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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17岁 我在美国当"政客"-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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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中美合作所干的事情还可恨。这些培训出来的人回到拉丁美洲就使用了一些惨无人道的残酷手段,让美国人都“强烈震惊”,对此表示十分“愤慨”和“遗憾”。每当你问到这个学校,了解的美国人,或者说知道的美国人都会振振有辞,像他们去过,或者认识那里的毕业生一样告诉你,那里就是美国政府秘密培养特工的地方,在拉丁美洲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但是符合美国利益的事情,似乎还要摇摇头、无奈叹息一下才够过瘾。而从政府方面,从来都要给自己开脱,说自己干的是正经“买卖”,从来不教人家学坏,干的那些坏事和他们受的教育是没关系的。     
    


第四部分: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走进美国政治最高端 4

    有意思的很,这个库斯特先生很会讨好,上来就是幽默风趣。可是我这个凡人总在嘀咕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笑话的确不断,我也在不断地微笑。这个人聪明,聪明在他知道怎么掌握局势。先是跟我们聊天,后来把自己的家底也抖落出来了。原来他以前也当过兵,而且是在我最“熟悉”的第82空降师。后来我好长时间之后才醒过来,赫尔姆莱将军在101空降师,库斯特先生在82空降师,这俩是“不共戴天”啊(在不打仗的时候),当然在我们面前这俩之间都没发生什么故事。库斯特是军人世家吧,竟然三代都是……到他父亲的时候对他说,“按照爷爷和你老爸我的经历,你是没法超越了。”在库斯特进了82空降师之后,他爸也是很不在意地说,他也不过是抱了个包袱从飞机上掉下来,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想起了我准备的问题,没想到我被第一个点到了。直到我开口那刻,我都觉得我的问题是一件很有兴趣的事情。我问了关于美国协防台湾的问题。库斯特先生明显听得出我是有备而来,坐到他那个位子的人反应是很快的。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在回答全场,“不要随便冒烟儿”,这是他的原话。老先生很聪明的把我弄得灰头土脸。说好听了就是术业有专攻,他现在主要负责国土安全事务,他认为一个国土安全的问题更适合他,或者这个问题给相关人士将会得到更妥当的答复。之后,我不理解真的有人相信了他的说法,认为是我错误投放问题得到了如此的回应。我不相信,至今依然。有很多朋友和我一致认为,如此敏感的问题从他这样的官员嘴里说出来不会合适,换谁都要回避,是他狡猾而已。很好很好,我在点头……我们得出那样的结论,是因为后边的问题是来者不拒,豪爽有余。我郁闷,我失望,我还无奈。就这样,第一个“风云人物”演讲就结束了。回头一看库斯特早就不见踪影了,而赫尔姆莱将军和其副官倒还是在谈笑风生地说些什么。我出门后脑袋越来越清醒,越想刚才自己越没面子,竟被活活耍了一通。只见人群中很多人拿出相机要和赫尔姆莱将军及其副官合影,后来我竟然没有意识到我没带相机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失去了一次和美军将领合影留念的机会,似乎的确够遗憾。    
    参议院内的对话……      
    我们用了一整天来听参议院中各种官员的演讲,一共是八位,事后的确有点听觉疲劳。由于在“青年美国”的生活已经过半,只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我们都要去照毕业照了。这天华盛顿一如既往的阴霾,穿着整齐的我们更是汗流浃背。也不知道在这样的天空下照我们的毕业照究竟是倒霉还是幸运。任由时间匆匆流逝,我只觉得燥热难耐。而我们的参议院学习并没有在国会大厦里面举行,是在国会后面的参议院罗素(Russell)大楼里面。后来想起这件事,不仅没有对没去国会大厦而失望,反而觉得在参议院罗素大楼里面待了一天是件很爽的事情。原因可能是这里的政客多游客少的缘故吧。      
    我们的会议厅就是罗素大楼里面的集会大厅(Caucus Room),而所谓集会大厅即在会议间隙或者其他时间同一阵营的人商讨形势的地方。而那间集会大厅也在大楼中算是很重要,并且很有历史的一个房间了。没想到当年鲍威尔先生接受国会质询的时候就是在这间屋子,可是怎么看都不像。进入罗素大楼的安检不是极其严格,但是并不意味着速度的提高。我们的人数使得我们进入大楼的速度大幅度下降,所以我们在门外等了相当长的时间。     
    对这次参议院工作人员和我们的见面的安排,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抱有浓厚的兴趣。从简报上看,这些人中的一部分,在美国政治中可以算作重量级的人物。我们一共会见到八位参议院官员:玛丽·洛克(Mary Locke)女士,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高级专员(Senior Professional Staff; Senate Foreign Relations mittee);弗雷德里克·贝尔德(Frederick“Tripp”Baird)先生,美国遗产基金会(Heritage Foundation)参议院关系研究主管(Director; U。S。 Senate Relations; The Heritage Foundation);卡拉·莫里斯(Cara Morris)女士,民主党参议院竞选委员会新闻秘书(Press Secretary; Democratic Senatorial Campaign mittee);帕特里柯·戴维斯(Patrick Davis)先生,共和党全国参议院委员会政治主管(Political Director; National Republican Senatorial mittee);罗伯特·亨德森(Robert Henderson)先生,总统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Deanof Fellows,Center for the Study of the Presidency);希拉里·谢尔顿(Hilary Shelton)先生,全国有色人种进步会主管(Directo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Colored People);唐·德姆西(Don Dempsey)先生,参议院预算委员会健康政策主管(Health Policy Director,Senate Budget mittee);查德·考尔顿(Chad Kolton)先生,管理和预算办公室通讯主管(munications Director,Office of Management and Budget)。      
    今天这些人物对我的意义,恐怕是需要解释一番的。      
    对于不了解美国的人,所有前面的职称和头衔听上去都是模糊而没有概念的,而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洛克女士来自参议院中的对外关系委员会,而这,对于对美国外交政策感兴趣的我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而遗产基金会,在美国学过文科,或者很了解美国的朋友应该并不陌生。美国的许多历史教科书以及政治教科书都有遗产基金会的强烈支持甚至学术背景,而在学术界遗产基金会的位置也是受人尊敬的,在美国的教科书上会常常看到遗产基金会的标志。来自两党的两位官员,足以给我们充分的不同党派的立场和声音,而这也可以说是他们在我们面前较为官方的态度,更容易让我来了解,或者在日后引用我们所听所见。而美国国家促进有色人种发展协会(NAACP),这个在美国妇孺皆知的组织的话更是不能不听,因为他们相当努力帮助美国的有色人种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之后真正获得了平等的对待和无歧视的环境,而今天的NAACP还在不懈努力,致力于最大程度给美国的有色人种一个应得的环境。而其成员也早已从最初的绝大数黑人发展到了其他少数族裔。      
    


第四部分: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走进美国政治最高端 5

    我当天其实困得要命,眼皮老在打架。想想吧,一天都要坐在那里听人家讲一些自己可能根本不感兴趣的东西,十分头痛。没想到,我坐下之后周围的人嘴里就没有停,的确,三个礼拜的时间太短,即使是让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互相认识。他们明显对我在国务院和鲍彻先生的对话颇有兴趣,而且有些人想从我这里学一些汉语以备“不时之需”。不久,周围的人们又对我相机里面丰富精彩的内容产生了兴趣,我的困意好歹是被他们抑制了一段时间。可是在这之后,如何抵抗困意就成了我面对的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一直在试图找一个合适的姿势坐着,从而能让我的困意得到舒缓,却又不对演讲者有所不敬。说实话,洛克女士的话我并没有听进去太多,但是当她提到朝鲜的时候,我又像兔子一般地坐了起来,全神贯注。洛克女士从一个不同于先前鲍彻先生的侧面提及了朝鲜半岛问题,这当然与她来自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有多少的联系。      
    这次演讲的官员,不,应该说到这次为止,似乎所有的官员都会表现出这样的特点,那就是他们在来到这里之后似乎是在给我们讲课。准确地说,是觉得我们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孩子,是来给我们扫盲的。从而在遇到我们之中一些准备充分的问题的时候多少会有点不自在,而坦率地说,国务院的彭蒂塞利女士的确没有在很大程度上说服我们,而她似乎一直到最后都觉得和我们这些学生辩论起来真是太困难,而且很耗时间。所以她最后也就拿出了她的政客风范。一样的道理,洛克女士也在耐心地给大家讲着美国在朝鲜半岛一直以来的政策和所作所为。甚至基础到,虽然他们(朝鲜)是我们政治上的异类,被我们所不支持,但是我们依然每年向他们提供大量援助。伊朗可谓是我们美国的几大对立的敌方对象,但是在去年的大地震之后美国依然表现出了愿意提供帮助的意愿,虽然遭到了拒绝,也只能对此表示遗憾。但是我们美国在世界上是一直努力的成为一个合格的自由世界的领导,在全世界播撒自由的福音。虽然我们在政治方面可能和别人有岐见,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双方没有接触的可能。朝鲜半岛的人权问题值得关注,而中国在朝鲜半岛无核化上面也做出了相当大的努力。我们的确需要中国在这个问题上来帮助我们。在反恐问题上我们更和世界上许多国家走在了一起,进行反恐怖战争。所以对外关系政府所起的作用是不能忽视,不可替代的。     
    我一听这些话也就来了精神,二话没说就想提问题,也就真的稀里糊涂把手举了起来。旁边的人都以为我是出了什么问题,刚才还迷迷糊糊,现在就变得如此亢奋,实在让人难以理解。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在我第二次举手的时候洛克女士就点到了我。不知道当时在全场发现提问题的又是我这个亚裔面孔会做什么感想,但是我敢说,在我说话之前他们想得更多的,就是之前在国务院用中文与鲍彻说话发生的故事。而我也敢说,在我说完话之后,他们对我也有了更新鲜的感受。虽然上午的后面三位官员也是出身不凡,至少也是有一定分量的人物。但是我作为一个非专业的政治选手,面对如此场景似乎也仅仅有冷眼观潮的份儿了。不过一些故事听起来还是有一定意思,可是如果听的都听觉疲劳,那该发生什么恐怕不用我说,当过学生的人也就都知道。对,犯困,在当天大家都精神萎靡的大环境下,我在听觉疲劳之后自然就犯困。和睡意做斗争却是一件非常有挑战性的事情,需要惊人的毅力和非凡的创造力。  当然,在上午剩下的时间里,我也曾无数次像在听洛克女士演讲时候一般,时不时地机灵一下,听出个什么关键,变的“脱兔”一下。但是无奈于很大很大的罗素厅环境过于优雅,却又无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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