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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风花醉-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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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得牙根直痒痒的赵有恭了。
    “曹书,让人加紧脚程,今日一定要过南华县!”柴可言看上去很急,南华县就在兴仁府北部,兴仁府又紧邻濮州,过南华县往北便是濮州境内。南华距离濮州还有百里之遥,定**多半要在濮州城休整的,所以得加快路程才行。
    曹书也是王府老人了,南北来往不下百次,唯有这次郡主心急如焚的,好像前边有金银珠宝等着似的。其实郡主为什么急着赶路,曹书心里也清楚,还不是为了秦王殿下,如今秦王殿下与郡主的那点破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因为同州府大街上又是打屁股又是搂又是抱的,可有千人看到呢。也不怪郡主对殿下有怨言,当着众人的面干出这种事了,偏又不当场否了官家的赐婚,岂不是让人恼恨?
    “郡主公子,到南华还有三十多里路呢,你看看这日头,再过一个时辰就黑了,这难道连夜过南华?”曹书实在不愿连夜赶路,北边的路不太平,又是赶夜路,万一郡主出点啥事,老殿下和官家还不拿他曹书开刀?
    “连夜赶路,到了临濮县再休息,曹书,你就放宽心吧,车上又不是什么值钱物什,再看咱们这穿着,就是有贼子,也不会打咱们主意的!”
    柴可言所言倒是实情,车上都是些破药材大家穿的粗不粗衣的,就连柴郡主身上也打着个补丁,真有贼子,也不一定对这帮穷哈哈动心思的,不过倒有值钱的,就是柴郡主胯下那匹马,贼子要是要,送与他们便是。
    柴可言连夜赶路,第二日在临濮县休息了下,随后继续向北赶路,而此时定**也分批进驻濮州西边的拓河镇。眼看着濮州就在眼前,赵有恭不知怎地,这右眼皮一阵狂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不成真有灾祸降临不成?赵殿下一直去摸自己的右眼皮,弄得木女侠好不气恼,拍着他的肩膀问道,“我的殿下,你这是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
    “婉儿休得胡说,就是眼皮一阵狂跳,心有不安!”
    “咯咯咯,赵殿下也信这东西了?”木婉清莞尔一笑,浑没当回事,可旁边的牛皋可就不这么想了,他让大军停下,分出十几支探子去周围打探,但有异常立刻来报。牛皋如此做,当然也不是全因为赵殿下的眼皮子,行军打仗,小心驶得万年船。牛皋作战勇猛是不假,但其用兵,还是该小心的时候多小心,从来不会让士兵多做无谓牺牲,这也是他与高宠最大的区别。这不高大将军正跟萧岿大将军发牢骚呢,他觉得牛大眼的行军速度忒慢了,慢的跟绵羊散步一样,要依着他高宠的意思,大军疾行,早在半天前就该到达濮州城了。
    

第511章 草寇不可欺
    对高大将军的牢骚,萧岿浑当玩笑听了,高将军好像对谁都能指点一下,老习惯了。萧岿还是非常认可牛皋的做法的,来到陌生之地,当以小心为上,轻敌向前,阴沟里翻船的事也不少。尤其是军中又有殿下在,当以稳妥为先,要是当着殿下的面被一群贼寇打的灰头土脸,那可就成笑话了。
    拓河镇位于濮州城西面八十里处,而东南方就是小龙山,小龙山往东北四十里便是八百里水泊了。牛皋将大军驻扎在拓河镇,并不急着前去濮州城,也是有着充分考虑的。自打梁山势力膨胀后,濮州、济州境内兵灾不断,弄得周围百姓是民不聊生的,尤其是靠近濮州城的地方,百姓大都逃到了南边,剩下的也大都依附了梁山。如果不了解详情,一味的东进濮州,还真有阴沟翻船的可能。梁山贼寇若真的扮作某村村民,突然对大军发起突袭,后果可想而知。听高大将军发发牢骚,萧岿便闭目养神,高宠自说自话,没一会儿就没了兴趣,所幸骑马领着一票兵马离开了大营。高大将军亲自当斥候,可见他闲的有多蛋疼了。
    坐在一个角落里,揉揉眼角,赵有恭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木女侠可很少见赵殿下若此神色呢。眼见四下都是亲近之人,她不无讽刺的调笑道,“恶贼?你难道真怕了这些贼寇不成?”
    按正常情况,赵殿下该翻着白眼讽刺下的,结果却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倒不是怕,有点担心倒是真的!”
    赵有恭面色认真,倒不似开玩笑。这个时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可有些事情却依旧维持着一种惯性。林冲没有上梁山,梁山还是落到了晁盖手中,历史有着如此强大的惯性。怎能不让人生畏?其实晁盖手握梁山,赵有恭并不觉得意外,因为晁盖从上梁山那天起,就没想过下山,没有林冲。王伦依旧会死,那个酸秀才,哪是晁盖那等英雄人物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吴用这老狐狸在。据闻,当初晁盖上山,王伦也是不喜的,怕晁盖抢了风头,就想劝晁盖等人改去他处。可不知怎地,某个夜晚,王伦突发心疾暴病而亡。随后杜迁、朱贵等人依附晁盖。王伦到底是怎么死的,其实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到,没了林冲火并王伦,八成是吴用使了什么损招,逼得杜迁等人就范,接着就是不声不响的弄死王伦。只要杜迁、朱贵等人说王伦是暴病而亡,那些喽啰们自不会多想。
    晁盖与吴用设计弄死王伦。实属正常,后世阅看《水浒传》原著时。赵有恭就知道这一点的。当时吴用早有杀王伦取而代之的心思,而林冲只是被当了杀人刀罢了。这个时空里,林冲未上梁山,少了这把杀人宝刀,吴用则干脆亲自下手,结果王伦那个酸秀才死的更憋屈,好好的人,弄了个心疾暴病而亡。
    “哎,婉儿,你可莫要小瞧了这群草寇,这些人之中不乏能人啊,尤其是那个吴用,做事阴损至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等当小心为妙。”
    赵有恭的担忧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因为吴用确实在琢磨着怎么对付定*呢。木女侠对赵殿下的话有些不以为然的,她撇撇嘴,仰头看起了太阳。牛皋诸事安排完毕后,方才回到赵有恭休息的小屋,“殿下,探子已有回报,方圆三十里内不见贼寇踪迹,四周平静。”
    说话时,牛皋的神情却无半点轻松,按说四处没有敌踪该是好事才对,可牛皋却不这么认为。定*奉命征讨,贼寇就算不正面迎敌,也该派些小股兵马骚扰一番的,可现在都快到濮州城了,四下平静如常,端的是怪哉。
    赵有恭摸着下巴,眉头紧紧地锁着,四下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真是如此,那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梁山知道他赵某人并不是真心剿匪,所以不想与定*对抗,放定*安然过濮州,算是卖了个人情。另一种可能,便是梁山人马密藏着什么阴谋。思来想去,赵有恭觉得有些头疼,梁山方面的消息还是太少了,此时倒有点怀念大官人了,东方大官人惯会猜人心思,若让他琢磨下,说不定能摸准吴用的想法。
    好一会儿后,赵有恭看了看屋中,却发现三娘不在,他蹙眉问道,“三娘去哪了?”
    “刚出去巡视军营了,急着找她么?”木婉清见赵有恭点头,便起身出了屋,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一身戎装的扈三娘就回到了屋中,她见赵有恭和牛皋神色多有忧虑,拱手言道,“殿下,找属下何事?”
    “三娘,你在梁山也算待上些时日,你与本王说说,这吴用是个什么样的人?”
    定*这么多人,对梁山有些了解的,也就一个扈三娘了吧。赵有恭知道三娘不想提梁山的事,因为提起来,就会唤起她内心最痛苦的回忆。三娘凝着眉头,心中多少有些讶然的,她对吴用并不是太熟,所以也就算不上了解了。思索了下,她轻声道,“回殿下,吴用为人面似忠厚,实则虚伪,心机深沉,善用奇谋。”
    吴用很聪明,他的聪明才智与东方大官人也相差不多,可二人又有着很大的不同,吴用平时笑容满面,忠厚老实,像个老好人,可实际上,其人一旦用计,多是不择手段。当年上梁山后,扈三娘就知道了一些事,其中就是关于秦明的。当年晁盖与宋江经营梁山,梁山声威大振,青州知府慕容彦达便派青州指挥司统制秦明领近千人剿灭梁山北面的清风山。为了逼秦明落草。吴用让人扮作秦明,领兵祸乱青州南部胡阳镇,烧房抢物。除了这些,王英还纵兵乱来,一番哄抢后。又杀了镇上一半镇民,这些镇民的尸体全部被拉到了秦州城墙下。要不是杀了那么多镇民,慕容彦达也不可能认定秦明投敌,进而杀了秦明一家老小。
    自与王英成婚后,从王英嘴中,扈三娘才知道原来那杀害镇中百姓的命令是吴用下的。只不过怕影响吴用的名声,又怕秦明知道真相后离梁山而去,所以王英才顶了罪名,说是自己抢掠之下,犯了以前的性子。对镇中百姓打杀起来。自打那以后,扈三娘对吴用多有忌讳,总觉得这人可怕的很。
    赵有恭和牛皋自然不知道三娘心中在想些什么,他们只是在思索着三娘的话。虚伪狡诈,善用奇谋,三娘能对吴用有如此评价,实则是变相夸奖了。想了想,牛皋小声问道。“殿下,要不要将探马再外放二十里?”
    “嗯,就依兄长所言。探马外放,今日就不去濮州了,全军驻扎在拓河镇,此外让林子泰领兵逼近小龙山!”赵有恭为什么要林冲领兵去小龙山,牛皋也能猜到一些,濮州附近。能隐藏兵马的地方除了濮州西面镇甸,就是那座小龙山了。小龙山地处梁山水泊南边,官道在侧。实在是用兵的好地方。也许梁山贼寇未必会想到在小龙山耍弄什么花样,但只要定*占了小龙山,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很快林冲得到将令后,点齐三千兵马领着鲁达出发东进,离开拓河镇二十余里就碰上了骑马返回的高宠,结果高大将军一听林冲要去小龙山,当即来了兴致,打马要跟着林冲一同前往。对这位高大将军的性子,林冲知之颇深,留在拓河镇无事可做,高将军这是要去小龙山碰碰运气呢。
    小龙山距离梁山水泊非常近,往常此处便是梁山人的势力所在,过往路人被打劫的也不少,而朱贵的客栈就在小龙山北面二十余里的水泊边上。如今已快到酉时,傍晚来临,古老的小龙山密林里传来一阵簌簌声,原来是有个喽啰憋不住,站在大松树旁边撒起了尿。陈达和杨春可是谨记朱武的吩咐,一看那喽啰撒尿撒的如此爽利,恨不得吹声口哨,陈达俩眼一瞪,“赶紧藏起来,怎么跟你说的,不想活了还是怎地?”
    被陈达喝骂两句,那喽啰也是有些不爽的,他系着破布条子,小声嘟囔道,“有啥大不了的,连个人毛都没有,谁能发现?”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信不信某家砍了你”陈达的脾性一向不怎么样,好在有杨春压着,“陈头领,莫要动怒,大事要紧。误了宋哥哥的事,你我兄弟可担待不起。”
    如此说,也是为了提醒陈达,毕竟不是宋江的亲信,再加上他们与卢大员外走得近,多少让宋江有些不满的。这次要是误了事,有喽啰再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说不定就要借机整治一下他们兄弟了。陈达倒不是真正的莽夫,只能闷哼两声,瞪了瞪那喽啰两眼。
    酉时中,暖日西落,一支车队缓缓朝小龙山走来,这一行人自然是柴郡主的商队了。过了小龙山,再往北就是濮州城了。赶了一天的路,柴可言也累得不轻,看看前边的小龙山,她趴在马背上喘气道,“曹书,这前边就是小龙山了吧,让大家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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