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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重生之飞花落照-第49章

小说: 重生之飞花落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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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拒绝我,”他失望地摇头,“但是不要说是我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我说了对你实在真的是喜欢就绝对是喜欢,你这么说你是看扁了我,你不要扭曲我的感情来成全你的拒绝,这是对我的侮辱。”
  “你明确对我说我就是痴心妄想我就绝不会死缠着你,你说啊,说了我就走。”他死死抠住我的手臂,两眼血丝地瞪着我。
  “我,”咽口口水,“黎兵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怎么说得出口,我现在心比乱麻好不了多少。
  “够了,你就是这样,逃避我,一直都不看我,我累了。”他放开抓着我的手,向我摆了摆,“再见。”
  我回过神只看见他跌跌撞撞的背影。
  黎兵??????我不知站了多久,吹了多久的风,四周已经一片黑暗,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才发现屏幕一直在闪动,我没看号码直接就接了,上班时静着音,一直到现在。
  “喂。”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
  那边静了几秒,“黎兵?”心有些止不住跳起来。
  “是我,你在哪里?”那边似是压抑着怒气说。
  “哦,是杨先生啊,请问有事吗?”我这时候特累,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这个人。
  “你?在?哪?里?”
  “K大。”对他我已经学会不去争辩什么。
  “你在那里?在门口等我。”说完挂了。
  ??????随便吧,不想回家,我有种无处可去的感觉。
  车子几乎是飙到我身边的,他不知道学校地段,禁止噪音吗?
  副座车门打开,杨凌照瞄我一眼,“上车。”
  我坐上去。
  “把安全带系好。”
  “杨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系好,我要开车了。”
  好,我系。
  除了车子行驶的声音,我们都没说话,他不说有什么事,我也懒得问了。
  “你一直在K大?和谁在一起?”
  我不必向你汇报。
  “你们店里人说你和一个男的走了,按时下班,迫不及待。”
  一定是齐蔓那个八卦女,平时交接班的时候最忙,我都会留下来帮会忙,今天按时下班就被说成迫不及待?
  “你和那个叫黎兵的一直在一起?他呢?怎么只见你一个人?”
  怎么我的交友状况他也要干涉吗?
  “说话啊,你们关系不是好到你一接电话就叫他名字的程度吗?”
  “杨先生,你到底要知道什么?”转头看着他开车的侧脸,他问的越到后面语气越古怪,很不对劲。
  “没什么。”他硬邦邦地回答。
  “那么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陪我吃饭。”也是硬邦邦的语气。
  “你还没吃?可我已经吃了。”都几点了,其实我也没吃,下班就陪黎兵喝酒,然后??????就没胃口了。
  “我说了陪我吃,你不一定要吃。”
  “你可以找上次那个徐小姐陪你啊。”他不至于连个吃饭的人都找不到吧。
  “不要试图干预我的意愿,我想干什么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靠!
  “你当然有权决定你要做的事,同样我也有权决定我要干什么,杨先生,我要在这里下车。”我冷冷地说。
  他急踩刹车,我被惯性狠狠向前引了一下,这人开车什么技术?
  “我只是要你陪我吃顿饭,你不要老是把我推给别人,”他索性熄火,打开车内灯,“别人吃得,怎么你就不行??????你嘴怎么了?”他死死盯着我的嘴唇。
  我下意识舔舔带血腥的伤口,破的很明显吗?想起那个吻,一股血气涌上来,MD,太丢脸了,我把脸赶紧转到一边,“没什么,空气干燥裂开了。”
  杨凌照眼底深处似乎有光闪过。
  “前两天才下过雨。”他指出事实,声音有些莫名的暗哑。
  我忘了,季风已经来了。
  “这两天又干了。”才说完几道强光闪过,几秒后轰隆隆的雷声霹雳打过来,我看向窗外,什么时候天已经布满乌云,一点星光都找不到了。
  可能要下暴雨。
  我看着还在那里不为所动盯着我的杨凌照,忍不住说了,“杨先生,暴雨天开车很危险,也很不方便,我想先回家了。”
  “先陪我吃饭。”固执起来也是不可理喻的人。
  才说完,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地就砸下来,太不给面子了。
  “好,我们去哪里?”早吃完早散伙,希望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却好整以暇地打开安全带,放松地靠在后背上。
  喂,怎么不走了?
  “杨先生?”
  “才刚下雨时路面最滑,行车很危险。”
  那么,现在大雨已经把路全打湿了,颇有要淹起来的趋势。
  “雨太大了,挡风窗根本看不清。”
  我看着被砸的模糊一片的前窗,雨刷也不见得有用,好吧,也是事实。
  那我们就这样干耗着?
  即使关紧了车窗,老天也像发了多大火似的把雷电暴雨不要命地砸下来,声音大得震耳。
  “你不怕打雷吗?”他打断我的沉思。
  “打雷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小孩子。
  “你小时候会害怕吧,你打雷的时候干什么?躲到被窝里不敢出来?”他戏谑地说。
  “你才躲到被窝里不敢出来,我妈妈会抱着我睡。”所以这种天气我从不会害怕。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他眼睛贼亮地射过来。
  我才发现我犯了个错误,即使他对以前养大的杨卓飞一点不了解,我却说了忘记以前的事,就不该有任何明确的记忆。
  “只是5岁以前的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5岁以后的都不记得了?”他靠过来,想看清什么。
  “不记得了。”说谎的时候一定要斩钉截铁,要让自己都相信,那是真的。
  “也就是说,有关我的全不记得了?”很危险地靠近。
  “我还记得秦叔。”这是真的,能在第一次见面就叫出他的名字。
  我后退,但空间就这么大点,很快就退无可退,以前不会,现在却有种怪异的感觉,心跳得奇快,一定是黎兵真的吓到我了,我也变得不正常了,这该死的黎兵!
  “你的嘴唇不是裂开的,是被咬破的。”他低沉地说。
  我差点就又咬破一次,“是、是我自己咬破的,听说好久不吃肉,渴肉了就会这样,哈哈。”
  “你喜欢自虐吗?咬了一个口还不够,还要多咬几个?”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了,这种感觉??????,这该死的黎兵,把我的嘴咬得不能见人也就罢了,还让我对男人的接近产生奇怪的感觉,哦,我一定要揍他一顿?????? 
                  暴雨
  “你??????”他低沉的声音简直是撞击似的进入我耳朵,大脑有危险的反应,身体却像生锈了一样动不起来。
  “啊,外面有人。”在我心乱如麻不知所措的时候,那狠狠敲窗的声音简直是救人于水火之中啊!
  “有人就有人,你叫这么大声干嘛。”他不满地瞪着我。
  终于那种古怪的气氛消弭了,外面的神来之手依然锲而不舍地活动着。
  “你去看看,好像是交警。”我使劲推他,别死赖在我身上了。
  他转动的身体一僵,“我袖口上的扣子好像卡在你皮带上了。”
  “那么你先起来,不要压在我身上,这样我不好解。”
  “卡的是左手,我撇不过来。”
  即使我看不见全貌,我也能想象现在我们两个的姿势有多难看:我被他压着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他屁股坐在座位上,上身却转了180度压在我身上,重心悬在半空,力都使不上,天知道他的左手到底卡在那个旮旯里动不了,没事把手放我腰上干嘛?我被压得气短胸闷,上肢乏力。
  “喂,你不要再压着我,我喘不了气了。”他根本重如泰山。
  “等一下你把我撑起来,靠到我坐位上去我就能看见卡在哪里了。”他说。
  “好。”大大喘口气,我双手往后面撑,然后向前倾,右手想找个支撑的东西,但,这么会抓到换挡器?在我觉得要成功的时候,它滑了一下,就一下我所有的力气像打水漂似的漏了。
  严重偏向的作用力使我额头重重敲在他额头上,眼睛对眼睛,鼻子撞鼻子,嘴巴??????哇啊——想尖叫声音却全被卡在脖子眼出不来,回过神来,他还在瞪着我,我还在??????我?吻?了?杨?凌?照————
  脑袋已经被那几个字冲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他把头偏开一点,“你动一下,我被你压得是扭曲的。”他冷冷地说。
  “啊,好。”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经过艰难(?)的调整,他终于靠在后背上,换成我像青蛙一样压在他身上,怎么还是这种姿势?
  你说他没事靠我这么近干什么,靠我这么近也就算了,他那什么纽扣好死不死要卡在我皮带里,卡在里面也就算了,纽扣要钉得那么有质量干嘛,像地摊货一样一扯就断不是多好,总之,全怪他!
  给我一刀一了百了算了————
  “你开窗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不方便。”
  “啊,好。”依然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在我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里,外面的人依然没有放弃,可见其有多么顽强的精神,所以在我按下车窗一点点的时候,劈头盖脸的骂人的话就砸进来。
  “TM搞什么你们,这么久不开窗,快把车开走,挡着我们抢修排水道了,不知道快要淹起来了吗?这场雨真TM倒霉,还要??????,靠,你们两男的乱搞?”
  我才发现着姿势在别人看来有多暧昧,不、不是啊——
  “我们马上开走。”
  “你赶紧把扣子解开啊。”我急了。
  “已经解开了。”他好整以暇地说。
  “你怎么不早说?”我像弹簧似的弹起来,差点砸到后脑勺。
  在我和那位抢修工炯炯有神的注目下,杨凌照发动几次后,宣布:“发动不了了。”
  “靠,开车门。”我抓着把手。
  “你要干什么?”
  “下去推车啊,你想人开不了工,整条街全淹了啊?”
  “外面下着大雨。”
  “我管它下什么雨,我就要下去推车!”再和他在这里我要疯了。
  他不明意味地看着我,眼睛幽暗,嘴唇的线条刚毅触感却柔软,我不自禁想起刚才的亲吻,靠,柔软个P啊,柔不柔软关我P事。
  “还、还不是你这发都发动不了的破车,不管,老子要下去把它推开。”我要出去让大雨把我全身的燥热冲刷殆尽。
  终于他熄了火,车门一开,我简直是逃跑似的跳出去。
  几秒钟,我的全身就已经湿透,大风大雨一点不吝惜地向我扑过来,外面来了一队穿雨衣的抢修队,就算看不见他们的脸,也可以肯定是对我们怒目而视。
  杨凌照也下来了,我只能看见他落汤鸡似的身影,没有说话,我和他一人一边,在他的指挥下,一同发力,车慢慢动起来,有水,阻力太大,看我们推得太慢,旁边看着的人也过来推,推开几米后,我已经喘得像个痨病患者了,这副破身体!
  “那个,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再见。”刚推完,我立刻对隔着一辆车的杨凌照吼叫,叫完后转身就走。
  手被拉住了,“今天怕是叫不到车了,你想这样子走回去?也不怕被雷劈?”雨模糊了视线,根本看不清杨凌照。
  “有病,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雷劈我干嘛?”要劈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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