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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三国之太极演义-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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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会黄炎的态度漠然,孟德同学反而正起神色来,认真说道:“愚兄虚长你一十五岁……我曹孟德已经年近不惑,老弟却是正当年少青壮,更称得上才智良佳,文武全才……为兄想要在百年之后,将一应后事托付于你,还请老弟切勿推辞!”
  嘛意思?
  你这是要托孤啊……
  搞毛线呢!
  您老人家还有着近三十年的阳寿呢,更何况,后头这几十年才是你人生的辉煌岁月……
  “放心好了,您老人家德被苍生,福泽绵长,又有着上天的眷顾,再快活几十年不成问题啊……”黄炎说得倒是大实话,可他那戏谑的表情,倒让孟德同学甚为不爽……
  恨恨地还他一白眼儿,曹大大这才说起正事来:“袁本初刚从我这里讨了大将军的位子去,便想要我替他除掉三个旧敌宿怨……”
  黄炎依旧是面无表情,更一言不发,只待对方道出这三位究竟是哪几人,袁本初又究竟为何要对其暗下杀手……
  而藏身在耳室中的甄家兄弟俩,心中更是急切有加,又紧张至极,只怕天降横祸到自身来……
  “汝南袁氏,与弘农杨氏,两家同为四世三公,而杨彪族子又与袁术有亲,故而颇受袁本初嫉恨……”
  原来这第一人便是太尉杨彪,却是因为袁本初的嫉妒与嫉恨,从而招致杀身之祸……
  “大长秋梁绍,与昔日太傅袁隗颇为不睦,二人常有言语攻伐,袁本初想要为其叔父雪恨……”
  好吧,这第二人又是大长秋梁绍,此为旧日之恨……
  “袁本初私任其子袁谭为青州刺史,北海相孔融不肯归附,甚至兵戎相见,袁家父子自然心怀怨恨……”
  原来这第三人竟是孔老夫子的玄孙,孔融,孔文举啊……
  《三字经》中倒是有着他的一段光辉事迹——融四岁,能让梨……
  大意是说,兄弟几个一块儿啃梨,孔融主动将一半斤多重的大梨,让给自家老大。
  也不知道是迫于对方的拳头,还是真心怀有兄友弟恭之礼,反正是让出去了……
  可是呢,孔老大捧着那只半斤重的大梨,半天也没啃完,孔老二却是啃完了一只又一只的小梨子!
  尼玛!
  前后这几只小的加起来,绝对有二斤多重了……
  “……”
  “梁绍可是当朝威望老臣,孔融又是当代名士,孔圣之后,杨彪自不必说,更是出身名门……”曹操面色阴沉道,“我若是对这三人举起刀子,必然要背负害贤的骂名!”
  “且不说这三人皆为当朝显贵,即便是三个平民百姓,你也不能妄下杀手!”黄炎轻笑一声道,“司空大人不会甘做他人手中的杀人工具吧?袁本初过于自以为是,甚至有点儿自恋了……”
  “我担心的是……”曹操犹犹豫豫着,道出心中所忧,“我若是直接拒绝于他,必然要战事不远……”
  “这有何难办的……”黄炎却是不以为然道,“他要杀,就让他亲手动刀好了,既解恨又痛快!”
  “呃……”曹大大狠狠一愣,茫然回道,“可是,这三人如今都在许都了……”
  “简单啊……”黄炎又是轻声笑道,“他袁本初不是刚就任大将军一职的么?可以遣这三人,亲自前去宣旨颁赏的嘛……”
  “呃……”曹大大再次愕然!
  袁本初本想要借刀杀人,如今这该杀之人送去了他跟前儿,杀与不杀,甚至千刀还是万剐,尽请自便……
  不过呢,河北多异士啊,想必以田丰、沮授等人的智商,还不至于让袁大将军做出弱智的蠢事来……
  即便这三人亲身去了河北,也绝对可以安然无虞……
  “……”
  议定了此事后,曹大大一脸的轻松欣慰。
  “老弟啊……今日我刚从徐州赶回来,今晚就在家歇上一晚,明日一早,你我便一道同行,前往许都……”
  “不去!”黄炎直接一口回绝,干脆又利落。
  “呃……”孟德同学又是狠狠一怔,“当今圣上刚赏了你一个亭侯的爵禄,尊夫人也受了命妇之爵,想当然要进宫,面圣谢恩的嘛……”
  “不谢!”黄炎再次断然拒绝,光棍儿又果断。
  “呃……”曹大大懵了,一脸苦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许县的粮草可都是从陈留调运过去的,到底是谁吃谁的了?”黄炎嗤笑一声道,“更何况,他老刘家的江山都破烂儿成这样了,我顺手帮他打理一番,他不来谢我,反倒还要我谢他?”
  见着黄大人一时情理不通,礼法不明,曹大大更是满心无奈。
  “那……”犹豫再三后,孟德同学只好这般规劝道,“过几日,天子后妃要行亲耕亲蚕大礼,顺便还要朝会一场,届时,诸位同僚好友可都要见上一面……这,你总得过去跟大伙儿打个招呼吧?”
  朋友聚会嘛,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只不过,黄炎在点头应允的同时,又跟孟德同学约法三章……


第314章 意外的惊喜
  白居易出任杭州太守的时候,曾有一回去拜访鸟窠禅师。
  这位大和尚,法号道林,也不知道得了哪门子失心疯,竟然想到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松树上,搭了个小窝安身,世人于是称其为鸟窠禅师……
  香山居士见到他的时候,对方正端坐在树梢上,闭目参禅……
  乐天哥于是就很吃惊:艾玛!哥们儿你这样做,太尼玛危险了!
  鸟禅师反而泰然自若:大兄弟啊,其实真正危险的不是我,而是你啊……
  白乐天既疑惑不解,更不以为然道:扯什么呢?俺这会儿可是一郡之长,朝廷命官呢,能有啥危险的……
  于是大和尚便甚为含蓄地点拨于他:薪火相交,纵性不停,又怎会不危险呢?
  意思是说,官场浮沉险恶,官吏勾心斗角,您既然身在官场,身为官僚,自然也就时刻置身于危险之中……
  “……”
  虽说出家人不问世俗,不理世事,但鸟窠禅师出于慈悲心,还是要谆谆告诫香山居士一番……
  由此可见,这官场之险恶,人心之叵测,饶是道林和尚这般得道高僧,也是心有戚戚焉啊……
  白居易也是个仕途坎坷的可怜娃儿,对禅师的这一番点悟自然深有感触……
  于是乐天哥的处世观,也便随之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的讽喻尖锐,改而换之为“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的淡泊悠然……
  “……”
  眼下这会儿,黄炎有心想要避开官场这潭浑水,而曹大大却有意要将他扯进这片是非之地……
  黄炎的推托之辞很简单,我得多抽时间,多陪陪老婆孩子……
  而曹操的拉拢之意却很是真诚,乱世之道,人人自危,彼此之间多有猜疑猜忌之心,如今我曹孟德唯一可倾心而交的人,也只有老弟你了,帮帮我吧……
  曹大大这一番话,当真是推心置腹之语了。
  且不说“此诚上下存疑之秋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淡薄得很,而更让孟德同学忧心的是,虽然这会儿前来投奔效力的名流士子极多,他却搞不清楚对方的忠诚,究竟是维系在汉室之上,还是真心依附于自己的……
  可黄炎不同啊,这小子老早就随在曹大大身边了,功高劳苦自不必说,而且彼此之间几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极得曹大大赏识与信任……
  更让曹大大安心的是,这小子既无意于官场,也无心攀权附贵,对老刘家态度漠然,甚至敢于无视皇权……
  想到自己今后率军出征的日子多了去了,后方必须要有人坐镇朝堂,威震百官,曹大大便想要将黄炎牢牢安插在许都,以为安全保障……
  可又担心姓黄的这小子,“生性贪婪”,且又“多情多意”,万一他身在许都日子久了,再跟朝廷来个“日久生情”啥的,那可就适得其反了……
  于是乎,曹大大便想到一双全之策。
  将黄府安置在陈留的同时,再把黄炎的“凶名”留在许都……
  时不时地让这小子,去许都溜达一圈儿,以此告诫威慑那些不安分的主,都给我曹某人乖巧本分一些……
  如若不然,今日国舅董承的遭遇,便是尔等明日的下场……
  “……”
  见着孟德同学执意要让自己,去那许都面圣谢恩,黄炎当场拒绝道:“我黄炎跪天跪地跪父母,敬鬼敬神敬祖宗,却从未想过要向他人行跪谢之礼!再说了,我这双腿还带着伤呢……”
  “双腿负伤了?可是严重得很?可曾看过医者,服过汤药?”一听说黄炎有伤在身,孟德同学不由一阵紧张,先是连声急切问过之后,又面带歉然不安道,“老弟身为士子文人,却勇于率兵杀敌,更屡次救曹某于危难之中,我曹孟德真心感激不尽……只是这,但凡天子赏赐,臣子自当叩谢皇恩才是……”
  “那行……”黄炎甚为不屑道,“那就麻烦您老人家,回许都的时候,顺便将这些须虚头巴脑的赏赐,一块儿带回去好了……我还真就不稀罕呢!”
  曹大大甚是无语地叹了口气,无奈之下,只好妥协道:“若是老弟腿脚不方便,那……为兄就上表朝廷,请求圣上开恩,免去老弟顿首叩拜之礼,只行躬身长揖,如何?”
  长揖不拜啊,这可是专属于权臣的特行之礼,带着点儿对长者尊者,不恭不敬的味道……
  饶是孟德同学已经代为天子,让出好大一步了,黄炎却还是犹疑再三道:“那就这样儿吧……另外,我家中老婆孩子一大堆,我可没那闲工夫,跟那些闲人懒汉胡诌八扯!更何况,俺这会儿还有伤在身,出门最多三天,俺就得回家静养身子呢……”
  曹大大又是一阵无语……
  从陈留到许县,来回就要两天的时间!
  如此一来,你小子呆在许都的日子,最多也就一天的光景了……
  “……”
  看在这倒霉孩子有伤在身的份儿上,曹大大也便应允了他。
  随后,又细细叮嘱了他一通,什么汉官威仪啊,什么朝仪大礼啊……
  见着黄炎已是呵欠连天,兴趣索然了,曹大大这才歇了嘴巴……
  临去时,二人又约好明日一早便启程,一道赶去许县,切记,切记……
  直把那姓黄的说到半死状态了,曹大大这才甩袖而去……
  丫的目无尊长,目无礼教!
  哥都说了大半天了,竟然连杯润喉咙的茶水都没有!
  “……”
  总算等着孟德同学起身离去了,黄炎赶紧将那藏身在耳室中的甄家兄弟二人,请了出来。
  猫在小黑屋里大半天了,估计这哥儿俩也快要闷出病来了……
  “贤弟虽然位高权重,可是这面圣不拜,却是要惹人非议的……”还未顾得透上一口新鲜气儿,甄俨便语重心长道。
  “大哥可是强人所难了啊……”甄尧却是当即替自家的准妹夫,抱打不平道,“太极老弟身负重伤,行走不便,又怎能再行叩拜之礼呢?”
  “呃……”想到黄先生不仅虎背熊腰子,更步伐稳健,行走如飞,却口口声声自称有伤在身,甄俨不禁好生茫然,“贤弟何时负的伤?伤势严重否?”
  “咳咳……”黄炎老脸一红,忙做作地清了清嗓子,这才认真告之,“还好,还好……也不是很严重,不耽搁跑跑跳跳,不过就是一到晚上吧,他就疼得厉害……”
  齐人之福的代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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