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黄粱 >

第40章

黄粱-第40章

小说: 黄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旋儿!”见他说着说着又将矛盾引向自己,卢若铭赶紧出声打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不想同这个落难公主结下梁子,“个性不同,无所谓优劣,我倒是想象玟哥儿那样大声疾呼呢,可惜没那份胆量魄力。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逆来顺受的,我也一样,只不过反抗的方式不同罢了。同是天涯沦落人,旋儿你不会懂的。” 



  也不知这番话中的哪一句触动了玟儿的心事,这个倔强的少年竟然站在那里无声地落起泪来,大颗大颗的泪珠连串滚落,也不擦,只是微拧了头一声不吭。 



  这算什么?简直乱七八糟。受不了这种婆婆妈妈的场景,卢若铭当下告辞唤了南筠往歆儿那里去。翔儿曾说他可以随歆儿去南王的内书房逛逛,不知今日可否成行。 







  之后的一段时间日子过得还算宁静,歆儿告诉他王爷通常要到晚间才会出现在内书房,所以他们在白天出入不会有什么人干涉。他跟着歆儿去了几回,等几个常侍在那里的小厮认识他以后他便开始独自往返,其中的收获远比他预想的要丰富得多。 



  比如他发觉这个时代的文明竟有许多是华夏精粹,只是孔孟之道已如同现代社会的三皇五帝女娲补天一般以一种古老久远的神话传说形式存在着,而那些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也已变做民歌民谣在世间传唱,许多成语俗话虽已无从考据,但人们依然在沿用,比如得陇望蜀有眼不识泰山助纣为虐等等,而与此同时似乎还有另外一些文化传统掺杂其中,结合着这里独特的自然环境形成为一种别样的社会形态。 



  举例言之,这里日常一应用物几乎都可以在自然界的动植矿物中获得,物种的丰富程度完全不是现代社会比得了的,比如镜子表面可以反映人像的涂层就是某种草本植物的果实浆汁,而镜子本体则是由几种植物矿物溶混制成的,外形与现代社会的玻璃十分相似只是质量轻巧一些而且不易碎裂。至于工业技术水平,你可以说他们落后,因为没有发动机、显微镜以及现代社会的电讯产品,但他们的宗教文化好像也并不推崇这种人为的进步。无论是大簇还是安槐甘棠,各地的信仰皆是天神,如同上帝以及伊斯兰的真主一样这位天神并没有具体形态,其教义内涵也并不十分复杂,除了类似佛教教人行善积德以修来世之外只强调遵守自然法则,天赐则取,力图胜天者当遭天谴。 



  他起初觉着这完全是一种尚未开化的原始愚昧的世界观,对于生产力和社会形态的发展进步起着严重的阻碍作用,可联想到现代社会各色发明创造工业技术革命往往伴随着环境资源的灾难性后果继而对世界政经格局民生安全产生致命影响又觉着这样也不错。最主要的是按书中记载这里各地的物种极为丰富,人们其实也无迫切需要人工合成什么东西来改善生存条件,比如药类,似懂非懂里他发现这里连抗生素类药物都是天然所生,而且不仅药材品种齐全,开发利用的程度也已经相当成熟,所以当初乐螽的一户普通山民也可以那样轻而易举不留痕迹地治愈他腿上的伤。又如燃料,这里出产的一种名为石的矿物不仅热容量很大,而且燃烧过程非常清洁似乎并无任何烟尘废气产生,更重要的是石是一种生成过程十分奇妙的可再生能源,在某些气候温度条件及地理环境适宜的地方可以由任何物质经过自然界的化学反应而形成,过程大约需要50年的时间。 



  一边看书汲取此地的世情常识卢若铭一边尝试分析这里的社会生态,但是颇觉力不从心。 



  过往的教育告诉他意识形态是受经济基础制约的,没错这里的生产能力不强,也没有现代社会的工业化产量,但问题是这里的自然资源如此丰富其实大多数人们的生存环境物质景况并不象真正意义上的奴隶社会那样落后艰难,并且社会生活中还存在着各种高于奴隶社会的经济形式。当然这里的统治阶层也在强取豪夺力图占有更多财富,奴隶也完全谈不到人权,利益对立的社会各阶层之间也时有冲突发生,然而这些矛盾也并没激烈单纯到足以全面提升下层民众阶级觉悟的程度。如果没有一种力量的刻意牵引,在这种多元纷杂的政经模式里要发生纯粹的现代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将不是时间问题而恐怕是压根儿就不可能,但相反,如果有外力介入,这个社会的进步速度也将是不能以常理推断的。 



  因为埋首书籍致力于思考,卢若铭益发沉默寡言,冷漠的模样令苏儿等人有些敬畏,加上翔儿不再带头,诸人也就逐渐另觅乐趣,这其中就只得旋儿一人不吃他这套,依旧每日纠缠。现在卢若铭知道他每日绣花其实是在练功,只要练得累了他便会不管他是否受得了四肢并用地上来起腻。打又打不过,骂他又当听不见,一来二去卢若铭只好由他搓揉,久而久之竟开始逐渐适应这种近身亲昵的接触方式,反应也不再生硬失措,尤其夜晚在床褥间。鸠占鹊巢的旋儿每晚入睡前都会跟他闹腾一会儿,起初他只一味怯躲,又羞又恼,但慢慢地他开始体味到是中的善意亲情,于是也学着回应这种陌生的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形式,而内心深处一直荒芜麻木的一处所在竟也随之温润柔软起来。 



  那一晚当他头一回在旋儿的抓挠呵搔下笑出声来时,旋儿怔在了当场,很久以后才轻触他的面颊正色道:“除了世子,你不可以对别人这样笑,明白吗?”见卢若铭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住他才省觉失笑,“倾国倾城,懂吗?会有人为博你一笑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知道吗?” 



  这人还真是忠肝义胆为知己者死啊,卢若铭心中不以为然张口回了句:“是以圣人之治不尚贤不贵难得之货不见可欲。” 



  “铭儿,你好像读过很多书,家里一定非富即贵吧?” 



  “在我们那里并不一定要有钱有势才能受到良好的教育,至少不完全是这样。”卢若铭答非所问地岔开了话题。 



  这样的时日是很容易度过的,正当卢若铭觉着火候差不多,可以诱使战如旋带他出门逛街熟悉去路时,南刻南制回来了。 







  那是一个初夏的晚上,卢若铭刚刚沐浴完毕正被随后上床的旋儿挠得满床打滚,口里没命价讨饶,旋儿却依旧对准他致命的怕痒处不断下手,一边口中还嘻哈大叫:“叫声好听的,再叫一声,不行,没听见,不行,不够诚心,哈哈哈哈……” 



  “放手,旋儿,我真的不行了,哈……停下,……再不住手我明儿…烧了…你的绣绷…让…让…你…十天半个月……练…练…练不了功…哈……饶命……大侠……哈…南筇……救命啊……” 



  等旋儿停手停了好一阵卢若铭才察觉出异样,连喘带笑地抬起头,看见南刻南制正含笑立在床前看着他,仆仆风尘。 



  “铭儿见过世子。”卢若铭吓得以翻书的速度沉下面容跪直在了床上,一边还不忘拉拢刚刚厮磨中裸露出的半个肩头,与此同时他发现他的动作以同样的速度抹去了南刻南制脸上的笑意。 





  44 



  “嗯,你先睡,我们找旋儿谈点儿事情。阿翎,抱歉,因为听见铭儿笑所以没打招呼就进来了,我们在外面等你,关于仓暅。” 



  “啊?噢,我马上来。”原本有些尴尬的旋儿缓过神来快手快脚穿戴整齐,出去前还不忘拧了拧卢若铭的面颊,却被他的冰冷吓了一跳,“铭儿,你怎么了?不舒服?” 



  “求你带我走!”往日的恐惧骤然而至卢若铭一时慌不择言,他完全不知道世子就要回转的消息是以受惊过度。 



  “铭儿?你怎么了?走到哪里去?这天下之大又有哪里是南王世子找不到的地方?况且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得上咱们世子的惊才绝艳高贵不凡?铭儿,我还以为这些日子你已经想明白了呐!唉,乖乖躺下睡,我们回头再聊,铭儿?” 



  “你走吧,他们在等。”卢若铭翻身躺倒,将身子紧紧蜷缩了起来,难道说,这两个人真的是他逃不掉的宿命? 







  “我们这是去哪儿?”看见旋儿在屋里指挥南筇南筠收拾自己的衣物,卢若铭奇怪地发问,自从那晚南刻南制露了一面之后便连同旋儿一起消失了三天,这期间他日日如坐针毡,恨不能插翅飞遁,没想到旋儿一出现便让他收拾东西出门。 



  “你不是想走吗?我带你走,先上我家住几天可好?”旋儿笑得古灵精怪。 



  “世子不会怪你?你师兄的事情都解决了?”卢若铭口里问着心里已是一千个一万个乐意,只要能躲开那两只野兽,哪怕只是暂时的,要他去哪儿都行,那种被吸干榨尽魂飞魄散的苦楚他是再也不要尝了。 



  “对不住,铭儿,这是世子立下的规矩,我不便违逆,很快就到的。”听了这话卢若铭作声不得,由得旋儿以宽条黑布在面纱下遮蔽了双眸。 



  感觉小轿出了大门,之后又被扶上马车,一路颠簸了许久他方才重新坐上小轿,等被取下黑布和面纱时他看见的是卧室装修的屋里负手挺立神情暧昧的南刻南制。知道在劫难逃他默默跪倒,心中的恐惧涨到极至禁不住全身发抖。 



  “起来吧。阿翎谢谢你。” 



  “铭儿,世子让你起来了。”旋儿欢天喜地的声音在对上卢若铭的双眸时嘎然而止,那里满满的全是恐惧绝望,还有丝丝缕缕的愤怒悲伤,战翎突然觉得不再那么理直气壮,“铭儿,这是好事啊,相信我,你之后就明白了。” 



  木然看着他,直到他退缩、低头、离去,卢若铭始终没有出声。 



  “别怕,铭儿。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南刻的声音温柔沉稳,可惜南制手上奇奇怪怪的道具已让他紧张得听不进任何话音。 



  雪白的脆弱套上了黑色的皮套,被南筇南筠仔细清洗过的卢若铭赤身躺在南刻怀里,身后的南制在用唇舌为他做润滑放松,身体的颤栗一直没有停下过,因为后庭的酥麻,因为前端的禁锢,更因为羞耻与畏惧,相比之下南制的硕大进入时的刺激反而显得微不足道了。身体虽被彻底开垦过但却稚嫩依旧,经不住两人娴熟的挑逗,只几个冲撞他便有了发射的欲望,这一刻皮套的威力显现了出来,不论是其前端深入茎腔的长针还是末端根部以及玉囊处紧紧缠缚的绳结,只一个回合卢若铭便抽搐着翻了白眼。待得稍微回气他立即忍无可忍地开骂:“畜生!杀了我吧!” 



  此情此景恐怕只有激怒他们才可能令自己从这个刑罚中解脱出来,谁说这世上疼痛最难忍受,如果眼下可以选择的话他便宁愿挨一顿炽鳞鞭。然而在他好不容易积攒出第二句话的气力时他的口中却被塞入了一只韧劲十足的箝口,之后哪怕是被顶撞得再厉害他也不过只能自鼻腔发出断续轻微的哼喘,而手脚上也同时被戴上了特制的令指趾无法因痉挛而绞扭受伤的皮套。 



  不过这一切防护很快就用不到了,第二身透汗以后他便再没了挣动的力气,瘫软抽颤的身体只是听凭宰割地匍匐在刻制二人的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