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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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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要是安子析最得意漂亮的一天,只衣服就换了好几套,均是出自知名设计师之手。

仪式举行完毕之后,被拉着去敬酒。几杯下腹,面生桃红,更显得妩媚生花。

有人跟季江影开玩笑:“大少,新娘子真漂亮啊,是不是特别盼天黑。”

安子析脸更红了。

季江影云淡风轻的一钩唇:“别说,还真是。”

安子析小声嘟囔他:“江影……”

季江影看她脸红的厉害,推了她一下;“先上去休息吧,我来应付。”

几个小姐妹听到之后,跟着起哄。

“大少心疼媳妇了。”

“还真是贴心呢,谁的老婆谁不疼啊。”

……

有人羡慕说:“看来真的找个人嫁了,到时候就不愁有人疼了。”

大家七嘴八舌,安子析也没脸面呆下去了。上楼前嘱咐季江影:“别喝太多酒。”

话是这样说,宾客太多,根本不会饶他。又知道季江影有些酒量,大家轮番敬酒,再能喝架不住灌的人多,很快就有些醉了。

季江然江湖救急,端着酒杯过来,揽上季江影的肩膀,一如往昔那般:“大哥,你先去歇会儿,让我来。”

又有人嚷起来:“看到没,二少来逞英雄了,不陪他好好喝几杯可不像样。来,哥几个,给二少满上。”

季江然一脸痞笑,西装外套早不知脱到哪里去了,没打领带,领口松散的开着两颗扣子。

笑一笑,眼光灿烂:“本公子怕你们,笑话了。”回头看了季江影一眼:“大哥,你闪吧,我一准把他们几个全撂倒。”

季江影真要出去透透气,喝得太急了,连呼吸都很不畅,松了领带扣子向外面走。

(049)最初的疼

  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几口,想起什么摸出电话。连上网络,输入关键字,他记忆力独好,那天顾浅凝的唱词即便没有刻意想过却还记得。果然是一首歌,平时很少听音乐,随意挑出哪一首都很陌生。

“水中月,镜中花,梦打碎,才会知真假。风潇潇,雨飘摇,泪眼问花花不答……叹繁花,皆落下,度过了多少个春夏。路有尽,思无涯,守不住花样的年华。”

真的是醉了,所以忘记什么场合,叫上司机开车出去。

等到反应过来,已经站到酒店的走廊里。对着顾浅凝的那扇门没有敲响,斜倚到走廊的墙壁上掏出烟一点点在指尖捻碎,落了一地的烟丝。

许久之后,才去叩动她的房门。

顾浅凝开门看到他,着实惊了下。今天他结婚,怎么会在这里?闻到一身的酒气,季江影硬是闯了进来。

扶着她的肩膀站稳当,扯掉领带扔掉一边。

“帮我倒点儿水。”

顾浅凝站着没动,提醒他:“你今天结婚,新娘不是我。”

季江影眯起眼睛看她,懒洋洋的笑出声:“我说过,再选该选你的。今晚我们洞房花烛夜。”

顾浅凝看了他一会儿。

“你没有,而且我说过,我不用任何人选。”

季江影催促她:“去帮我倒水,口渴。”接着将手机关机,扔到茶几上。

顾浅凝泡了大浓茶给他。

“醒一醒酒马上走,别给我找麻烦。”

季江影只问她:“交易还做不做?”

“没有这么个做法。”

“要怎么做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我现在就想做。”

谈话到这里性质已然发生了变化。

顾浅凝觉出丝尴尬,转身离开。

被他扣紧手腕,轻轻一拉带到怀里来,顾浅凝就已坐到他的腿上。

即便沾了酒气,他身上的气息仍旧干净清爽。喷薄到她的脸上痒痒的,难得有丝温度。

顾浅凝拿手抵到他的胸膛上:“你喝多了。”

她对**虽然不拘泥,可也不是这方面的高手。况且她跟季江影的关系远不到这种你侬我侬的地步,若说有什么,只是芥蒂和交易。

他是将顾浅凝逼至绝境的人,如果不是有所取,她甚至没有跟他心平气和说话的立场。

季江影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

气息灼热,带着醇香的酒气,舌尖勾勒她的唇型锲而不舍纠缠不放,渐渐的,顾浅凝跟着微微有些醉了。

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不好,既然早晚要来,就不如早。现在公安机关对她的怀疑解除了,是时候离开了。

这样一想,抵制他胸膛的那只手放开,转而圈到他的脖子上。

季江影拦腰抱起她往卧室的床上去。

即便喝了许多酒,仍旧步伐稳健。

修指解她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在眼前弹跳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却都是在灯光下,太阳光下更好看,自然而白皙,透明一般。

顾浅凝被他盯看得很不自在,季江影平时眸内是冷的,忽而热起来就是灼热,给人冰火两重天的错觉。

她缩进被子里。

季江影以为冷风太大,将空调开小一些。又来扯她的裙摆,大手探进被子里,失了准头,触到她的肌肤。顾浅凝抓紧他的手。他便不再动,抬起头:“怎么,后悔了?”

顾浅凝看了他一眼,旋即松开。占了顾浅凝的身体得已重生,这是唯一能够给她的。

季江影这一次没做任何前戏,就那样猛然的贯穿她。

身体还很干涩,传出撕裂的痛触。顾浅凝倒吸一口凉气,眉毛皱起来。

季江影抬手帮她抚平,眼睫毛很长,眼窝下投下暗影微微的动。告诉她:“记住这样的疼,之前或许很痛苦,慢慢的,我会让你越来越舒服。”

他跟季江然不同,动作凶猛而霸道。即便在床上,也少有的温情,像个王者,掠夺性的占有。

顾浅凝好一会儿才能适应他,疼得冷汗泠泠,竟然想起自己前世的第一次。那一夜似乎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是疼,男子覆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将她劈开,光色太暗,连样子都看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只是那些疼和累,折腾得她整个身体都微微痉挛,忍不住在那人的怀里抽搐成团。

却一声没吭,最疼的时候也只是咬紧牙关。直到唇齿被人撬开,那人的指腹触到她的嘴角,声音低沉暗哑,告诉她:“叫出来……没什么羞耻的……很动听。”

她不是感觉难看,只是不习惯太疼太累的时候叫出声,从来都是咬牙切齿挺过去的。

只是那样的疼,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有所不同。

如他所言,越来越舒服,慢慢的适应他,容纳他,无比契合之后,整个人都有种死而超生的感觉,轻气球一样飘起来。

季江影抚着她的鬓角。

声音沙哑:“还疼么?是不是好了一点儿?”

最最愉悦的刹那,顾浅凝指甲深陷,掐进他的脊背里。听他沉闷的声响在耳畔炸开。

季江影的体力不容想象,本来顾浅凝就是天长日久高强度训练的人,体力还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没想到棋逢对手,竟有些招架不住。

她累得喘息都难,瞌着眸子迷迷糊糊想睡上一觉的时候,他仍旧缠着不放。存在感那样强,她警觉的提醒着自己,竟跟着没有昏睡过去。

仿佛缠绵到死。

季江影手机关机,没有助理,秘书提醒他,难得一次睡过了。

醒来的时候,金灿的阳光透过窗棱照进来。有一点儿刺眼,他下意识抬起手,掌心朝上挡到眼睛上。适应了好一会儿,坐起身。室内很安静,床一侧空而冷,早没了一个人的痕迹,只有阳光铺陈。

他起身下床,客厅里的行季箱也不见了。

季江影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竟有恍然一梦的感觉。好像压根没有那么一个人,不过是他做的一场春梦,梦醒了,梦里如何,都不复存在。

或许存在过,只不过她从天上来,不等他醒来,赤着脚便飞走了。

但无论如何都是遐想,季江影知道顾浅凝这是逃了。

昨晚激烈缠绵的时候还问她:“以后打算一直住在这里?”

她脸上泛着红晕,软软的说话:“不,等事态稳定了就租个房子。”

他用力的爱着她,难得温温柔柔的说:“以后就跟着我,我会买给你。”

顾浅凝没有顺他的话,只是提醒他:“记得摧毁顾家的时候,要将顾浅浅变得比我现在还惨。”

哪里真想等事态稳定后租个房子,她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直等交易完成,销声匿迹。

(050)早怎么就不知道

  打电话让助理去查,说顾浅凝订了飞往法国的航班,而飞机已经起飞半个小时。而且她在法国预定好了酒店,并把名字报给季江影。

季江影沉吟须臾,让助理把衣服送到酒店来。

安子析一晚上没睡,连早饭也吃不下。

她等了季江影一夜,可是,到天亮都没有回来。确定不会回来了,洗漱之后下楼来。

简白见她脸色不好,问她:“怎么,昨晚没睡好?”

知道季江影整夜没回来,昨天宴席还没散场,就找不见人了。里里外外的找过,电话也打不通。最后确定出去了,连车子都不在。

给他的司机打电话,同样关机,估计季江影交代过。

安子析笑得很勉强:“妈,我没事,昨天有点儿累。”

“结婚是很辛苦,现在清闲了,就好好休息几天。”又问她:“和江影商量好要去哪里度蜜月了吗?”

安子析摇头:“还没顾得上,他一直很忙。”

简白轻拍她的背:“再商量也不迟,江影平时就是挺忙的,又是个工作狂,拿他没办法。”

当初就是因为他忙,多半又都呆在国外,很少回家。所以季铭忆身体堪虞的时候,季江然顺理成章接手了家业。时间久了,任谁也插不进去,早在他的手上自成规模体系,而且很有一套。

一想到那两个儿子,简白就感叹:“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都夜不归宿,就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连他们的魂都勾去了。看来又是喝大了,东南西北分不清楚了,竟做这种荒唐事。”

季铭忆阴沉着脸:“这种话当着子析的面不要说。”

简白嗔怪:“我会傻到那样吗?”想起来就觉得不省心,孩子大了,越来越不服管束。

季铭忆扔下手里的报纸:“等江影回来,干脆让他们搬出去吧,他又不是没有房子。这样晃悠,实在闹腾。”

“刚结婚就让他们搬出去,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当年轻人喜欢跟我们一起住。”

简白想了一下:“那好吧,回头我跟子析商量一下。”

话刚落,季江然从外面晃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肩膀上。发蜡早没了效用,头发蓬松笔直,看到季铭忆坐在客厅中,一阵无声的懊恼,耙了一把乱发,时间明显没踩正。被老爷子抓个正着,勉不了一顿骂。

简白见他进来,直拿眼睛白他,这副德行,季铭忆饶他才怪。

季江然走近来:“爸,妈。”就要往楼上去。

被季铭忆阴沉着脸唤住。

“你等一等,我有话跟你说。”

季江然只好站过来。

“爸,您想说什么?”

季铭忆抬起头:“按理说你们年纪不小了,做什么,我不该问。不过,你看看最近你惹出多少乱子,到现在还平静不下来。你的性情什么时候能收敛一点儿,要玩世不恭到什么时候?”

季江然薄唇微抿:“我知道错了,爸。”

他倒是有个隐忍的劲头,不觉得这些风波是他错在头里,在季铭忆面前却只字不提。

愿赌服输,他从来都是个输得起的人。

看似一夜没睡,眼里布满红血丝,脸色照平常也差了很多。

简白有一些心疼,站出来说圆场的话:“这次就算了,昨天他替他大哥挡酒,一定是跑出去躲酒了,否则不被那些人灌出个好歹来。”嘱咐季江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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