋。  更何况,一个少女无论如何也只是一个少女,

她的技巧当然与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没法比。


无论如何凌晨是个正常男人,裸体少女当前,虽然不是极至美味,鉴于男人对于食物与女人都要求不高,有的吃就会吃,所以

,他还是把活塞运动进行到底。凌晨在廖玫身上,那小女子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中华五千年文明,女人以性冷淡为美,可是廖

玫的冷淡害得凌晨差一点也要冷淡了,自始至终,廖玫都没睁开眼睛,只是脸越来越红,身上渐热,鼻尖冒汗。对一个少女不

能要求太高,可是凌晨眼前忽然闪过曾杰的面孔,那张脸上,痛苦而沉迷,温柔而执着,哀求的眼神温柔的语言小心的动作,

可是这一切不能抹杀一个现实,曾杰的话是命令,是他凌晨不能违抗的。无论曾杰用多么哀婉的口气祈求,事实是凌晨不能说

不!

  不能说不!


  不知什么原因,“不能说不!”这四个字令得凌晨热血沸腾,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撞得廖玫“啊”了一声,他自己也一泄千

里了。

  凌晨呆在廖玫身上,廖玫不会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他自己知道。




为什么一个女人的身体不如曾杰的一个眼神令他激动?



凌晨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齿冷。这太可怕了,这具身体出卖他,这具身体居然会告诉他这个女人不够可口,它渴望的是无

限温柔的爱抚,和一点一点温柔却疼痛的入侵。


凌晨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就走了。


  空中还飘着零星的雪花。




  一地的雪。


  凌晨在外面走了很久,眉毛都结上霜。他已经不会思考。


  凌晨掉进绝望的深渊,不管他的理智怎么说,他的肉体已经明白确认,他喜欢。他喜欢一个男人对他的侵犯胜过与一个女人

的欢爱。

谁该对这一切负责?他自己吗?当然不是,是那个给他性爱毒品的人,那个人救了他,然后将他带回家,象修理一件工具一样

,丁丁当当,把他改成一件合手的器具。



  要提抗议吗?你有什么资格抗议呢?


凌晨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全身缩成一团,他恨透了曾杰,可是内心与肉体都渴望曾杰的抚慰。温柔地把他搂在怀里,

轻轻地说:“我爱你,不要紧,一切有我。”


  晚饭好了,曾杰敲门,凌晨开门,站在门口,声音低沉:“让我自己呆一会儿,好吗?”曾杰说:“吃点饭吧。”





凌晨问:“我有没有拒绝一顿晚饭的自由?”





曾杰愣了愣,无言而去。




  那一夜,各自八梦,可是不知他们的梦里是否都有对方,因为人睡醒了,会忘记自己梦到过什么。



  第二天的傍晚,廖玫坐在楼门栋口的台阶上吸烟。




凌晨想转身逃走,可是他总不能一直不回家。





廖玫冲他笑:“大胆过来,我不会大叫大嚷,也不会吃了你。”

凌晨走过去:“对不起。”




廖玫笑:“是否最后一刻,你想起家里水龙头忘了关?”


  凌晨沉默。


  廖玫道:“我知道你有分手的权利,你也有保护自己隐私的自由,可我的好奇心太强,告诉我,是什么事让你落荒而逃?”



凌晨不可能告诉她真相。




  可是你必须满足一个被甩掉的女人的好奇心,给她一个她肯接受的理由。




凌晨决定说谎:“有一个人,她一直喜欢我,纠缠我,我一直讨厌她,我以为自己不喜欢她,可是那天,我忽然发现……我忽

然发现,不管我喜不喜欢她,她都已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我不能背弃他。”  廖玫呆了一会儿:“我靠,我竟让你看清了灵魂

最深处!你他妈下次想清楚点再同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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