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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像狗尾巴一样晃悠的青春 作者:谢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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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DY,你丫可真顽强。”
  “那是,最怕吃亏了。”
  “你说这玩艺儿有劲吗?”
  “其实,也没多大意思。”
  唉,我们就是如此恶性循环,好了伤疤忘了疼,最终谁也免不了落下一身累累伤痕。
  32。咱们还是算了吧(下)
  关于嫖妓,我想说,我始终认为这是一种得不偿失的行为。抛去种种不安全因素不算,就我个人而言,我最忍受不了嫖妓过后一阵阵不请自来的空虚之情,无可言喻,让我每次都觉得还不如不搞心里舒服。有时候,我真想踹自己两脚:你丫累逼呵呵地又花钱又卖力气临了还弄自个儿一心里不痛快,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啊?
  然而,至于妓女,与嫖妓行为不同,我自有另外一番看法。下面就列举两条理由,向 那些操练皮肉生意的姐妹们略表心意——
  首先,我认为妓女们属于自力更生的劳动者范畴,自己卖力气挣钱吃饭,虽说有投机取巧之嫌,但我也看不出她们比起我等悠哉游哉稳坐办公室,屁事儿不干,干等拿钱之流有何不如之处。更何况,现今社会也不乏揣着公款大肆挥霍,外带肥了自己腰包的无耻之徒,我认为比起妓女,谁更下流一目了然。
  其次,在我接触过的妓女中,鲜有娇揉做作之人,大多坦诚直率,没遮没拦,想什么就说什么。这也不难理解:人家连自己身体都搭上去了,还有什么东西不好意思豁出去的呢?
  相比之下,我所认识的良家妇女们却大多在为人处事方面不免或多或少难逃离“事逼”二字束缚。对于大部分姑娘抱定的“瞻前顾后,万般推托才可以与一名指定男性上床,否则自己就吃了大亏”的行事准则,除了觉得有些自降身价儿,不尊重“男女平等”的原则之外,我也没有太多的不理解之处;但是,如果仅凭此点而鄙视其她同性的性交取向,高高在上,自命不凡,我也就只好不以为然,甚至是鄙夷不屑了。事实上,有时候遇到一些一无是处却又毫无根据地自以为是的姑娘,我真想冲她们大声疾呼:“牛逼什么呀你?就你那操行,还当自个是块儿宝贝疙瘩呢,明告诉你了,给你丫搁鸡窝里都不一定有人乐意挑你!”
  当然,对于妓女们见钱眼开,素质不高,思想狭隘等不争事实,我也无意为其美化掩盖。她们不过就是一群不良行业的从业者而已,如同其他芸芸众生一样,优点缺点各有一摊,既非仙女也非恶魔。
  ——这是我对色情行业的一点儿个人看法。我无意劝你尝试,也无意大加阻拦,反正,我是品尝过了那些貌似诱人的短暂作乐,也享受过了刺激过后的种种不适。至于下一次呢?谁知道,看心情。
  几天以后,我们结束了这趟乌七八糟的泰国旅行,被一架波音飞机送回到冰冷刺骨的首都机场,告别了曼谷的灼人烈日,重陷北京的皑皑白雪。
  好多年前,小文曾经对我说过:“谢天,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好吗?因为你从来都不对我说谎,和你在一起我总是觉得特别踏实。”
  飞机上,就在我和其他人一样快要迷迷糊糊入睡的时候,这句话突然像针一样划过了我的脑海,让我猛然惊醒。我思索了半天,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小文是什么时候和我说的这句话,但是,我知道她的确说过,连她说话时的神情我都历历在目。
  可惜,我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不会说谎了。我不愿让你看到我混乱不堪的生活,我不愿让你看到我对自己已经再没有什么指望,我也不愿让你看到我对咱们的感情毫无把握,迟疑不定。所以,小文,扔掉过去,咱们还是算了吧;扔掉我,去寻找你向往的生活。
  我扭头望向窗外,机翼上的图案被夕阳染得一片通红,太阳正在缓缓沉落,几乎完全消失在遥远天际。回头看,天边云彩包裹着落日,光彩夺目;往前看,沉重的黑暗由浅入深,无边无际。
  ——向前飞吧,无法回头,就这么一头冲入茫茫黑暗,恰似我没有光亮的未来。
  小文正在机场出口迎接着我的凯旋,看到我走出来,她展开笑脸,上前温柔地摸了一下我的头:“头发都长长了。”就这么一句话,我一下子颓了,刚刚建立起来的铁石心肠险些刹那无影无踪。
  我缓了一下神儿,重新坚定信心:别打退堂鼓,去他妈的柔情!
  路上,小文兴冲冲地告诉我她刚刚在朝阳公园附近租了一间一居室,费了整个春节的工夫清扫整理,还买了一大堆新旧家具布置其中。
  “我可喜欢我的小屋了,你看,谢天,我要过独立的生活了。过两天,我批准你来拜访我。”
  我走进了小文精心布置的小屋,我躺在了小文舒适柔软的大床上,我看到我们的身体合在一起,然后分开,我看到小文在我身边恬然睡去,自己却还睁着双眼。
  我随手从床头拿起一本儿书,翻了几页觉得没多大意思,正要扔掉,一张照片突然从书中滑落。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张几年前小文在玉渊潭公园拍的照片,照片中,她把脚伸在水里,正回过头朝我微笑,一派纯真烂漫。
  我拿着照片端详了半天,又扭头看看身边睡梦中仍在不时皱一下眉头的小文,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怅然若失。
  ——你正在梦着什么?
  ——你正在梦着我吧。
  我把你的照片放在我的枕边,我把你的照片放在我的胸前,我把你的照片放在我的唇上,我把你的照片放进我的眼帘。
  你就轻轻地睡在我的枕边,我抓起你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我吻遍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确认你现在不会消失在我的面前。
  但是,不论我怎么与你贴近,甚至合为一体,我仍然感觉到一层隔膜割断了我们之间熟悉的感觉,我用尽全力去冲破它,可最终却发现全是徒劳无功。
  我无能为力,我缩在一角,我只能看着我们相距得越来越远。
  “肖文,我最近老在想一件事儿。”我们早就醒了,但谁也不愿起身,小文枕在我的胳膊上,我们都在抽烟。
  “什么?”
  “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
  小文愣了一下,把烟头儿掐灭:“其实,我想到了,你早晚会这么说。”
  我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不喜欢咱们现在的这种状态,我也不喜欢,可是,咱们还能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我觉得,像现在这样还不如彻底分开。”
  小文点了点头,把脸扭向一边:“你确定你一个人能过得更好?”
  “我……对,我确定。”
  我看到小文的肩膀在一下下地抖动,然后又伸手把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去:“你只考虑你自己,你永远只考虑你自己,谢天,你真让我寒心。”
  我低下头,又点着了一根儿烟,我们在烟雾中陷入了沉默。
  片刻,小文转过头来,柔软的长发蹭着我的脸颊:“算了,没法再挽回了,不是吗?”
  “也许,以后……”
  “没有以后了,你还不明白?——没有以后了。”
  我茫然地点点头,觉得再也无话可说:“那——我走了?”
  “现在?”
  “嗯。”
  “……好吧。”
  我们穿上衣服,我亲了小文一下,她面无表情。
  我们走到门口,小文突然想起了什么:“谢天,来。”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卫生间,指了指墙上的淋浴喷头:“站在下面试试。”
  我走了过去,喷头的高度正好合适。
  “我就怕安得矮了,你洗澡不方便。我让房东帮我安的时候,他还说呢:”你的个头弄这么高干嘛?‘“
  说完,小文冲我一笑:“你该走了,再见。”
  “再见。”
  我走出门去,回头一看,小文正在慢慢地合上防盗门神色黯然。看到我回头望着她,她的嘴唇颤动了两下:
  “谢天……开车小心。”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她把门关严,看着那扇铁门严丝合缝地把她的脸遮挡得一点儿不见。
  33。被乏味平庸的生活淹没
  “小谢,咱们干点儿什么去啊?”潘迪正盘腿坐在我的床上心不在焉地卷着大麻,我们的脚下散落着一堆啤酒瓶子。
  “没主意,你丫说吧。”我叼着松软的大麻烟卷儿,同样的心不在焉。
  潘迪条件反射般地按下手机按键,开始查找里面的电话号码本,半晌,他终于颓然把电话往床上一扔:“丫文武还夸我这手机是‘钓妞器’呢,钓来钓去一个能上床的都没有,真他妈没劲。要不,还是去三里屯晃晃吧。”
  “又去啊,能有他妈什么劲?”
  “那你说一有劲的,你丫现在怎么连对拍小妞儿都没兴趣了?”
  “没有啊,去就去吧。”
  我们走出漆黑的楼道,外面刚下过一场雨,空气清新。我们坐进我那辆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洗的垃圾车,打着了火,一路狂奔,来到了灯火通明的三里屯街面。
  密密麻麻的各色灯泡,密密麻麻的闲散男女,看着都他妈腻歪。当然,来之前,我对自己的腻歪感觉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从冬到夏,几个月来,每天我都是这么过的:万头攒动的迪厅,噪音绕梁的卡拉OK,喧闹俗气的酒吧,烟雾缭绕的台球厅,堆满残羹剩酒的饭桌……我到处遍洒着我的空虚和无聊。
  6月份,我辞掉了工作,从此彻底变为无所事事。我每天下午起床,然后东漂西荡,晃到深夜,目光呆滞,不知所终,一天比一天艰难地打发着时光。
  我和潘迪无精打采地在街道上溜溜达达,妖艳恶俗的姑娘从身边经过,我们不理;周正窈窕的姑娘从身边经过,不理我们。我们路过一间间酒吧,却提不起半丝兴趣,一家也没进去。最后,我们买了两瓶啤酒,一屁股坐在路边,茫然地四下扫视,毫无目的。
  对面儿一帮白领模样的男男女女正在激情碰杯,大声说笑;不远的树下一对儿打扮夸张的欧美情侣正在起劲儿地拥抱接吻,旁若无人;路边的“别克”两声尖叫,一个四张儿多的土款正挺着大肚子打开车门,身后紧跟着两名袒胸露背的妖艳女郎。
  我看着每个人都那么厌恶,就如同他们看着我一样。我一拍潘迪,指着左手一家类似“梦幻彩虹”之类名字的酒吧,大声嘲笑:“还他妈‘梦幻彩虹’呢,你说这帮孙子累不累啊?装什么丫挺的,直接叫‘操逼来报名’多痛快!”
  我一向认为酒吧是专门为事儿逼们准备的场所,进到里面内容空洞,毫无新义,除了铆足精神死聊,剩下的就只有尴尬对坐,如果再配上闹心乐队的现场表演,那简直不堪忍受,整个儿一“吵蛤蟆坑”。至于所谓的“情调”,那更是让人乐掉虫牙,除非你真以为坐在硬梆梆的破凳子上,点着蜡烛,喝着三五十块钱一口的假鸡尾酒能让你在姑娘们面前灵光闪现,狗嘴里吐出象牙。
  然而,事实上,我倒是经常性地光顾酒吧,也不怕头顶“事儿逼”之恶名。我在各式各样的酒吧中穿梭,迪吧、听吧、聊吧、静吧……身处其中,实不相瞒,我只考虑着一件事儿——怎么能满足自己的鸡巴。
  在酒吧里,我打量着每一个有点儿姿色的姑娘,试图与其搭话,进而引起她们的兴趣,进而博得她们的好感,最终达到上床目的。可惜,鉴于自身能力有限,我的这个计划至今还未曾被任何一位姑娘采纳过。
  此等经历,多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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