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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死者迷途-第39章

小说: 死者迷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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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谁在尖叫,急的像在催我下刀。我留恋的想再看这蓝天一眼,手里的短刀却慌张的挑破了皮肉,挤进胸腔。再一点,再近一点、狠一点,铁刀和骨头擦着火花,直直冲向心脏。
  
  轻生?我哈哈哈哈的笑的极其猖狂,我牧里竟然做了自己最不齿的事情。
  
  真是天意弄人!
  
  我抬头想质问苍天,恍惚中却看见一张泪眼婆娑的脸。“为何,你这是为何?”北靖眼里闪着泪光,他哭了?这个铁石心肠的人也哭了?我咯咯的笑,手抓着刀子,让它稳稳的插在胸前,很踏实的感觉。
  
  “这是惩罚,对我的。”我抓紧刀,重复着:“我该死。”
  
  “——我该死!”
  
  我仰起背呐喊,刀子便彻底捅破了心脏,好痛。
  
  最后一次看的天空,是颠簸的,边缘被好多面孔遮挡了去的,淡蓝,只有一小块。不讨巧的人注定得不到超脱,我生来不讨巧,死的时候也不祈求超脱。
  
  不知道你们临死前是如何的,是否像我一样恐惧?
  
  漫无边际的恐惧!
  
  。
  
  我死去,事情结束了,书写文字的笔也停止了。
  
  该结束了,可我还是沉不下心来说‘卡’,我蜷曲着,捂着胸口。我是自杀而死的,这里,就在胸脯这里,应该有一枚刀口还在流血。
  
  我不安分的舒展躯体,空间显然比我预想的要大的多。这是地狱吧,因为神说:不可杀人,不可自杀,杀人者与自杀者都将被一并投入地狱。他们同样低贱。我不想相信,可又不得不信。我真的自杀了!
  
  倏忽有人在我四周环绕,擦过我的手臂,抚过我的脸颊,还徐徐地吹着气。
  
  是谁?我大声询问。黑洞洞的只有回音伴着我。
  
  “我错了,姐姐——你回去吧!”
  
  好熟悉的声音!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刚想求证,却哗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李家道场里,而身旁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苏醒,仍在失声痛哭。
  
  他哭的忘情,搂着我的‘尸体’一起颤抖。
  
  确定自己还活着,我不禁抿嘴一笑,双手挪到他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活着,活着真好。”
  
  李岑格一时没反应过来,惊叫着扔下我,自己退到了很远。
  
  我又开始笑,事情真的往往是结束的时候才正要开始!
  
  ——2009。10。08——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卷Endˇ 最新更新:2009…10…29 01:25:07

  ——习惯了就好。
  
  这才是底层人民的生活口诀。
  
  。
  
  现世只是七天罢了,一周而已,异世也才仅仅两个月不到,我就经历了堕胎和轻生,残害了两条生命,即使如此,我还是没活够,还得背负自己产下的罪过踽踽独行。习惯,习惯了就好。谁也没有理由不习惯。
  
  “我错了,姐姐——你回去吧!”
  
  孩子的声音像是被关在氧气罩里,靡靡弱弱,令人生怜。真的是他吗?他的小胳膊,西瓜头和粉嘟嘟的脸蛋还是以前的样子吗?可,为什么是他?
  
  “不能怪他,他只是个孩子。”我偏执的安慰着自己,可心里仍在质问。
  
  “孽障啊孽障,究竟是何方鬼神?本事如此了得,没有牵连也能将你的魂魄带回。真是活生生的一个孽障!”李爷爷激愤的说着,声音似乎也在颤抖,难道修行如此深的道人也会感到恐惧?
  
  我看向李岑格,他依旧无言,若有所思的喝着盐水和葡萄糖。脸上渐染的红润竟压不住他内里透出的苍白。
  
  “……结束了,别再想了。”
  
  我去握他的手,他却敏感的缩回,继而扶额,遮住了脸。
  
  李爷爷摇着头走上二楼,独留我俩在昏暗的客厅里继续沉默。
  
  过了好 久:炫:书:网:,我走进他,不理他的躲闪抓住了他的手,倾身压着他嵌进了沙发里——我吻他,抚摸他,没有技巧的安抚他。这个满心阴影的男子啊,请您原谅我的自私,我的矫情,我长时间的自作聪明,请您原谅我。
  
  他默默地给我回应,渐渐投入了,逼真了……可我却怕了,哭了。
  
  “我不择手段,只想让自己好受点!”我赖在他怀里,啜泣。
  
  “你——也许并不喜 欢'炫。书。网'我。”说话时,他抬着头,却将我使劲往怀里裹。而沉默中,也只剩下了我那断断续续的哭声。
  
  一段感情的陨落似乎代表了一份成长的收获,我曾经如此想念他,可当真见面时,内心喷涌的却只是利用的□。爱是共享,不是恩惠!这是我拒绝北靖的理由,而它又不幸的成了我接受李岑格的理由。我本来就该为背离自己而接受谴责。
  
  可是!别再哭泣了,牧里。
  
  ——这是最后一次。
  
  劫难过后,我想给所有爱听的和不爱听的人讲诉这个故事,劝解他们少做一些穿越梦。然后我想我已经做好了投入到自己的生活中去的准备,做到我承诺了的真诚,勇敢,表里如一,为谋职做准备,追求真爱,孝顺父母……短暂的一瞬,我甚至想到了结婚生子。
  
  所以,我在第一时间坦白了自己的卑鄙,与李岑格断了关系。我打扫老窝,重新爱上了这个温馨的寝室。我给远在海南岛旅游的父母致电,报告自己的健康、快乐和思念。我去游乐园,去人民广场,去电影院,迫切地想置身于人潮,感受久违的现代感和使命感。我继续着义工生活,恢复了自己的包容力和承受力。我约朋友,一起聊过去,聊现在以及将来。我在便利店兼差,替移动公司推销,一面准备着考会计证,一面细心调理自己。
  
  懂得生活后,时间倒变得不够用了。
  
  只是,感情上我一厢情愿的喊停,却无法总尽如人意。
  
  “嗨。”
  
  傍晚,李岑格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一脸的笑意。他毅力惊人,这种情况竟然持续了三个月,自然常常感动到旁人——比如京了了这个前不久还对李岑格喊打喊杀的女人。她劝我,骂我,想跟我吵,我却只是笑笑。
  
  这是我的真爱吗?我摇头,不敢确定。
  
  “……恩。”我冷淡的说着,走下阶梯对他客套地一笑。
  
  他也笑笑,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而行。之后,我们会一起搭公车,一直到老窝才分手,然后他回新校区,我进拼租房。他追我追的紧,日积月累倒引得不少老校区姐妹的追捧。至于我,并不是没有感动。有时我看着他,心里还是会悸动不已。
  
  时间会冲淡一切!
  
  我暗示自己如果他能等我恢复,等我彻底忘掉那些苦痛,我想我会再度接受他并给他一个正常的女人。然而,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我不愿再蛮干,只想慢慢地去改善、平衡。
  
  “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现在是在可怜我还是我一直在利用你?”我恶意地曲解他的话,用以掩饰自己内心细微的转变。
  
  他追上我,怒声道:“你,你什么意思?!谁——”
  
  “那你呢?你希望我是什么意思?”我停下来,毫不客气地掐断他的话。
  
  “别说了,这些早该结束了。”
  
  “结束?也许吧。可——不管在哪里,在你身上我只能看到利益,我永远都有利可图!现在你觉得我会怎么想?我只会觉得不安,觉得亏欠,难道你就不觉得咱俩的关系不够纯粹?!”
  
  突然意识到自己口快说了真心话,我立马收住声。而李岑格竟然显的无措,皱眉,咬指甲,甚至语无伦次:“你……也许,我这样……”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不再看我,也不再作声,把精力集中在了深思上。
  
  我越来越不敢抬头挺胸,生怕别人窥视到自己脑子里的臆想。关于身边的男人,以及正在驶向车站的红色公交车。
  
  他踟蹰地跟着我上了红车,再没有以往一马当先的激情。
  
  是啊!已经到了秋天了,天气也很凉了,谁还能再持续热烈?况且是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此时,他一定在想,不值得,为了这样的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真是太不值得了。也许正如座旁的女人所说,自己仅仅是出于同情和怜悯,而她,只是个乏味又爱猜忌的女人,甚至,甚至是个市侩之徒!
  
  “这很重要吗?”他突然开口,惊醒我深陷梦魇的思绪。
  
  “什么?”
  
  “纯粹。重要吗?还有怎样才算纯粹?”
  
  “我不知道……至少和你不算。这不是钻牛角尖,你知道的,凡事……都得有个原则。”我拒绝,我却心惊肉跳。
  
  “谁知道?这根本没有逻辑!”他的音调提高了好几度,引来不少同车人的注目。
  
  我根本不敢看他,手却突然被什么温暖的东西覆盖了。我颤了颤,僵直了不敢回头,任由那份柔软在指逢间磋磨。
  
  “我很高兴你能给我说这些,这是一次不错的经历,谢谢你了。”
  
  他握紧我的手心,语调冷淡的很多。
  
  语罢,他收回手,慌张地下车。
  
  哼哼……他也被我吓跑了,留下我一个人。这不是很好吗?我将重新恢复到路人甲乙丙丁的状态,开始拥有少女的一切烦恼,我该高兴吧?最起码,我能像个正常的女人。我正常了、恢复了,我就能接受他吗?可是他——已经退出了。
  
  ——有毒,会有多毒呢?
  
  ——他离开,不过是恢复正常。
  
  ——伤心,又会伤到什么程度?
  
  会的,现在就中毒了,受伤了!
  
  大脑过滤了理智,两腿竟然冲动地向前挤去,我这才明白了什么是细胞的骚乱。
  
  “李岑格!”我冲下红车,大喊他的名字,迫切的想留住他,即使自己根本不知道面对他时要说些什么。
  
  “你……”高个子的青年站在不远处,很Q的自然卷贴着头皮,映衬的眼里也熠熠生辉,灰色系的英伦风格子针织衫裹着一具神秘的胴体……我解放了自己,得好好发泄一下,比如抱他,掐他,给他一拳。我想看他手足无措,尽管那样会让我自己看起来很傻。
  
  我朝他笑,毫不犹豫的跑向他。够了,三个月已经足够了。
  
  ——足够我新生了。
  
  我以为自己能唯美地投入李岑格的怀抱,然而只差一步,身子就瞬间无力。腿一软,头便翻过天去,幸福也翻过了天。恍然间,我看见李岑格惊慌地接住我,耳边全是他急切的呼喊。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对于穿越,我没有领悟,只有害怕。地底下好像有股力量不断拽着我,蚕食我的意念,就好像浓雾里的迷失,好像……我如是想着,才注意到背后那些缠白麻的黑手,是它们,它们掐我,拉扯我,让我脱离了自己的躯体,遁入万劫不复。
  
  仿佛只肖一秒,我便能永远停止呼吸。
  
  这叫猝死,叫不得善终。
  
  突然,周遭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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