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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毛氏三兄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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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明道:“我看过《水浒传》,里面有个洪教头,在柴进家中要打林冲,连唤几个来来来,结果是退让的林冲看出洪教头的破绽,一脚踢翻了洪教头。可是我们现在以主力对主力,御敌于国门之外,反对打游击。这样势必要使自己处于被动!”    
        毛泽东道:“我们也不是想打游击,可是没有办法,谁叫我们不如人家呢?”    
        ……    
        两人谈来谈去,越谈越投机。直到三星正南时,他们才结束3小时的谈话。    
       尔后,罗明在与毛泽东谈话后,即遵照毛泽东的意见,经省委研究同意,在龙岩、永定、上杭等县委的配合下成立“中共前敌委员会”,积极发动群众,开展游击战争,接连打击了敌人,有效地保卫了苏区,稳定了边区的形势。    
            
        再说博古和张闻天在“洋房子先生”王明的指令下,也不得不告别上海,匆匆上路。张闻天化装成富商先走,经汕头、大埔,1933年1月中旬,一路顺风到了瑞金。    
        博古和陈云同行。陈云当时也是临时中央政治局常委、全总党团书记。他们都化装成商人,由地下交通员护送,先乘轮船到汕头,再坐火车到潮州。当晚,他们朝上杭方向前进,两天后到达上杭县的白砂。    
        在这里开展游击战的罗明和军区政委谭震林得悉博古要来,早已在此等候。他们吩咐伙房杀了鸡,加了菜,还备了点米酒,招待远来的客人。    
        菜还没炒好。罗明准备向博古简单汇报一下全省的工作情况,刚要开口,博古抢先回话:“你是省委代理书记,不领导全省工作,来这里干什么?”边问话,他边推推鼻梁上的近视眼镜,脸孔板得紧紧的。    
        坐在一旁的陈云,听博古这样问话,他觉得不管怎么说,罗明也是个省委代理书记,再说人家年岁比你博古大,又是第一次见面嘛,怎么上来就将军。    
        罗明回答:“我是按照毛泽东同志指示,经过省委讨论,来这里重点开展游击战争的。”    
        博古一脸不快:“毛泽东不是在养病嘛,怎么还给你们作指示?”    
        罗明:“他虽然不是党的主席,还是国家主席,对福建省的情况很熟悉,又在我们这里养病,讨论过福建的工作问题。”    
        “你对中央的新指示有何意见?”博古又问。    
        “我们还没有听到传达呢。”罗明实话实说。    
        博古脸往下一沉:“那么,你对苏区当前的斗争有何意见?”    
        对这个问题,罗明在医院里已和毛泽东讨论过。他回答说:“苏区的革命战争要和白区的抗日斗争结合起来,应根据苏维埃中央政府和军委会提出的抗日、民主和停止进攻苏区三个条件,同各党派、各军队联合起来,共同抗日。”    
        博古本希望罗明谈谈“进攻路线”,不料得到的却是这种回答,越听越不耐烦,不待罗明说完,手一挥:“不谈了,吃饭了!”    
       众人揣摩不出博古是什么意思,赶紧张罗着吃饭。    
        第二天,博古和陈云骑上马,继续朝瑞金进发,1月底抵达瑞金。陈云和刘少奇住到了沙洲坝枣子排村,博古和张闻天住进了下肖村的杨氏私宅里。    
       红都来了新主人。从此,这幢气势恢弘的杨氏私宅,成了这些新主人们发号施令的地方。他们先是撤职了罗明的省委代理书记职务,接着一场反“罗明路线”的错误斗争,在福建苏区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    
       说起这场斗争也叫“杀鸡给猴看。”所谓的“猴”就是指毛泽东。事后有人将此事报告到毛泽东那里,毛泽东听了,哈哈一笑:“罗明也受我的牵连了,我应该道歉才是”。    
       可是毛泽东哪里知道,受他牵连的何止是罗明一人呢!


第十六章 突围西征毛泽覃夫妇受牵连

        单说罗明,白天要接受中级干部的批斗,晚上要接受一般干部的批斗,会议一连开了好几天。有一天晚上,在一个中央机关干部的批斗会上,一阵口号声过后,有个青年干部跳出来,提出要把罗明枪毙掉,幸亏中央局的杨尚昆上台讲了话,做了解释和制止,气氛才缓和下来,这个青年干部的意见才没有被采纳。    
        在中央局的压力下,福建省委于2月24日,在汀州召开临时代表会议,要求罗明在会上作检查,参加会议的人员对罗明进行了批判。但是会议并不成功,像新泉县委书记杨文仲在发言中就认为,新泉就是在罗明传达了毛泽东对闽西工作的指示后,紧急动员起来,开展游击战争,这才将进犯敌人打退,根据地才得以保存。上杭、永定等县的代表也都表示毛泽东提出开展游击战争是正确的,罗明与上杭、永定的干部群众,齐心协力开展游击战争,打了好多胜仗。他们说:“留得红色区乡在,可以不断出红军。”但是临时中央代表对这些坚持正确意见的干部,动则扣以“腐朽的自由主义”,“机会主义”等大帽子,并进行批判和打击。由于会议上杨文仲表示支持罗明的正确意见,中央局代表宣布撤销他的县委书记职务。在会议上省苏维埃政府主席张鼎丞也因支持罗明的意见,遭到了打击。省工委常委刘晓也由于反对“罗明路线”不力,被扣上“腐朽的自由主义”。大会后,罗明撤职后送进中央党校,继续接受批判,一个反对“罗明路线”的运动,在福建省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     
        1933年,苏区中央局代表在检查江西省南部苏区县工作时,认为会、寻、安中心县委书记邓小平和永、吉、泰中心县委书记毛泽覃的做法与罗明是一致的,认为他们所领导机关过去是执行了一条同党的进攻的路线完全相反的退却逃跑的所谓纯粹的防御路线,于是一场反对“福建罗明路线”的错误运动在江西展开起来。    
        所谓反“江西罗明路线”是指对抵制“左”倾错误的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等继续进行错误的打击运动。实际上邓、毛、谢、古是江西苏区党内支持毛泽东正确主张的代表人物,他们在四中全会后就在理论上和实际工作中抵制了王明“左”倾错误。    
        且说这“四大金刚”之首邓小平,是中国共产党早期的党员,1929年12月和1930年2月,先后领导了广西百色起义和龙州起义,创建了左、右江革命根据地和担任红七军、红八军政委。1931年进入中央苏区后,先后担任中共瑞金县委书记,会、寻、安中心县委书记和中共江西省委宣传部长。    
        毛泽覃被排为第二名,他1921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参加了著名的南昌起义,1929年先后担任中共东固区委书记、赣西南特委委员、永丰、吉安、泰和中心县委书记和苏区中央局秘书长。    
        另外还有江西军区第二分区司令员,红军独立五师师长谢唯俊同志和江西省苏维埃党团书记、苏维埃中央政府劳动部秘书长古柏同志。    
        4月18日,在中央局《斗争》第八期发表了张闻天的文章《罗明路线在江西》,指出:“罗明路线不但在福建的杭永岩,而且在江西。”“防御路线的问题,不但在会、寻、安,而且还在江西其他地区。”要求“江西省委必须最严肃的检查所有边区各区工作,揭发自己过去工作的指导的政治错误”。“把这一反对单纯防御的机会主义路线的斗争深入到群众”中去,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将扩展到江西全境。    
        “左”倾领导者责成“江西的罗明”交出一份像样的申明书,邓小平气愤地陈述道:“我们交的两份检查,写的全是实话。回顾历史,认识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对党的事业负责的,是对中国革命负责的。”    
        5月5日,中央局批准了《江西省委对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四同志二次申明书的决议》,继续对这些同志进行批判和斗争,要求他们“必须向党作第三次申明书”,“必须向党忠实的从历史根源起彻底揭发反党小组织活动。”并撤销了他们的工作职务,将他们调往基层担任巡视员,并将这一斗争在江西全面展开。全省各县相继召开类似的“反罗明路线”为中心的党代表大会,批判斗争了一些坚持正确路线的领导干部。    
      毛泽覃、贺怡婚后,心心相印,互敬互爱,相处如宾。1932年8月,第一个孩子出世了。开始批斗时是可以回家的。随着斗争的深入,毛泽覃被撤了职,成了敌我矛盾,问题就严重起来。    
        由于毛泽覃的问题,贺怡也成了反动分子的家属,也成了斗争的对象。一天,“洋房子先生”找她谈话:    
        “我们同江西罗明的斗争,已成了我党的生死存亡的大问题。你是共产党员,要同毛泽覃划清界限,揭发毛泽覃的‘反党’罪行,才是你的明智选择。”    
        生性豪爽的贺怡一口回绝了,她斩钉截铁地说:“毛泽覃没有什么问题。包括罗明都是好同志,他们坚持的是一条实事求是的路,不合你们的口胃。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反党”罪行,只晓得他是我们党的好同志!”    
        “你要这样说,我就撤你的职!”“洋房子先生们”跳起脚来。    
        贺怡也针锋相对:“权在你们手里,你就看着办吧!”    
        这次谈话真正惹恼了“洋房子先生”,第二天组织便有了新的命令,贺怡的中共瑞金县委组织部长的任职被撤销。第三天,又有一纸命令把她送进了中央党校学习改造。    
        那是一个朔风劲吹的日子,天空飘浮着点点雪花,贺怡的孩子已经一岁零两个月,多少已懂点事,知道妈妈要走,紧紧地依偎在贺怡的怀里。姥姥、姥爷看了眼里直流泪。    
        姥姥走来接过宝宝,“我不要姥姥!我不要姥姥!”    
        姥爷给贺怡使了个眼色,贺怡含着泪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1933年10月,贺怡只身来到党校。说是党校,实则监禁。党校男同志较多,女同志较少,少到只有贺怡一人。贺怡自然是一个人一个房,地上铺些稻草,便是床铺。这时她已怀孕三个月,白天遭批判,夜间写检讨,没有星期天,使她心力交瘁。此时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丈夫毛泽覃的情况不明。又怕他想不开撒手黄泉。贺怡的精神承担着极大的压力。直到她将要分娩时,“洋房子先生”才施点“慈悲”,让她离开党校。结论是开除党籍,以观后效。    
        副校长董必武知道了,认为这种做法不妥,给压下了。许多人碍于董老的情面,也不再提此事。    
        贺怡分娩后不满月,再次遭到批斗,因而她的健康受到很大损害。在挨斗期间,她断不了的常去姐姐贺子珍那里坐坐,寻找一些安慰。那时,毛泽东的日子也不好过,见到贺怡过来,问了一些情况:“今天又批斗没有?”    
        贺怡道:“批斗了。我心里有气,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一上午隔着窗子瞅树枝,把他们气坏了。说我有后台,非打掉我这个高干亲戚的傲慢性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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