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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有凤来仪-第40章

小说: 有凤来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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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就好。”
  他的眼光投向我身后不远处,然后抓过我的手,一个暖润的东西,便滑进了我的掌心……是那个玉佩。
  “这次,可不能再弄丢了。有事,拿着它到天泽国任何一处,我仍会最快地出现在你面前。” 
  他再对我身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慢慢地淡出了我有些模糊的视线……我紧紧地揣着那块玉佩,他真的没有问过,他原谅我……在这样只会反省自己,却总为人着想,总把人想得美好的人面前,我真觉得自己,很渺小……
  我转身回望着那鼓乐喧天,灯火通明的宫殿,却发现,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已驻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
  “失而复得和感觉如何?”
  我在别馆小院的石桌上,不知不觉对着玉佩望着出神,却被这一声戏弄的语调,吓了一跳。
  “怎么可以说是失而复得呢?是被奸人所偷。”
  我看着他,心里已打定主义,该要坦诚的,不想再迷糊。
  “沅沅,我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这个我相信,就好像国民党的人,和共产党一样。
  “你们天泽国皇帝一直野心勃勃,想先吞占比珈,再指染狼国,我们狼国虽说并不是野心全无,但经过几十年来的不断战乱,现在,我们的子民却是更想坚守这样平静的生活,这也是身为狼族人的责任。”
  我顿时明白,在遇到刺客的时候,曾听龙承德和客布说,天泽国本来已经在边境上准备铲平比珈的大军,却临时撤退了,这,难道就是我解毒的交易?其实,以我好奇的性格,真的想问个清楚,但龙承德的那句话,却重重在我心里敲响:“沅沅,别想太多,有时考虑得越多,人反而会变得退缩哦。”现在,大家都无事,天下也还太平,那么,还需要透视得这么清析么?如果,老实说,是因为这个交换条件的话,对所有人都是双赢的吧?至少,暂时,百姓都是安居乐业的,不用受战争之苦。
  “那你就一直在各国从事间谍活动?”
  “间谍?”元哲轻轻皱了皱眉头。
  “是指刺探军情收集情报这些啊。”我解释到。
  “知已知彼而已。”他轻轻瞄我一眼,嘴角漾起一缕笑意。
  “那……我……”我吞吞吞吐吐的,我是想说,那你对我很了解了?却又怕被人笑我自作多情。
  “你叫苏媚儿,十四岁入宫,封为采女,一直重病不起,一年后封嫔,伴驾青龙山被天泽国高僧选中,封为慧妃,在山上中不知明花毒,加宫途中毒发……”
  “当然,你还是个特别的例子。”
  元哲邪气地看着我,嘴角紧紧地抿着。
  “什么例子?”
  “你是天泽皇宫第一个封了妃皇帝都没兴趣宠幸的女人。”
  ……我瞪着他,向乎要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那叫没兴趣么?是我一直守身如玉好不好!”
  “你还没说全。”我垂下了眼睛……“听说,一年之后,我还得回去的,是么?”
  “所有女人想要的,全都在那了。”
  元哲眯起眼睛,审视着我。
  “我就是那个该死的例外。”我闷闷地说道。
  “你不想,就绝没人能强迫你。”他淡淡地说。
  是么?如果没有强迫,这样的生活,听起来也是不错的,对么?
  ……
  “去过芷国么?”和卡卡正在下棋,元哲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我心里白了他一眼,有机会么我?一直都没真正自由过。
  “小姐,那国家很美呢!芷国是一个建在水上国家哦,所有的人都住在水中!”卡卡热心地向我解释道。
  元哲轻笑着:“过些天,正打算到芷国去开几间茶庄。”又来了,看来又要有什么动作了……,管他干嘛,那是他们男人的事。
  “去去去!”古代的水城?当然去,出国旅游啊,还有资本来投资一翻,真是天大的好事啊!老实说,逃来逃去,不就为了这些么?
  看着元哲了嚣张的得意的眼神,我不怀好意地叹息道:
  “好好的狼主不做,连狼王爷也不做,居然做间谍,真是脑子……”
  “皇宫里的天空有外面的自由和广阔么?”
  好熟悉的语句……我深深地望着他,没有再提戒指的事,也许未来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但此刻,这样的生活,却正是我想要的……


下部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城楼的高度正可俯视周围的一切,我不由惊叹,真是一个美丽的国度。芷国,历史上因海上贸易成为最大的商业国之一。水是它的生命,连迎面吹来的风儿,都带着淡淡的水气。
  大大小小婉蜒曲折的河流流过市区,将城市分隔成无数小区。我想城应是低于海平面,大潮时潮水会淹没周围沼泽地,河水就变成了咸水。所以,居民住房大都为高脚屋,远看犹似浮在水上,因此芷国又有〃水上明珠〃之称。
  国内交通仰仗于大小船只,各条河上各种舢舨比比皆是……行驶,或载客,或运货, 聪明的芷国人还把它们编成了一个一个站,有点像我们现代的巴士站。还有让人不得不惊叹的是,去任何地方都可见的,令人瞩目的砖和大理石完美结合的建筑物,综合国力可见一斑。这里几乎到处是水,河水轻拍建筑物的边沿,河水映照建筑的倒影,恬静而又优雅。
  国土面积不大的芷国,却从没有让一个国家能够它身上占到便宜……内陆国家攻打一个水上国家,在古代,谁最占天时地利人和?不言而喻。它的水兵,水下水上的作战功能,都是所有国家中最强的,也几乎是无敌的。
  元哲来这里,绝对不是为了看风景。目的应该是非常明确的,水兵。不过,我很清楚,有些事,我不应多事,也多事不了。我能做些什么呢?老实说,孙子兵法,我压根儿没看过,更别提那些发明创造了。我只想最大限度地,由于着我的性子去生活。
  “苏姑娘,主人请你回去。”
  很冷漠的语调,充分显示着生疏与冷淡,身边的人很少有叫我“苏姑娘”,唯有她。因为,她也不会叫我小姐,也许,是暗示着她的身份吧。她叫岸无意,代替了元哲身边以前明静的地位,一个极度冷艳的美女,高傲的背后,有着高超的武功的同时,听说身份也不容小窥,至于是什么,我没打听。知道又如何?不过,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个冰山美人,看着元哲时,那眼眸里包含着的那种火一般的热烈……
  黄昏的茶庄,仍然是热闹的,说书的女子作唱俱佳的表演,仍然吸引着无数如痴如醉的茶客,我心里轻轻一笑,现在说到的应该是聊斋里的换头术吧。这也是我唯一能利用现代人的身份,沾点光的事了,我们茶庄里说书的人,故事永远比其它地方的新颖且吸引。
  “小姐。”卡卡轻轻推了推我,我回过神来,原来元哲正玩味地看着我发呆的傻笑……
  “岸,事情准备得如何?”元哲看了一眼无意,问道。
  “回主人,芷楼的三大花魁都已应邀。”这种恭敬而柔软的语气,只有她回答元哲的问话时,才会不经意地展露无遗。
  元哲呢?我偷偷地瞄了一眼他,这样精明的人……
  “三大花魁?”这个名称怎么听怎么暖昧……“你”?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元哲脱口而出:
  “你一下就要了三个啊?!”
  “嗯。”元哲盯着我,面不改色地承认了。
  “你难道不想见识见识这芷国的三大美人么?”元哲眼里掠过一丝笑意,看着我。
  “不就是三个美丽的女人么。”
  说穿了就是三个以色待人的,高级应召女郎罢了,虽说古代青楼是穿越必去之地,但老实说,我并没有多大的好奇,况且,我又不是男人。
  “岸,你告诉她。”元哲轻靠着椅背,这样解说的事,通常有人代劳。
  岸……一个字,听起来好亲切,卡卡曾无意说过,这个岸无意,以前也生活在狼国的皇宫中……青梅竹马?直觉不喜欢这个词,马上把它从我的脑子里省略掉了。
  “主人,其实这芷国本有四大美人。”
  岸无意,轻瞥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元哲,粉颊掠过一丝美丽的红晕。
  “这四大美人都出于芷楼,所以,芷楼又有第一楼的美称。不过,四大美人之首,素纤纤,已应诏入宫,封为素贵妃。其它三位美人才艺和美貌各有特色。
  “桃绯羽,洛夭夭,田玉珏,水月为姿,芙蓉为貌,长袖善舞,精通音律,三人自创“飞羽”舞后,至今全天下仍无人能出其右。据说,她三人的身价,最高的一晚能换得一座城池。”
  我吸了一口气,传言这些东西应该有些夸张,无论身价多高,而意义和一件商品的价值有何不同?!如果拿来炫耀,那更可怜。
  “沅沅,你好好准备一下,明晚,芷国的贵妃将亲临你的子夜茶庄,品尝“帝羽”,并观赏三大美人的献艺。”
  什么?
  我震惊地看着他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样重要的事情,心跳得快得不行了,这些,是他安排的!?为何要这样做?他的权力和手段,太那个了吧?!
  他颇有深意地看着我,嘴角轻轻扯出一缕很淡很淡的笑意,让脸部本来刚毅的线条,变得有些柔软起来。但我心里却塞满了无数问号,事情,会是这么简单么?
  我轻倚着院子里栏杆,任夜色把我紧紧地包围,靠水而居的感觉真好,每晚听着那水拍打着岸边的声音,总有很强的催眠作用。可是今晚,却有些睡不着了,因为,我总直觉,明天,将是不平凡的一天,难道太敏感了么?我烦躁地掠过耳边被风吹开的一缕头发,元哲,有时总让我捉摸不定,看不清楚……
  “苏小姐,如果想念自己的家乡,为何不趁早回去?”
  岸,像夜风一样冷的语调,侵入着我的神经。果然是武功高,何时来到我身边都不知道。
  “岸公子,从何断定我在思念故乡呢?”
  既然她一开始对我有明显的敌意,那么我也放弃在她身上找到友谊的想法了。她总是以男装打扮出现,所以叫她公子,我是故意的,她不笨,听得清楚我其中的讽刺,眼神更冷了。
  “因为我想,你应该也和天泽国人想念你一样才对。”
  她明显话中有话。
  我望着她,反复地审视着那句话,天泽国的人,想念我?什么意思?
  “岸公子有话不妨直言,我累了。”
  我知道,她来,肯定是有话想要告诉我的,在这故意卖关子而已。
  “天泽国,防线突增二十万援军,只因,他们要我狼国归还一个叫,苏沅沅的女人。”
  岸无意的话,狠狠地把我的心掐的不能再跳动……
  “我劝你还是回去你的地方吧,别让我们公子难为。”她冷冷地看着我,眼睛射出的视线,无一丝温度。
  她何时走的,我没留意,因为,她成功地达了了她的目的及想要的效果。剩下的,只是我的选择了,不是吗?如果她说的话是真的,对于这场一触即发的战争,我到底又扮演了个什么角色?难道我真的这么重要?以龙承乾的性格,他绝不是一个轻举妄动的帝王,如果说为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这样和一个昏君有何不同?如果没猜错,我想他的目标应是现在动荡不安的比珈国……而我,也许只是一个借口,或一条导火线……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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