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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神医娘子痴相公-第174章

小说: 神医娘子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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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你娘家人了?”赵贺辰轻搂着段云苏,宋府一家在江州是见不到了,但那段云容与他娘子的感情似乎还是可以的:“你三妹也在平州,到时候你一个人也不会寂寞。”

“云容在平州?”段云苏有些吃惊,当初云容虽被逐出段家,但依旧是留在了京城,怎么到平州去了?

“霍叔去世,这边的事情也要告一段落了,等处理完这些事务,便直接启程罢。”赵贺辰看了下天色,见离天亮还有些时间,便陪着段云苏歇了一会。等天空起了迷蒙亮光,直接披着衣裳出了门。

霍启所说的那个破庙,自己曾留意过,就在东边的郊外,骑马过去大概要大半个时辰的时间。霍启已经昏迷了好一段时日,那东西要赶紧找了出来。

赵贺辰骑马而去,守门的士兵一见直接让道,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与旁边的人议论了起来。

“方才那个便是江公子?是哪里的人家,我可从未听起过呢。”

“熙国上上下下姓江的那么多,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人是太子找来的,原本瞧着只是陪着苏公子的呢,没想到也这么大的本事。”右边的士兵想起昨夜的战事有些激动了。

“可不是,我看他行军下令与那经验老道的将军都有得一比呢,还有那阵法,可真是厉害。”

“只可惜了,霍二将军还是去了,这么说来驻地可是要撤了?”

那士兵摇摇头:“谁知道呢,跟着少主便是。”

赵贺辰的马没有停过,到了破庙之时,天色已经发亮了。这里人少,参拜城隍庙的百姓更是没多少,一年两年的下来,这地方也荒凉了。

赵贺辰将马绑在庙前枯树上,抬脚便迈进了那缺了半边的门槛。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座城隍爷的泥塑铸在庙殿之中,其余的一个像身都没有,房梁早已结了厚厚的蜘蛛网,地上碎乱的稻草随处散着。赵贺辰看见佛前那神龛,迈腿走了过去。

神龛空荡荡的连拜祭的物事都没有,顶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沉尘,赵贺辰看着那尘土之上的手掌印,心中一紧。

他蹲下了身子翻找着,空荡的神龛一览无余,连角落那只慌不择路的蟑螂都给瞧了个清楚。

赵贺辰揣摩着哪里可以将东西藏住。他伸手进去顺着方向摸到底,在神龛上方角落之上感觉到一粗糙之地,心中一动。

原来那一处比别的地方凹陷了进去,用一些泥土和稻草粗粗填着。赵贺辰将此拨弄干净,抽出了两张卷得细细长长的纸张。

打开其中一张,赵贺辰神色一紧,这东西上边密密麻麻的写着极小的字,清一色全是人名,有些红红的已经用朱砂被划掉。

另一张却是画着地形,上边随意点着一些黑点,赵贺辰一时间参不透里边的意思。但他记得霍启说过,他得到的是成王的兵马布置图。若是真的,也怪不得成王这般重视,只是成王丢失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会重新布置的。

赵贺辰眼神微闪,将东西放进了怀中。

“青术,可在?”

一人幽幽地出现在破庙门角,朝着赵贺辰拱手行了一礼:“赵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调查一番,霍启是如何得到的这些东西,另外看看可还能打听出什么消息。”赵贺辰负手身后,凝眉看着那尊城隍像。霍启最后还没说完的话是什么,自己一定要探查了出来,为何好好的会提起了安亲王府和他赵贺辰。

“是。”那人见赵贺辰没有其他交代,身影一瞬又消失在身边,动作之快让人怀疑这人是否真的出现过。

“小辰儿,没想到这短短时日,居然能号令得起青术来。”

一带着肆意邪魅的笑声响起,赵贺辰便知来者何人:“姬公子,你这是跟踪我?”

“可不能这么说,小辰儿的事,小爷我一向上心。”

赵贺辰瞥了他一眼,弹弹身上尘土,淡然地往庙外走去。

“小辰儿这反应,可真是伤了我的心。”姬夙作受伤状,只是嘴角勾起的笑意没见到半分伤感:“我这次是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赵贺辰脚步一顿,微微回头看向他,表情平静。

“你那好哥哥赵贺祁,如今已被封王,就住在了你安亲王府。小辰儿,不知你有何感想?”姬夙抱手环胸仔细地端详着赵贺辰的表情。

却见赵贺辰沉吟半晌,一声轻嘲,那声音如在胸前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几分深沉和嗤笑:“很好。”

他抬眼往京城中的方向看去,袖中拳头紧握。

“红楼不是好掌控的,小辰儿多花些心思……哎小辰儿你别走啊。”姬夙看着那背影,丹凤眼中染着笑意,对赵贺辰这反应实在是再满意不过。

他看好的人,绝对不是无能之辈。自己在熙国八年所受的冷眼和嘲讽,便要借着赵贺辰的手全都除去,这也是当初红楼交接的一个条件。

他回头扫了一眼那笑得慈祥的城隍爷,眼睛微眯。什么神灵,什么保护神,慈悲为坏,普度众生?若真有这本事,世间哪来这么多疾苦?

他提起一小石粒握在手上,轻掂了两下直接飞指而出,“倏”的一声穿透了整个像身,头也不回便直接走出了庙。

那身后的城隍像身“咔嚓”的一声细响。自那穿透的洞中,裂起道道碎痕,蔓延至整个佛身。“轰”的一声泥像坍塌,压落了整个神龛。

军营之中,段云苏也早醒了过来,没见到赵贺辰的身影,猜想着他定是去了那城隍庙,自己便直接走去安置伤患临时搭起的帐营。

一走进去,便见有将士同她打起了招呼:“苏公子早。”

段云苏看着他那脸上新添上的一道刀疤,朝他善意一笑:“宁大哥早,身上的伤可还好?”

“还要多谢苏公子救治,若不然我那还能坐在这里。”那姓宁的男子爽朗一笑,似乎对身上的伤不太介怀。

陆续有人跟着段云苏打起了招呼,这场战争之后,众人对赵贺辰与段云苏两人可是大为改观,纷纷对其表示了心中亲近之意。段云苏都是笑着回应,当兵的脾气大多爽直,她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帮着孙大夫等人替伤患换了药,一上午的时间便已经过去。看着外边纷纷扬扬不曾停过的大雪,段云苏轻叹一声。

不久之后赵贺辰便回来了,与赵方和各大将领一起议事,足足两个时辰才出了来。几人一出来,便直接在军营中同霍启办起了丧事。

霍启半生在军营度过,对军营的情感深厚。再加上霍二将军的去世,军队的士兵心神有些涣散,也幸好还有赵方在,不然也不知这霍家的士兵,该继续往什么方向走。

霍启的灵堂直接设在了他的帐营中,一切都是匆忙间置办的,显得有些简单。灵堂之前,霍萤直挺挺地跪着,容颜憔悴,那面纱也不蒙了,身子一下子消瘦了不少。曾经傲慢的眼神早已不再,就这么呆呆的,不哭也不笑,更是不说话。

赵方想去安慰,被赵贺辰抓住了手,他斜眼一瞪,赵方便没了动作。

战士们都为霍启吊丧七日,霍启的身子与战死的将士葬在了一个小山丘,牌位被带回了霍家老宅的宗祠之中。

那霍家的老宅,还是太子找到了,花了高价买回来,修整之后便送还给了赵方。

豫州的天气,果真如赵贺辰所说,这雪不曾停歇,外边的积雪厚厚一层。若不是雪花逐渐变小了,一直到年底,怕整个豫州都要被淹没了罢?

七日之后,众人整装妥当准备迁移。军队是要秘密行走,赵方与众将士一同前去。赵贺辰与段云苏先一步出发,骑马远去,姬夙此人最近神出鬼没,说三日后便可将人追上。

在豫州行走,很是吃力,两人常常被积雪绊住,磕磕绊绊间总算走了出去。两人直接找来马匹,赵贺辰将大氅紧紧裹在段云苏身上,策马飞奔。

归家的心终是那么急切,天气虽冷但段云苏一点都不觉得辛苦,一想到家中老小,心里有了期待。

如此三日过去,赵贺辰回头并未见到说会赶上的姬夙,可是想着此人一向随意,也不多管了,继续向前面的镇上赶去。

这个叫夕下的镇子与别处有些不同,听说这里见到的夕阳极美,可惜冬日里瞧不到了。看着天色已晚,两人便寻了客栈住下。

两人正想走了上去,只听见下边的人正谈论得起兴。

“听说那钱家从邻镇得了株梨花树,如今开的正盛呢。”

“梨花有什么好稀罕的?”

“冬日里的哪来的梨花,邻镇的人无意中瞧见有人在卖,心中稀奇便买了下来。钱家转手买了回来,在大雪天种着不仅没事,还多结了几个花苞呢。”

“我瞧着你是少见多怪,若是那梨花跑出个花妖出来,那才是真的稀罕呢,哈哈哈。”

几人大笑了起来,转眼间便换了话题:“说起钱家不如说说他那嫁不出去的闺女,听说要抛绣球招亲了呢。”

“有钱人哪会嫁不出去,瞎折腾。”

赵贺辰听到此处只觉得无趣,直接带着段云苏上了楼。

房门一关,段云苏脱下大氅倒了两杯热茶,嘴角带笑:“抛绣球呢,相公可有兴趣?”

赵贺辰低沉一笑:“明日一早便启程,娘子放心,那球怎么都不可能砸在我身上。”

“是么。”段云苏轻托着茶盏喝了一口茶,暖暖的茶水让整个身子都舒坦了起来:“我这不是好奇么,若是我装着男人去接了绣球,那可真是好玩了。”

她觉得新奇,抛绣球这活儿,自己只听过没亲眼见过,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又是行程太匆忙。

“娘子是想把那钱家的家主气死?”赵贺辰接过段云苏递来的茶盏,想着钱家发现自己找的女婿居然是个女的,不知得多丢脸。

段云苏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个,嗤嗤笑着了,不再说起这个。

一夜好眠,两人天亮便出发了,那钱家的门都还没开呢。果真如赵贺辰所说,怎么都砸不到他身上。

两人骑马往下一个镇赶去,半日的时间便经过了之前那人所说的邻镇,里边景致并无什么不同,看着天色尚早,赵贺辰估计了一下路程,直接策马飞奔。

约莫申时,两人骑着马穿进一林子,随着路继续走着,跑了小半个时辰,赵贺辰忽然停住了马。

“怎么了相公?”段云苏回头一看,只见赵贺辰正凝眉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段云苏也跟着仔细一看,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娘子,我们走的一直是官道。”

“可是官道何时已经消失了?”段云苏看着地上那逐渐变小的道路,接过了话。

“你看身边这颗树,明明刚进林子时便看见了。”赵贺辰扬着马鞭指着身边的一颗歪脖子树,这树长成这形状,自己无意间便记住了。

“相公是说,我们迷路了?”段云苏抬头看了眼天色,拧眉道。

赵贺辰紧了紧段云苏的大氅,皱眉看着四周的树林:“进来时我曾见着,这林子也不大,不该会走这么久才是。”

段云苏身子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有些诡异,她往赵贺辰的身上靠了靠:“相公,我们是要往南走?”

“嗯,下一个州府要稍微向南,娘子可是有主意?”

段云苏点点头示意要下去,赵贺辰翻身下马,将段云苏给接住,又听她说道:“相公的剑呢,拿来劈开那树枝。”

看着段云苏所指的低矮树木,赵贺辰闻言也不多问,在马鞍上抽出了剑,扬手一砍,那小树齐齐被劈断。

段云苏俯着身子仔细端详着树桩上的几圈年轮,往着一个方向指去:“相公,那是南边,我们走罢。”

冬日枝叶已经掉光,她没法从树叶的密集程度来分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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