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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医统江山-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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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皇后道:“人活在尘世之中,终究不可能只为了自己活着,大雍国差使臣前来为七皇子薛传铭提亲,薛传铭今年二十五岁,智勇双全,勇冠三军,十九岁就已经因为战功显赫被破例封为大雍水军提督,至今尚未娶妻,他仰慕你的美貌和品德,所以特地派遣使臣前来提亲。你今年十七岁,和他正可谓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大雍如今国力强盛,和我大康以庸江为界分治南北,你若是成了大雍的皇子妃,身份地位比起在大康绝不会有半点的降低,而且两国之间有了你们这层姻亲关系,必可结盟友好,免去一场兵戈之争。”简皇后最后的一句话才是重点,想促成龙曦月和薛传铭的婚事真正的原因还是想要通过这种和亲的方式达到两国暂时友好相处的效果。
  龙烨霖登基不久,大康国内便闹出了李天衡拥兵自立的事情,西川独立不说,沙迦和李天衡之间也迅速以和亲的方式达成了联盟,这让李氏暂时没有后顾之忧。
  龙烨霖原本也有过即刻发兵征讨李氏尽快收复西川的打算,可是在周睿渊的极力劝说之下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他来说坐稳皇位才是当务之急。和大雍和谈,稳固北方的后防,方能腾出手来肃清大康国内的乱局。刚巧大雍过来提亲,等于主动向大康抛出了橄榄枝,龙烨霖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场婚姻的背后是政治,真正决定这场婚姻的人是大康皇帝龙烨霖,简皇后只不过是命令的执行者罢了。
  龙曦月抬起明眸,望着空中的那阙明月,今日并非满月之夜,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坠落在陷空谷那晚的情景,月亮中仿佛浮现出一张熟悉的笑脸,那是胡小天阳光灿烂的面孔。
  简皇后轻声道:“曦月,你觉得怎样?”其实根本没必要征求龙曦月的意见,皇上已经决定的事情,龙曦月即便是身为皇妹也无法改变。
  龙曦月清丽绝伦的俏脸风波不惊,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她究竟是喜是忧,轻轻点了点头道:“曦月全听皇后娘娘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芳心之中无限酸楚,当真是柔肠寸断,自己只不过是在风雨之中任凭吹打的无根浮萍罢了,他们将自己往哪里推,自己就朝哪里去。
  简皇后微笑道:“我就知道我这妹妹是最通情达理,最善解人意的。”
  胡小天趴在井中双臂已经累得酸麻,可是因为想听清她们究竟在说什么,只能强忍着,听到这里心中暗骂,简皇后这娘们儿真不是东西,根本就是要龙曦月往火坑里推,什么门当户对,什么郎才女貌,狗屁!归根结底还不是想牺牲龙曦月巩固她男人的统治。
  简皇后道:“我这就回去,皇上那里还等着我回话呢,妹妹,我先恭喜你了,等以后妹子若是成了大雍的皇后,前往不要忘了姐姐辛苦做媒的功劳。”
  龙曦月默不作声,她唯一能够表露出来的反抗也就是这样了。
  简皇后并没有久留的打算,说完正事儿,得到了龙曦月的答复即刻就离开了紫兰宫。龙曦月一个人站在院落里,紫兰宫的宫女太监也都察觉到自从皇后来过这里之后她的心情变得不好,无人敢留在花园内打扰她的宁静。
  龙曦月站在菊花丛中,伫立良久,竟缓缓向胡小天藏身的那口古井走来。虽然脚步轻柔,静夜之中仍然无法瞒过胡小天的耳朵,胡小天原本打算悄悄溜回地道,可是听到龙曦月的脚步声他也不敢动作了,整个身体贴伏在井壁之上。
  龙曦月望着井口,两行晶莹的泪珠儿顺着皎洁的俏脸滑落,胡小天在黑暗中扬起面孔,他不由得有些担心,这妮子该不会想不开吧,真要是投井自尽,自己又该如何?脸上突然感觉到两点沁凉,却是龙曦月的眼泪滴在了他的脸上,胡小天的内心为之一颤,曦月的性情终究是柔弱了一些,既然心中不情愿,为何不敢奋起和命运抗争,此时若是落在七七那刁蛮公主的身上,只怕她恶胆从边生,连捅了简皇后的胆子都有。


第一百四十章【我心惆怅】(下)
  龙曦月幽然叹了一口气道:“即便是跟着你满山跑,也好过呆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胡小天心中一惊,还以为龙曦月看到了他,可转念一想,根本没有任何可能,自己宛如一只壁虎一样趴在黑漆漆的井壁上,龙曦月的目力再好也看不到他。
  龙曦月在井沿上坐了下去,采撷了一支菊花,将花瓣揉碎,一片片扔到了井内,胡小天昂头望着伊人在月下的剪影几乎醉了,却没有想到一片花瓣居然飘落到他鼻翼上方,鼻子痒痒的异常难受,一时间忍不出,阿嚏!这声喷嚏打得可谓是惊天动地,因为是在夜里,胡小天又处在井洞之中,井洞起到了绝佳的扩音效果。
  龙曦月根本没有料到这井内还有人在,吓得花容失色,娇躯一颤,本想转身逃走,慌乱间脚下一滑,竟然从井口之中跌了进去,胡小天眼疾手快,伸出右臂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左手深深插入井壁的石缝之中,用尽全身之力方才避免和龙曦月一起坠入井下。
  龙曦月发出一声尖叫,刚一出声,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别叫,是我!”
  龙曦月从声音中判断出是胡小天,心中又惊又喜,可马上又从短暂的欣喜中清醒过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美眸渐渐适应了井内的黑暗,借着从井口透入的月光,清晰地辨认出眼前人确是胡小天无疑。
  胡小天倾耳听去,外面并没有动静,看来龙曦月的这声尖叫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压低声音道:“我托你爬上去。”
  龙曦月小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你先上去再说!”
  胡小天让龙曦月沿着自己的身躯攀爬上去,龙曦月努力了一番,沿着他的后背爬到了他的肩头,双脚踩住胡小天的肩头,双手攀住井口,胡小天慢慢向上攀爬,托着她一点点爬了上去。龙曦月终于成功从井口爬了出去,经过这番折腾也已经云鬓蓬乱,俏脸绯红。此时远处一个人影匆匆走了过来,却是她的贴身宫女紫鹃。
  龙曦月本想伸手帮胡小天爬上来,看到紫鹃过来,赶紧咳嗽了两声,示意胡小天不要在这时候爬上来。
  紫鹃看到龙曦月坐在井沿之上不由得有些惊慌道:“公主,您为何坐在那里,赶快起来,万一掉下去那可就麻烦了。”
  龙曦月起身道:“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你不用管我,我完全可以照顾自己。”
  紫鹃还想劝说,向来温柔娴静的龙曦月居然少有生气起来,斥道:“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你们全都给我出去,今晚我不需要你们侍奉,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紫鹃显然被龙曦月的无名怒火给吓住了,她低下头去,怯怯道:“公主不要生气,奴婢这就告退。”
  紫娟离开之后,龙曦月走过去将内院的院门给关上了,做完这一切方才重新回到井边。胡小天这会儿就快脱力,龙曦月向井口中探出手去,小声道:“我拉你上来。”
  胡小天摇了摇头道:“算了,省得别人疑心,我改天再来找你。”这货一边说一边向下方退去,退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低声向龙曦月道:“这件事千万不可告诉其他人知道,不然我性命难保。”
  龙曦月咬了咬樱唇,虽然对他如何来到这里极其好奇,也猜到这井下十有八九有密道相通,可她知道凭着自己的身手根本不可能跟随他前去一探究竟。只能在井口望着下面胡小天的身影越来越远,芳心中呢没来由生出一种惆怅,冲着井内道:“你要小心……”
  胡小天唇角流露出会心一笑,龙曦月叮嘱自己小心,那就是肯定不会出卖自己,自己这魅力还真是杠杠的,以太监的身份都能让公主为自己生出如此好感,倘若她要知道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那不得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
  人在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心情就会好,心情好了,疲惫顿时一扫而光,胡小天身轻如燕,一转眼功夫就爬回到密道之中,临走之前,不忘抬头看了看井口,龙曦月的俏脸早有模糊,可她仍然在那里望着自己。
  返回司苑局已经是夜深人静,胡小天打开酒窖的大门,带着一坛酒出门。刚刚来到自己的房间前,就看到史学东和小卓子两人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史学东上气不接下气道:“不……不好了……”
  小卓子也喘得不轻,不过比起史学东要好些,他接着史学东的话道:“小邓子被人打了!”
  胡小天眉头一皱,小邓子被派去负责维护皇家林苑,也就是王德胜过去负责的那一块,最近很少到司苑局这边来,那小子平日里待人和善,也剖颇有眼色,怎么会突然挨打?
  “犯什么事情了?”胡小天的第一反应就是小邓子做错了事所以受到了惩罚。
  小卓子摇了摇头道:“没犯什么事儿,据说是把简皇后最喜欢的那棵菊花给弄死了,所以才会被打。”
  胡小天心中暗怒,又是简皇后,那老娘们可真不省心。静下心一想,这件事应该并不寻常,简皇后没理由会为难一个底层的小太监。
  史学东这会儿总算缓过气来,他愤然道:“是王德才那孙子带人打的,他去那边找王德才,小邓子说话的时候得罪了他,于是他和他的那帮同伙便一拥而上,把小邓子打了一顿,连手臂都打折了,他们下手可真够狠的。”
  胡小天道:“小邓子呢?”
  小卓子道:“送到太医院接骨,骨头接好了,让他暂时留在太医院里面养伤。只是这件事我们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刘公公。”
  胡小天皱了皱眉头道:“刘公公自己的麻烦都不少,还是别给他添心事了。”
  史学东道:“兄弟,王德才始终怀疑是咱们把他兄弟给藏了起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对付我们,咱们不能总是这样忍让啊。”
  胡小天道:“他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咱们总不能把他给杀了。”心中却在琢磨,是时候要清除这个麻烦了,目前还不知道王德才是不是清楚地下密道的事情,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王德胜应该没有来得及将这个秘密告诉他,可凡事都必须考虑周全。王德才既然今天既然能够利用皇后将自己传召到馨宁宫,以后还不知会生出怎样的麻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这皇宫之中讨生活原本就不容易,哪还有精力时刻提防这个小人。
  胡小天想来想去,最靠谱的办法还是和七七联手,只要七七愿意帮忙,铲除王德才不费吹灰之力。
  胡小天最先要应付的还是权德安,眼看就要到他给自己的最后通牒,胡小天带着画好的地图在约定的时间去了四季干货店。权德安果然在那里等他,胡小天将地图双手奉上。
  权德安看了看这幅地图,不禁皱起了眉头,指向中间的密道低声道:“这条密道通往的可是一个井口?”
  胡小天点了点头道:“是!”
  “何处的井口?”
  胡小天苦笑道:“权公公,这皇宫之中不知有多少口井,我是深更半夜摸到了井洞之中,哪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更何况那井壁潮湿滑腻,我这点微末道行您应该清楚,根本没有爬上去的本事,要说这事儿还得怪您。”
  权德安直皱眉头:“干杂家何事?”
  “我上次便求您教我点轻功,也没想学什么踏雪无痕登萍渡水的高超武学,只求学个爬屋顶翻墙头的本事,可您老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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