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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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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而他,刚刚竟然吞了一整瓶,这下,如果不逃走,她就惨了……

第八章 准备跑路

夜黑风高,窗外是一片被晕染的黑,让人伸手也是瞧不见五指的黑。爱玒琊朄

只是在这样的黑夜里,一道模糊的背影似动似静的反反复复动弹着。

他的身下,是一个早已没了力气挣扎的身影,一双润润的眼睛尽显绝望的盯着窗外的黑,心底处,悲凉到冰点。

五天五夜,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停停歇歇,似一点都不累的霸占了她整整五天五夜,累了,趴在她身上小睡一会儿,却正当她准备离开之时,他一个鲤鱼打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纠缠下来,她也再无力气摆脱,就这样,含泪委屈的任凭这个一百多斤的男人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她心里撕痛着,眼角泪光闪烁着,她咬紧牙关着,药性何时才能散啊?

迷迷糊糊中,昏昏沉沉中,欲睡欲醒中,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突然冲破眼帘。

项安琪惊愕的睁开双眼,盯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四周,而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不见其踪迹。

仓库外,一声车鸣,她漠然的瞪大双眼,他就这么一声不吭,连句解释的话都不留下就这么跑了?

她着急的穿上外套,急忙的跑出去,却只能远远的看见渐渐模糊的车影。

一时脑热,她大吼一声:“臭男人,你——”

她冷汗直冒的按住胃部,几天没有吃饭了,早已是饿的她肠子都快纠结在一起了。

不知怎么回事,传说中的铁身子项安琪竟然会被饿晕在这寥寥无人的仓库前,还这么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冰冷的石子路上。

她只渴望千万不要有人发现此时此刻落魄的她,只是,有时候心底越是不想,现实却越是残忍的强加在她身上。

南宫煜不知所措的踩着油门,虽然身体很累很痛,但他也不敢松下脚下的踏板,他情不自禁的一身冷噤,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难不成一直以为是在梦里跟某个身材火辣的女星沾染的时候,竟然是在和她发生关系?

他慌乱了,彻底六神无主了,就只想着立刻离开,不能让她醒后缠着自己,虽然这一次是犯错了,可是他一直相信成年人,哪个没有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去?

他突然踩下刹车,心底惊慌的盯着一旁在震动的手机,稍稍的抚平忐忑不安的胸口。

“找我什么事?”他捏住鼻梁,心底还是没有恢复平静。

手机里只传来傅炎的质问声:“这几天你都跑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你知道你爷爷都快下达通缉令了吗?快点回来,别再风流快活了,有要紧事找你。”

挂断电话,南宫煜仍旧是心慌不安的盯着后视镜,确信没有人跟上他,方才喘上一口气,紧要关头,他必须得找个地方避避风头才行,上了检察官?如果被南宫傲知道了,那他别说被判刑了,直接凌迟都平复不了他的愤怒。

“啪。”杯子从桌子上掉落,一张嘴瞠目结舌的瞪着眼前之人,苦笑。

傅炎说:“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宫煜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身前的一叠叠书册,冷静的说道:“我睡了检察官,马上替我安排好专机,我要立刻飞往塞班岛避难。”

傅炎不敢置信的绕过书桌站起他的身前,双手紧紧的捏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问:“你、不是去放她的吗?难不成这几天你都是和她在——”

南宫煜苦叹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她,我气血上涌,一时没控制住就——”

“这下你死定了,不止你爷爷会宰了你,连你爸也想灭了你,估计你奶奶也保不住你了。”傅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谁让他风流快活的,谁让他下半身不坚定,这下还沾染上了检察官,他不是找死是什么?

南宫煜毅然决然的站起身,两眼冷冰,“所以才让你快点去准备专机啊,再不走等她查到了是我,那我——”

“啪!”又是一阵惊响,一个身影神情冷淡的站在门外。

南宫傲一一巡视而过书房内两个相谈甚欢的身影,漠然的走进,一声不吭的坐在椅子上,直视着有些做贼心虚的两人。

南宫煜心底发凉,难不成爷爷刚刚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咳咳。”南宫傲轻咳一声,“小炎,我让你找小煜回来,是想让你告诉他什么事来着!”

傅炎心底抽紧,扭扭捏捏的转过身,一巴掌直接搭在南宫煜的脸上,苦笑说道:“臭小子,让你去军营实践,你竟然给我迄今为止都没去报道,还威逼利诱那些长辈们,谁敢说出去,就革掉谁的职,臭小子,你算什么职位,你有什么权利革掉军区人员?乳臭未干的混球,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之内你再不去军区报道,我就先革掉你的职,冻结你的所有资金,赶你出南宫家,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大言不惭的威胁长辈。”

“炎炎,你——”南宫煜脸颊通红的盯着他。

傅炎急忙挥手,不敢再说一句话。

南宫傲冷漠的盯着还未回神的南宫煜,说道:“这些话全是我让小炎一字不落的说给你听的,最后我再警告你一次,十二点之前你没去军区办公室,你就等着流落街头吧。”

傅炎看了一下腕表,已经是十一点二十七了,他惊慌失措的拉住准备讨价还价的南宫煜,头也不回的冲出了书房。

南宫傲站在门前,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啊,如果再不好好的教育教育这个整日只知花天酒地的孙子,那他南宫家就完了。

——

医院里,沉闷严肃的病房内,两个身影一言不发的坐在长椅上。

“整件事都不许流传一个字出去,去检察厅请假,说安琪身体不适,需要好好的休息几天。”项镇海面无血色的瞪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语气冷淡,几乎毫不带任何感情。

身旁,助手也不敢多言,只是恭敬的退出了病房。

记得,刚刚找到项小姐的时候,她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他不敢再多想了,想必项老不想把整件事闹大只为了保护项小姐。

第九章 两人的秘密

寂静的病房内,项安琪茫然的环视着四周,这里难道是医院?

项镇海默不作声的站在她的身前,面无血色的注视着她无神的双目,依旧是不言不语。爱玒琊朄

项安琪有些诧异的坐起身,身下还是阵阵疼痛,她面色苍白的看着身前的身影,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不管整件事是不是你自愿的,我都希望你把它彻底忘记,任何有损项家声誉的事情,我都希望不会发生。永远不会发生。”

项镇海的冷漠,原本她是很熟悉,只是,此时此刻,自己女儿的清白,他都可以说的如此决然,她的内心难免增添一丝苦涩。

她微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淡然说道:“爸,您的眼里就只有项家声誉吗?您可知道您的女人是被怎么了吗?”

项镇海依然是毫无表情,冷漠的转过身,“如果你觉得让更多的人知道你是被人强暴后入院的,你觉得脸上有光,你觉得你可以面对众多媒体的狂轰滥炸,身为的父亲的我没理由阻拦你什么。只是,真若如此,已经变得污浊的你,就不配再踏进干净的项家一步。”

“呵呵。”项安琪情不自禁的失声而笑,盯着从一睁开就不曾再正视过她一眼的父亲,那道背影好是陌生,曾经是项家骄傲的她,就这样被踩在了脚下?

即使失去了清白之身,也得不到唯一亲人的一丝安慰,她不仅要笑,还想大笑。

项镇海神情黯淡的转过身,冷冷的说:“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可是我更不想看到祖祖辈辈建立的荣誉因为我的一个疏忽而毁于一旦,安琪,听着,你是项家的人,无论生死,无论清白,你都应该为项家的未来着想。”

“您的意思就是希望我息事宁人,把整件事都埋在心里,除了您和我,第三人永远都不会知道?”项安琪扯掉手背上的针管,冷漠的从病床上起身。

她走到他的身前,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的眼。

她再说:“您放心,我也不想让任何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境遇,您放心,我是项家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做出有辱项家的事。”

“好孩子。”项镇海嘴角上翘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你放心,我会为你找一个好人家的,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段过去。”

项安琪掀开他的手,侧过身,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说道:“不用了,我的事,已经不重要了。”

她伸手擦掉眼角便的泪渍,咬紧牙关,是啊,身为项家的女儿,就算身败名裂,也要保留住项家的那所谓的声誉。更何况,项家现在的骄傲已经不再是她了。

项镇海不再言语的推开病房,悄然的走出。

门外,一人徘徊不定的站立不动,他抬头看着走出的项镇海,急忙上前。

项镇海看了一眼走上前的慕正天,微微点头。

慕正天,项镇海最得力的爱徒,也是项氏事务所最年轻有为的大状,目前,还算是项安琪的未婚夫,只是未公开而已。

他抬头看了看床边上孤立无援的身影,伸出手想要走进去,可是双脚却停驻不前。

同样,也是五天前,他在酒店里静心的等候她的出现。

一袭红绸锦缎绣制的抹胸拖地长裙站在他的身后,他诧异的回过头,却只见妖媚动人,妩媚诱人,狐媚迷人的项安娜。

那天,项安娜知道项安琪不会回来了,她便穿上了本属于项安琪的晚礼服出现在酒店里,与他整整相谈了一整夜。

当然,不光是酒店的相聊甚欢……

他的手颤抖着握住门把,可是却没有力气去推开门,面对她,慕正天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变得不再是那个清白的他了。

“啪!”项安琪漠然的盯着踌躇在门外的他,心底阵阵窃喜,现在,她真的好希望能够见到他。

而慕正天却是惊愕到惊诧,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有些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神,更是有些慌乱不安的显得坐如针毡。

“你怎么了?”项安琪第一次发觉如此安静的他,心中难免有些猜疑,难不成是他也知道了?

慕正天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们结婚吧。”

项安琪诧异的盯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的男人,苦笑:“这算是你的求婚吗?”

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心里阵阵恐慌,有些底气不足的点点头,随后,傻笑一声:“这样太不正式了。”

项安琪有些失落的侧过头,看来他果然知道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面对她,还编制一个想要娶她的惊喜来化解她内心的伤痛,只是,这样的施舍,她接受不了。

慕正天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解释:“对不起,我只想着我们的关系应该进一步了。”

项安琪默默的摇摇头,轻叹一声:“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了,别再勉强了。”

“不,安琪。”慕正天惊慌的站起身,盯着转身离开的背影,他抓住她的手,焦急的解释:“我很想知道那天为什么你没有来?”

项安琪闭紧双眼,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愤然的甩开他的手,含泪的关上病房的门。

站在门外一动不动的他,双手紧紧的捏成拳,如果那天是她出现,那那晚上发生关系的就不会是他和安娜了,这样的愧疚心让他左右为难,他该怎么选择?该怎么办?

——

一辆奔驰越野车停靠在陆军三十八师营前,两个驻守在外的士兵接过关蝶,打开营门。

南宫煜哭笑不得的屹立在所谓的营区前,有种随时上阵赴死的悲凉感袭上。

他抓住傅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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