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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90章

小说: 首长夫人,今晚求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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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媚手下一松,有些哭笑,她要学这个做什么?“安琪姐,你没必要——”

“当然有必要了,人都有累的时候,更何况他现在身份不同了,总有用上的时候。”安琪示意齐媚躺下,自己站在床边,学着她的动作在她身上慢慢的游转。

齐媚被她轻飘飘的动作弄的浑身酥痒,连连笑场,“安琪姐,你需要大点力,这样不但没起到作用,还弄的被按的人一身痒痒。”

安琪适量的加大力度,笑道:“这样呢?”

齐媚微微点头,“安琪姐,要五个手指头一起用力,你这样兰花指力度不均匀啊。”

安琪有平坦双手,继续有模有样的学着。

突然,她的手微微颤抖,身体不受控制的软榻在地,一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小腹,一手抓住床边,不让自己受力的倒下,瞬间,痛意漂白了她的脸。

“安琪姐——”齐媚翻身从床上跳下,惊慌失措的扶起跌倒在地的安琪,着急的吼道:“医生。”

项安琪忍痛伸手按下床头的红色按钮,刹那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

……

天黑了吗?感觉好暗啊。

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什么东西游走在自己的肚子上,好痒,好想笑,可是眼皮好重,睁不开啊。

“安琪,安琪。”

他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而她,眉睫微动,却依然紧闭双眼。

“媚儿,究竟怎么回事?我出去前不都是好好的吗?”林觉脸色黑沉的站在病房外,身前,是自始至终都在哭泣的齐媚。

他不敢去看病房内的身影,从他健步如飞的赶到医院时,他就知道黑暗来了,毕竟姐是在他的监管下昏迷了,他百口难辩啊。

齐媚抓住林觉的衣角,泪水已经让她融化了她的整个妆容。

“好了,不哭了,等下姐夫出来,你什么都别说。”林觉将她拉扯在身后。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南宫煜面无血色的站在门外,没有说话。

林觉担忧,“姐夫,你骂我吧,我是没有看管好姐。”

南宫煜挥挥手,“她这个人我比谁都清楚,当初胎位不正时,她不是也照常若无其事的跑去上班吗?没事,这不怪你们。”

林觉微微放松,却依然眉头紧皱,“姐现在的情况只能静养,可她闲不住,姐夫,要不要让医生也住进这病房里?”

“等下我跟她谈谈,你们都累了,回去吧。”南宫煜再次起身,却又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明天你们就不用过来了。”

说完,关门,不带挽留。

齐媚脚下一沉,两眼含泪的看着林觉,他姐夫嘴里的不用来了,他们都清楚。

林觉强忍一笑,“没关系,我们都要上班啊。”

两人各自安慰各自的出了医院,果然天色已晚了。

“该醒了吧。”南宫煜坐在床边,似乎知道了什么秘密似的盯着项安琪。

说着,项安琪也乖乖的睁开了眼,像是演出一样,你呼我,我就出现。

她苦笑,“其实真不是林觉他们的错。”

南宫煜坐在她的床边,轻柔的拂过她的面容,冷冷一哼,“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会考虑不要孩子。”

项安琪心里咯噔一响,恼羞成怒的推开南宫煜,两样恶狠狠的瞪着他,现在倒成了他用孩子威胁她了。

“对于我而言,你比孩子重要。”他强行的抱紧她,如果非要做个选择,他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让这个未见面的孩子离开。

项安琪激动的依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西装,泪水肆意的染着他的外套,当然,不优雅的鼻涕混着泪水一同擦拭着。

“好了,不哭了,等一下又不舒服了。”南宫煜轻声安慰着她,真是年龄越大,心智反而越小了。

“等他出来,如果让他知道你不要他了,他一定会报复你的。”

“他不会的,我南宫煜的种,最少也会是个孝子,跟我一样,百行孝为先。”

“如果真跟你一样,我还真是担心他的未来。”

“什么意思?”

“你忤逆爷爷、爸爸、妈妈的时候,我又不是不在。”

“那是以前,那是我故意装的。”

“我还不是傻子,假装和真是之间,我还是能分辨的出,你没遇到我项安琪之前,就是一个碌碌无为,整天只知花天酒地的三无公子。”

“敢情我还得多谢谢你啊,谢谢你大发慈悲救赎了我这颗被尘埃蒙蔽的心。”

病房内,笑声不断。

病房外,两人长叹。

傅炎挽着陈钰颖的手,感叹两人来的不是时候。

“炎,突然间,我也想要一个孩子了。”陈钰颖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话。

傅炎却如同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一般,激动的跳了起来,“你说真的?”

陈钰颖不由自主的一声啼笑,“假的,就凭你这小兄弟,他有本事跟我哥比吗?”

傅炎咬住她的耳垂,嘴角蔓延而开一阵得意,“小妮子,敢亵渎你老公的本领,今晚,我磨死你。”

“你敢。”陈钰颖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索性,直接翻身爬上他的后背,反正天黑没人看见。

傅炎就这样背着某个女人走在医院已经恢复安静的院子里,不时抬头望望天,不时低头看看人影。

(天,这是要结局了吗)

当每个人都以为终于恢复安静之时,不料,天边一阵电光火石,一瞬间,只是在雷声结束后的下一秒而已,大雨倾盆而下。

这两日,已经恢复大好的项安琪不再被监禁,医生准许出病房散散步了。

钰颖因为忙着婚礼的事情,这几天也是少来了医院,相反取而代之的便是被南宫煜给下令不用来医院的齐媚,毕竟,她的工作毕竟轻松,没事可以来医院坐坐。

“安琪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齐媚心情大好的拉着项安琪的手,两人躲开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坐进了计程车里。

项安琪眼见齐媚如此神秘,也不妨有些好奇,“你想带我去哪里?”

齐媚打开车窗,随着风轻拂而过,“嫂子,你应该知道过两天就是林觉的生日了,我们认识时间太短,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原来这样,见你神秘兮兮的,还以为我们俩要去做什么惊天大事。”项安琪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一身病服,这样出门,是不是太惹眼了。

齐媚脸上浮出淡淡笑意,也顺势看了一眼她的病服,“没关系,等一下我去百货公司换一身。只是,被姐夫知道了,他会不会骂我?”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快去快回。”

“嗯。”

或许是被囚禁太久了,安琪一时之间感觉医院外的空气就算是臭了,现在在她鼻中也是回味无穷。

一路通畅无阻,两人到了百货大楼前。

安琪先是随便挑了一套休闲装穿上,然后细心的收好这套病房,毕竟是公家财产,出院时得归还的。

买好衣服,齐媚兴致勃勃的将安琪领到玉器专柜前,仔细的挑着什么东西。

安琪有些疑虑,“你打算送玉?”

“玉寓意好,保平安的。”齐媚一脸幸福模样。

项安琪也是点点头,“既然这样,我也买一块吧。”

“安琪姐,你说林觉会喜欢哪一种?”齐媚掂量了一番手里的几块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玉佩,有祥云的,有龙凤的,也有佛陀的。

“要不,买这个情侣玉指环吧,玉通透,颜色也好,最主要是一对。”项安琪指着玻璃柜里的一对祖母绿,绿中带着点点红线,像是花纹,却又感觉很是天然,这大概就是自然的条纹,只是自己勾画出了一副画卷。

“嗯,好。”齐媚拿起两只玉指环,心满意足的结账买单。

“好了,回去吧。”项安琪也是收获颇丰的握紧手里的玉佩,听说这种玉中带血的玉佩更能逢凶化吉,她低头细看了一番,原本是冰冷的玉佩已经被她握的有些温暖了。

“好巧不巧。”

一声熟悉的声音让安琪从梦境中醒来,她诧异的抬起头,马路边,一辆商务车。

齐媚大惊失色,挡在项安琪身前,两眼含泪。

徐玉婕打开车门,一手掐住齐媚的脖子,冷笑,“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把她带出来,我还真不好去医院抢人了。”

项安琪惊慌未定,却又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诧异的瞪着一旁失惊的齐媚,她们是一伙儿的?

两个男子下车将两人给塞进车里,不管不顾周围的异样,驾车离去。

车内,气氛诡异。

“你接近林觉就是为了今天?”项安琪不禁一声苦笑,亏她弟弟如此深爱她,原来她竟然是一个处心积虑被别人派来的卧底。

齐媚自知愧疚的低下头,满脸委屈,刚刚还在挑选礼物,她没有想过,真的没有想过会这样被撕破谎言,她说过,多给她两天,只要帮他过完生日,她一定会找机会把项安琪给带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就短短两天也不愿意多给?

“你爱林觉吗?”项安琪的话如同细针刺进她的血,不见出血,却心如刀割。

齐媚惊愕的抬起头,与她对视那一刻,心底只是抽痛,她想要回复什么,想要辩解什么,只是,只觉得喉咙被人生生掐着,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车内,徐玉婕忍不住的仰头长叹,“项安琪,我知道你们谨慎,你们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接近到你们,只是,没想到你这个傻弟弟挺好骗的,一骗就上钩了。”

“呵呵,我也没有想到,或许我不该伤心,因为你不配我伤心,我伤心只是心疼林觉,他爱你,他为了你跟我闹矛盾,只不过认识一天而已,一天就抵消了我们二十几年的亲情,他就是个笨蛋、白痴、傻子。活该被骗。”项安琪冷冷的咬牙看着一言不发的齐媚,她心里很舒服吧,现在终于可以撕破脸皮了。 齐媚自始至终都是一声不吭,直到,车子经过一段崎岖后,静止不动。

这一处,不是是什么地方,四周,越发的黑沉,让人从内而来产生一系列的恐惧,难道今天她项安琪就要葬身在这里吗?

怎么办?南宫煜知道她失踪了没有?能来就回她吗?她其实是真的害怕了,这样无止境的死亡恐惧蔓延在她心头,她着实的心里阵阵慌乱不安。

她现在还不能死啊,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啊,她不能死,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害怕了?”徐玉婕并没有绑住她的手脚,只是得意忘形的盯着花容失色的她,落到她的手里,不好好的折磨一番,她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项安琪咬紧牙关,两眼如同火烧一般直视着她,“你无非就是想替王玮楠报仇,只是你相信他是真心爱你的吗?”

徐玉婕脸色一沉,一手抓住项安琪的手臂,冷冷哼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至少我是爱他的,任何伤害他的人,我都会把他玩死。”

“可悲的女人。”项安琪冷冷发笑,“他夜夜在外寻花问柳,日日徘徊在风月场所,美名曰:公事,实质却是男人的那点花花肠子而已。”

“看来你就很认为南宫煜没有那点花花肠子?”

“不,相反我认为他跟王玮楠是不相上下,我们认识的时候,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可是却没有会相信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唯一的牵挂便是孩子,至于后来流产离婚的事,想必你清除的。”

“那你没资格说我。”徐玉婕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一腿。

项安琪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本能的双手掩肚,“是啊,我是没资格说你,可是我终于知道他跟我离婚的目的,以至于到现在他对我真心实意,总好过某些人的虚情假意。”

徐玉婕没有回复,神情冷淡的看着她。

项安琪继续冷笑,“说起王玮楠,我也很好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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