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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三国神隐记-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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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此时,柳飞已是将典韦扶起,将他盘膝摆好坐姿。自己却取出晶石针,自华盖、天突、紫宫、膻中等穴一路刺去,却是尽取十二经络主要大穴。   
待将晶石针插完,方取出玉瓶,小心的倾倒出一粒紫色的丹药,正是夺天丹。那丹方一取出,登时满室便是异香大作,整个丹丸发着蒙蒙地紫意,晶莹剔透,隐隐有光华流转其中。   
柳飞将典韦嘴巴捏开,将夺天丹投入,轻合典韦下巴,夺天丹已是化作一股暖流直入典韦腹中。   
柳飞不敢怠慢,立身于典韦身前,缓缓抬起双手,并指如戟,缓缓点向典韦头顶百会穴,但见典韦浑身一抖,脸上突现潮红。柳飞一指点过,立时缩回。第二指已是点向璇玑、玉堂、中庭、巨阙诸穴,一路点将下去。出指时,神情萧然,整个身躯下身不动,上半身却如风送荷萍,摇晃不定,身形模糊。堪堪将典韦胸腹间诸般大穴遍及,柳飞方始吁口气,闭目略作调息。   
他此刻所施指法,却是结合左慈老道的道家之术和华佗的医经之后,所创的玄元指,功能培元固本,却是极耗真气。   
待略一恢复,睁开双眼,轻叱声中,挥掌轻拍典韦肩头,典韦已是背向而坐,柳飞更不少待,提指急点,自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至阳、中枢、脊中、悬枢、命门一路之下。此时手法却是极快,一双手臂顿时化作一片虚影,直如生出七八条手臂一般,脚下却是步踏七星,变幻莫测。只柱香功夫,已是将典韦背部诸般要穴一一点至。   
柳飞额头微现汗渍,却是顾不得擦拭。口中蓦然低喝一声,整个小屋已是随之轻震,似是一个音爆,双手虚抱间,典韦身子姿势不变,已是凭空而起,移至屋子中间,浮于半空。   
外面典满耳际闻听那声低喝,只觉轰然一响,竟是如同炸雷一般,唬地一跳,惊疑之中,忙自门缝向里窥视,乍一入目,立时目瞪口呆,满面骇然。   
但见屋中典韦虚空盘坐,脸上一片神光湛然,柳飞却是面色略显苍白,正自围着典韦绕步。此刻,柳飞双目圆睁,满脸威然,直如同天神下凡,神威凛凛。龙行虎步间,出指如电,直点典韦任脉各大穴道。但见他剑指森森,如同沙场对决,手臂挥动间,一股萧杀凛冽之气激荡,门外典满直看得心潮澎湃,竟似忍不住要随之而动。   
柳飞点完任脉,更不停身,身形一变,却是如鬼如魅,但见屋中忽然不见柳飞身影,只见一缕白烟飘忽,忽隐忽现,现则于典韦之前,一指急点,却是取的督脉。隐则突兀不见,浑不似人间气象,门外典满直看得浑身冷汗直冒,如身临鬼蜮,虽烈日当头,亦是感到浑身冷飕飕的。心惊胆颤之际,不敢再看,直退出丈许,方才觉察自己满头大汗,不禁抬手擦拭,却兀自是面青纯白。   
此时,屋中柳飞与典韦却均是到了紧要关头。柳飞身形已是凝住,却是双手齐出,指掌如钩,即将要打通的却是最为紧要的带脉。最后带脉一通,即是大功告成。那奇经七脉都是上下交流,带脉却是环身一周,络腰而过,状如束带,是以称为带脉。   
柳飞此时已是汗透衣衫,呼吸急促。典韦亦是大汗淋漓,面色痛苦。柳飞不敢停顿,长吸一口气,身形突出,绕着典韦即走如飞,每走一圈,便是双手齐施,指掌俱皆拍向典韦身上。但闻耳中如同爆豆一般,响个不绝。直到走完十二圈,柳飞已是拍出三百六十掌之多,每掌皆以内劲贯穿穴位,每一掌落下,典韦身上便通畅一分。直至三百六十掌拍完,典韦身上一阵啪啪轻响,带脉方始完全打通。   
柳飞此时汗出如浆,喘息声已是隔门可闻。眼见大功告成,嘴角不由含笑,最后一掌,脚踏中宫,已是一掌直击,将典韦击回榻上。门外典满闻听柳飞喘息之声,已是满面泪流,却突闻典韦是一声大叫。   
第一百八十八章:醒转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醒转   
却说典满在外听的柳飞喘息声,知道柳飞为救父亲定是极为耗力之事,正自感到焦急,帮不上忙之际,却猛地听到父亲竟是大叫一声“烧死某了”。典满大惊,顾不得其他,直接推门而入,却见柳飞正自盘膝坐于地上,满面苍白,浑身湿透,见他进来,冲他勉强一笑,道“汝父已好了,你自与他出去,自去沐浴,莫来扰我”   
典满点头,回望典韦,却见典韦此刻满面红润,脸颊荧光致致,哪还有半分病容。此刻似是犹自好梦方酣,却不知刚才那一声大叫是怎么回事。   
典韦却是似乎发了一个梦,那梦好长。他梦到自己被一群士兵围攻,自己却是找不到兵刃,无奈中,只得抓住两个人,施开蛮力,横冲直撞。   
梦中似乎主公很是危险,自己不能离开半步,否则主公定是性命不保。自己身为近卫,职责便是护的主公周全。只是,渐渐的,自己感到好累啊,真的不行了。天上却开始下雨,那雨点打在身上好疼,只是所幸只是落在胳膊和腿上。   
只不过怎么眼前似乎白蒙蒙的,有什么在挡着自己,不然定是被淋成落汤鸡了。他想到鸡,却是顿时感到好饿,舔了舔嘴唇,咽下一口馋涎。继续想着,梦中白蒙蒙的一片似是变作了一个人,这人看着好面熟,啊,是恩公。他怎么会在这里。哎呀,这里很危险的,恩公快走。他喊着,恩公似乎并不害怕。对了,恩公的武艺可比老典强多了。典韦憨憨地想到。   
只是自己为什么那么累呢,就想这么睡过去。再也不用起来了。暖洋洋的真舒服。可是谁啊,谁在用针扎我,不想活了?竟敢来暗算你家典爷爷,看爷爷不将你一打扁,咦,怎么自己地手动不了呢。   
典韦很着急。这是哪里,怎么旁边尽是女人的声音啊。女人,典韦想起了自家婆娘,那时候她可真好看。十里八村的都说她跟俺很配。典韦想着,自己也是很有这种感觉。那婆娘真好,竟然给自己生了个儿子。可为什么生完儿子就睡着了,而且一睡就再也不起来呢。典韦有些着急。懒婆娘,快起来,俺去山里给你抓野猪,你不是就喜欢吃肥肉吗。虽然典韦很喜欢吃。但每次总是紧着自家婆娘吃。因为她要给典家生儿子地,是功臣。这是自小看着自己长大地福伯说的,福伯说话总是没错的。典韦如是想着。   
可是后来,女人始终是没醒来,就一直那么睡着。典韦很伤心,其实不用福伯说他也知道,女人死了,生完儿子就死了。她好像完成了什么功绩一样,死的时候都是笑的,只是那个笑容,让典韦看着很心疼。是那种剜心入骨的痛,就和当初爹娘死地时候一样。典韦知道,他又是自己了。哦,不是,还多了个小毛头。那家伙看起来真丑,竟然比自己还丑。浑身皱皱巴巴的,比自己手掌大不出多少,典韦看着自己的手。   
不过那是自己的儿子,典韦心中却是很喜欢地,不过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赶快长大,老子带你上山捉老虎玩。典韦裂开大嘴笑,很开心。只是,他只顾开心,却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养大孩子,最后还是福伯找了个大胸脯的女人,将那小毛头抱去了。自己却也闲了下来。   
典韦想到这,却又想起梦中的苦处。在梦里,好像恩公来看他,好多次,说了好多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说的什么了。头总是昏昏沉沉的,好像总有个丫头给自己喝些什么东西,有时候很好喝,有时候真难喝,不如来碗酒痛快。恩公的酒可是好东西,自己从没喝过那么好喝的酒,可惜自从和恩公分手,就再也没喝到了。   
自己似乎总在睡觉,怎么也醒不过来。是不是也和满儿他娘一样要死了呢,典韦在梦里想着,也许吧,自己好像跟人家拼命受伤了才这样地,却不知道主公怎样了。   
典韦便这样昏昏沉沉地,可是怎么突然这么冷啊,天,这种冷简直冷到骨髓里去了,让他禁不住发抖,就在他感到自己守不住的时候,似乎有人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一观暖气进来,很舒服。总算将那股冷气顶住了。谁知道没过多久,却又是好热,热地他竟是忍不住要把衣服脱光,慢慢的,竟是越来越热,最后竟是把自己架起来,烤了起来。拿我当黄羊吗?典韦很生气,他大喊大叫,可是没人理会他,一张张面孔似乎都是死人脸。啊,是被自己杀死的那些人,他们要报复,竟是要把自己烤了吃掉。啊,烧死人了,不如给我来个痛快的,这帮贼杀才。   
正在烤的痛彻心脾的时候,似乎满儿那小子来了,把那些人都赶跑了,将自己放下来,嗯,舒服了,满儿还一直在叫着自己。奇怪,他怎么来了。咦,他不是在许都吗?跑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啊,怎么上船了,坏了,船在晃。定是那些个贼子把我们父子弄上船了,这下坏了,自己却是不会游水的,小子快走。唉,不知主公是不是也在,不行,得让他们两个先走。   
“满儿,你随主公先行,快走”典韦大喝一声,惶急之下,已是睁开双眼,跳了起来。“爹,你说什么啊”一个声音响起,典韦大惊,霍的回身看去,却见儿子典满正自疑惑的看着自己,福伯却也在一旁看着,只是却是满面的激动。   
“啊,福伯,你如何也在此处”典韦尚未反应过来,愣愣的问道。“少爷,你终于醒过来了,终于好了,谢天谢地啊”福伯哭道。   
典韦突然感到不对,自己不是在船上,是在一间屋子内,自己此刻站在榻上,却是身着中衣,似在家中一般,不觉一愣。问道“这是何处?为何我在这里?你们又怎会在此?”   
他一连三个问题,问的典满满脸黑线,憨声道“爹让人打伤了,伯伯救了你。派人将我们接来看你,这却是客栈。只是为了救你,伯伯的家被全毁了,伯伯也快累死了”典满毕竟年幼,说话颠三倒四,直把典韦听的更是糊涂。   
福伯眼见如此,只得自己将前因后果一一细说一遍。典韦愣愣的听着,慢慢的,脑子中终于想了起来,一个个片段慢慢的串起来。大寨前拼命、漫天箭雨、柳飞从天而降、女子惊叫、一个小丫头整日给自己喂饭、然后是冰窟,火炉。   
咦,哪有什么冰窟,什么火炉啊?典韦疑惑的又看了看周围,方才想起典满适才说什么伯伯快累死了,不由心中一惊,道“恩公此刻如何了?快带我去看”   
典满拦住道“伯伯说了,让你先自行沐浴更衣便是,莫去扰他,他为了救你,甚是疲惫,要歇息一会儿,待会儿自会出来与你相见。”典韦听了,看看福伯,福伯亦是点头,典韦方才轻叹一声,自去沐浴更衣去了。   
待到他洗漱完毕,出的房来,却见满院之人正自忙忙碌碌的,不停的搬运装车,似要出行一般,只是自己却俱是不认识,想起福伯说柳飞为救自己,整个家业全毁的话语,不由有些茫然。正自彷徨间,却闻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莽汉,此次却是好没要了我这条命去”。典韦一惊,回头看去,却见柳飞正自站在门前,含笑看着自己。   
典韦心头一热,转身趋前,跪倒在柳飞身前,伏地道“恩公,韦拖累你了。”柳飞呵呵一笑,道“你且起来,随我回房说话吧”说罢,转身而进。   
二人进的房中,柳飞让典韦坐了,方道“你此次出事,可究竟是为了什么,可能说与我知道”   
典韦奇道“恩公难道不知?韦自与恩公和汉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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