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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死者迷途-第29章

小说: 死者迷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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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晨黧也搭话进来:“我说牧里啊,谁不知道你男人家是干什么的,你走走后门就进中外合资了,别跟姐妹们抢饭碗。”
  
  “好哇!你们这些社会主义的蛀虫,想腐蚀我,没门!老娘还就不走后门了,你们要怎么着?”京了了扑了过来,眼泪汪汪的:“好牧里,你不走让姐妹们走好吧,让你家男人给他爸说说,也让姐妹们去看看中外合资的文秘都啥规格,中不?”
  
  “真走的了还合资啊?改国企得了。”
  
  我淡淡的笑,心不在焉地翻着厚厚的招聘信息簿,心里却一阵无奈。现在连穿越也有后门走,更何况是个小小的岗位。
  
  其实我还真觉得自己是走了后门才上了凤招娣的身的。你看,现在是物质上充足,思想上宽松,还能碰上好人帮我找李岑格,帮我回家。这么大的后门怎么就开在我面前了呢?
  
  锁了门躺下却毫无睡意,又是一通深思。
  
  我有些憋气烦闷,索性坐了起来连夜赶出个《洪正真有才》的运作大纲,收笔时满足感充实感不断膨胀,压的我眼皮直往下掉。快天亮了,我小觑了一眼表,掐算出那边的时辰,想着冠礼也许已经开始了,又反思不参加还更自在。
  
  况且今天有老班茂茂的早会,想去也没法去不是。
  
  我洗了把脸,京了了她们却还没有起床。我哐哐地敲开京了了的房门,她吊着门把骂我在做梦,睡眼惺忪的道:“茂姐不是出差了吗,谁还去早会啊,我看你还没睡醒吧!”
  
  我猛然想起了似乎是有这么一会儿事儿,便悻悻的坐回了房间。
  
  看着东边渐生的新日我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的人生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活的那么虚无,现在呢?是醒?是梦?我到底去不去呢,一直在找借口想躲掉北靖的成人礼。可自己为什么要排斥他呢,即使是做姊弟,我还是无缘无故的排斥他,像排斥自己对李岑格的好感一样。
  
  我倒在软软的席梦思上,然后很正常的在东厢的红木床上醒来,勉强挤了点笑容出来就跳下床。
  
  鸢因闻声进房,又惊又喜,一边帮我正衣一边说以为今天我赶不过来了,又说她家少爷见了我会多高兴多高兴的。
  
  我只骂她别乱牵线却也不想再排斥,便跟着她出了东厢。
  
  “主子快些,怕是要结束了。”
  
  鸢因带着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提了裙子就奔了起来。我们跑过玉廊桥,跑过丰歆院,跑过一些本该很热闹的园子,可一路却没遇上半个人。
  
  我俩蹑手蹑脚地移到了宗庙右手招廊上,便看见了数百米外三方木门都大敞开的宗庙,家兵围了个四方不透气。宗庙前开阔的广场上整齐的码放着开金花的盆栽,恢弘大气。
  
  我和鸢因躲在招廊木柱后,一眼就认出了祭坛上众人围着的小人儿。
  
  他身着公服、革带、纳靴,头上缁布冠、皮弁、爵弁都以佩戴齐全,看来还真的结束了。
  
  只见北靖举手加额朝同样娇小的兔宝宝骜业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祭坛下站着的人也都微微低头弯腰。
  
  容鸢因一一指给我看,我方才弄清楚在场的客人。
  
  台上站的两位‘主人’分别是大爷北枢和三爷北玑,台下左手方抬着头的是二姑奶奶北旋、五姑奶奶北玉衡。主夫人站了右手方,后面跟的是数位堂少爷,再后的便是郡里郡外德高望重的权贵了。
  
  姻亲和旁系血亲是不能参加冠礼的,前者本已打破了先及冠后娶亲的惯例,后者自是宗法制度的规矩。
  
  我在这儿偷窥兴许还是得了北靖和兔宝宝的准儿,要不我早被赶走了。
  
  作为大宾的骜业此时也像模像样的读着祝词,隔得太远听不清音,可同样能感觉到丝丝霸气。我就纳闷了,舞象之年,风华正茂的俩少年怎么一个比一个能装?
  
  我还在神游中,却忽的查觉有人看向我们。
  
  我正想躲,却被鸢因拉住,片刻后便看见了微抬头遥看着我的北靖。我冲北靖比了个剪刀手,笑着给他打气。兔宝宝趁机挤了进来,北靖有些慌张的收了眼神。我不禁偷笑,随后甩给骜业一个鬼脸,结束了这段默默的对话。
  
  祭台下有一颗脑袋突然转向我们这边,我忙将鸢因拉进柱子掩好。等了好一会儿,再探头出去时祭台周围的人们居然已经离场,而北靖正一一作揖回礼。
  
  他扬头瞧我,示意让我呆在原地,对最后一个官员施了一礼后便大步跨上台阶近了我们。
  
  “恭喜恭喜,望君富乐安康。”
  
  我做作的纳福,他却颇为得意的掸掸礼服道同喜。
  
  闲聊了片刻,北靖便要去飨食陪酒。我拉住他塞给他一张纸团,拽拽的说:“这是给你的礼物,快感谢我吧!”
  
  他摊开一看,有些莫名其妙,我忙解释道:“这是我们那边账本的模子,再配上阿拉伯数字,记录和翻阅都很方便,你往后就不用天天翻那些繁杂的簿子了,是不是得感谢我啊?!”
  
  “有趣的很,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呢?”
  
  “怕搅乱历史呗!”
  
  “少爷!”
  
  此时宕孔上前示意得走了,他便将纸装好让我径直回房,并说昨天昏倒的事儿还得我自己跟骜业解释,说完便快步下了阶梯。
  
  我和鸢因原路返回,经过丰歆院时里面笑声不断。
  
  “是谁呀?”我小声问鸢因。
  
  “应该是琯雀小姐,这院里住着几位与琯雀小姐交好的姨太。”
  
  “快走快走!”
  
  此时丰歆院的门嘎吱开了,而我早溜的远远的了。
  
  走上矮桥,便看见东厢门口站着的一排带刀侍卫,迎出来的却是姜琉儿姜姑娘。
  
  昨天上午她以女装打扮亮相竟然让我有些意外,冷艳中带着刚毅,很是养眼。男装的清秀,女装的飘逸,一般人哪里办得到!
  
  而今天她的鹅黄小衫玲珑精致,牡丹头簪上滴下翠翠绿绦与黑丝,走路裙摆憫而动,生怕弄飞了衣袂似的。
  
  我进了屋,姜小姐伴在一旁,兔宝宝便直奔主题问:“弟妹昨天下午为何突然昏死。”
  
  幸亏有北靖的提醒,我在回来的路上早就想好了借口,咬死说是晕厥,还给他们侃了一大通有关晕厥的事儿。姜小姐早被我侃的不敢胡乱猜测,而兔宝宝骜业却没那么好骗,一直皱着眉通体的打量我,不置可否。
  
  “晕厥会一时性广泛性大脑供血不足,导致大脑皮质高度抑制而突然发生短暂的意识丧失,这涉及了血液、大脑和心脏,复杂着呢,确实没有根除的法子。好在有易先生,琉儿你就不必费心再去寻医了。”
  
  “弟妹说的可是易乾一易先生?”兔宝宝转着圆溜溜的眼睛,甚是惊讶,见我点头,感叹道:“这种世外高人怎会屈尊于北府,改日还要好生拜谒啊。”
  
  “易先生很厉害吗?”
  
  “风姐姐有所不知,易先生少年便扬名于江湖和朝廷,听说归隐多年。”他俩又谈起易先生的奇闻异传,不得不让我拿私底下易先生学徒般谦虚的面孔与千古名医的伟岸形象作对比。对于易先生,我突然肃然起敬,他如此的身份竟然还隔三差五的来请教我这搬书匠。
  
  我确实是一点才情也没有,仅是作了刘教授和易先生的传话筒罢了。
  
  不过易先生还真不止是个大夫,有时还莫名其妙的来问什么茶道、修真、养生,弄的我也不知如何说起。
  
  随后我将连夜搞出来的大纲口述出来,骜业只道好,姜姑娘却兴奋于女子参赛这一节,扬言要第一个报名。又聊了一会,我盘算着也该回去了,于是撵走他们,转眼又穿了回去。
  
  下午有课,我却不太专心。
  
  我扫过黑压压的教室,看着一个个为考试而狂勾重点的同窗们,心里猜疑着他们是否每夜也像我一样折腾,不得安宁。
  
  京了了故意急摁圆珠笔将我的心绪扯回,又小声问我:“牧里,你最近怎么经常走神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亲戚来了?难受可不要硬撑!还有……过几天就考试了,你可别掉链子,姐妹们可全靠你啦。”
  
  前半段我还有些感动,听完后半段我立马给她一记爆栗,边写字边说:“走走走!心怀不轨的人考试一定出轨,你就指望着不要挂科挂满吧!”
  
  京了了的关心是淡淡的,怪怪的,让人又爱又恨。
  
  六年死党作下来也让我深深体会到了她的真性情,平时雷厉风行,是个人来疯,深知社会的准规则和潜规则,喜 欢'炫。书。网'伪装自己。实际上她很贤惠很贴心,烧菜做饭缝缝补补都在行,读了大学还学会彩妆洗面网上开店,偶尔兼职积累经验,或许她穿越了会混的更好。而我,愈发的一无是处了。
  
  眼看兔宝宝直了,北靖及冠了,李岑格活泛了,连京了了也懂得为明天打算了。每个人都在成长,好像就我还在原地踏步。
  
  ——2009。08。24——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纠葛ˇ 最新更新:2009…08…25 11:01:14

  李岑格如约而至。门口的他衬衣仔裤,清清爽爽,引得班里的野花们一阵荡漾。
  
  此刻,我才发现,他真的好耀眼。
  
  他像个周末接孩子放学的男保姆,温柔的笑容和搬运工一样的体格都让旁人羡慕。可那些围观的人哪里知道这个偏偏绅士骨子里却是一个十足的痞子,不过,别人看不见的一面,并不代表不好。
  
  一直到看见他意气风发的站在门外感觉到小鹿乱撞时,我都还在逃避。
  
  他只是“互惠互利”,只是因为我有穿越的特异功能。我不能陷得太深,因为这也是上帝的惩戒,也又是一种感情纠葛。
  
  “给你室友打电话了吗?”
  
  “打了。”
  
  “最近你们系不是要考证了吗,还有期末考试,你可千万别挂科。”
  
  李岑格一踩油门,车子嗖地驶出校门,徒留下两旁欣羡的人们。我环手盯着腿上的裤线,越来越不敢看他。
  
  “你怎么了?”他嬉皮笑脸的构思着今天的旅程,过了好 久:炫:书:网:,才感觉到我的沉默。
  
  “没什么。”
  
  我用食指绞着耳背后的一撮栗红头发,好让自己专心于对话。
  
  “唔!真的?如果是担心挂科,回来后我给你补,保准过!”他一个转弯,有些急,我赶紧抓着车垫。
  
  “切——我还没挂过科了,这次也混的过去!你啊,快认真开车!”
  
  “那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谁说的?”
  
  “一眼就看得出来。”
  
  “呼……你不用怕,有我呢!即使我穿去了原始部落,荡着火腿也会找到你的。”冷气箱的躁动像拇指和食指的掐放,挤压着我的心脏急剧跳动。小时候也想现在一样,可那是因为刨冰机里金属厮杀冰块时发出的咔咔咔的声音,惊心动魄。
  
  “……你有得选,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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