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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优品剩女的冰山火焰-第50章

小说: 优品剩女的冰山火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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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雪花依旧簌簌落下。葛薇说:“那时候都二十二三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如果有机会,当时我都想结婚了。”
  
  凌欢冷冷道:“每一个老处女都怕伤害,敏感得像神经质,结果,就得不到爱。”
  
  “你……”葛薇涨红着脸,想辩解,却发现凌欢的道路如金科玉律一般。
  
  “后来呢?”凌欢问。
  
  许是工作了许多年又来读书,本身他的底子就太薄弱;许是被那份对她的烦恼牵扯着,他从秋天一直在考雅思。直到冬夜大雪纷飞时,他才向她依依而别,他离开的那天晚上,她喝得酩酊大醉,半夜吐了两次,第二天去图书馆自习时,面色铁青着继续去洗手间吐。隔了几天,他的好朋友告诉她,他年后还回来,直到审批通过为止,那寒假,她几乎夜夜梦见他。有时候,是年后她一进自习室就看到他迎着她的目光,有时候是两人在食堂邂逅,有时候,是相遇在当初的夕阳下……
  
  她二十三岁的那年五月,他飞去南半球之前,她画一副自己的素描肖像送给他,他约好两年半之后他去北京读博,找她。她等了三年。三年之后,他却消失不见。QQ头像是黑的,她留言他不回应,她发短信他不接应,他终于上线,她说要将自己出版的第一本书寄给他,他竟然费了一番周折,将自己家公司的经销商的地址告诉她。他怕她找他。
  
  葛薇看到他的地址时,冷笑。
  
  家里开始一次次给她相亲,葛薇不得不勉强去应付一个个面部奇形怪状被称为潜力股着男人,好几次差点在约会的中途睡过去。她通常只在KC见面,不花对方多少钱,喝杯饮料,不欠对方什么,喝完就走,回自己破烂不堪的宿舍,写稿。出版,赚钱。赚钱赚到她忘记了男欢女爱,写稿写到她二十七岁高龄,写到她忘记爱情,忘那个耽误他三年的男人。
  
  “他没有忘记你。”凌欢说。
  
  葛薇吃惊地望着凌欢。
  
  “不然,他也不会告诉你公司创意泄露的事。”凌欢补充道:“这是他能做的全部。”
  
  葛薇苦笑:“我一直知道。”他可以装成他人加她QQ,她Q他时,他却不理睬她。
  
  “但是,你们的感情早已经让岁月偷走了一大半。”凌欢说。
  
  葛薇笑着笑着,车窗外的雪花就更深更厚了些。
  
  葛薇开始羡慕凌欢和温梅。他们的感情似乎丝毫没有因为岁月而变。她和梁姓男子认识的第六个年头,彼此相爱,彼此无止境地伤害过后,爱就搁浅了。所幸,他为两人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圆圈之内是他,之外是她,两人永不相欠。
  
  “知道就表示一下。”凌欢指着自己的右颊。
  
  一星期之后,博籁的策划再次被泄露,这次却是一个总部在美国的巨型客户。凌欢一直都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客户,唯他马首是瞻,掌握着公司相当一部分命脉,一旦合作关系结束,就宣告这家广告公司陷入危机。然而,这却是凌欢发家时的财神爷。他家的电视短片让他获得了当年大大小小的无数奖项,也给他日后铺平了道路,七年合约终止后不再续约,却割断了他50%的命脉。
  
  “究竟是谁干的?”得到消息之后,刚培养起淡定修养的葛薇再次不淡定。
  
  凌欢却淡淡地呷一杯热水:“周翎。”
  
  “她到底想干什么?”葛薇不解地问。
  
  “为她逝去的七年青春报复一下。”凌欢说。
  
  当她终于确定葛薇和凌欢的关系之后,第二天早上开始,凌欢的桌上再也没出现多年如一日的热腾腾奶茶。
  
  “可是,报复得太过分了!“葛薇说。
  
  凌欢抬头,满目凛光:“我现在就任命你,葛薇,你给我把创意部盯起来!“
  
  冰柱子砸了头似的,葛薇暂时没有反应过来:“我?”
  
  凌欢点头:“再也没有人比你合适。”
  
  凌欢带领葛薇的团队三天三夜不眠,三套创意摆在山姆大叔面前时,老美的代表眼珠子瞪得像桌球的黑8。
  
  新春临近,葛薇带自己的团队马不停蹄,将第一份完美的答卷交给这家公司时,上海的雪足足下够六厘米,这是葛薇二十八年来头一次未归家过年,凌欢带众人在公司楼上聚餐,在楼下放烟花。
  
  真正忙过这一段时,已是阳春三月。凌欢带葛薇去朱家角短足,小桥,乌篷船,翠柳草长。
  
  江南的水乡黑瓦房下,白发的老奶奶绞着透明微黄的麦芽糖,来自北方的葛薇十分好奇,凌欢就买一只,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咬着吃。
  
  扎肉包裹在竹叶中,远远地飘着香,两块钱一只,两人在阳光下边走边咬着吃。
  
  河边黑瓦铺就的二层小楼上吃新鲜的清蒸鲈鱼,走过一个又一个石拱桥,天上忽然就降下阵阵小雨,太阳雨。
  
  碧绿的河边,找一个近河的位置,两人对面而坐,泡一壶碧螺春,一壶玫瑰花茶,饮茶,听雨。
  
  雨下了一夜,葛薇疼了半夜。自然的拥吻,自然的抚摸,起初,葛薇却死死护住自己的最后阵地。凌欢说:“没有□的女性是不完整的,你该长大了。”葛薇伴着那阵前所未有过的疼痛成了人。
  
  凌欢一边又一边轻吻着葛薇的耳垂为她止痛,末了,淡淡地说:“搬到我的住处吧。”
  
  葛薇疼得瑟缩着,他觉得她的身体像绵软的云,她觉得他的身体像巍峨的山。窗外的雨声吧嗒吧嗒,像是所有的雨滴为凌欢保证她的幸福似的,葛薇终于和着雨声嗯了一声,第二天晚上,葛薇不多的行李就全部在凌欢的家中陈列来开。
  
  葛薇说:“尝尝我的手艺吧。”凌欢点头,厨房里,葛薇切菜,凌欢的手亦是不停忙碌着,偶尔递一下盘子,剩下的多数时间就在葛薇的身上游走,痒得葛薇大叫:“有人在敲门!”
  
  仔细一听,不是敲门声,却是砸门声。
  
  凌欢和葛薇急忙冲去厨房。开门,一个看上去六七岁的孩子满脸火烧火燎的急:“爸爸!救救妈妈!”
  
  葛薇手中的菜刀哗地脱落开来,无瑕的原木地板就多了几道伤痕。
  
  凌欢的瞳孔一聚。
  
  这个孩子好生面熟。莫不是,那张半年前温梅E…mail过来的全家福上的孩子?
  
  凌欢想起自己被堕掉的孩子。算起来,当年他不过21岁,算来,孩子已有八九岁,孩子不是他的,可是,他的梅却回来了。
  
  凌欢抓起孩子的小手在停车场里狂奔,葛薇追也追不上。
  
  于是,不远处的小区,就见一个男子疯跑上电梯,从十一楼抱下一个捂着小腹脸色如墙的女子,然后,一辆宝马车在狂奔。
  
  




53

53、第五十三章(大家都进来看封面) 。。。 
 
 
  第五十三章(网络版结局)
  
  “谁是病人家属?”急诊室外,医生摘下口罩问。
  
  凌欢嗖地站起身来:“我是!”
  
  他的鼻尖沁了一层水珠,像是盛夏倾盆大雨后湖里的荷叶上的剔透雨珠子。
  
  葛薇盯着那只漂亮的大手,此刻,那苍白的大手正紧紧握着小男孩的小手,手上的血管正泛着青色,从皮肤上凸起。
  
  “我妈怎么样!”男孩一副小大人的早熟地握着凌欢的手说:“叔叔,我爸爸有钱,一定要治好我妈妈!”
  
  葛薇坐在冰冷的塑料凳上,呆呆地望着着凌欢毫不犹豫地在手术单的家属栏飞书自己的名字,目睹凌欢第二次吸烟,她的身上脚上冰凉成一个冰窖,心里却是烫的,烫得她胸腔腹腔烧成一个大火炉,凉的烫的透过皮肤交汇,她全身抖得厉害。
  
  凌欢虽是面无表情,另一只手却紧捂着胸口,葛薇知道,他的胃又开始兴风作浪了。起身,大步跑出走廊,离开医院,跑到附近的饮品店买了凌欢喜欢的蓝莓味道热饮,购回一大堆蛋挞蛋糕之类提在手上,大汗淋漓地跑回医院,急诊室门外已人影不见。问了护士,好不容易找到病房时,隔着门,葛薇看到了一副温馨的画面:父子俩拥在病床边,凌欢在仔细而专注地帮昏昏沉沉的温梅擦汗,男孩子帮他年轻的母亲梳理长发。
  
  葛薇站在门口,进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猛吸一口尚且滚烫的竹蔗水,上颌烫破了皮。
  
  可是,他的胃真的可以吗?
  
  葛薇将手上的塑料袋把手处搓了又搓,终于,深呼吸一口,心虚地慢慢走进病房,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至此,凌欢的视线没有离开温梅苍白的脸,哪怕是一秒钟。
  
  “凌欢,买了热饮料和吃的,你和孩子吃点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先走了。”葛薇瑟瑟地说。
  
  “嗯。”凌欢轻轻帮温梅掖着被角,头也不抬。
  。,,,
  葛薇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偷了东西的小偷似的,即便将东西还给人家,也得不到一句感谢,反而。
  
  葛薇忍不住端详了一下凌欢的侧脸,转身,将门轻轻合上。冰冷的金属合在一起的时候,凌欢就觉得自己的心上被捅了一刀似的。
  
  凌欢嗖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怔怔地站在原地,胃里就山崩海啸起来。
  
  “爸爸,你要去找那个阿姨吗?”男孩子问。
  
  凌欢站在原地足足两分钟,一言不发,俊美的丹凤眼死死盯着那夜宵,两分钟之后,神色如常。
  
  “饿了吗?”凌欢将一杯热饮递给男孩子,将蛋挞盒子打开,男孩子两口就吞下一只蛋挞,看得凌欢满身漾过一阵岩浆似滚烫的热流。
  
  “喝水,别噎着。”凌欢的极力保持着平和的语调,胸口一起一伏。
  
  温梅的阑尾炎手术之后,凌欢三天三夜衣不解带在她的病床边守着,喂水喂饭,洗脸擦身,像要将这八年所有的感情都倾倒出来似的。葛薇白天照顾着公司里的事,不忘给温梅煮粥,给孩子做饭,晚上带可口的饭菜和热气腾腾的粥来带医院病房时,碰上凌欢抱温梅进洗手间,羡慕妒忌得胃都在痉挛,却恨不起来。
  
  葛薇回到凌欢的屋子,将自己都没来得及拿出一样物品的箱子从他的卧室拖出来,将这座不属于自己的房子沉甸甸的钥匙搁在茶几上。客厅很大,水晶茶几白晃晃的刺痛这葛薇的眼睛,玛丽莲梦露的瓶起子笑得一脸悲悯。
  
  葛薇冲瓶子器微笑,脑海中,小提琴乐就排山倒海地再耳畔响起。那是她曾经的他为她而奏的提琴曲,她曾和着梁祝舞,跳到一半忘记了动作。
  
  想起那晚,葛薇失声一笑。
  
  葛薇放下箱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宽敞的大房子:窗外,灯火霓虹闪耀成一片,地处静安区的好地段足以看到东方明珠,外滩的任何一个高层建筑,与她租的房子遥遥相望,窗内,客厅比她的卧室大得多,希腊式拱门,干净的白色调将屋内的所有事物衬得优雅而苍白。她努力瞪大双目,想记住这里的每一样景和物,却什么也纳不入眼里,她只记得水晶茶几下的旋转。
  
  忍不住回到凌欢的卧室,看一眼床对面的名画,《带珍珠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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