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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23章

小说: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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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衣心情大好的看着聂轻尘,突然想起段凛澈在府里给自己建造了一件医舍,一直还没去过呢:“我府里有件医舍,不如我们去探讨一下,顺便给帧哥儿全身检查一下,如何?”

“请--”聂轻尘直接抬手冲苏紫衣和薛晓宇邀请到,脑子里只有医术的探究,倒也忘了这里不是自己家了。

眼瞅着这三人要一起结伴而去了,段凛澈上前一把拉住苏紫衣,一手占有欲十足的环着她的腰,凤眸微眯的扫了两人一眼,眸子里泛着冷气,转头看向苏紫衣时眸光一敛,仍声音轻柔:“娘子,不急在一时吧!”

“怎么不?!”薛贵妃冲着段凛澈怒声道:“这么小的孩子,你忍心让他被病痛折磨吗?”

薛贵妃迈步走到苏紫衣面前,越看越是喜欢,伸手俯在苏紫衣的手上,笑着道:“本妃知道紫衣的医术高明,今日带帧哥儿来,就是让你给看看的,原本还想着帧哥儿会认生,没想到竟是如此亲近,本妃做主,将帧哥儿留在这六皇子府里,紫衣给医治好了,再让永安侯接回去如何?”

苏紫衣正中下怀,笑着应声道:“母妃放心,紫衣一定会竭尽所能,还外祖父一个健健康康的帧哥儿!”

“不过……”薛贵妃看了眼一旁泪眼汪汪的帧哥儿的娘,转而对苏紫衣接着道:“帧哥儿是永安侯老来得子,自小便未被下人们带过,夜里也是守在他娘的怀里,帧哥儿若是留下,紫衣可是要辛苦了!”

“母妃放心,紫衣定然亲自照顾帧哥儿!”苏紫衣应声道,侧头看了看怀里咯咯笑的帧哥儿,小孩子不装病,稍见好点便跟没事人一样,正努力的往自己的耳垂上奋斗呢。

段凛澈撇了撇嘴,这哪是搬救兵呀?!典型来添乱的,有这么个小家伙让苏紫衣亲自照顾,自己抱美人的难度不是更大了?!

薛贵妃应声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转身对帧哥儿的娘道:“跟紫衣说说这孩子需要仔细些什么,省的紫衣不知道,反了孩子的脾性!”

妇人应声欠了欠身子,看向帧哥儿眼神有些不舍和欣喜,总归治疗是希望了,冲苏紫衣深深做了个万福,低声叮咛道:“帧哥儿平素很乖的,什么都吃,最爱吃的就是桂花糕,可是却不能闻花粉,他花粉敏感!”

段凛澈嘴角一抽,咬住了喉咙里的笑意,果然是老将出马呀!

“花粉敏感?!”苏紫衣诧异中叹了口气,姜还是老的辣呀!

苏紫衣无奈的勾了勾唇,已经应下了,也只能将自己院里的花粉都撤掉了,好在有帧哥儿在,他不至于再往自己房里闯吧?!

这样想着,苏紫衣抱着帧哥儿冲薛贵妃和永安侯施礼告退,随即同薛晓宇和聂轻尘一道离去。

远远的便听薛晓宇道:“我只是个制药的,你们要药材的哪种药效告诉我,至于怎么治病别问我?”

“轻尘你看呢?”苏紫衣声音依旧淡淡的,可言语中明显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依属下看……”

段凛澈盯着苏紫衣远去的背影,凤眸里多了份意味不明的怒火,嘴里低声咬着几个字:“轻尘?属下?”挺熟吗?!

聂轻舞那张清高的脸极度扭曲着,刚才这一幕,无论是苏紫衣还是聂轻尘,都是在当众打自己的脸,即便是她们说的药理自己都不懂也无法参言,可他们如此忽视自己这个德高望重的聂氏当家人,就是在变相的嘲笑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嘲笑自己!

薛贵妃心满意足的看着苏紫衣离去的背影,转而对自己的娘家人道:“晓兰,你身子不适留下来和你表嫂是个伴,晓芙就回去吧!”

薛晓芙闻言心里一紧,转而幽怨的看着段凛澈,无论自己今天打扮的有多清丽脱俗,他至始至终都未曾看自己一眼,之前姑母对自己为中意表哥的事也不曾反对过,如今却处处压制自己接近表哥的计划,凭什么?

薛晓芙拉着一脸深思的薛晓兰出了正厅,见四下无人,薛晓芙对一脸恍惚的薛晓兰道:“妹妹不用这么魂不守舍,秦天冠已经是你的人了,怕她作甚?”

“可是姐姐……”薛晓兰一脸担忧的拉住薛晓芙的手臂,眼里害怕中夹杂着慌乱:“若是秦大哥想起了她,我怎么办?我不能失去秦大哥!”

薛晓芙冷哼一声,低声道:“那你就听我的,想办法把我也留在这府里,我自会帮着你不让你那秦大哥见到她,自然也就想不起她来了!”

入了夜,苏紫衣的院子依旧和之前一般平静,只是之前的平静之下波涛汹涌,而今夜,因为彻底除了所有的花粉,安静的有些‘太’正常!

苏紫衣好容易将帧哥儿哄睡,看着帧哥儿睡成了大字型,小嘴不时的吧嗒两下,脸上流露出无意识的甜笑,这笑容让苏紫衣想起了陆青逸。

陆青逸一周岁时,陆老太君让陆青逸抓周,与别的人家笔墨纸砚金的抓周方法不同,陆青逸抓周的对象只有银子。碎银、一两银锭、二两的银锭、五两、十两直到自制的最大号的银锭子围在陆青逸周围,陆青逸想也不想直奔最大个的去,直接抱在了怀里。

就在陆青逸的娘高兴的笑时,陆老太君凝眉厉声道:“有多大的手捧多大的财,手还没长那么大呢,就想着捧这么大的银两,长大了不是个败家子,就是个贪心不足的!”

于是,陆老太君便将陆青逸直接抱在自己膝下养着,因为陆老太君不能总是看着陆青逸,所以基本都是苏紫衣在照顾着。

“吱嘎--”门一向,段凛澈大摇大摆的近了屋,身后的两个太监肩上扛着一样东西,到了苏紫衣床榻边,直接放下,往床榻上一怼,高矮正合适靠在苏紫衣的床榻上,直接将床榻加宽了丈余。

那加宽的床上寝具一应俱全,段凛澈直接脱衣上床,无视苏紫衣一脸的警告,将苏紫衣强行拽入自己怀里,张嘴含住苏紫衣的耳垂,低声困乏的道:“你让我好好睡一觉!”

这几天,日夜攻城,真累了!

苏紫衣冷冷的撇了他头上的发髻一眼--

那流连在自己束发上危险的眼神,让段凛澈脸色一僵,随即松开手,由着苏紫衣将帧哥儿抱到两人中间。

段凛澈抱着臂,翻来覆去许久,终是忍不住起身冲苏紫衣低声商量道:“你让我抱你一会儿,等我睡着了,你再过去行么?”

“需要我给你下针吗?!还是迷药?”

☆、098 爬上榻(chuang)

宏绪皇帝突然重病不再上朝,并下圣旨三皇子段西広监国,此后只几日的时间,朝堂上的局势便瞬息万变,段西広几乎用最短的时间将他倚重的臣子抚上了朝中要职,对支持段凛澈的臣子,或明升暗降、或寻由革职的逐一打压着,而对于段寒扉和段千黎则没有一点动作。

相较于段西広的大刀阔斧,六皇子段凛澈则始终暗兵不动,除了每日陪六皇子妃去承乾宫为皇上医病外,偶尔带着皇子妃游山玩水,对于求见的朝中大臣一律推拒,似乎决意做个闲置王爷了!

唯有苏紫衣知道,一入夜,自己的院子便热闹了许多,每隔半个时辰屋外就会响起一种特殊的声音,那是段凛澈的暗卫特有的沟通方式。

连日来,白天为宏绪皇帝看完诊后,两人还要一起结伴出游,假装一对恩爱的、向往闲云野鹤般田园生活的小夫妻,入了夜,每隔半个小时一次的禀奏声,又让段凛澈几乎不能入睡。

“娘子--,你帮帮我,你就让我抱你睡上半个时辰!”段凛澈盘腿在苏紫衣和帧哥儿对面打着坐,一脸痛苦、满脸憔悴、声音哀求的说道。

“你躺下,我给你施针!”苏紫衣转头看着段凛澈说道,他每半个时辰要起床一次,所以自己不能给他用迷药,只能由着他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嘟囔。

段凛澈凤眸一眯,语带委屈的道:“你上次就给我施针了,结果反而更睡不着了不是?”天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着不睡过去,差一点就全部前功尽弃了!

苏紫衣拧了拧眉,不明白自己那套针法怎么会在他身上没有效果呢?

“要不,我就抱着你睡上半个时辰,外边有消息送来,你叫我?”段凛澈一张俊脸挂着笑,语调有些可怜兮兮的哀求,眸子似睁不开了,却又泛着一道意味不明的眸光。

苏紫衣扶额,连日来自己也是陪着他白天外出,夜里他睡不着便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嘟囔,如今睁不开眼睛的不止他一人,自己也是困意袭头了,他是睡不着,而自己是想睡心难安,毕竟这个局面是因自己而起。

困意再次涌来,苏紫衣转身划了个后背对着帧哥儿和段凛澈。

段凛澈凤眸一亮,嘴角压制不住的咧开,随即一跃起身,抱起睡死了的帧哥儿放在了一旁加了隔栏的小床上。

再次上床,段凛澈试探性的将苏紫衣拥入了怀里,见苏紫衣只微微的抬了抬千斤重的眼帘,便再次睡了过去,段凛澈贴在她发髻上的脸笑的心满意足,用力的紧了紧怀里的人,心里一下子满满的、暖暖的,受了这几日的罪,这一下,什么都值了!

段凛澈转身冲屋外发出了一道指令:今晚可以歇着了!

“终于成了!”院外的皓月接到指令,雀跃的一跳:“上皇子妃的床,比打仗都难!”

“是‘爷’上皇子妃的床!”居然冷冷的纠正道,皓月这话听着有些逾越。

巴尔东淡淡一笑,牙齿在那张黑脸上显得格外的白,一边招呼着隐着的暗卫撤退,一边抱不屈的道:“爷若想,上谁的床都是勾勾手指的事,偏偏费尽心机挑上这张!”在这个节骨眼上,带上自己的四大护卫,亲自挂帅,集合半数的暗卫,不是为了朝堂争霸,而是为了爬床,也就爷能有这个‘胸怀’!

嘉德半天才嘟囔一句:“也就爷敢爬--那张床!”

三个人同时一愣,随即都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皓月低语一声:“精辟!”

苏紫衣临睡前,问了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换做是别的男子,自己会因为愧疚让他抱着自己睡吗?答案必然是否定的,苏紫衣朦胧中,嘴角缓缓的勾了起来,还介意时,心里的结总也解不开,放下时才知道,那就是个活结,一拽就开--

也许两个人的方向永远不同。

也许自己永远也不会习惯宫里的生活。

也许段凛澈永远也无法放弃对皇位的执着。

可那又如何,为了不知名的以后,放弃现在?

苏紫衣意识被困意推倒时,喃喃的自语道:“都让段凛澈去操心吧!”

段凛澈朦朦胧胧应了一声,却没听清她说了句什么。



苏玲玉特地自柜子里拿出那身六皇子妃的正二品宫装,忍着全身的酸痛将那一件件繁琐的穿戴逐一穿上身,没了贴身的丫鬟,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每一个动作,哪怕极轻微也能换来全身痛入骨髓。

好容易穿戴整齐,苏玲玉额头已经泛出细细的汗,国色的小脸上粉脂未施,脸色有些苍白,但好在是全身唯一安好的地方了。

苏玲玉甚至不去费力擦下额头的汗水,便半提着裙摆拉开门迈步走了出去,拐了三个院落,直接步入一个莺声燕语的红砖小院。

没有身边丫鬟的通禀,直到苏玲玉近了屋,屋内风姿妖娆的舞姬们才惊觉,齐齐的跪身施礼,眼里都划过一丝诧异,那日那么狼狈的女子竟然真的是皇子妃,何以这个端庄儒雅、高贵国色的皇子妃身边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想必是不受五皇子宠爱的。

苏玲绯跪在角落里,连日来的风言风语自己是听了些,如今看苏玲玉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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