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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九阴天罡-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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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名管事级的高手听得心胆一寒,各自微微一震。 
甘平群叹息一声道:“列位若是不愿洗手退隐,尽可自便,愿意退的,请即过来商议。” 
话毕,两名管事已大步行出,余人轰应一声,也同时举手。 
甘平群点点头说:“难得列位齐心摈弃老魔,倒也不必怕他了,狄老丈方才曾有退隐之意,不知可曾想到隐居之地?” 
狄中平因多人同心,脸色宽了下来,从容道:“老朽只想到结庐深山,尚未有一定的去向。” 
甘平群想了一下,旋道:“这事还是委曲老丈一下,因为老魔手下人多,各人又在家口,若被他发觉有人离心,必定找上门去,愚意认为索性迁住一地,设庄建堡骗他,这才进退有据。” 
狄中平大惑道:“小侠设想太奇,老朽实在不懂。” 
甘平群笑道:“小可的意思是一面设庄建堡,一面还驰告老魔,使他允许列位把新址当作分堂,这样一来,新的分堂便是清一色的善良,表面上归他节制,实则安心隐居,无忧无虑,说不定还要他拿钱来补贴用度。” 
“我懂了。”菊儿笑起来道:“你的意思是虚实并用,使老魔无法捉摸,只怕他会委派一个堂主,那时又弄糟了。” 
甘平群摇头道:“这倒毋须顾虑,只要明说这场打赌经过,被迫如此,老魔便不能不信,分堂里全是各人家眷,他派堂主来管理不见得方便,狄老丈可委说我们常来查看,他定有指示如何施用毒计,安心坐享其成,实则我们转明为暗,也许反把他擒下。” 
“此策果然可行。”狄中平回顾同伙笑道:“老朽还想请列位弟兄提出一点高见。” 
一位三十多岁的壮汉朗声道:“副总巡察认为可行,还有谁敢不遵?” 
狄中平急道:“霍老弟说这话,今后彼此是一家,生死存亡与共,各人应该周详思忖一番,才不致有后悔。” 
那汉子一拍胸脯,叫道:“霍千北决不后悔。” 
“不悔!” 
“卑职遵命!” 
“……” 
敌丛中传出一片赞同之声。 
甘平群笑道:“列位志气可嘉,狄老丈在转轮老魔面前仍是总巡察,各人仍保持原来的职称,只望在行为上有所改变而已。” 
狄中平捋须笑道:“胜金关外有个好去处,老夫就和这里的弟兄去开山立寨便是。”说罢,亲自扶起黑蝙蝠,率众而行。 
甘平群目送各人上路,才转向华伦正道:“大叔忽然远来漠北,可有什么要务?” 
华伦正叹息一声,随又笑道:“能够遇上你,要务已毕,当初只怕遇你不上。” 
甘平群诧道:“大叔是故来找我?” 
华伦正颔首道:“因为我遇上凌大娘,知你远来漠北,又知金钩老贼暗地和老魔声息相通,怕你上他的当,才专程起来,不料你竟遇上尹姑娘,听说你和金、叶二位姑娘同来,怎地不见她们?” 
甘平群见这位大叔恁地热心,不禁感激慨叹道:“小侄不善词令,真不知如何报答大叔才好,菊妹妹你管吃的,我们就地坐下,恭听一番教诲罢!” 
华伦正笑道:“我更不会客气,这里离东营子已经不远,何不边走边说,往店里面好好吃上一顿。” 
甘平群剑眉微皱道:“小侄还想多等一会,看她两人会不会来?” 
“等谁?”华伦正微愕道:“可是金叶两位姑娘?” 
甘平群点一点头。 
华伦正沉吟道:“我在东营子也曾遇上几位汉女,你说形貌,看有无她们在内。” 
甘平群把二女的形貌和衣着描述一番,华伦正诧道:“若照你所说,和秃头孔雀走在一起的就该是叶姑娘,而金姑娘又和一男一女走成一路,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就一点也不错。” 
甘平群听诸女已走在前头,不觉呼道:“菊妹妹,我们上马。” 
这时菊儿独自策马扬鞭,缓缓前行。 
甘平群和华伦正联辔而行,将漠北遇上的事简略告知,华伦正不禁失声道:“原来令尊也暗里来到漠北?” 
甘平群愕然道:“难道家父原来不在漠北?” 
华伦正笑道:“贤侄你知令尊一向藏在何处?” 
甘平群见他要卖关子,着急道:“大叔你快说吧,小侄怎会知道。” 
华伦正纵声舌笑一阵,这才正色道:“你已经见过令尊……” 
“咦——那中年道士?”甘平群失声惊叫。 
华伦正笑道:“你猜错了,令尊就是老魔对他敬畏七分的金袍总……” 
一语未毕,甘平群惊得身子一颤,几乎上坠马。 
华伦正一把抓住臂膀,笑道:“你惊恐么?话还没说完哩。” 
菊儿也大感奇怪,圈转马头诧道:“弋世雄怎会是平哥哥的父亲?” 
华伦正朗笑道:“弋世雄十年前早就死在贺兰山雪窟里,眼下的弋世雄正是漱玉儒生甘益苦的乔装。” 
 
第六十七章 荒山野神 
华伦正这话自然有几分道理,要不,那金袍总护法怎会把一身罡气输向甘平群体内,后来又杀李飞云灭口? 
然而,这消息过分突然,甘平群怎能立即相信? 
但见他愕然良久,才微展笑容道:“难怪萧锦曾转述吴生余叔叔的话说,家严死在贺兰雪窟,原来他两人全都搞错了,但家严既能乔装弋世雄,潜居总护法之职,只要举手之劳便可除去转轮老魔,为甚还留他一命在世上害人?” 
他侠义心肠,言下颇不同意他父亲的做法。 
华伦正微笑道:“贤侄有所不知,转轮王一身通玄的艺业已是无人能敌,他虽对弋世雄敬畏,实在说起来弋世雄难接得下老魔千招以上,他所以尊崇弋世雄,乃利用以镇慑本门,清扫武林异已,至于令尊能在弋世雄身上借尸还魂,实乃机缘巧合——” 
甘平群见他忽然顿住,惊道:“难道是家父谋杀了他?” 
华伦正摇头笑道:“令尊胸怀坦荡,岂是以谋杀不手段的人?原来弋世雄被雪蛟所困,奄奄一息,即将被雪蛟吞食,怡遇令尊代他驱走雪蛟,才以平生所学的秘录相赠,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竟谆谆叮噫暗阻转轮老魔行恶,临死之前,还以玄功脱下脸皮,请令尊乔装他身份行事,令尊自知艺业与老魔相差太远,进入转轮岛之后,连年装病,暗习玄功,老魔起居的地方,连妻兄都不得进人,令尊纵有除他之心,又如何下手?” 
甘平群心下渐渐明白,接着又道:“大叔几时遇见家父,他老人家可曾知道一点家事?” 
华伦正道:“我是由镇西堡转回金陵才遇上令尊,那时我还不知他冒用总护法的身份,一直到了漳州,他才说出你的逃离浮沙岛的消息,托我把你的包袱妥送给潮州凌大娘,并告知他的真正身份和尤总管受刑的事,教我不可回转轮岛自投罗网……” 
甘平群惊奇道:“这样说来,家父早就知道小侄是谁,为什么相见时不说明白?” 
华伦正笑道:“你说他输灌罡气的事么?那时候,你正被强敌追踪,相见不但没有好处,反而大有害处,怎能和你相见?但他由那时候起,却时刻留意你的行踪……” 
“啊!”甘平群叫起来道:“家严原来暗跟小侄来了漠北!” 
华伦正愕然道:“也许他另有要事,我已很久没见到他了,而他已被老魔起疑,听说老魔秘密迁入中州,就没照会过他,是以,他的处境也十分危 3ǔωω。cōm险。” 
甘平群沉吟道:“我真不知那老魔如何陷害我父母,由前此时候看来,好像连老魔也不知我父母尚在人间。” 
菊儿忽然接口笑道:“这有什么奇怪,死的人活了,活的人反而死了,连你妈也信是我爷爷害你爹,到头来又另有其人,只有当事者才自己知道。” 
甘平群恨恨道:“不论如何,老魔陷害我父母总是事实,纵是没有这事,他那种行为也已死有余辜。” 
华伦正叹道:“死有余辜那能数清他的罪恶,何况以他那等超凡入圣的武学根基,若果不出乎意外,敢还要万寿无疆哩。” 
甘平群心头不服,剑眉往上一扬,朗声笑道:“大叔把老魔捧得太高了,小侄在崖山就曾硬接他一掌,虽他掌劲略强,也不是高不可及。” 
华伦正微微一笑道:“这话说是不错,但老魔自得驻颜之术,功力艺业永远在精进,你既觉得他强,将来也许还是他强,幸而今天把狄中平那班人打发走了,也许可迟滞他的进境,否则将来更加难敌。” 
甘平群诧道:“狄老退隐,和老魔武学进境有何干连?” 
华伦正道:“你以为那伙人远来漠北,专是为你而来?原来他们除了找你和令堂之外,最重要的是掘取玉宝青回去练药……” 
甘平群笑起来道:“老魔若往别处寻玉空青,未必不能寻到,若想去漠北寻找,我包管他变成‘玉空’而‘清’。” 
华伦正诧道:“这话怎说?”甘平群当下将范梅仙进入玉窟受伤,秽气冲破灵泉的事故告知,菊儿禁不住吃吃娇笑道:“原来梅仙妹妹也曾建此大功,今夜得磨她请客才行了。” 
三人说过要事,联辔聊天,不觉已到东营了。 
菊儿向寨门一瞥,又见一张叶子被细针钉在高处,悄悄指二人看过,便即催骑进寨,那知寻遍三街六巷,并未再见诸女留下来的暗记,知是未曾投店,蛾眉微皱道:“她们走的好快,要不要t星夜追去?” 
甘平群毫不犹豫道:“当然是追,若果不赶则永远要相差半天。” 
华伦正道:“不止相差半天,因为我是早上见叶姑娘和秃头孔雀南行,约莫隔了个把时辰,就见一男二女,也许她们今夜会宿在前面一站。” 
“追!”甘平群毅然一抖缰丝,催马走出南面寨口。 
华伦正急道:“你们在寨口等一下,待我买了干粮、马料再走。” 
菊儿失笑道:“若在中途让马儿吃粮草,何不就在这里让它吃饱再走。” 
甘平群经他二人一说,猛觉自己太过情急,人固然可以空着肚子赶程,马匹何辜,也要受这“虐待”?他很懊悔多了马匹阻滞行程,但在北方荒原,若没有马匹又显得有点碍眼,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道:“好吧,我们吃过就走。” 
朔风料峭,夜慕低垂。 
在这苦寒的漠北夜里,飞鸟已经在巢里缩它的劲子在翅根之下,但是,积雪副后的烂泥路上,仍有三匹骏骑向南疾驰。 
鞍上人正是为了追赶走失的友伴,而星夜南行的甘平群、菊儿和华伦正,他们各具一身艺业,自不怕天寒风冽。 
星移斗转,时已三更。 
在星月朦胧之下,遥见正南一道营寨,屋影幢幢。 
华伦正深深吐出一口气道:“前面就是多伦营了,我们这半个夜晚已赶了百里行程,天明可以赶到那林,但多伦营有兵马驻守,深夜进去免不了要受盘查,还是绕道走较好。” 
甘平群表示同意,菊儿也无话说,那知才绕过寨西,一阵山风吹来,隐约听到兵刃交击之声音。 
三人同时驻马一听,那声音却又隐去。 
甘平群诧道:“难道是我心急耳鸣?” 
“听听!” 
菊儿摇手制止他说下去,甘平群一静了下来,又闻一声娇叱。 
这番他听得十分真切,决不是什么耳鸣,急招呼一声,便一紧缰绳,向西疾驰。 
叱声越来越显,甘平群已听出是金云凤的口音,恨马行得太迟,说一声:“我先走一步。”便纵身离鞍,像一缕轻烟越野而去。 
这是一处岗辔起仗之地,高耸的松、杉、桧、柏,蔚然成林,林外,两道白影奋挥长剑,与几条黑影往还飞扑。 
剑影刀光在星月之下交织成一张巨网。 
蓦地,震耳欲聋的长啸破空而来,啸声未落,一道光影已经射落,顿时风沙狂卷,几条黑影齐被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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