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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水天一色-杜公子系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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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你别说凶手只杀好人啊!想想那个有一万条被杀理由的女人,她要算‘好’,那你给我‘坏’的定义。”
  “或者是家境贫寒……”
  “林雯家可不是。”
  “其他……我想不出来了。”
  “这些死者唯一的共通点是都与你们学校有关,可是你们学校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他们?讲不通了吧?所以,把所有事搅在一起,根本是错误的。”
  “好!现在侦探们遇到麻烦了,但是并不气馁……”
  “我气馁了,好不好?”
  “他们决定从另一条路下手,就是假设凶手。在小说里,出场人物中必定有凶手。下面我一个个来分析,想起谁说谁,出场不分先后……”
  “……我无话可说……”
  “所有人里面,最和‘五年前惨剧’有关的,莫过于林雪了。如果凶手是她,那就走了侦探小说中的复仇模式。‘五年前惨剧’只是动机,后面的其他事件全是她做的。那么那些死者都是直接或间接害死她表姐和准表姐夫的凶手,这个……”
  “可能吗?”
  “她的疑点在于——陆月的案子,她是最方便接近死者到可以捅刀子的人,而且和推断的凶手性别相同。她当时在上机,溜出来没人知道。”
  “会吗?看见尸体时,伤心成那样,我不怀疑她。”
  “下一个,同样姓林,我的英语老师。如果她也和林雯有什么关系,那么动机同上。香水杀人法她恐怕最容易想到。最大疑点在于她的孩子在陆月案中出现。”
  “你认为她会利用自己的孩子,把死者引到僻静处刺杀?这么想太可怕了。”
  “连杀人这么可怕的事都发生了,没什么不可能。”
  “可是,她好像是唯一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的人。她一开始的行踪由你的同学证明,然后在医院,最后是保卫科。”
  “她自己说出了医院立刻去保卫科,可是这两方面的人可以确定她离开和到达的时间吗?中间只要有几分钟的时差,就够了。”
  “那么陆月案,是没人有不在场证明了。”
  “下一个轮到谁了?西方文学的郑老师。他和罗晨的死不能说有关,但也不是无关。做五年前的案子,需要相当的体力。而他很强壮。他的最大疑点在于这两天不巧感冒了,而陆月案的凶手曾经咳嗽过。”
  “这个倒……”
  “还有个同样疑点的。物理席老师,体检那天,听吕老师说,他经常感冒。至于案发那天感了没有,还不确认。另外,他最大的疑点是,死去的这些学生中,他没有教过任何一个。”
  “没教过也算疑点?”
  “所以调查从来没有波及他,隐蔽性强呀。另外,他住教师宿舍,在学校里干点什么,动手方便。”
  “算了……只要你认为有道理……”
  “关于咳嗽的问题,还有一个人,高数何老师。他烟瘾顽固,咳嗽是老毛病了。而且,他教过五年前的一对和陆月。”
  “你看看,都教过也是疑点。这么算的话得整理出多少嫌疑人呀?可以了吧?”
  “还早。对,险些忘了一个重要人物,李维安。她正好是五年前来我们学校的,也就是说,随着她的到来,一系列的惨案就开始了。身为女人,她的体力可以媲美男子,而且那么巧,在大量出血事件的前一天表示自己晕血……”
  “喂……”
  “但体检是临时安排的,凶案也并非预谋,林老师一看到她的状况就知道……她应该是真有这毛病。问题是……她的作文,偏偏写的就是‘五年前惨剧’。她到底确实听到了那些话,还是编造的?可是她不应该知道我在调查,所以没必要误导我。姑且相信她。”
  “不容易……总算有个可信的人了……”
  “但是还有个人也是‘五年前’刚来,就赶上‘惨剧’的。今天刚遇到的李花匠。对他了解太少,不能说什么。但是他和蔡花匠,以及罗晨林雯都认识,身份比较敏感。”
  “是你自己过于敏感才对……简称‘过敏’……”
  “下面是计算机基础云小姐。那次我们讨论起‘五年前惨剧’让她听见,她过来想说什么,结果被打断了。她想说的会是什么呢?”
  “谁知道?你现在去问她,她估计都忘了。”
  “我也这么想。她连话说到半截都会忘,几乎从来没听过她说个完整的句子。她这种表现很可疑,人说‘言多必失’,她这样一定纰漏很少。”
  “越来越荒谬了……”
  “那好。给个比较合理的。她教陆月,而且凶案发生在她上课的时间。她只要留心,看见死者离开教室,她也跟着离开,找个合适时机下手。被发现也有的说,‘制止逃课行为嘛’。”
  “还算有理……”
  “经常和她在一起的是数据结构的汪老师。她的性格和云小姐相反,语言表达能力过强。‘过犹不及’,所以一样是可疑的。”
  “话说少了不行,说多了也不行,好无辜呀……”
  “她教过五年前的一对。”
  “我认为,她和上面的云小姐是最不可疑的了。”
  落寒笑笑:
  “其实真正令我关注的是她们的职业。她们教的是计算机,都是编程序的高手。程序这东西,向下运行,遇到什么问题,分情况讨论,可以就继续,不行就退回。如果整个有问题,就从头开始再来过。怎么说?是一种相当系统有条理的思路。我有时候想,用这种方法破案是不是可行。不管怎么样,设计编写完备的程序,需要极其严密的头脑。这样的人投身犯罪,会很让人心惊。”
  “还没有确定就是她们呀。”
  “其实,还有一个人更可疑呀。生物吕老师。他教过那一对和陆月;他宣称丢了解剖刀,而那个女人的案件,关键的两样东西,一样就是刀。还有乙醚,蔡师傅中的毒,想想他的职业,他爱人在医院工作,拿到药品比其他人容易。他在给出证词的时候,评价过高,刻意表现他对陆月的欣赏,似乎表示绝对不可能杀她。谋杀蔡师傅的过程,他曾经在我们学校里的餐厅做过类似的事。是在预习谋杀吗?也许。还有一成不变的笑容……”
  “你不是也从早笑到晚,你也有嫌疑?”
  “当然,嫌疑还不小呢。这个星期毙命的三个死者,都是和我有了一面或几面之缘后,就……”
  “确实。我看这个最可疑了。你连自己都怀疑,我再说你偏袒似乎不合理。虽然确实如此。”
  “我偏袒着谁了?”
  “你不是说你看见的人都算预备凶手吗?最常在你眼前晃的——你们宿舍的人,怎么不加进去?”
  “他们……和这些事有什么关系?连动机都没有……”
  “你和我一样清楚!刚才提到的那些人,又有哪个有确实的动机?”
  落寒耸耸肩:
  “那些人……那些疑点……都是可能性的堆积。疑点越多,越可能是凶手,越方便犯罪。但是,缺少令人眼前一亮的东西。有的时候,哪怕是一个极小的点,一发现就会觉得:没问题,凶手确定了!我们知道的还是太少了,比如吕老师这么可疑,我都没有去调查……”
  “好了!”
  唐禹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盯着落寒的眼睛:
  “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落寒看着他。
  “第一、杜落寒不会用儿戏的态度来对待谋杀!”
  “第二、杜落寒不会分不清现实与小说!”
  “第三、杜落寒不会没有具体证据就疑神疑鬼!”
  “能为你的反常找个理由吗?不和我说没关系,你自己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落寒看了他一会儿:
  “我不清楚。”
  “又是令人厌烦的星期一。”徐宁没精打采地趴在课桌上。
  文羽打个哈欠:
  “星期一本身没什么,就是它后面跟着的一个星期太讨厌了。”
  掉头接着睡。
  学理科的人上纯文科的课就是这样。八成的人在虔诚地参拜睡神,剩下的两成在写其他科目的作业,聊天,或者单纯发呆。坐在最后的一桌人比较大胆,打起了扑克。不时因牌好或争议喧哗一番,惹老师瞪来两眼。
  当然,像张平这种“有课必听”的人,还是专心在划书记笔记。
  落寒看似发呆,其实在想事。徐宁高中时说他“一天到晚一副迷茫的样子,像脑袋空空什么都没想,又像什么都在脑子里而不用去想”——奇思异想或者奇谈怪论——徐宁一向如此。
  这个周末,如唐禹所料,石叔要把“坏女人事件”交给他。而他委婉地表示,希望优先考虑自己学校的事。第一次遭到拒绝的石叔脸色虽然有些尴尬,倒也没有强迫。
  禹带来的新消息也许很关键,只是暂时不知道关键在什么地方。自己这次的表现确实不敢恭维。难怪禹要发脾气了。
  落寒平淡地笑笑,一抬脸,见宿舍三巨头呈环伺状立于面前,脸上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听这种政治类的课都能听笑了……”
  “你脑筋没问题吧?”
  “一定是有问题的。下了课还坐着不动……”
  “怎么?又想一个人行动?”落寒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不是……”
  “那边可不是宿舍的方向。”
  “我是想去教学楼看看有什么新消息……”
  “然后呢?”
  “去实验楼走一趟……”
  “这正好,”张平笑了,“咱们顺路,一起走吧。”
  “布告栏又更新了。”
  “是呀。”落寒抬头看着各学院各班的课程表,随口附和。
  “看这个,上学年的优秀教师评选结果公布。”
  “噢?”落寒也凑过去看。
  展示窗里贴着老师们的照片,下面附有简单的介绍。
  从左往右看,第一个是生物吕老师的彩照,上面的他微笑依旧。
  “设计生动的实验,充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为生物学院的科研工作作出了极大贡献……成立生物社,带领学生参加国际生物知识竞赛,获得第三名的好成绩……”
  跳过几张生面孔,是云小姐:
  “组织负责了多次编程工作……编制了学分查询系统……图书馆租借系统……”
  下面轮到高数何老师:
  “在高等数学课的教授方面成绩突出……参与编写教材……论文在多种刊物上发表……多次获得此项奖励……”
  “这个是谁?”站在他们旁边的一个女生指着紧挨着的一张,问她的女伴。
  “看着眼熟……就是认不出,还是先看介绍。”她低声读着,“在数理学院任教多年……长期负责研究生招生工作……为教育呕心沥血……难道……这个是……教物理的席老师,不会吧?照片上虽然不算白白胖胖,也没有现在瘦得这么可怕呀。”
  “你不会不知道吧?全校都听说了。他肝癌,这照片八成是几年前拍的。”
  “我见过癌症晚期的病人,都是极度消瘦,看来他是……”女生换了一种不屑的口吻,“我说呢,每个学院都只有一个名额,除了有特殊贡献的可以破例,怎么会有了何老师还有他!去年评选明明没有他,现加上去的。你看看他的资历,一堆空话,有什么实质的东西吗?哼!咱们这里对待死人一向比活人宽容,就等他什么时候死在讲台上,就可以高唱‘献身教育’的赞歌了。”
  “别这么说嘛,”另一个女生反对,“他应该不想死在这里,正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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