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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永乐大典 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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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无醇疵之辨焉;再变而至元佑,虽辟专门之学,开众正之路,然议不齐,由兹而起;又一变为绍圣、元符,则势有所激矣。盖五十六年之间,士风学术,无虑四变。得于此,必失于彼;用于前,必黜于后。一时豪杰之士有不能免,况馀人乎!若乃上为人主所信,中不为用事者所疑,下常见重于正论,惟丞相苏公为然。方仁宗右文,公在馆阁者九年;英宗责实,公首预监司省府之选;神宗励精,公则掌制尹京,出藩入从,眷奖尤渥;厥后大用于宣仁垂帘之际,荣归于泰陵亲政之日。历事四朝,始终全德,独为儒学之宗。呜呼!盛哉!平生著述凡若干卷,翰林汪公彦章为之序。某尝得善本于丞相曾孙,适显谟阁直学士张侯几仲出守当涂,欣慕前哲,欲刻之学官,布之四方,使来者有所矜式,其用心可谓广矣!故以遗之而纪于后。淳熙十二年十月一日,东里周必大谨记。
  辋川集
  【文献通考】
  《辋川集》五卷。
  晁氏曰:皇朝吕大忠,字晋伯,蓝田人。汲公之兄。皇佑中进士,除检详枢密院吏房文字,为河北转运判官,累迁宝文阁直学士,三帅秦凤。晋伯博极群书,为文尚理致,有益于用,章奏皆亲为文。
  诚德集
  【文献通考】
  《诚德集》三十卷。
  晁氏曰:皇朝吕大钧,字和叔,嘉佑二年中进士第。大防仲弟也。终于宣义郎延路漕司属官,师张厚之,赡学博文,无所不该。其文非义理不发。
  玉溪集
  【文献通考】
  《玉溪集》二十五卷。《玉溪别集》十卷。
  晁氏曰:皇朝吕大临,字与叔,汲公季弟也。登进士第。尝历太学博士、秘书省正字。从程正叔、张厚之学。通六经,尤精于《礼》。解《中庸》《大学》等篇行于世。尝赋诗云:学如元凯方成癖,辞类相如始近俳。独倚圣门无一事,愿同回也日心斋。正叔可之。《朱子语录》曰:吕与叔文集,煞有好处。他文字极是实,说得好处,如千兵万马,饱满伉壮。
  傅献简集
  【文献通考】
  《傅献简集》七卷。
  陈氏曰:中书侍郎献简公河阳传尧俞钦之撰。
  赤城集
  【文献通考】
  《赤城集》十卷。
  陈氏曰:两浙提刑宁海罗适正之撰。治平二年进士,学于四明楼郁。为吏健敏,颇为苏子瞻、刘贡父诸公所知。台士有闻于世,自适始也。
  西塘集
  【文献通考】
  《西塘集》二十卷。
  陈氏曰:监安上门三山郑侠介夫撰。治平四年中甲科,小臣上言人所不敢言,上为之感动,略施行其言,不惟不怒而已。既而竟堕深谴,良田吕惠卿欲倾王安石,而侠与安国游从厚善,遂起狱并陷之。侠既得罪,新法遂不罢,而本朝之祸本成矣。小人勿用之戒,可不畏哉!安石亲惠卿而疏侠,岂惟误国,亦以危身。后之君子可以监之。
  【西塘集】
  《黄祖舜序》:祖舜为儿童时,已闻邑有郑先生之贤,而未识也。既冠预乡贡,始获谒公而谢之,亲承诱诲,因目前辈老成之风,实政和丙申岁也。其年如京师,又八年窃第东还,则公亡矣。已而从陈直讲国材游,乃闻公出处之详,且得公所为《大度居士自叙》而读之,有曰:幽暗阒寂,此正祗鬼着眼处,是以不自欺于方寸。由是知公平居克己,不愧屋漏,其学一本于诚而已。抑尝验公之所言所行,与夫居乡党,处患难,无一不合于道也。盖有所本而然。初,公在金陵以《咏雪》诗见赏王荆公,遂游其门。及言新法不便于民,始获谴怒。公终不肯诡随,持论益坚。其笃道有守如此;与王安国议论素合。公坐封事狱,株连及之。独能慷慨发言,使友人不敢匿其亲而有隐。其信义服人如此。自为小官,极口论大利害,虽死不顾。两遭窜贬,颠跌艰厄,初无惨沮之容。卜筑岭外,若将终身焉,则其在困穷,不改其操矣;晚岁逢恩南还,徜徉里,意趣超然,至于疾病易箦,了无遗恨,尚能哦诗,有“身如过鸟在云边”之句,则又不惑于死生之际矣。公之始末,既见于此。声名虽暴于一时,道业不显于当世,君子惜之。若乃发为词章,虽数千万言,特公之馀事耳。公之生平著述,类多散逸。公之孙嘉正毫联缕缉,仅得十之三四,其孜孜孝诚,不忍遗坠之意可尚也。学者傥能由斯文以究先生之学之守,诚可为末俗无特操者之戒云。先生讳侠,字介夫。西塘,盖其所居之地名也。隆典二年十月朔日,檗山黄祖舜序。《元孙郑元清跋》先大父隆兴甲申守盱江,以行藏高大父教授朝奉西塘遗文叙缉成编,蒙乡枢大资黄公为之序,遂刊置公府。今四十七年矣。乾道丁亥,简肃侍郎林公出镇九江,就集中删其代人作者,又录高大父之言行附于末,锓板郡斋。淳熙改元,太师左丞相史公出帅乡邦,复取斯集,亲为题跋而刊之,皆以大资黄公所为序冠之篇首。嘉定庚午,元清备数金陵酒掾,因思盱江所刊之本,欲见之而未能致。一日,会同官府判郑秘阁忽谓于郡侯张寺簿有畴昔之好,特为贻书及之。未几,果得旧本。开卷敬诵,其他篇秩不紊颠末,但其序已不复存,得非岁久而遂亡之耶?元清敬取箧中所藏副本缮写,命工镂之,亟附便邮,还置盱江书库,以补集中之脱简云。三月二十一日,元孙承议郎充提领建康府户部瞻军酒库所主管文字赐绯鱼袋元清拜手谨书。《涪父及翁跋》:士自一命以直,官无高卑,皆有天下国家之责,策名委质,臣后归田乞骸。臣肯此身本是报国之物,王臣蹇蹇,匪躬之故。若自有区区之躬,则必无蹇蹇之节。知乎此,则杀身成仁,舍生取义,闻道夕死,致命遂志,皆职分之当然尔。介公哉,郑介公之节也!熙宁大臣,知公于未仕之时浓雪寒斋之诗,击节称赏;及兴已仕,曰:吾縻尔好爵,公眠如鸱得腐鼠,而吓鸾也!低簪抱关,监安直门,会流民图交亲法疏,擅发马通银台司,裕陵览奏,惕然感悟,夜不安枕。翌日,敕罢不便于民者十有八事。公之摈斥至死,岂裕陵之心哉!群忄佥笑啸呼,必欲置公死地。噫嘻!公岂畏死者?每直书不曰:“乞斩臣宣德门外。”则曰:“乞斩臣众人之前。”所谓蹇蹇匪躬之故,非公,吾谁与归!公冠而字曰介,殁而谥曰介,知死必往曰介,非公吾谁与归,前太学博士林伯常甫生郑公坊,慕介公节义,兴贰郡亏漳也,以公常侍亲宦游,援引古谊,列祠学宫,刻公父集,昭示不朽。使漳士闻风兴起,知势利鸿毛之轻,道义泰山之重,关击岂小补哉泊常甫俾予为之跋不谢不敏又念诵兴诗读兴书不知兴人可乎迁述介公之所以为介书者告望古涪父及翁谨跋。《廖挺识》:先生忠于君、孝于亲、仁于民,知为国而不顾其家,知为民而不顾其身。独立有守,不以贫富贵贱死生动其心。刚大之气,充塞天地;切直之言,为时蓍龟。北斗以南,一人而已。挺晚出,稔闻先生之风,而恨未见其文也。隆兴甲申,先生之孙出守盱江,挺承泛泮宫。一日辱宠示家集,挺伏读至《望阙台记》,乃知先生于流离困踬之馀,而忧国爱君之心有加无已。其视遗佚则怨,厄穷则悯者,贤否何如也?既而贰车龚侯览之,谓先生之文,浑全博雅,片言单辞,悉存教诫。乃白使君,请镂版以垂不朽。公从之,属挺参订舛讹,仍输赀鸠工。越三月告成,命以所刊版置之学,俾诸生获观前辈之言,知典刑之大略,而有所矜式。岂曰小补之哉!十一月朔日,延平廖挺谨识。
  范忠宣公集
  【文献通考】
  《范忠宣集》二十卷。
  陈氏曰:丞相忠宣公吴郡范纯仁尧夫撰。文正公之次子也。文正子四人,长纯佑尤后有贤行,早年病废以死。富文忠志其墓。近时礼部尚书之柔者,其四世孙也。次纯礼、纯粹,皆显用至大官。
  【范忠宣公集】
  《楼钥序》:惟昔贤者,皆后世之师表,而学者之慕古人,则自各有不同。如汲黯之慕袁盎,司马长卿之慕蔺相如,若有不可解于心者。本朝先正,名德相继,如泰山乔岳,景星凤凰,事近而易考,嘉言善行,皆当取则。而区区之愚,少而读元佑丞相宣范公言行录,反复终始,正学大节,伟识宏度,赞叹不足,于诸钜公间,尤愿执鞭,欲追逐其万一而不可得也!如奏议国论等书,如责人责己,助廉成德之训,又若避好名之嫌。则如为善之路等语,皆当终身诵之。每恨未见其家集也。嘉定五年三月甲戌,公之从元孙中书舍人之柔见过,谓钥曰:《忠宣文集》未行于世,晚而谪居永州三年,邦人至今怀仰。比因沈史君圻赴郡,以家藏本属之,既已刊就,而旧无序引,经以见委。钥谨谢之,且曰:托名不腐,岂非晚进之幸?岂非平日之愿?顾年衰学落,何足以此。三辞不获,则取而伏读;读越两日,而尽得之。盖公天资诚确,笃志学问,承文正公之亲传。博之以泰山孙明复,徂徕石守道、盱江李泰伯三先生师友之益。发为词章,根柢六经,切于论事,无一长语,而一出于正。文忠苏公《序文正公集》,有曰:“其于仁义礼乐忠信孝弟,如饥渴之于饮食,欲须更忘而不可得。”又曰:“虽弄翰戏语,率然而作,必归于此。故天下信其诚,争师尊之。”公真是似者哉!而钥之所尊敬者,此又其馀事。自其立朝出镇,庙谟相业,具载史册,不侍赘言。惟公本于忠恕,得二者之功用,深入吾夫子阃域,非浅丈夫所能窥者。温恭惟谨,无异稠人,遇有当为,勇决过于贲育。此其大过人者。然亦尚可勉也!心平而宽,虑周而远,喜怒哀乐所发而必中,克伐怨欲不止于不行。包含太虚,无所适莫。姑以其见于外者一二言之。邓绾尝奏罢公襄州。及言者攻绾,则极力争之,谓已经先朝责降,不应再有所贬。公亦非有意于以德报怨,自谓上惜朝廷事体,下以安人情反侧;苏黄门诵杨畏弹章,而公去相位,他日,哲宗面斥黄门,从容为解。黄门谓公为佛地位中人;章子厚得罪,父年九十,议与一便郡。公言当置往咎,而念其亲;公本以议新法不合而去,及温公将尽改熙丰之法,公谓特当去其太甚,又须徐徐经理,差役一事,尤不可暴。操心类如此。公既丧明,而责知随州,寻窜永州,答子厚必欲置之死地。而公素安义命,无一语怨之,家人犹未平也。风雨中覆舟于江,以救仅免,拭面而语家人曰:“此亦子厚所为耶?”呜呼!使之从夫子于陈蔡,当亦有不容何病之言!此非他人所及也。蔡新州负罪至重,公力救之,上忤帘中,下违同列,贤如刘元城,亦以吴处厚为义存君亲,诋公不遗馀力。公不为动,卒贯其死,一时不以为快。及事之变,吕汲公、刘忠肃等,虽终于贬所,其得免于已甚者,始知公之不置新州于死之力也。汲公辈初窜岭表,郊赦未颁,先谓难从恩宥。公斋戒奏大防等年老疾病,何以自存?迹其所罪,亦因持心失恕好,恶任情,以异己为怨雠,以疑似为讪谤,误国害公,覆车可鉴。此不惟欲寤泰陵,正欲感动子厚辈,使之革心而从厚也。呜呼!自熙丰元佑以至元符绍圣之间,世事屡变,翻覆非一。徽皇践祚,改元建中靖国,流人悉归,四海望太平于朝莫,钦圣宪肃皇后与徽皇待公而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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