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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人贱人不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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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贱人不爱(18)

 BH大的论坛上人多嘴杂,充斥着BH大的粪青,因为没有水木清华那样的名望,论坛也就很少有BH大以外的人问津,我在BH大的论坛上胡乱贴了一段时间以后,交了几个文友,这其中有个叫“来去匆匆”的,总能看见他的回贴,我一开始愿意回他的贴子,只是觉得他的名字有趣,常让我想起一个人着急忙慌上厕所的样子。我通常这样想的时候还会给我的想象加点佐料,那就是他来去匆匆之时还忘了带手纸。

来去匆匆这家伙蛮有文采的。跟在我下边贴的还有个风信子的,我和这两个人有事没事的瞎撩骚,我懒得问他们的真名,是男还是女,他们也不问我的任何关于个人隐私问题。

我的名字还是挺有震撼力的,因为在我上BH大论坛瞎撩骚以前,我已经在BH大的文坛上小有名气了,时常有人和我探讨我以前的文章,我没事就坐在网吧的电脑前玩命的贴。

前一段时间和淫五混在一起的日子,我的思想有了个大转变,受淫五的启发,我搜肠刮肚故作深奥地开始发表一些探究生死的问题。我的这些问题刚贴在BH大的论坛上,“来去匆匆”马上就有了回贴,比我的文章还要长的一个贴子,下边还有他的QQ号,告诉我下次上网记得找他。

但我并没有去找那个什么“来去匆匆”,我看过他的资料,标准的一个男人,我对男人没兴趣。

那次发贴以后,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上网,因为在帮大傻、四驴和三刨子筹划在校外租房的事,帮他们找好地方后,又帮他们搬家。

大傻和三刨子还有四驴都恋上了,着急,这校园里的空间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了,恋上的人谁不希望“连”上,搬出去住,就可以由恋上改为连上了。

校外租房子这种事是不能曝光的,BH大的整风运动那时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即便是几个贱人色胆包天,也不敢明目张胆,大张旗鼓,郑永春那几天时常查寝,因此一切都是暗箱操作。动静不能搞得太大,所以搬家跟新媳妇放屁似的,抽冷就搬点。终于把大傻和三刨子四驴的家全搬过去了,耗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

大傻他们搬家工程终告结束那天,由大傻、三刨子还有四驴请客,在他们的新居摆了一桌,大傻、三刨子还有四驴他们想要连上的人下厨,可想而知,菜自然做的马马虎虎。酒我也只喝几口,不管淫五,就走人了,我不想在那当电灯泡,太晚了,我不走的话,几个王八蛋就得赶我走,淫五还在那里不知好歹地玩游戏,所谓恋奸情热,有异性哪他妈的还有人性,到时候淫五非弄个灰头土脸的出来,我心里咒几个王八羔子精尽人亡才好。

偌大的寝室里又只剩下了我和淫五,鬼子六最近连课都不上了,听说是系里特批的,专门为他的课题开绿灯了,他的行李也搬到了实验楼,过不了多久他的课题就会结束,他要和严老尸进京参加一个什么奖的评比。具体什么狗屎奖不得而知。

要说我们这帮孩子中最有正事的就是鬼子六了,将来没准能混个科学家什么的当当,但这人太狗嗖,肯定进不了科学院。剩下的我们这群玩艺儿没几个好饼,完犊子一帮,整天的不知道干什么,就像我,时常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想起以后就闹心。想到将来的时候,眼前雾蒙蒙跟瞎子似的,不知道前方的路该如何去突围。

从几个贱人的新居回来,我心中像塞把草似的,路过校门口的“花雨书吧”就进去了,我想顺便租两本书回去看,也想和书店的“老板娘”撩骚几句。

花雨这“老板娘“其实比我还小,叫她老板娘戏称而已。

我还记得花雨书吧最初开业的样子: BH大边上还有所高中,书吧虽多,生意倒还可以,BH大周边的书屋哪家有什么书我了如指掌,也都看厌烦了,听说有新的书吧开业自然不肯放过,结果令我大失所望,这新书吧布置的倒是挺漂亮,可新书全都是那些女孩子爱看的流行言情小说,除此还有几本老掉牙的名著,连武侠中最著名的金、梁、古、柳四大家的书都不全。

这样还开个屁书吧,用不了几天就得关门大吉,我因此一边在书架前看一边大摇其头,可能是我的样子引起了花雨的注意,花雨过来征求我对书吧的看法。

我那天正好烦着呢,我若不烦也就不会借租书看来打发时间,我那时正在苦追曲铃,很少有不烦的时候,既然有人让我出气,我就老实不客气地批判起这个新开的书吧来。

我虽然是有发泄的成份在里面,但自觉说的也是金玉良言。BH大的书吧哪一家我不熟,BH大周边书吧的老板又有哪个不认识我!

我告诉花雨:“如果这书吧就这种风格的话还是关门算了,连金梁古柳都不全还开什么书吧,你知道不知道,不知金古柳枉在世上走,不看金梁古,纯属二百五,现在最热门的新书你这里一本都没有。最起码的你这书吧门口也要有个新书告示牌,还要在BH大搞点宣传什么的。”

我指着那几本老掉牙的名著:“这几本破烂你是从收破烂老头那买的吧,最起码你应该给它换个好看的皮儿,谁不希望自己看的是新书,还有这几张乱七八糟的海报,干脆扔垃圾箱里算了,你要贴海报也要找个学美术的好好画几张和这间屋子相配的,你再看看这里让你搞的,要么用雅一点的颜色涂上,要么就用颜色深一点的壁纸贴上,这挂的些什么鸡零狗碎的……”

这个书吧里的每个地方好像都被我用嘴强奸过了,我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瞅瞅四周再没有地方可以下嘴的时候,我也开始准备鞋底抹油了,我猜想花雨肯定会跳起来挠我,就是斯文一点的话也会骂我个狗血淋头,我光顾着自己痛快嘴了。

花雨的反应出乎了我的意料,听完我的狂批反而笑了,我的无礼不但没惹恼花雨,反而勾起了花雨的兴趣,事实上花雨的书吧那阵子光顾的人是少得可怜,花雨难得逮着我这么个人取经。

我看花雨人长得还算标致才接下来和她交谈,给她出点子,况且和她混熟了以后还可以蹭书来读,我那时心中除了忠于曲铃还真的没对花雨动过什么歪念头,后来花雨还要我陪她出去选购了几次图书。

花雨是那种一点就透,极有经商头脑的女孩,什么事一旦经人提醒,做的就会相当出色,而书吧后来的火热超出了我的想象,花雨把它的书吧搞得有声有色,邻近的BH大周围的几个书吧被她这样一搞,有几家挺不住关门大吉了。

花雨托人暗中把关门的两个书吧盘了下来,一个店面专门搞音像租售,另一个则专售考研,考GRE托福的专用书和教材,花雨自己则做起了小连锁店的老板。

我一直以为这丫头不简单,平时和你谈话谈天笑眯眯的,临到事时眼珠子不停的转,我对花雨一直有戒心,和她相处你要是件有价值的商品才行,我总感觉她这人摸不透,好在我穷学生一个,心里也就没什么顾忌,没什么可以给她算计利用的,除了我这处男之身,如果花雨想劫色,我乐得奉献。

 人贱人不爱(19)

 (不好决思,上次传错卷。)

花雨还是挺拿我当朋友的,在她的三个店铺里,我都能横行无忌,说起来花雨的这几个店面,我也算曾经为之立过功劳。

现在看花雨的这几个店几乎垄断了BH大的文化事业,如果不是BH大周围还有网吧存在,花雨准能成为BH大的学生老大。我进了花雨书吧,花雨不在,可能在巡视她的另两间铺子去了,书吧的营业员小妍一见我进来就喊峰哥,花雨不在我也就无从撩骚,拿了两本书就回寝了。

一下子搬走了三个,偌大的寝室里显得有些空旷,鬼子六不再回来,只有我和淫五这个骚老道在寝室里干耗。

临近晚上的时候,周岩松来找我,一进门吃了一惊,问我床铺怎么都空了,我说都跑骚去了。

周岩松坐下来,从兜里拿出两张几天后义演的门票,当初和周岩松讨要门票的时候,另一张本来是为曲铃准备的,可是现在不需要了,我拿过两张票顺手掖在了枕头下边。周岩松见我把门票掖在枕下提醒我:“这票很难搞到,让他们看见还不把你抢了……”

当我告诉周岩松他们已经搬走了,寝室里只有我和淫五时,周岩松一拍大腿:“我正愁这几天找不到清静地方,我搬来住!”当天晚上周岩松就把行李搬到了我上铺,正式和我还有淫五同居。

我、周岩松、淫五同居后,寝室变得有意思起来,我来文的,淫五玩玄的和淫的,周岩松玩酷的浪的,小日子过得好像比以前还滋润。我们三个时常会谈论出个小高潮,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淫五和周岩松都是男的。

同周岩松闲聊的时候顺便聊起了张小荷,我问周岩松格小荷的近况如何,自从上次江边分手而后遇到那个女鬼,我就再没见到张小荷,张小荷也没再来找过我,我想我是伤到她了。张小荷是那种很有自尊的女孩子,我和她始终没能发生一段感情,是她出现的时间地点都不能和我心中的人物对上号,我曾试过要自己喜欢她,但那种感觉怪怪的,和张小荷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时不时的想到曲铃,有意无意的张小荷和我相对时也会提及曲铃,尽管每次提到曲铃都只是偶尔略过,但那却足以让我不自然,借做动作掩饰我微小的不安。张小荷提及曲铃也可能是有试探我情感的成分,我想如果她真的喜欢我的话,那曲铃会成为她心中的刺,在我们两个没把曲铃彻底清除到彼此的心中之前,我们注定不会开始一段感情,我和张小荷在一起时也是尽量小心冀冀,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还不想和她恋上。这使得我就只好躲着张小荷。

听周岩松说最近乐队排练得很紧,张小荷一直在和乐队排练,为了这次义演,张小荷也有自己的节目,正准备着呢。

周岩松突然道:“你怎么不追张小荷?”淫五撇了撇嘴:“算了吧,那个大妈可别再让我碰上。”周岩松:“你摘拉个色眼净知道看人家胸,告诉你们,张小荷纯着哪。”淫五一边擦镜片一边向周岩松翻白眼:“纯你怎么不追啊。”我也问周岩松:“有没有心上人,干嘛不恋一个。”我一直不知周岩松的过去,从我认识他之日起,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孩子动过心。

周岩松的脸突然阴了起来,完了!白菜地里耍镰刀??把嗑唠散了,我赶紧把话题岔到别处,和淫五又唠起了他的玄学。周岩松可能是我的一句勾起了伤心事,操起吉它弹唱起来:

我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会伤心

你离去埋葬了我的青春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风再不会把你的消息给我

我知道我的世界再没你的声音

划过天空的星啊

飘泊不定的云

过了你的背影

没了翕动的唇

过了河边的树啊

前边再没有梦里的小村

上了孤单的路啊

浑身沾满风尘

没有拂袖的花

没有恋人的吻

没有情人的召唤

没有灵魂的一个人

埋葬了爱情

埋葬了青春

……

周岩松就是这样,情绪上来时,谁也拦不住他和他的吉它。

我记得这歌词是前不久我写给周岩松的。没想到他把调子弄得这么沉。

我从没听周岩松弹过这么沉的曲子,受之感染,我和淫五都沉寂下来,我隐隐看到周岩松的眼中有泪闪动,我知道埋藏在他心中的痛从遥远的空间袭来击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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