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4513-迷失在阅读中 >

第16章

4513-迷失在阅读中-第16章

小说: 4513-迷失在阅读中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5。 做好为小事争吵的心理准备,二人之间的落差总难避免,尽管你一直在努力缩小差距。吵架之后,学会迅速与她和好。    
    16。 最为重要的是,让她感觉到你正在努力成为一个社会人,并对未来充满希望和信心。她的希望是寄托在你的身上的,她需要这种对未来的安全感。    
    “ 北大醉侠”的《雷雨》3月21日    
    时光总是在人的疏忽中悄悄走过,和上次写日记的时间已经间隔将近一个月。努力回想这一个月的时间,都做了些什么,但无论我怎样力图重现过去,记忆总是无法完整。这也是我在复习阶段最为担心的一种感觉。那些曾经熟悉的名字和事件常常与我的大脑捉迷藏,苦思冥想让我焦虑。    
    发在中文系BBS上的文章,有人回复说文笔不错。这我自然高兴,潜藏于内心的渴望被承认,意识和虚荣得到了些许的满足。脆弱的备考心态,容易为恶语伤害,也同样容易为别人的赞许而激动得热血沸腾,保持多日的学习热情。    
    春天的到来,显得有些突然。一觉醒来,骤然升高的温度让人觉得不适应。脱掉恼人的冬装,轻盈的感觉在20摄氏度温暖的阳光下轻轻跃动。在描写春天的句子中,我以为朱自清的“ 一切都欣欣然张开了眼”最为生动和贴切。但北京的沙尘天气却也会在春季出现,比如今天遮天蔽日的黄沙。    
    今天收到了《大学生》杂志的稿费,210元,虽然不多,但自己的文字得到认可是一件再快意不过的事情。    
    下午,中国现代文学名著导读开课:孔庆东在理教117解读曹禺的话剧《雷雨》。窗外黄沙满天,橙黄色的天空有点性感,如果端坐在图书馆宽敞但拥挤的自习室中读书的话,这种橙黄天色的背景是不错的,如同雷雨的天气适合裹在被子里睡大觉一样。漫天风沙无法阻挡我听课的热情,但可以让我变得灰头土脸。满面紧涩地坐在上午已经占好的位子上,等待着那个传说中“ 北大醉侠”的到来,虽然我已经拜读过他的著作,但面对面的接触还是第一次。醉侠的出场果然有些与众不同,黑色墨镜,低沿圆帽,一席黑衣的打扮,唯有一个“ 酷”字可以形容。    
    声音没有想象中的激昂,解读没有预想的精彩。对于政治的讽刺,努力地寓于讲解之中。在孔庆东的嬉笑怒骂之中,依稀还有一些老北大活跃的课堂气氛。    
    我总是盼望着北大校园再现百家争鸣的活跃学术氛围,尤其在我走到三角地布告栏看到那些花红柳绿的商业广告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强烈。精神家园已经失落。如果每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发表自己的见解,那将会是怎样一种激动人心的场面?这两年有过的两次游行,在多数人游戏似的哄闹中无疾而终,与其说那是争取权利和说法的一种方式,不如说是这群人压抑了太久,将游行作为一种发泄的游戏而已,除此没有其他任何高尚的意义,这一点从那些游行队伍里嘻嘻哈哈的笑脸中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校园里商业化讲座越来越多,激昂慷慨发表一家之言的演讲越来越少;兼职打工赚钱的人越来越多,钻研学术认真做学问的人越来越少;围观看热闹麻木不仁的人越来越多,见义勇为嫉恶如仇的人越来越少;不在乎天长地久的情人越来越多,牵手共度一生的爱情越来越少……真情不再!


在考研路上继续迁徙浓郁的咖啡加西洋参

    3月22日    
    心绪不宁的感觉,是不是都会如幽灵一样在每一个考研者的脑海不时闪现?    
    考研的日子持续了许久之后,我竟然常常会有恍然不知在做何事的懵懂感。紧张和压力也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渐渐松垮下来。除了按部就班地起床、自习、吃饭、睡觉之外,考研生活变得和最初懒散的游学状态并没有太多不同。可怕的松懈需要被外部力量唤醒。    
    当一种无聊与颓废的记忆停滞状态猝不及防地袭来,我努力反抗:浓郁的咖啡、对失败后艰辛生活的设想,还有那用心良苦的西洋参含片。精神要高涨有时候确实需要物质的支撑,尤其在备考的紧张阶段。迷糊混乱中时光溜走,随之而来的悔恨与懊恼,更加令我心神不定。生物节律表上显示,这几天智力处于低潮期,但这是不是为自己寻找借口?我终于无法一直保持亢奋的状态,也终究无法逃脱萎靡的惨淡心情。    
    打开Photoshop,打开一幅以大海为背景的图画,将几天前公布的中文系考研成绩中那几个遥遥领先的分数贴在了上面,做成桌面壁纸。这样,每天打开电脑的时候,我都会感受到榜样和目标的触动,给自己企图放松的心情一个沉重的打击。辽阔的大海代表明天、希望,代表永恒、力量,成绩的展示告诉自己这才是奋斗的目标,才是现实。海天一色的辽远与现实数字的逼进之间的张力,让生活在短暂轻松和持续紧张的氛围间徘徊。如果说每一个考研者都在经历这样一种今日叫做艰辛未来称为财富的东西,我还惧怕什么?鼓起越来越难以激发出来的勇气,我在荆棘与鲜花交织的小路上重新启程!    
    以海子的名义    
    ——— 纪念海子诗歌朗诵会有感3月26日    
    对于2002年3月26日这个日子,我没有一点准备,和许多人一样,我在生活中疲惫不堪。但有人没有忘记。他们不是我所希望的五四文学社(学生的力量太弱小了,还是只为学业奔忙),也不是北大中文系(教授们对此不以为然);没有在露天的草坪上(北大已经没有可以聚会的草坪),也不是在如纪念戈麦一样的三教的教室(虽然简陋和紧凑,但诗人生前的生活本来就是简陋的)……    
    在北大BBS上看到纪念海子诗歌朗诵会的时候,一直以来的企图唤醒自己麻木心灵的渴望似乎找到了一个出口。在“ 风沙扑面,虎狼成群”(孔庆东课堂语)的北京的春天,在一个跃动着种种欲望的夜晚,一场诗歌朗诵会即将举行,以海子的名义。    
    7点钟。北大西门北100米路西的呼吸旋律酒吧。灯光迷离且局促的空间,汇集了热爱诗歌和热爱热闹的人们。现实中总会有些可笑的矛盾,比如海子的贫寒与酒吧的情调,海子的麦田农庄和男生女生们手里的黑加仑……    
    一个具有悼念性质的活动,在迟开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开始显露出严肃尊敬真诚缺席的浮躁和活泼。所谓的北大中文系博士主持了这场名为“ 黑夜的献诗”的“ 演出”,由此我开始明白——— 博士的头衔并不总是一种荣誉。西装革履却驼背弯腰的出场,是教育压抑个性而导致的萎靡不振,还是多年寒窗读书的劳累而造成的人体定势?一个如虾一般的影子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没有任何美感,我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坐在舞台背面。    
    我以为,博士给人的印象应当是机敏睿智且口吐莲花的,而今的所谓博士则两者皆失。并不精到的对于诗歌和朗诵的点评,没有弹性的嗓音在麦克风中的啸叫,令观众如坐针毡。如果说所谓博士还有什么特点的话,就是滔滔不绝。人贵有自知之明,但显然他不知道也似乎不想了解观众的感受。倘若只是如此,也许可以忍受。可恶的是(请允许我做个比喻)如果所谓博士的主持可以看作是一道虽无滋味却仍可下咽的饭菜,那么,其中闪现的苍蝇是否会影响人的食欲?如果偶尔出现一只,还不至于令就餐者拂袖而去的话,那么当苍蝇出现的频率,即所谓博士的话语当中类似“ 马”音的口头语在无论多么小的一个语言单位中都会闪现的话,就有些令人恶心甚至作呕了。    
    作为北大文学系博士且号称诗歌评论家,磕磕绊绊的讲话、生拉硬套的评论,无论如何我是不敢恭维的,或许他书面文字的功夫有,没有领略过,不敢妄谈。如果没有该主持人出场的话,这个有着太多功利目的的诗歌朗诵会即使平淡却还说得过去,虽然那些所谓诗人或诗友的朗诵实在乏善可陈。我所想象的激情澎湃的朗诵与观众热烈的呼应没有出现,也似乎早该预料到不可能出现。    
    首先出场的朗诵者是没有身材的电台女播音员,和看到现实中某著名音乐主持人叼烟如痞的样子带来失望一样,她同样不会改变我心目中对于播音员的印象。她的声音还算动听,但朗诵诗歌的话,则平淡有余,激情不足了。《黑夜的献诗》有点光明。接下来的几位朗诵者都是如此,却都有着硕士、博士、著名诗人的荣誉头衔。主持人的恭维近乎谄媚,但如白开水一般的朗诵嗓音表达的幸福与梦、怒与绝望,没有听出来的,我想不止我一个。    
    倒是两个十多岁的清华小学的孩子,稚嫩天真的嗓音和春天般明媚的诗句,令人耳目一新,也使人为这些小小年纪就在酒吧朗诵而博得掌声的孩子怜惜。诗歌应该是源于内心,写给自己的,如今却成了一种文字荣誉和攫取声名的载体。为QQ、F4包围的孩子们无法理解海子“ 殉诗”的虔诚。    
    海子,在2002年3月26日的夜里,终究是一个载体。    
    默非的出现令我稍稍有些惊讶,因为他的苍老与性别在我的意料之外。知道这个名字(我不了解他做过什么),是在《经济观察报》的“ 闲谈”头版,经常可以看到那些小资情调的文字,比如最近一期的《素食主义者》。我一直想象这是一个中产阶级的小女子,在做着一些美丽的梦,过着一种有点颓然的生活。眼前的默非是个男人,且是一个中年以上的男人,这些都是确定无疑的。想象总是美好的,就像如果我不来参加朗诵会的话,我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诗歌的盛典。(作者补记:后来发现,此人乃“ 莫非”并非彼“ 默非”。前者是诗人,即当晚出场的男人,后者似乎确实是个小女子。)    
    贺鹏飞的出现是又一个意外,嘉宾名单中似乎没有这个名字。对比我先前对他的猜想,符合的是他发福变形的身躯,他自己也承认个人物质生活的丰富;不符合的是所谓“ 草原部落”的“ 酋长”没有一丝草原的气息,反而不如孔庆东的大胡子更有粗犷的感觉。这位有着极强商业头脑的书商朗诵了著名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贺鹏飞也许可以实现这个海子当年的理想了,但更可能的是他无法拥有海子对于诗歌文字的虔诚而纯粹的敏感了。    
    对于当代诗歌关注不多的我,并不知道孙文涛的名字,但他对海子长诗《祖国或以梦为马》的朗诵,在众多朗诵当中是个亮点。摇头晃脑在这里不是贬义词,而是一种进入诗歌状态的自然表露。和那些站立笔直、音调同样笔直的朗诵者相比,这才是诗人。如果一个诗人的朗诵无法充溢激情和冲动,他是无法写出好的诗句的。    
    朗诵会中场出现在舞台上那个大辫子歌手演唱了一首外文歌曲《泪洒天堂》。局促昏黄的酒吧、长发的歌手、毫无生气的朗诵,如果海子在天有知的话,他会作何感想?春天来了,一个海子也不会复活,诗歌也不会复活。    
    我终于无法忍受那所谓博士的唠叨和站立劳累的煎熬,背起了沉甸甸的书包。外屋的诗人、商人们在烟雾缭绕中互相交换着名片和恭维的话……    
    走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