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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在尘埃外(中部) 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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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赋税,要分给其它两国各一成!那年陵国全胜,得两成。” 

  “不是有表兄么?”有那才高八斗的周允乾,怎么就输了呢。 

  “那次允乾忽得怪病,差一点就……”东方禹摇头说道。 

  哦,想起来了,允乾曾提过此事,是那、是那宇文留琉救的他。 

  “哦,没关系,年末,咱们定会把它赢回来。”我如是安慰东方禹,他笑着扶我进了房间。 

  “殊儿,你看,这诗文大学录取学生之事,该如何决定?只这符合年龄的秀才,便有千余人?”东方禹拿了显然是徐纪道的奏折,问道。 

  教育从娃娃抓起,这是硬道理!虽然这诗文从娃娃抓起,现在还有些操之过急,但学生年轻化是必须的。因此,我在这年龄要求上很严格,全为15岁至20岁的青少年,将来培养出来,都会是少壮派的李白、杜甫、苏东波! 

  “皇上,晏殊以为,应该严把这进人关口!第一步,责令各地方官员逐级开据学生通关文蝶,若将来出事,第一个拿他们问罪。第二步,便是这政审,彻查其身份、家世以及亲属关系,可用连坐之罪,来约束他们。第三步么,以入学考试名次决定录取人员,可好?”我看着那奏折说,“只是,皇上,这外国学生,您如何打算?” 

  东方禹边听边点头,最后说:“殊儿说的极是!这火烧藏书楼之案还没有破,这外国学生定是一个不收的,即使他们对洛国忠心耿耿!” 

  “这课程到是定了,只是这殊儿所说的老师,人才紧缺!”东方禹摇头发愁。 

  “上大班课吧!”这话一出,我不由笑了——又想起前世里,因为上古汉语的人很少,便是三个专业的学生凑到一起上大班课的。 

  那时自以为自己讲课还算生动,但这古汉语确实生涩难懂,能有人学,便是很不错了!当然,很多人是不得不学的! 

  记得有一位调皮女学生期末考试后来找我,眨着媚眼道:“杜教授,我仰慕你已经很久了,咱们交往吧!不过,亲爱的,能不能先把我那考试给通过了?” 

  我也眨着媚眼对她说道:“亲爱的,有没有人告诉你,杜教授是个同性恋,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呀?” 

  那女学生“嗷”的一声就被吓跑了! 

  从此以后,地球人都知道中文系有个杜今教授是个同性恋者了! 

  气得陈晨不再和我一起出门了! 

  那时候为了所谓爱,曾是毫不忌讳的!现在想想,还真是傻! 

  “殊儿在笑什么?”东方禹欺过来问我。 

  我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些好玩的事情罢了!”总不能告诉他我曾是杜今教授吧! 

  他颇为不满的看着我,“殊儿身上总是有些神神秘秘的东西,早晚联会知道的!” 

  我再笑,递给他一杯亲手沏的清羽,说道:“茶能解忧,皇上喝了这茶,就不会觉得殊儿神秘了!” 

  他拿我莫可奈何,接了茶慢慢品起来,然后连连点头,口道好茶—— 

  这茶,如那梅一样,总是有心的人,才能品出其香吧! 

  30纸鸢竹马伴儿嬉 

  “哀家早就听说国师大人身体有恙,可惜自己这身体也不中用,拖到今日才来看望,还请国师大人见谅!” 

  望着眼前这纤巧盈弱、仪态万千的皇后娘娘,我弓身道谢:“娘娘千金之体,能来看望晏殊,晏殊已是倍觉感动了!” 

  这皇后乃那白胡子老头儿种淼的嫡孙女儿,比东方禹大上一岁,16岁嫁给东方禹,17岁便有了这小太子,听说到也是娴淑温柔,落落大方,东方禹极为看重她,而且颇得人心! 

  只是今日,不知所为何来? 

  心里想着,眼睛却看向她身边的那位小太子东方京云。 

  可能是男孩儿象母亲吧,这孩子与东方禹相似之处并不多,若说,到与东方清阳更神似些,大约八、九岁左右的模样,眸亮如晶,唇红齿白,眉宇间自有一股空灵之气,稳稳站于那儿,却有着与年纪及外貌不相符的老成和稳重! 

  这孩子,生在皇家,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我暗叹! 

  我朝小太子笑道:“早闻太子聪明稳重,今日见了,果然人品非凡!” 

  每个母亲都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那皇后听了,立即喜上眉稍道:“这孩子么,到也不负众望!” 

  “太子都读过什么书呀?”我问。 

  “不劳国师费心,京云自有太傅管教!”那小孩子竟对我横眉冷对,我不由摸摸鼻子——这马屁拍的,拍马腿上了! 

  “听说那白玉凝露,便是你喝了么?”小太子问。 

  我一愣,望向皇后,见她冷面不语,才恍然大悟——说什么前来探望病情,明明是兴师问罪嘛! 

  我弓身道:“那凝露千载难得,娘娘竟送于了晏殊,对娘娘恩德,晏殊自铭记于心!”先堵了你的嘴再说吧,我叹!早知道这样,就是死了,也不喝那凝露了! 

  皇后一笑,道:“也非什么稀奇物件,用了也便用了,只是这皇上,对国师大人还真是上心呢!” 

  我苦笑,道:“皇上只是为那诗文之事着急罢了,若晏殊再不好起来,恐怕连那诗会都错过了。” 

  “是么?无论如何,这后宫之中人多口杂,国师以后行事,还是谨慎些好,免得落人话柄!” 

  “娘娘此言差矣,普天下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切莫说晏殊与皇上没有什么,即使有,晏殊到要看看,谁敢说个不字?”说罢,我挺直了背,直盯向皇后! 

  那白胡子老头怎么教育自己孙女儿的,居然学会与男人争庞,好没见识! 

  那皇后脸色转青,站起来就要发威,我放缓了脸色再道:“皇后娘娘莫急,皇上爱我,总比爱过旁人强,起码,”我笑,“起码我不会生个太子出来不是?” 

  那皇后一听此言,顿坐于椅上,凤目发直! 

  唉,还是想办法息事宁人吧!我暗叹一声,回身捧过一张古筝来。 

  那娘俩的目光一下子就被这稀奇东西给吸引去了! 

  我笑,“这张古筝才就做好,准备送于娘娘的,今天算是赶巧了!” 

  那小太子小心的碰碰那弦,那弦噔的一声响,吓得他一跳,忙躲于他母亲身后,闪着大眼睛问:“怎么用?” 

  嗯,这才象个小孩子样! 

  我笑着抬指,随着手指翻动,一曲《春江花月夜》清脆流动的旋律,如春风般四散开来,吹得每个人的表情都花儿一样次第开放—— 

  “母后,好听呢!”小太子拉了拉他母亲的衣襟惊喜说道。 

  那皇后也是闪了凤目,紧盯着那筝! 

  我再笑,“皇后懂琴,学这筝应是不难,我把几曲谱子也一并送给娘娘,不用多少时日,娘娘定会比晏殊弹得还要好!” 

  那皇后脸色终是恢复平常,抚摸着这筝便不离手! 

  “若有不通之处,娘娘尽可差人来叫晏殊!晏殊定尽犬马之劳!”我再补充一句。 

  这话说的,够明显了吧! 

  佳人笑逐颜开。 

  文人多爱乐,东方禹也不例外,皇后如何能错过这样好的示好机会呢。 

  “母后有筝,那我呢?”小太子扬着小脸期盼地望了我。 

  我挠了挠头——这小孩子,应该玩什么呢?哦,有了! 

  我神秘地对他说:“明日过来,晏殊送太子一新鲜玩意儿可好?” 

  他急道:“为何今日不行?” 

  “送给太子的礼物怎么能那么轻易就做得呢,晏殊得准备一下不是。” 

  小孩子立即眉开眼笑起来! 

  送走这二位祖宗,我累得坐在椅上揉眉——是谁说的,国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二位,便是我惹不起的,后宫中那数十位,也是我惹不起的!东方禹,以后你还是少来我这儿为好! 

  我越想越是愤然:何苦来着,巴结这些人作甚?这国师当的,真不如那乡间村夫!好在还有两年,否则,只这人人关系,便会让我熬不下去的! 

  正如是想着,东方禹穿着青蓝便袍,手拿那把破扇子,摇晃晃飘了进来。我学他儿子,横眉冷对! 

  见此情景,他笑道:“可是为皇后之事生气?” 

  我冷笑,“关皇后何事?皇上少来几次,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居然也摸起了鼻子——这、这动作怎么和我的那么象,不会是耳闻目染吧?我不由莞尔! 

  “何止是朕,连徐爱卿等朝中大员不是也常来这烟波殿么,怎么只烦朕一个人?”他见我笑,得寸进尺的紧挨我坐下,我往旁边挪了一下,他也挪一下!我愤然望他,他依旧笑! 

  “徐大人可没这庞大后宫!”我白他,没事娶那么多老婆作甚,也不怕累着! 

  他不语,只是边笑边轻轻的替我揉着额头。 

  “殊儿莫气,以后不许她们再来就是!” 

  “东方禹,不要对我这么好,晏殊承受不起的!”我晕沉沉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低低说道。 

  “你值得,殊儿……”只觉得有那温温软软的东西,徘徊在自己脸上挥之不去…… 

  第二天是休朝的日子,本想睡个自然醒,却被那小太子从被窝里给拎了出来! 

  我坐于被上横眉冷对! 

  那小太子也不介意,只伸出小手,问道:“我的礼物呢?” 

  我拍了一下,说:“等着!” 

  然后穿衣、洗漱、吃饭! 

  见小太子眼巴巴的看我吃饭,便夹了一个龙抄手放他嘴里。 

  香得那孩子大眼睛金光闪闪,无限崇拜的望向明儿,明儿的背立马就挺了起来,。 

  我笑! 

  把小太子喂饱,也把自己喂饱,他吃得比我还多——这孩子,定是为拿礼物连早膳都没用,就早早跑来烦我的! 

  然后笑兮兮的从屏风后拿出一样东西,放于他面前! 

  那孩子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皱眉问道:“晏殊,这是什么?” 

  晏殊?连你老爹都不这么叫我,我白了他一眼,没和他计较!告诉他说:“纸鸢!” 

  “花花绿绿,象只蝴蝶,作什么用的?我可不要太难学!昨晚,便是被母后的筝吵得一宿没睡好!”小太子拧了小眉头抱怨。 

  我失笑,问他,“你不是有自己的小东宫么,怎么还和母亲睡?” 

  “昨个母后高兴,才许我睡她那里的!”还是小孩子,离不开母亲呀! 

  我拉他往外走,说:“这是天上飞的!” 

  他撇嘴,“晏殊骗人,它又没有翅膀,如何能飞!” 

  我但笑不语,把他带到烟波湖前的空草地上,找准了风向,开始放那纸鸢。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 

  虽然已经过了三月三,但仍是放飞风筝的最佳时节,我边跑边看着那纸鸢飞起,不觉倍感亲切——小时候,爸爸妈妈也是这么带我去放风筝的! 

  虽然后来他们再也不认我这个同性恋的儿子,我却依然想念那一起放风希望和欢笑的日子! 

  “哇!真的飞起来了!”小太子拍着小手惊喜地跳起来,追在我后面跑,“晏殊,晏殊,给我玩玩,给我玩玩!” 

  我把线交到他手里,教他如何控制风向,如何防止线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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