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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色男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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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杀了你。”萧拓然缓缓道,“但你跟暖言都是他爱过的人,他不会高兴。”转身走出几步,身形顿住,“还有,刚才的话,谢了。” 

暖言轻轻笑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十五岁的他可不好对付。” 


萧拓然回到病房,方昊正熟睡着,俊美的脸却没有放松的神色,似乎被噩梦缠绕,右颊的疤痕在月光下极为显眼。 

十五岁时孤独一人,经过怎么样的颠簸流离学会把伤痛和愤恨掩饰在漫不经心的笑容下?跟自己度过的那六年里,又如何忍受自己无意间的刺伤和冷言? 

方昊,这次不会让你再独自面对,我会陪你一起。 

方昊,你总滴水不露的守护我,哪怕自己伤痕累累也微笑着,现在换我保护你,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这也许是上天给我的机会,也是试炼。 

萧拓然的吻,轻柔的落在方昊的唇边。 


“你跟他走。”出院时,钟离天简洁的说道。 

方昊冷淡的打量着萧拓然:“是客人啊,果然不出所料,多指教。” 

萧拓然没说什么,只是若有若无的微笑。 

杂乱的感觉,让方昊避开那平淡却泛着柔和的目光。 

'题外话之四:双管齐下的撞车问题 
不知有没有人同时看我正写的两篇东西,另个叫“屈辱人生”。今天我老大面无表情告诉我我已经写串了,不仅同时出现了医院,连医生都是同一个人,无语,我从来就是乱七八糟的人。在“屈”下一节的草稿里,也出现了Se情宾馆帝空…… 
不过,挺好玩的,写作的乐趣还真是值得挖掘' 

(18) 

方昊始终歪头看着车窗外,留给萧拓然一个属于少年的冷硬侧脸,寂寞而倔强。狭长的眼睑末梢自然上挑,不经意的流露诱惑,紧抿成直线的薄唇不再微微扬起,取代了萧拓然记忆中的温柔随和,显得桀骜犀利。 

总是一派悠然,从善如流的方昊,十五岁时,原来是这副模样。难言的满足感充实了萧拓然最初的失落,不由莞然而笑。 

“可没什么比自我陶醉的傻笑更难看了。”讪然的冷讽,方昊转过头,探身压到萧拓然面前,眼中的挑衅更像煽情,“想在车里做吗?” 

“方昊——”萧拓然抓住那只摸进他腿间成功点火的手。 

“星情。”方昊不耐的皱起眉头。 

萧拓然的眼神,蓦然柔若水波:“我想叫你方昊,不行吗?” 

怔然半晌,方昊用力甩开手:“随便了,你是庄家管做主的,少摆一副饿狗企求状。” 


萧拓然的别墅采用中国传统的装潢,简洁朴实,古色古香。 

“起居室,过去是厨房,你饿不饿?” 

方昊不答反问:“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萧拓然诧异:“等什么?” 

方昊暧昧而冷淡的笑,目光定格在萧拓然的腿间:“等你把我压倒,发泄你忍了一路的焚身欲火啊。” 

萧拓然沉默,却凝视着方昊,没有任何强烈的感情,只是淡淡的看着,好象就这样任时间流过一生也无所谓。 

方昊却煎炸在一种莫名其妙的焦躁中:“睡觉的地方在哪里?” 

萧拓然抬手,木然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间,方昊一把拉起他,雷厉风行踢开门,进入这间厚重落地窗帘杜绝一切光线的房间。 

方昊爬上柔软宽大的双人床:“衣服我自己脱?” 

“要我代劳你想都别想。”萧拓然不由轻笑,他突然想起和自己生活了六年的方昊,绝对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超级懒人,几乎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撒娇赖皮的看向他,他就重重砸回这句话。 

“没情趣。”方昊脱去衣裤的手法娴熟迅速,只是更快的是萧拓然展开被子迎头盖过来,身体也顺势压倒他: 

“你好好休息吧。”萧拓然只是轻咬了一下他的唇,起身离开了。 

关门声让方昊回过神:“什么人?简直莫名其妙!”翻身将被子裹紧,无意识的低声嘟囔:“他要怎么办?难道自己用手解决?” 

“恩——啊。”萧拓然仰卧在浴缸里,水中的白浊渐渐散开,他的神情混杂了释然和煎熬,欢愉和痛苦的矛盾,“方昊——” 


“我要是不合你心意,你完全可以换人,帝空漂亮男孩多不胜数。”方昊百无聊赖窝在沙发里,不断切换电视频道。 

“要不要吃苹果?”萧拓然的淡笑有浓重的宠溺味道,“还是剥皮切成块对吧?”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方昊没好气道。 

“在听。”萧拓然四平八稳的持刀,果皮连贯成条垂下。 

“一个礼拜了,为什么不跟我Zuo爱?” 

“我不想。” 

方昊冷笑:“你脸上写着性饥渴三个大字。” 

萧拓然一顿,刀划过食指,不动声色的说:“Zuo爱不是生活的全部。” 

方昊滑下沙发,爬到萧拓然身前,将他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吮,轻佻的含糊不清:“抱歉我的生活里就只有这一件事,我是个——”他突然说不下去,因为萧拓然又再用那种目光凝望他,仿佛要看穿他,看穿浪荡背后的悲伤。 

“同情我吗?”方昊愤然站起身,双手按住萧拓然的肩膀把他压进靠背里,“你在自以为是什么?把自己当成救世主?要我感激涕零你才会满足?你虚伪得比任何一个上我的男人更叫我作呕!” 

敏感脆弱的心,谁也不能信任,谁也不敢信任,对感情真假难辨的恐惧,对爱的抗拒和逃避,只是因为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关爱。自己也曾如此,宁愿封闭在一个人的世界,用高傲和讥诮保护自己远离伤害,也远离温暖。 

萧拓然苦涩一笑,现世报来得真快,现在的情形,如同曾经角色的对调,只是方昊,他有比自己更深刻的伤和痛。 

“我爱你。”表白心意有多难,萧拓然想起,方昊戏谑着流露对自己的情感时,眼底被忽略的凄凉。 

“每个在我身上高潮的男人都说爱我”,方昊冷冷说,“没做就说的,你倒是头一个。” 

“我跟你……做过”,萧拓然的脸微妙的红润,“你不记得了而已。” 

方昊定定看着萧拓然,似乎努力在脑中搜索,却很快烦躁起来:“我忘了,肯定是因为你技术太差。” 

“是啊,事后你的确不满意我……” 

“神经病!”方昊霍然转身,进入卧室砰得将门甩上,张开手掌按着自己的额头,“他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为什么没办法用平常心对待他?不仅头脑不能冷静,心也是——闷到痛。不肯承认的是自己下意识去引起他的注意,如果那淡定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无名的恼火就熊熊燃烧。 

做过爱的男人,自己不可能忘记……方昊无力倚靠在门上,或者说,想忘也忘不了:第一个钟离天,强势却技巧高超,让人难以抗拒耻辱的快感,事后击溃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理上的防线;第二个总是笑得眼成一线天,喜欢捆绑和滴蜡;第三个给他戴金属项圈,不允许站起身走路;第四个倒没什么奇特的嗜好,吃了药整晚连续做直到天亮,算起来是最心思手软了……第二十三个,萧拓然—— 

还不能把他排上吧,可是他说做过,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方昊无意瞥见一个男人的影象,心中一惊,再仔细看才发现是那面全身立镜,只是他对自己太陌生,身体高了许多,面孔也属于成熟的男人。 

对了,自己已二十八岁,怎么忘记了?方昊看着镜中人苦笑,这十三年里到底发生什么,也从没想过去追寻。 

右颊上冷淡的伤痕,方昊几乎养成抚摩它的习惯,指间滑过时,不可思议的安然总随之而来。 

方昊觉得有些倦,爬上床闭眼入睡。想睡时就可以睡,这对他简直是天堂般的日子,不知还剩多少,只有趁着还有好生珍惜。 

(19) 

  全然黑暗中只有一点微弱的光忽近忽远,饥饿,干渴,疲惫不堪的蹒跚着步伐,随时可能倒下去。 

  为什么要去追逐?如果那只是一个幻象,只是自欺欺人衍生出的希望,放弃还是继续? 

  即使执着来到光源触手可及的地方,又能做什么?是不是亲手捻灭这束光? 

  脏脏的人,永不能见天日…… 

  我叫星情,并非活在浪漫夜空,而是在腥湿的地下。 

  听见压抑着的呻吟喘息,有个少年被他压在身下——不是暖暖,他脸上的倔强和坚韧,像雪山顶峰反射太阳的光芒,冷冽而夺目。 

  自己无法控制的,野兽般的需索,贯穿,再深也不满足,要他的全部,全部被玷污。只要把他拖入黑暗,自己就不再孤独。 

  心却痛得如被蚂蚁啃噬,卑微下的卑鄙,他开始恳求自己放过这个少年。 

  自我矛盾,是一场没有硝烟,却最为激烈的战争,哪方胜败,自己都逃不过惨痛下场。 

  救赎是否真的存在? 

  那少年,抬起手,扣住他的肩,清楚感觉到深嵌的手指微微的颤抖。 

  那双一尘不染的眸中,映出自己:“方昊……” 

  “你——!”方昊猛然坐起身,从乱无条理的睡梦中惊醒,汗水顺着面颊流到下巴,滴落,无意识的低喃:“萧……拓然……” 


  一打开卧室的门,眼睛无法适应的眯起来,窗户的设计使采光充足,整个厅室明亮清新。萧拓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 

  方昊静默的站在那里很久,萧拓然却没发觉他的存在。他不知为何愤恨起来,踏着重步将所有厚重的窗帘一一放下。他讨厌光,尤其是阳光。 

  “方昊?”萧拓然抬头看着他,惊诧只是微然掠过,“刚睡起来应该饿了,我给你弄点吃的。” 

  他站起身,方昊已挡在他身前,挂着一副邪气的笑:“饿的话,吃你就可以了吧?” 

  萧拓然心中被重重拨弄一下,瞬间他以为方昊恢复了记忆,但很快发觉,那双充满诱惑味道的狭长眼眸中仍是冰冷和防备。 

  方昊捏住他的下颚,脸逼近了些,语调低沉缓慢:“你说我跟你做过爱,该不是——你被我给上了吧?” 

  “你这个混蛋!”萧拓然的死硬心性其实并没有被他的历练磨损掉,只是隐藏得很深,很完美,却经不起方昊这种熟悉的挑逗。呵斥的话脱口而出,面孔也红得像煮熟的虾。 

  “回答我,是不是?”只是以前的方昊,从不会这样认真的逼问他。 

  失落和感伤,让萧拓然的目光垂下,淡淡回答:“是。”——也许,这是惩罚他曾经一味忽略他的真心,不去珍惜他的感情。 

  方昊的神色变得古怪复杂,难以置信的愣了半晌:“你怎么会让我这样的人上你?还是我强迫你?” 

  “你是哪种人我比你清楚得多!”萧拓然抑不住激动,低着头大声道,“我是自愿的,因为……因为我们相爱!” 

  “相爱?”方昊似被什么刺穿了心脏,冷冷讥讽道,“这是自从有娼妓这一行当到现在至少几千年里最大的笑话。” 

  萧拓然目光失去了聚焦,茫然的任凭方昊一手握住他的脸,另一手撕扯开他的上衣肆意抚摩。 

  “告诉我,上次我让你满足了没有?我的那根够大吗?持续了多长时间?说啊。” 

  嘴唇被吻上侵入,萧拓然呆滞着予取予求。 

  方昊冷笑:“你放心,虽然我是头一次对别人做这样的事,但凭着我的亲身经验,一定满足得了你。” 

  解下腰间的皮带,见萧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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