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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观不正 by 林苏-第25章

小说: 三观不正 by 林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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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松开男人的手。摸出一根烟来抽,低着头,继续朝母亲俳屋的方向走。
  
  谭彦没有再追上去,只是跟在他身后走。第二天一早就要离开,傅磊知道他赶着回国继续工作,也没多问什么。开车送男人到洛杉矶,一个人回程的时候,沙漠中笔直的道路变得模糊不堪,似乎有液体滑过脸颊。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上床也就算了,男人只要爽到就可以;而两个不相信爱情不支持婚姻的人,TMD谈什么情说什么爱?
  
  一个月后,国内传来狂徒游戏董事会即将解雇谭彦的谣言,众人纷纷猜测:因为谭彦一月份的加州埃尔文之行,未能达成狂徒主营游戏的代理合同续约。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傅磊又开始讨厌自己,讨厌这个一听到关于谭彦的谣言就寝食难安的自己。
  
  他一宿没睡,在笔记本里敲完最后一个词,点击更新。不到十个小时,大洋彼岸的许多中文网站,都翻译转载了这篇题为〃谁更懂网络游戏?〃的博客文章。而这时傅磊已经坐上了当天飞往中国最早的航班。
  
  「谭彦,你TMD是男人就一定要撑到老子回去!」


第一季E

  打开公寓的门,第一眼看到的是10把整齐摆放在桌上的钥匙。想起男人曾经说过「为了防止被你一时气昏头,在那之前我已经照样子配了十把同样的钥匙。」
  
  这一次,大约谭彦不止是被气昏头那么简单。曾经让出书柜的一半给他摆放随身带来的那些商业管理类书籍,现在也变得空空如也。傅磊放下行李,打开电脑,盯了屏幕上狂徒游戏最近两天呈直线下跌的股价走势图,他再也坐不住了。
  
  「谭彦,开门!!老子才离开一个多月,股价就从30美元跌回25美元,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公寓走廊里路过的清洁大婶走过来,善意地劝说傅磊不要再费劲敲门或按门铃了。
  
  「这户人家大概有十多天没回过来了吧,分类垃圾袋一直是空的。」
  
  电话拨过去直接转信箱,对公司里前台小姐猛放电结果却被告之谭CEO不在办公室。这大活人还能人间蒸发不成?
  
  沮丧地走到墨远公司附近的一间咖啡店,也不管上班时间,死活把老板叫出来听他挖树洞。
  
  「小磊,你那篇博客日志现在成了大红文!翻译转载的版本在业内网站被炒得沸沸扬扬,讨论回复过千,可真有你的!不过,我还没想到你会力挺谭彦。」
  
  「讲实话而已。」
  「是吗?我记得你以前挺讨厌他的啊。」
  「老板,我和他的个人恩怨跟工作没有关系好不好?」
  「噢,什么时候小磊变得这么豁达了?」
  「实事求是是分析师的立足之本,你少来消遣我。」
  
  「〃谁更懂网络游戏?〃,几乎就是一部谭彦个人的编年史。从一年前入行时面临困难窘境的空降兵,写到一年后熟谙国际及国内市场的操盘手,你把谭彦这一年来方方面面的变化都分析得头头是道。结合狂徒游戏过去十二个月几次成功的大动作,以股价及营收作为根基,有理有据,观者无不信服。就连好多业内人士都以为以为你给他写枪文呢!现在主流舆论都倾向于你的观点,认为谭彦上任以来明显功大于过,也不看好狂徒董事会解雇他。股价的波动你也看到了吧?」
  
  「股价也有受续约失败的因素影响吧。」
  「还拧着呢?你啊。。。。。。」
  「对了,关于那个谣言你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
  
  墨远意味深长地看着傅磊,突然笑了出来。
  
  「我没有内幕消息,你该去问问苏昱修,他在游戏和金融圈的人脉都很广。」
  
  干吗像踢皮球一样把他踢来踢去?难道其中真的有什么隐情?黄昏的lounge bar,傅磊心不在焉地咬着苏打水的吸管。同样是大忙人的苏昱修姗姗来迟,将近8点才到。
  
  「谭总啊?我知道,他最近住在我家隔壁。。。。。。」
  「哈?」
  「隔壁一条街,我住四季公寓,他住旁边的四季酒店。」
  「有毛病,钱多脑残把五星级酒店当家。」
  「如果谈的是一笔上千万美元的生意,住十天半月的四季,未必得不偿失。」
  「Sui,你说的是?」
  「嘘。。。。。。这可是绝对的商业机密。你如果想知道,还是自己去一探究竟吧。」
  
  「怎么好像你们在联手整我一样?墨远也神经兮兮的,Sui,你讲啦!到底什么生意?」
  「我是局外人,有些话不好多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不去追谭彦,我倒很想追。」
  「什么?你开玩笑吧,那林晟还不。。。。。。」
  「哈哈哈,是开玩笑没错。算我老夫聊发少年狂,不过谭彦是我以前很喜欢的型。」
  
  「Sui,男人和男人。。。。。。真的没关系吗?如果林晟听到你这样的话,他不在意吗?你也无所谓吗?」
  
  「Rudy,你对一个人的感情最多能维持多久?」
  「不知道,我没什么感情。」
  「你自私吗?」
  「应该算吧。」
  「你愿意为一个人改变你的生活吗?或者去适应另一种生活?冒着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走到结束的危险,并甘愿一直付出吗?」
  「不会,我又不是傻子。」
  
  「我和林晟也不是傻子。当下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今天觉得喜欢,那便是喜欢。没有人知道明天会怎样,别说感情,就连金钱都有可能会升值或贬值。我和他之间,除了一起活在当下,没有任何别的。誓言、婚姻、戒指、家庭,这些都是社会进化过程中人类发明的试图捆绑感情的枷锁。可是人的思维注定不受任何束缚,〃 我喜欢上你〃不一定可喜,〃我不喜欢你了〃也不一定可悲。」
  
  「不是说爱了就会伤心吗?我也见过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没劲透了。」
  「伤心又不能当饭吃。傻瓜,只要有钱,这个世界上谁没了谁不能活?」
  「那也对,最好再存点金条和原油。比感情的保质期久多了。」
  
  「好啦,要不要搭我的车子,反正顺路。」
  「顺路?」
  「你不是要去四季酒店找谭彦么?」
  「谁说我要去了!」
  「噢,你不去?那我先回家了。」
  「诶,等等。还是搭你的车吧。」
  
  五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当然不会对陌生人随意透露客人的房间号,傅磊只得抱着侥幸心理到餐厅和酒吧转一转。刚巧在电梯里遇到两位服务生,穿红色制服的对穿白色制服的问好,然后穿白色制服的说:
  
  「1069号的谭先生叫了宵夜,酒酿圆子。」
  
  得来全不费功夫。傅磊站在10楼走廊尽头的吸烟区抽完一根烟,确认周围都没人了。才走到1069号房间,刚抬手准备敲门,门就开了。
  
  「一股烟味。」
  「老子抽烟碍着你了?」
  
  谭彦也不跟他理论,反手把门牌换成〃请勿打扰〃,关上了傅磊身后的门。
  
  傅磊还没搞清楚状况,被男人抵在门上就是铺天盖地的吻,激烈得好像他们在用舌头Zuo爱。虽然并不介意和谭彦接吻,可是他心里有一团无名的怒火憋着难受。他用力挣脱男人的怀抱,一把将谭彦推倒在地毯上。
  
  「还有空在四季吃酒酿圆子,你TMD快被人炒鱿鱼了你知不知道啊?废物!」
  「噢?我怎么不知道?」
  「混帐东西!你瞎了眼不会上网看新闻啊,满世界都在传。」
  「我看了啊,只看到你那篇情深意重的博客日志,写得不错。」
  
  「去你妈的情深意重!老子。。。。。。」
  「所以担心万分心急火燎不辞万里飞回来找我,对不对?」
  
  男人拍拍屁股站起来,然后翘着二郎腿坐在宽大的皮沙发上,难道一见痞痞的表情竟有几分黑社会老大的架势。真会装!
  
  「老子跟你拼命!」
  「来啊,过来。」
  
  傅磊只觉得眼前不过三四步的距离,精美的波斯地毯上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洞,男人站在那里不停地用言语诱惑着他,叫他和他一起跳进去。他不知道那里面是万劫不复还是世外桃源,去TMD同性恋,去TMD同性婚姻,去TMD。。。。。。刚刚好和他一样自私一样精明一样无赖的那个人,和性别没有关系。这是爱吗?傅磊无法忍受把如此矫情的词放在自己身上,可是他已经走过去了。
  
  苏昱修那句「活在当下」一直萦绕在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了。一步,两步,三步。。。。。。
  
  「谭彦,你前世一定是魔障。」
  「能听到一向理智的傅大分析师说出如此感性的话,是我的荣幸。」
  「老子恨不得把你掐死算了,省得劳心劳神。」
  「先让我做够这一个月的份,再掐死好不好?」
  「闭嘴!你这个牙签男。」
  「牙签,那你还每次都那么爽?」
  
  禁欲多时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在男人的抚弄下宣告投降。甘愿被征服,因为在身体结合的瞬间傅磊会觉得这个骄傲的男人也被他征服了。和女人做只是为了泄欲,而和谭彦上床则好像每次都被他拆掉一块理智之墙的砖头。于是那堵原本牢固的城墙,在男人愈发猛烈的攻势中显得那样岌岌可危。
  
  如果他和他都没有对爱情愚蠢的奢望,只活在当下,也许那个巨大的黑洞并没有多么可怕。傅磊不知道怎样算爱一个人,以前他会根据身材和脸蛋在不同的女人身上花不同的钱,而现在。。。。。。谭彦闯进他的生活颠覆了一切,他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不是爱,只是刚刚好。谁也不需要迁就谁,谁也不用孝敬谁的父母,谁也不用赚钱给谁花,他们原本就是各自生活的主宰者,两个人的结合并不会改变这个事实。不必为对方改变自己,他和他从一开始就见识了不一样的彼此。两个不同世界的交集,虽然没有那么多,但已经足够用来并肩而行,而且保证不会在前行的道路上伤到对方。
  
  第二天困顿不已傅磊再次输给墨远的夺命连环call,极其痛苦地接通了手机,只听到老板在电话那头大惊小怪地叫嚷着:
  
  「小磊,快起来看新闻!狂徒的主营游戏续约成功了,现在正在四季酒店的小礼堂开发布会呢。」
  
  找不到衣服,慌忙之中也顾不得形象问题,傅磊披着浴袍就冲下楼。却看到男人在人头攒动的礼堂里,远远地对着他举起香槟酒杯。那笑容既歹毒又帅气,恨得傅磊差点扑过去真的和他拼命。
  
  在业内一向以消息灵通著称的傅大分析师,几乎成了最后一个知道这件大新闻的可怜虫。


番外C 可不可以不做你的兄弟


 十六岁那一年,墨近第一次逃了学。穿着雨衣一口气从学校跑到家附近那个教堂旁边的樱桃树下,粉色的花瓣被大雨打落,他一直捂着胸口,经过的老太太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摇摇头。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只有雨衣口袋里放着的那张照片,依然完好无损,烧得他胸口直发烫。
  
  「你站在树下面干吗?小心雷电!快跟我回家。」
  。。。。。。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走?」
  。。。。。。
  「再不回去爸妈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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