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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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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掠。
  郭太道:“本大将军也是有些不敢相信哪,所以才连夜将二位将军请来。”
  胡才道:“大将军成了大汉拔胡将军,要说好处那是显而易见的,从今以后只需奉天子诏令,再不必听令于使匈奴中郎将了!可是~~大汉天子真会这么好心,平白无故封大将军为拔胡将军?这其中别是有什么诡计。”
  李乐道:“能有什么诡计?”
  胡才想了想,说道:“会不会跟马跃私自攻略河套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朝廷敕封本将军为拔胡将军,是为了对付马跃?”郭太恍然大悟道,“嗯,很有可能,若不是你提醒,本将军竟险些忘了河套之变!来呀,传我军令,立即关闭龟兹关卡,拒绝所有流民、胡人入关。”
  ……
  龟兹关,地处上郡以北两百里,紧紧扼住关内通往河套的官道要冲,内长城从关卡两侧蜿蜒而过,三丈多高的城墙虽然很难阻挡辎重步兵的进攻,可对于生活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而言,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然屏障!
  自从中平元年黄巾乱起,便不断有中原百姓避走边塞,其中相当一部份人从龟兹关出长城,在河套草原定居下来,可是现在,他们却不得不再次背井离乡、举家搬迁,因为比黄巾贼更加凶名昭著的马屠夫已经占领了河套。
  古时通讯不便,以讹传讹的现象极为严重,再加上大汉朝廷和各地郡守对马跃形象的故意扭曲,在不明真相的普通百姓眼中,马跃俨然已经成了生饮人血、活吃婴儿脑髓的穷凶极恶之徒,而马跃麾下的军队也个个像野兽一样,喜欢生啖人肉。
  正是正午时分,扶老携幼的流民像潮水般从关外涌来,在关门前拥挤成一团,都想早些逃进关里。
  “嘎嘎嘎……轰!”
  在流民们绝望的哀叹声中,沉重的城门轰然关闭,一名秦胡都尉的身影出现在关楼上,声嘶力竭地大吼道:“奉大将军令,克日闭关,闲杂人待一律不得靠近城墙五十步之内,违者格杀勿论。”
  混乱的难民群中,周仓懊恼地跺了跺脚,向身边同样乔妆成难民的士兵道:“他奶奶的,居然晚了一步。”
  “将军,既然奇袭不成,不如索性强攻!”有士兵凶狠地建议道,“城墙高不过三丈余,用飞爪套索就能轻易攀上去,关上的守军也不多,只要弟兄们尽量散开、多处抢关,肯定可以成事。”
  “不可。”周仓蹙眉道,“强攻容易暴露我军形迹,还是先等等再说。”
  关上守军虽然再三警告,可拥挤在关下的流民却并不愿就此离去,仍在哀求守军打开城门,放他们过去,谁曾想关上守军居然真的放起箭来,接连射死了数十人,这些流民这才着了急、慌不迭地避到了百步之外。
  周仓夹杂在流民之中,一边退避一边骂道:“这些畜生还真敢放箭!看来抢关是没机会了,走,我们回去。”
  ……
  龟兹以北五十里便是荒凉的沙漠,马跃的大军正在沙海中苦苦挣扎。
  正是烈日当空时分,毒辣的阳光将波浪般起伏的沙漠渲染成无比瑰丽的奇观,但饱受热浪摧残的三军将士们却丝毫不觉得这片沙海有多美丽!在所有美丽的背后,往往都隐藏着最为凶险的杀机,这片沙漠同样不例外。
  令人窒息的炎热!
  遮天蔽日的沙暴!
  还有令最英勇无畏的勇士都心生畏惧的干渴!
  为了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掉三胡的威胁,以赢得时间从容击破四路大军的围剿,马跃决定抄近路,悍然下令穿行从未有人穿越的死亡之海,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整整十天了,马跃军也已经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却仍旧未能走出死亡之海。
  大自然的天威,就算是再强壮的人类也无法抵挡!
  当那遮天蔽日的沙暴呼啸而来,战马和人就像是风中败叶,被轻而易举地抛起空中,再从空中摔落下来时,早已经粉身碎骨!还有令人窒息的炎热,让人发狂的干渴,正在无情地摧残着勇士们的意志。
  “仆。”
  一名士兵手牵战马,走着走着便直挺挺地倒了下来,任由脸部紧紧地压在滚烫得能让人跳脚的沙地上,却毫无反应,士兵裸露在外的肌肤在灼热的阳光刺射下,早已经层层剥落,就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卸掉身上沉重、滚烫的铁甲,更没有松开握紧手中的斩马刀。
  “起来!给老子爬起来!”一名小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上前狠狠一脚踹在士兵的屁股上,凄厉地怒骂道,“别他妈的躺地上挺尸,老子知道你能行!起来~~”
  “队长,黑牛去了!”
  一名士兵干嚎着抢上来,试图阻止狂暴的小校。
  “你他妈的给老子滚一边去!”小校将士兵一脚踢开,上前用力拎起倒地士兵的尸体紧紧地搂在怀里,凄厉地干嗥起来,“黑牛!兄弟!俺的好兄弟!!!你他妈的睁睁眼吧,俺牯牛求您了~~嗷嗷嗷~~”
  “队~~队长~~”
  微弱的呼喊声从身后传来,野牛激泠泠打了个冷颤转过身来,只见刚才挨了他一脚的士兵也已经倒了下来,此刻正翘起头来,以临死前的异样眼神直直地凝注着野牛,野牛昂首发出一声碜人至极的厉嗥,抢上前来抱起士兵吼道:“水牛,水牛你怎么了?”
  “水牛,你他妈的别吓唬老子,多少次恶战咱兄弟都闯过来了,怎么也不能死在这鬼地方吧?将军说了,就算要死也得死在冲锋的路上,也得死在战场上,还得找上十个八个垫背的抬着上路,那才叫爷们~~水牛!!!”
  水牛干裂的嘴唇蠕动了两下,以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队长,带~~带句话给将军,就说~~说水牛没能死在冲锋的路上,给他丢~~丢脸了,如~~如果有来世,水牛还~~还做他的兵,一定不再让他失望~~呜~~”
  “不!你没有给我丢脸!”
  一把淡淡的却是无比坚定的声音忽然在两人身后响起,牯牛扶着水牛转过身来,赫然看见马跃在典韦和数十名亲兵的护卫下缓步走来,马跃的表情显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一贯冷冽的眸子也显得从未有过的凝重。
  “将~~军!”
  水牛最后挣扎了一下,年轻的生命永远定格在这一瞬间。
  马跃蹲下身来,伸手缓缓抚过水牛的脸庞,阖上了水牛圆睁的双目,低声道:“水牛,你是最优秀的士兵!本将军因为拥有你这样优秀的士兵而感到骄傲~~”
  小校牯牛凄然道:“水牛,你听见了吗?将军说你是最好的兵!”
  马跃缓缓站起身来,目光迎向聚集在身边的三军将士,厉声大吼道:“你们~~都是最好的兵!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骁勇善战的士兵!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天若敢阻,便把天戳破,这沙漠敢阻,便把它征服!”
  马跃话音方落,忽有乌云从天边滚滚涌来,如黑幕般缓缓拉过天际,顷刻间便将炙人的骄阳遮挡得严严实实!在所有将士震惊莫名的眼神注视下,整个天宇迅速暗了下来,仿佛一下子就进入了夜晚。
  “咯喇~~”
  一道耀眼的闪电忽然划破了暗沉沉的长空,恶狠狠地劈在不远处的沙丘上,一滴豆大的雨点穿破云层滴落下来,重重地打在马跃脸上,一片清凉、沁人心肺的清凉!下一刻,更多的雨点从空中疾速坠下。
  “哈哈哈~~”
  马跃举手向天,仰天长笑。
  “哈哈哈~~”
  疲惫不堪的汉军士兵又跳又叫,跟着狂笑不已,同样精疲力竭的乌桓士兵却虔诚地跪倒在沙漠上,向着傲然肃立的马跃膜拜不已!这一刻,马跃在他们心中俨然就是能够招来闪电、暴雨的天神,凡人都不能亵渎的。
  ……
  美稷,廖化大帐。
  廖化正召集高顺、郭图议事,忽有小校入帐急报:“将军,探马于临戎、马邑境内同时发现汉军踪迹。”
  “敌军竟来得如此之快!”郭图凛然失色道,“竟已进至临戎、马邑?”
  “正是。”
  “有多少人马?”
  小校道:“进至临戎的汉军皆为骑兵,约有三万骑,进至马邑的汉军约有骑兵一万,步兵两万。”
  廖化击节道:“糟糕,敌军竟有四万骑兵、两万步兵?”
  郭图急摊地图于案上,从地图上找到临戎、马邑的位置,向廖化、高顺道:“两位将军请看,临戎位于美稷之西,相隔约八百里,马邑位于美稷之东,中间虽有河水阻隔,可相距不足四百里!”
  高顺以手比了比,霍然道:“也就是说,这两路敌军很可能同时进至美稷!”
  “不错,如果主公大军不能及时回师截住其中一路。”郭图的神色变得无比凝重,沉声道,“最多再有十日,这两路大军便可会师于美稷城下!到了那时候,局面可就十分被动了!更为严重的是,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两路大军,朝廷可是派出了四路大军,还有另外两路大军至今不见行踪,这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突然杀出来。”
  廖化急道:“可主公大军自从进了死亡之海,便再无消息传回,这便如何是好?”
  郭图沉声道:“眼下也没有别的良策了,廖化将军可加紧督促奴隶筑城,就算用他们的尸体堆垒,也要在十日之内将美稷城的城墙加高到三丈!”
  廖化应道:“郭图先生放心,十日之内,本将军一定将美稷城的城墙加高到四丈!”
  “好。”郭图点了点头,又向高顺道,“高顺将军,敌军势大、马步军相加不下八万之众,而且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如果主公大军不能及时回援,仅凭城中五千步卒无论如何也是守不住美稷城的,所以请将军立即将乌桓族中剩余的五千壮丁武装起来。”
  高顺凝声道:“郭图先生是要这五千乌桓壮丁协助守城吗?可他们未经训练,未必能帮得上忙。”
  郭图摇头道:“不是让他们协助守城,而是让他们保护老幼妇孺离开美稷城,分散到河套草原去暂避风头!可将五千乌桓壮丁分为百队,每队五十骑,负责五百左右的老幼妇孺,如此一来,就算美稷城破,也至少可以留下五万老幼妇孺,只要女人和孩子还在,我军就仍有恢复元气的机会。”
  高顺凝声道:“明白了,末将这便去召集乌桓壮丁,疏散老幼妇孺。”
  言讫,廖化、高顺向郭图抱了抱拳,转身扬长而去,目送两人的身影没入沉沉黑暗之中,郭图才喟叹一声,眸子里掠过一丝愧疚:主公,郭图的能力也仅止于此,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替主公多保留一点元气了。
  ……
  当暴雨停下时,天色也黑了。
  马跃的大军终于走出了那片死亡之海,来到一处河边露天扎营。
  为了行军迅速,马跃军中并未携带过多的辎重,每名士兵只在随行换乘战马上携带了半月口粮,每逢宿营便也只能露天野营、忍受蚊蝇的叮咬。
  每逢出征,马跃都和全军将士同甘共苦,士兵们睡哪里他就睡哪里,士兵们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士兵们没有吃饱他就绝不先吃饭。如今马跃已经贵为大汉中郎将,可和弟兄们同生共死、博命挣扎之时养成的军旅作风却并未摞下。
  麾下的将士们也从未觉得马跃和他们之间存在难以逾越的鸿沟,在他们眼里,马跃还是马跃,那个兄弟义气、慷慨激昂的大头领!
  “啪!”
  贾诩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将一只硕大的牛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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