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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之五孽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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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煦!煦!”庄儒文狠狠地抱他,象要把所有的精力全用在他身上一样。

  “啊、啊……”被猛烈撞击的肉壁传来令人晕眩的收缩,他一直压抑着的低吟不由自主地拔高。

  “再叫……大点儿声……”庄儒文享受着江祥煦在自己身下发出的高昂叫喊,又朝令他无法自抑的那一点重重撞去。

  “啊、啊……啊啊啊……”身躯产生阵阵无法控制的痉挛抽搐,已经瘫软如泥的江祥煦上半身惊弹起来,剧烈收缩抖动的窄道差点儿就让庄儒文一泄如注!

  庄儒文压紧江祥煦,制止他的疯狂扭动,除了用硬挺在他体内变本加厉地刺激外,一手握住他的男根不住套弄,另一只手则按捏他胸膛上的一边乳尖,嘴巴叼住他一边的乳尖用嘴唇夹弄。

  “啊啊……啊……啊……”江祥煦忘情地大叫,双腿紧紧缠住庄儒文的腰,手指深深陷入他宽厚的背肌里,整个人都沉醉于情欲的漩涡里。

  “煦……”庄儒文气喘吁吁地吻着江祥煦,加强了抚弄江祥煦的欲望根源的握力,江祥煦的身躯立刻起了阵阵痉挛。

  “啊……啊啊……庄……庄……”庄儒文最后一下重重地刺进他身体,两人同时大叫,到达高潮。

  庄儒文把身下人儿温柔地搂入怀中,想呵护他、想疼宠他、想纵容他……想给予他所要的一切,只求他能留在自己身边……

  数番云雨、几度缱绻,江祥煦倦极入眠,庄儒文却看着他安详的睡颜久久不愿合眼。

  这个人的心里、梦里可有自己?

  忽然外面传来喧哗声,接着房门被敲得“咣咣”响,“会主!会主!大事不好了!”

  自从宠幸江祥煦以后,庄儒文就养成了随手闩门的习惯,一来江祥煦不愿被人看到,二来他也不愿别人欣赏到江祥煦沉浸于欲望中的媚惑风情。

  庄儒文先看了看江祥煦,见他睡得正香,不禁又怜又爱,一连几天的纵欲无度,自己真是把他累坏了,外面这么大的响声也吵不醒。他着衣下床拿开门闩,见南方堂堂主立于门外,一脸的惊慌失措,“会主,大事不好了,有人攻打……”

  突然山崩地裂地一声响,连地面都在颤动,庄儒文吃了一惊,他和江祥煦住的院子处于庄园的最中心,而这些声响似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分不清孰轻孰重、孰远孰近。他急忙吩咐亲信保护好江祥煦,跟着南方堂堂主赶往前院。

  他只到了第二进院子就不能再往前走了。无数箭矢象雨点一样从墙外射进来,射得黑行会的人都走到院墙下。而上了三道门闩的院门正剧烈震动,儿臂粗的枣木杠子已经断裂了两根。

  庄儒文从一旁的属下手上夺过一柄剑,摆动长剑把周身护得风雨不透,飞身跃上院墙,往外一看,登时呆了。
 庄园的外墙已经不见了,远远可以看见大堆的瓦砾和低矮的残垣。第一进院中的花草、树木都不见了,亭台假山也消失了,甚至连房屋都没有了,屋里的家具摆设、桌椅画屏等等更无影无踪。放眼望去,看见的只是一片荒地!荒地上如蚂蚁蝗虫一般聚着数以万计的人,枪戟如林密,寒光映铁衣,竟是一支军队!

  军队前方摆着一台台撞车、云梯、投石机……等等等等只有在攻打坚固城池时才会拿出来的东西,不用说,院墙、屋宇乃至树木都是被这些东西摧毁捣烂的。

  但这只是座普通的庄园!何德何能竟受到攻城一样的待遇?

  庄儒文一出现在墙头上,雨点一样的箭全集中向他攒射,他虽然武功高绝也不敢久停,又飞身跃下,吩咐属下:“快撤!从后院撤!”

  南方堂堂主哭丧着脸报告:“会主,我已经转了整整一圈儿,每个地方的情况都和这儿一样,没门的地方他们就用撞车撞墙,咱们是被大军包围了!无路可逃啊!”

  庄儒文倒吸口冷气,整齐有序训练有素,所到之处尽皆夷平,这绝不是一般的军队!

  “哗啦”一声大响,院门被撞开,箭雨从院门处飞射进来,庄儒文大叫:“退到第三进!”

  黑行会的人如丧家之犬,急慌慌地退到第三进院。

  庄儒文心里乱成一团,会被一支军队攻击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事。这座庄园不是坚固的军事堡垒,在攻城的利器下很快就会化为齑粉。面对一支大军,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武功再高也无济于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发生这种情况!这可不是一般的江湖争斗,这是战争!他的这点儿手下与几万大军比起来根本就不堪一击!

  实力悬殊,楚霸王被围垓下大概也是相同的心情吧?庄儒文之所以想起项羽,是因为他自思必死时脑海里忽然出现江祥煦的影子,煦!煦!你可怎么办?要怎么样你才能活下去?他丢下身边众多惶恐无主的属下往内院赶去,他现在只想马上见到江祥煦,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死也要和江祥煦死在一起!

  庄儒文刚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剑气破空之声,功力竟不亚于他和江祥煦!他立刻冲进院里,见院中一道白影纵横,身似飞仙、剑气如虹!

  保护兼看守江祥煦的十个高手已经躺下三个,另七个人死缠着对手不让他接近房门。

  “尚华!”尚华竟然追到这儿了!北方堂堂主怎么没报告?

  尚华闻声一剑逼退七大高手,转身面对庄儒文,那七人急忙退到一边去喘气。

  “我徒弟呢?”

  想到徒弟和柳声的遭遇,尚华恨得心头滴血,这个卑鄙下流的无耻之徒不仅糟蹋了他徒弟,还差点儿玷污了柳声!他排除万难才找到柳声被囚的地方,看到爱人身上鞭痕累累,比用刀割他自己的肉还疼,亏自己还被誉为“天下第一剑客”,却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当柳声说出江祥煦也被庄儒文抓住甚至奸污的事时,尚华险些昏过去,江祥煦是何许人也!这件事非同小可!他不得不打破自己绝不和朝廷打交道的规矩,先把柳声送去狼嘴峪,让被江祥煦丢下留守的副帅派兵保护以防黑行会再把人抢回去。

  他有江祥煦送他的皇族令牌,副帅特许他使用军队的驿马,他改扮成送加急军报的军官,一路快马加鞭,累死了三匹骏马,到达中京时正是浩然门被灭的第二天!

  他在路上偶尔打尖歇息时就听说白道各派被歼的消息,除了黑行会外,他想不出还有哪个组织有这么强的实力。而浩然门不比其它门派,黑行会要灭了它也一定会付出相当代价,尚华估计黑行会主力得休整几天才能继续进行下一个目标,一时半刻不会离开中京,于是径直去找江祥煦的亲弟弟江祥明。

  江祥明听完事情经过,拍案而起,立刻动用一切力量封锁京师城内和近郊和所有交通路口。皇家办事自然是雷厉风行,搜索网全面铺开,排除了一个个疑点后,找到了这座庄园。

  尚华亲自潜入庄园侦查,确认无误,江祥明调集拱卫京师的禁军三万人攻打庄园,而尚华则事先潜伏进来,伺机救出江祥煦。

  雪亮的剑尖指向庄儒文,尚华的眼里充满杀机,辱徒之仇、伤爱之恨齐聚心头,“庄儒文!你今天死定了!”宝剑带着冲天剑气直向庄儒文击去!

  庄儒文当然不甘示弱,举剑迎上,如果能把尚华拉着垫背,他死也不亏本了。

  两大绝世高手的剑气所到之处,草木尽折、柱石如摧,满院都是他们的劲气剑影,那七位黑行会高手想插手帮会主的忙都无法靠近他们,只能越躲越远,

  轰然一声大震,这最后一道院墙也被军队撞塌,“黑行会”的人已经死得所剩无已。

  庄儒文和尚华正打到紧要关头,即使有数万支箭正对着他也顾不得了。

  打斗中尚华把一块大假山石踢向庄儒文,庄儒文想也不想地用剑一拔,大石飞到一边,他的眼角余光随意地瞄了眼大石的去向,忽然发现它是向房门飞过去的,而房门口正站着一个披着白袍的身影!

 
 
 尚华又一剑刺来,庄儒文恍如不见,飞身追向那块大石,剑掌齐出,把它击碎成数块,四散而落。

  江祥煦是被一阵阵尖锐的剑气破空声惊醒的,天底下要找一个这样的高手都不易,怎么一下子同时出现两个?武人的好奇与好胜之心被勾起来,怎么也按捺不住,忍着全身酸疼下床出来看。

  他打开房门,见打斗的竟是师父和庄儒文,正想上前阻止,一块巨石横空飞来,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力闪躲!

  忽然“砰”地一声大震,巨石四分五裂,庄儒文随之跌落在地,背后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嘴里鲜血狂喷!

  “庄!”江祥煦惊呼一声跑出门外,扶起庄儒文,想为他点穴止血却苦于无法运用内力,急得差点儿哭出来。庄儒文抓住他的手,运掌在他胸前八处要穴连击十六下。一运内力,庄儒文嘴里吐出的血更多了。

  江祥煦觉出被封于丹田的内息开始缓慢流动,当下飞快地点住庄儒文伤口四周的穴道以减缓血流。

  庄儒文虚弱地笑笑,抬手轻轻抚摸江祥煦的面庞,“我如果死了,你就自由了……”

  “胡说八道!你不会死的!”江祥煦向走过来的尚华一抬手,“师父,我给你的‘千金方’呢?”

  尚华讶然地看着徒弟一连串的动作和表情,觉得江祥煦和庄儒文之间好象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情形,“你想救他?”

  “当然!”江祥煦连想也不想就断然回答。

  尚华瞪着徒弟,“你忘了他是谁吗?他是‘黑行会’会主!犯罪的祸首、万恶的源头!”他越说越气,“你也忘了你是谁吗?你的职责正是要消灭他!”

  江祥煦愣住,这才想起他和庄儒文身分,他是南江皇朝的王子,执掌禁军、兼理刑狱,保的就是百姓安定、灭的就是罪犯匪徒!而庄儒文正是南江国黑暗势力中最大的毒瘤!

  他呆呆地看着怀中血湿重衣的庄儒文,这些血是为他流的……他一咬牙关,昂然对上师父的目光,“把药给我!”

  “显儿……”

  “给我!”

  尚华无奈地掏出药瓶递给他,“真希望你明白自己正在干什么。”

  背后虽然剧痛钻心,庄儒文仍撑着没有昏倒,把江祥煦和尚华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怎么尚华身为师父,反而要听徒弟的命令?

  江祥煦给庄儒文的伤口上药,命黑行会的残众从房里找出干净的布巾,亲自为庄儒文包扎。

  庄儒文的伤势虽重,总算内功深厚,此刻还能强撑着查看周围形势,见大队兵马就围在他们三丈之外,所有的士兵都刀剑在手、箭在弦上。

  黑压压望不到边的人群,几万人马却静悄悄地鸦雀无声,将官们肃立在队列前,眼睛看着他们,似在等候命令。

  数万大军,在等谁的命令?

  江祥煦打完最后一个布结,把庄儒文从怀里轻轻移放在地上,深深地凝视着他,眼神不知有多么复杂!凝视良久之后,终于起身而去。

  庄儒文愣愣地看着江祥煦的背影,江祥煦的脚步因身体的疲惫而有些不稳,风吹起他半敞的白袍,他就象一只形单影孤的蝴蝶一般伶仃,而他所行之处,官兵们都如潮水般退开,为他让出一条道路。

  他是谁?他是谁!

  庄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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