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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黄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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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蓁那边结果就会大大不同,一方面有水华这把保护伞我们在短期内不会对他怎么样,他大可以趁机全方位了解水氏的经营情况并且从中牟利,另一方面他又可以慢慢利用水蓁的弱点不留痕迹地暗中帮助我们打败他。你瞧这盒带子,我们也不过是推测,无论是送货还是窃听途径都很巧妙隐秘根本无法证实是他做的。”
“不错,如此一来无论胜负僵局他都不会引火伤身,假以时日他再积累一些自己的资源如果还能继续维持低调不露峥嵘便当真可以做到进退裕如立于不败了,中国人说的长袖擅舞恐怕就是这个意思。”
“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刚刚干嘛装傻挑衅?”
“因为想打架。”
“你不会也爱上他了吧?我俩的眼光一向接近。”
“屎!”
“OK,算我错了,我还得留点力气对付水蓁呢。”看见孔怀德又一副滋事的样子,水荣赶紧举白旗,“其实施毅这手还是挺冒险的,万一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他就两头都做不成|人了。”
“如果事后水蓁怀疑他通消息给你,你会不会落井下石?”
“你担心什么?你不是说我爱他吗?”水荣笑容可掬。
摸了摸发凉的后颈孔怀德赶紧转移话题:“你本来就有保镖,让他们暗中提防些就是,你尽量注意别落了单,我再去搞一个追踪系统给你以防万一。”
水荣点点头:“旧金山那里有得力的人吗?”
“放心吧,我来安排,不会搞出大动静的。”

虽然水蓁对中文的了解有限,然而他仿佛很懂得中国的一句俗话:只有常年作贼的,没有常年防贼的。两个月以后水荣这边绷紧的神经便慢慢松弛下来。
“旧金山那里怎么样?”
“你不是说水芃是学化工的吗?怎么他的警觉性与职业特工有的比,尤其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我们的人都能被他发现,除非懒得理,否则脱身起来轻而易举。”
“嘿,挺漂亮啊,好像有拉丁血统?女朋友?是做哪一行的?”
“保险公司调查员,他们已经住在一起,好像正在谈婚论嫁。”
“你说水芃那么警醒水蓁会不会知难而退然后转而求其次?”
“你不是说真的吧?”孔怀德瞪大眼睛。
“你看我象在开玩笑吗?怎么,心疼了?”水荣的态度有点似是而非。
“心疼?我还吃醋呢我!”因为辨不出他话里的真伪孔怀德没好气,“我是担心你,居然有这种假戏真做的念头,我瞧你眼看着就要疯了。也不想想如果届时水蓁不在现场,你就百口莫辩了你,别说其他人,单一个水华就能要了你的命。”
“那不可能,这么好的泄愤机会水蓁怎可能放弃,他若不去就不是他了。”
“水荣!”
“好了好了,我说说而已,你穷紧张个啥?没准儿水蓁压根是故布疑阵。对了,赞比亚那边的铜矿谈得怎么样了?”
“那个,水荣,我建议你放弃,你们两个这样的竞相抬价十分不智。”
“是,我知道。”水荣轻抚额头有些疲惫,“这上下水蓁只怕也在这么想,我放手他肯定也会放手,真可惜了一块肥肉。”
“怎么他还不行动?再拖下去大家就疲掉了。”
“谁知道?害我这一场虚惊。你还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施毅被水蓁派去多伦多出差,我想回去陪陪水华。”
“我觉得他不会那么无聊,喂,你怎么说走就走,喂,你明天是不是要去芝加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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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亦死里逃生出差回来了,劳烦大家久候这里先做个团团揖。
时近深秋,天色高远,然而被保镖簇拥着坐在车内的水荣却郁闷得很,这一阵出来进去都是前呼后拥他实在被憋得够呛。晚饭后拉水华一起散步。 
“听妈妈说你找到工作了?” 
“是的,在一个英文补习班教课,慈善性的。施毅说我再呆在家里会闷出病来。” 
“你自己喜欢吗?” 
“也不是不喜欢。但我现在真正想做的是生孩子。” 
“那事你一个人恐怕做不来。” 
“是啊——” 
自小爱说爱笑的水华沉静起来忧郁得怕人,水荣忍不住停下脚步扳住妹妹的双肩正对着她说:“高兴些,水华,明明锦衣玉食夫妻恩爱,你何必庸人自扰去操生意上的心?别忘了只有健康的妈妈才能生出健康的宝宝来。” 
“我知道,施毅也这么说来着。”水华闷闷不乐,“我累了大哥,想去睡了。”说完扭身便走。 
“施毅什么时候回来?”水荣追问了一句。 
“后天。”水华头也不回地径自去了。 
一直专心工作顾不上交流,没想到小妹的精神状态差到这般地步,水荣深深皱眉,看来是得同施毅好好谈谈了。 

“咦,你怎么跟来了?”第二日一早水荣在机场见到孔怀德。 
“我快被我妈杀掉了,”孔怀德做了个夸张的抹脖子动作,“出来透透气。再说钢厂方面我也想听听结果。” 
“也好,不过这可是你主动提供服务,费用自理。” 
“这点钱你还同我算?!”孔怀德怪叫,“水荣,爷爷说过做人不可以太过吝啬刻薄,否则会折福的,并且关键时刻也不会有人愿意舍命相救。” 
“爷爷还说过生死有命,所以那个不用我操心。” 
“你早晚遭报应。” 
“得了。前两天我给你的计划书看过了?觉得怎样?” 
“还行,就看工厂方面能否接受了,他们知不知道买主其实也属水氏?” 
“作为企业总裁Daniel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是总部的人,而且具体条件你也看见了并没有那么糟,不是吗?” 
“哼,现在欧洲过来的钢价廉物美,你其实早就在头疼这间工厂的转产改行,这下正好趁机把包袱扔给水蓁,我只是但愿他能够遵守合约,怕只怕他急功近利到手以后立即转手或是索性做起地皮生意,那样的话工人方面恐怕就要吃大亏了,那个厂可是替水家服务了多年的,届时你难免被骂做借刀杀人。” 
“所以今天的会议我提出让工会方面派代表过来,之前合同条款也有再三斟酌,你其实不用担心,水蓁精明得很,他怎会不知全美钢铁业沉寂转产的现状,他看中的是这间钢铁企业对水家的标志性意义,一来不服气我代表水氏全权控制这间企业二来如果他能够一手将其中兴于他的执事政绩可是大大的光彩。” 
“只怕不容易呢,弄不好吃力不讨好。” 
“我想他很清楚这点,但如果我是他我也得这么做,有历史就会有必须遵承的传统,是负担也是资源。” 
“关于这一点我信你多过信他,责任感可不是水蓁的风格。” 
“但律师团可以制约他,至少在他将我彻底斗垮之前他还不敢太放肆。我们好像已经到了?” 
“天怎么这么黑?” 
“看来要下雨的样子。” 
两人刚出机场瓢泼大雨便倾盆而下。 
“水荣,我先回趟老屋。” 
“你不用那么紧张吧,这里是芝加哥,水蓁的手哪有那么长。” 
“一下就好,稍后公司见,Tom,Brian你们两个跟我走。” 
孔怀德一直到下午方才出现在会议室,讨论已经进入实质阶段,因为关系到在座诸人的切身利益人人都显得全神贯注。这间钢铁公司归属水氏已经超过50年,曾有过十分辉煌的历史,为水家最初的发展立下过汗马功劳,虽然水氏的经营范 
围不断拓展变化,而企业本身也受到国内工业潮流的影响无可避免地走向了萎缩,但是直到今时现刻这家企业仍被看成为水氏的象征性企业。 
早在水永湛时期孔怀德就曾参与过对该企业改革议案的讨论,到水荣时这种讨论已经被提到企业管理层,只是各种提案太多一时莫衷一是才迟迟未有动作,所以水蓁指使旗下公司对其进行大规模收购可说适逢其时,不希望企业易姓的水荣立即欲迎还拒,装模作样地吊足了水蓁胃口后便下令全面放手。 
会议一直持续到晚上七、八点,在确立了转让的大政方针后又高效率地通过了一系列原则性条款,结束时水荣暗暗出口气,之后的细节问题不再用他亲历亲为,又可以开始选择下一个争夺目标了。 
“我知道有间酒吧不错,要不要一起来?”了解他心思的孔怀德怂恿他出去找乐子放松一下。 
断续了一天的雨此时又大起来,水荣有些意兴阑珊:“不了,我有些累,你自己玩得开心些。” 
“你不要紧吧?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久没出来玩了?真打算吃斋念佛就直说,省得我瞎操心。” 
“你很烦你知不知道,那么多废话。我看你真是老了。”水荣不为所动地坐上了自己的车。 


因为业务缘故水家很早就在芝加哥市区置下幢气势不俗的大屋,虽然近年来常住的时间短了,但屋内仍是长年雇佣着仆妇厨师,偶尔小住十分舒适方便。 
晚饭时分的一瓶德国红酒颇为醇厚,水荣不自觉多喝了几杯,因为确实有些疲惫便索性借着酒意回房打盹,许是窗外的风雨声有助眠作用,原本的小睡变得十分深沉。 
再次清醒过来他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间陌生但设备齐全整洁的卧房内,甩了甩兀自有些昏重的头他心下骇然,四个保镖外加最新的报警系统居然没能挡住来人登堂入室将他搬走,当真家贼难防。 
看着床边衣架上整齐挂置的一套簇新的西服革履他沉思了一会儿,身上穿的倒还是睡前换上的棉制便服,只是所有身外挂件统统被搜走,当然也包括了腕表里的那枚小小定位仪,这下恐怕真的要听天由命了。 
屋里有两扇门,但是没有窗户,起身下地试了试他发现一扇反锁着,另一扇则通向一间宽敞的浴室。淋了个凉水浴他彻底清醒过来,边拿吹风吹干头发边自言自语道:“希望他们别忘了替我准备点吃的,不然待会儿一定没力气办事。” 
不出所料等整理完毕走出浴间时屋里已多了辆摆满吃食的小推车,吹着口哨他上前据案大嚼,吃饱喝足看看床头柜上的一只电钟,刚上午10点不到,盯着一副过于空白的墙壁他再次自语道:“我们提高点效率如何?”说罢起身换西服,正在犹豫要不要打领带的当儿,那面墙自当中向两旁无声滑开,扔下领带他当即跨进暗门。 

接到水蓁要他直飞芝加哥的通知施毅有些不耐,出差一周电话里水华的声音听起来又象在感冒他希望能尽快赶回去,好在水蓁说只要两天就能完事。 
早班飞机刚一落地,施毅便看见颇得水蓁重用的助理Amanda,一个言谈举止略显粗率极端拜金然而非常能干的美国妞,不知为什么同她打招呼时施毅突然生出一种本能的不安,得到预警的水荣应该做得到万无一失吧。 
个多小时以后他被送到位于郊外的一幢仓库式建筑前。 
“来,上来,噢,手机什么的留给他们,别紧张,我只不过不想有人打搅而已。”水蓁看见他很高兴,汪着油光的额角亮晶晶。 
迟疑了一下施毅拿出手机摁下关闭交给了水蓁的保镖。 
“别怕,这是单面透视玻璃,从里面看不出来的,外面的声音也传不进去。” 
但是令施毅吃惊的不是玻璃而是玻璃里的情景。 
那是一间舒适宽敞的卧室,尺寸夸张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双手被手铐缚在床头,散乱的衬衫仔裤下透出累累鞭痕,血色犹自新鲜,神色是精疲力竭的苍白,一双半睁的眼睛还算清醒。 
“水芃,你认得的。若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想不出这样绝妙的主意。来,坐这边,好戏还在后头呢。你饿不饿?这里有点心水果,你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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