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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4513-迷失在阅读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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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采取强权话语压制的策略,而是与同学展开对话,通过电子邮件和课堂的交流,努力去理解“ 大话热”之后的深层动机。    
    如果“ 对话”概念可以延展的话,那么,对话就不只是一种彼此相互理解的谈话方式,更是一种谦虚谨慎的姿态,一种平等交流的姿态,展开对话的双方可以是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等等,一切基于某些差异的行为似乎都可以称为“ 对话”。如此说来,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对话的世界,但李杨词典中的“ 对话”更多是关于文学的。    
    李杨与文学的对话并不以短时间内多篇论文的密集文字攻势取胜,在浮躁充斥的学界,这几乎成为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却也区别于那些早已放弃思考的大学教授们。我想,李杨是在为下一次的出击积攒力量,避免如更多人一样以远未熟练运用的功夫盲目出招而显得捉襟见肘。但对于一个北大中文系教授来讲,这种力量的确显得有些单薄。    
    在图书馆查询李杨的著作,重要的无非是前面提到的对话录和《抗争宿命之路》。对于十七年文学的关注,同样体现在《人大复印资料》一篇大意为“ 没有十七年文学,哪来新时期文学”的评论中,对于两个文学时期长期为学者割裂的文学现象,他重新做了沟通的努力,结论也是令人信服的。    
    巴赫金富有创见地指出对话的一个常为人们所忽略的特征——— 未完成性和动态。在他看来,对话永远是一个开放的未完成的运动过程,他和独白那种封闭和静态的特征相反,始终处于开放的未完成的状态。从这种意义上来讲,一切与文学的对话都是现在时,都是刚刚开始,这同时也是一种脚踏实地、谦虚学习的姿态的体现。李杨就是这一姿态的实践者。一位文学评论者说:“ 还有一大批这样的人,如孟繁华、韩毓海、程文超、李杨……他们所坚守的学术传统让人感到安全与踏实;他们坚守的民族语言本位的立场让人感到亲切;他们使我们相信,我们最朴素的语言也能阐明最深刻的学理,甚至比外来的术语更为到位、精确。”(《感谢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山——— 评〈生的执着〉》吴武洲著,《中国青年报》)    
    最近,又在《人大复印资料》2001年12期当中,看到李杨写的名为《“ 学术”与“ 政治”的二元对立及其理解“ 历史”的方式——— 评夏中义〈九谒先哲书〉》的文学评论。李杨试图打破《九谒先哲书》构建的“ 陈寅恪神话”,并对无法脱离政治背景的学人学术发表了独到的见解,尤其对于作者对王瑶的批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李杨稳健的行文再次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读这种思想密集的文章,大脑随时处于活跃的思考状态,感觉有点累。于是,我又想起了课堂上李杨理解为“ 小人物挣扎命运”的《米老鼠和唐老鸭》与“ 每个人都在搞笑”的《大话西游》,它们给我紧张的阅读生活带来快乐。    
    (作者补记:在那个学期的当代文学史课程结束之后,我至今再也没有机会聆听那个风趣的声音。我不知道在他的期末考试题中,是否真的有那道关于《大话西游》和周星驰的题目。)


在考研路上继续迁徙春色阑珊,与心情无关

    4月10日    
    忽然发现很久以前借阅的图书今天到期了,又不忍放弃,于是花费一天的时间匆匆阅读了两本书:刘小枫的《拯救与逍遥》、钱理群的《大小舞台之间——— 曹禺戏剧新论》。前者坚信一个超验世界的存在,读后,读者也许会对现实的虚无产生疑问:我们是不是真的缺乏神的关怀?后者本着心灵探寻的原则,从一个人看一个时代、一种潮流、一段历史,试图在不断探寻过程中追求自我生命的净化与升华。突入文字深处,便会得到一种超脱的充实。    
    在北大有很多各种名家演讲与研讨会,又以人文类主题为主。学者们多是独来独往地“ 传道、授业、解惑”,集体出场的交锋却不多见,少了金庸小说中武林大会上当面交锋的热闹。未名上有消息说,散文论坛即将“ 开坛”,我喜欢这个动词:一桩名家云集的文坛盛事需要有“ 侠”的意味。开坛自然需要长者,在北大非季羡林莫属,其后的余秋雨、贾平凹似乎也不逊色,至于场面精彩与否,则需亲见。    
    春风再肆虐也终究有无力的时候,比如此后几天的天气,虽然天气预报不是一直准确,但这次我是相信的,毕竟风沙已经湮没了北京太久。北京的春天过于短暂,先是倒春寒的遮遮掩掩,接下来是沙尘的肆无忌惮,当真正意识到春日美好的时候,夏的序曲已经奏响了。    
    春色阑珊,但愿心情不是。    
    我用伪装的坚强感染生活4月19日    
    窗外雨丝没有了春雨的娇贵和欢欣,如春尘夏燥一样令人恼火。    
    如夜色阑珊般的白昼里,似乎只有卧床的靡靡才适合。而我终究不能,早已没有了无所事事亦能心安理得的坦然。    
    心之矛盾的煎熬会突袭来临,心灵城堡猝不及防,却始终无法坚固抑或摧毁,随风摇摆摇摇欲坠。    
    枝头有花的季节,约束了随意迁徙和移动的欲望。    
    却依然,笑靥如花的醉姿与燕园绿树红花摇曳的诱惑,总在脑海中闪现,只惟恐惊动了一春平静的心湖,和未名湖的雨帘潇潇的谐和。    
    当时光老去的时候,我会收获什么?似乎没有人知道。答案藏在手掌,却不敢轻易去破译,保留一份神秘和距离便是平凡生活的微波了。于是,我在某个无风的下午,和未名湖对话。    
    是不是自习的疲惫阻挡了手指对键盘的敲击,因而懒得记录每天的生活,还是生活的狰狞泯灭了抒情的文字?    
    春风刺面,脸颊泥土的芬芳无法抵挡,对于自己脸颊的抚摸,和吃饭一样没有乐趣和快感,封闭的生活都是如此?    
    在痛苦中生活,我用伪装的坚强和乐观感染生活,也感染自己破败的心情,给自己一个虚无的支点,让本已灰暗的生活抹上一丝亮色。快乐早已不能自然而来,制造欢乐的可能只有在接近麻木的心境中实现。我有一个愿望,我努力实现,在接近目标的路上,我感谢生活;我没有了愿望,我无法实现,在触摸到满足感的时候,我不想在现实中生活。    
    若干岁月后,或许还能从我的文字中感受这正在经历的片断和情节,虽然燕园的景色和春天的忙碌早已被我的情绪渲染得面目全非。    
    “ 只有北大才会接纳你这种缺点


在考研路上继续迁徙这么明显的学生(1)

    5月8日    
    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5月8日。劳动节承德之行,与其说是旅游,不如说是对于考研枯燥生活的逃避和对女友的情感补偿——— 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陪她了。    
    快乐的日子飞逝如白驹过隙,与爱人形影不离的时光留在记忆中,只有照片和文字可以触摸。    
    近来视力急剧下降,眼前如同罩了层雾一般,是每天看电脑的缘故还是趴在桌上午休的后果?任何事情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但愿付出总有回报。    
    复习按部就班,有时也显拖沓和滞后。专业课的好多知识需要强化记忆了,这才是一切的基础。BBS上大伙讨论得热火朝天,耐不住寂寞也会发表一些观点,有时也能掀起一阵争论,让我觉得不再孤单。回应无论褒贬,都是继续表达自己的理由。    
    在考试之前是一定要找找老师的。在BBS上有人说温儒敏老师对参加复试的某同学说,只有北大才会接纳你这种缺点这么明显的学生(大意)。这让我看到了北大中文系的民主和希望。而我之所以敢于报考北大中文系,正是基于对北大中文系考研录取公证性的相信。从这种意义上讲,北大比其他不知名的学校更容易考取,因为只要有真才实学,你不会像在其他高校一样被各种招生黑幕所掩埋。虽然有从专科直接跨越到研究生的背景,但我相信北大不会因为出身的不同而将我抛弃。而对于妄图走旁门左道的考生,北大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为了给要见面的辅导老师留下好印象,近期准备写几篇论文。当下正在收集关于郭沫若的资料,从心理性格入手分析郭沫若及其作品,希望不久先弄一个框架出来。     
    燕园札记(八)生活在想象中5月19日    
    考研的日子久了,竟然令人有些枯槁而没有感觉。除了疲劳之外就是烦恼,仿佛现实世界都在将自己脆弱的心灵压迫到难以喘息。有人说,考研是一种生活方式。就像爱情的痛苦,虽然心会有酸楚,但那种感觉却是美妙的,常会忍不住想要再体会。考研生活对于我来讲同样如此:一面要极力摆脱考研生活的困顿,一面又沉浸在阅读中无法自拔。或许文人和学人都有一种在文学想象世界中迷失的本能,想象成为理解和体验生命的一种方式,一如吴晓东对“ 生活在想象中”这个命题的关注。    
    吴晓东对于“ 记忆”、“ 漂泊”、“ 理想国”、“ 乌托邦”、“ 辽远的国土”一类具有幻象性特征的词语和情景有着一种近乎下意识的迷恋,这是我阅读吴晓东得出的最直接的体验。    
    中文系著名的现代文学名著导读课,这周终于等到了吴晓东的出场。这份期待因了BBS上“ 怀念怀念”、“ 东哥的课太火了”之类留言的蛊惑而变得更加强烈。周三下午两点钟,理教117照例座无虚席,课前有学生因为占座而争吵,似乎更说明了这堂课的吸引力。吴晓东对于现代诗歌的解释一如既往地沉稳厚重,只是多了一份难得的幽默和雍容。    
    吴晓东对于水乡江南的想象再次印证了我从阅读中得出的结论。他说,在没去南方之前,对于江南的想象建立在文学世界所构建的小桥流水之中,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在“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的季节,“ 打江南走过”,目睹“ 那等在季节里容颜如莲花的开落”。(郑愁予《错误》)最终当无限向往、美妙的预期被现实破坏之后,偶然间对于江南的怀想依然是文学视野中那个莲叶何田田的江南、杏花春雨的江南……    
    江南幻境的生成,和当初寻根小说、知青文学、第五代电影等文化传媒,对于“ 悲歌狂舞的红高粱、一片神奇的土地、苍凉干涸的黄土地、浊流滚滚的黄河”的诗意描述一样,都只是对一点美好的无限放大,以至于不少人还会在某个时候怀想起《妻妾成群》里伤感唯美的景致和庭院里的女人们,不管这是否只是苏童制造的文本童话。戈麦对于南方的想象更加富有诗意,“ 四处是亭台的摆设和越女的清唱/漫长的中古/南方的衰微/一只杜鹃委婉地走在清晨”。(戈麦《南方》)    
    朱自清《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是最初给我留下深刻的江南印记的文学作品。仅仅是题目中桨声、光影、河水的搭配便给人一种朦胧如梦的暗示。友人南京归来,我便迫不及待地渴望印证那“ 晃荡着蔷微色的历史”的秦淮,那“ 烟笼寒水月笼沙”的秦淮如今的模样。虽然早有承受失望的准备,终究还是不免有失望的失落:如今的秦淮既没有桨声也没有灯影,细雨小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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