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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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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利益群体,这个利益群体会同样忠心耿耿吗?
  还有马跃身边的利益群体,这个利益群体才是马家势力的核心群体,就算马跃有意让高顺三人当中的其中一人成为新军统帅,可这个利益群体会信服吗?也许现在,马跃身边的利益群体还显得微不足道,还根本不足以和他的个人威望相抗衡,可将来呢?
  随着马征、马战的成长,以及麾下文官、武将势力的膨胀,马跃还能像现在这样独断专行吗?人无远虑,则必有近忧,马跃不能不想得长远些。现在再不是八百流寇席卷中原、朝不保夕的时候了。
  所以,新军统帅必须姓马,而且是马家核心势力的参与者。
  马征、马战虽说是马跃的嫡子,可他们毕竟年幼,培养他们成为统帅至少已是十几年以后的事情了!
  而马超,无疑是目前最适合的人选。
  现在的马超虽然略显稚嫩,但马跃相信,只要假以时日,马超终将变成一代名将!在历史上,马超本来就是一代名将,只不过时运不济才抑郁而终。马跃虽然对三国了解不多,可因为同样姓马的缘故,马超的事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马腾原本也是人选之一,只可惜能力有限,而且又是马跃的长辈。
  马跃与贾诩、沮授、郭图等人商议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培养马超成为马家新军的未来统帅。
  马跃正想得出神时,马超早已策马上前,于马背上铿然抱拳道:“超儿参见兄长。”
  马跃轻轻颔首,沉声道:“马超,你可知罪?”
  马超略微垂首,低声道:“小弟知罪。”
  “未经本将军允许便擅自率军出击,如此目无军纪,就算将你斩首示众也不为过!”马跃说此一顿,神色略显缓和,接着说道,“不过,念在你大胜而归且斩获颇丰,就此功过相抵,不予责罚也没有赏赐,你可服气?”
  马超昂然道:“服!”
  马跃明知此举会助长马超的嚣张气焰,可他还是决定这么做!
  这是有原因的。
  既然决定了让马超当新军的统帅,那马超不但要有统帅的能力,更应该具备统帅的性格!能力是统帅的必备素质,性格才是统帅的魅力,完备的能力可以让马超成为合格的统帅,但只有独特的魅力才能让马超成为优秀的统帅。
  塑造性格可比传授武艺和教授兵书阵法困难多了,代价也更为昂贵。
  这第一步,就是培养马超我行我素、独断专行的行事作风。我行我素、独断专行的将领未必就能成为名将,但遇事优柔寡断、畏首畏尾的将领,却绝对不可能成为名将!常言道乖乖孩子没出息,同样的,没有个性的将军也不是好将军。
  “马超!”
  “末将在。”
  “可敢率领大军出击,踏平置建落罗部?”
  “有何不敢!?”
  “好!”马跃霍然回头,目光刀一样落在周仓还有各部千户脸上,厉声道,“周仓、各部千户听令。”
  周仓及各部千户策马上前,在马跃面前一字排开,齐声回应道:“末将在。”
  马跃厉声道:“即刻随少将军出征,踏平鲜卑置建落罗部。”
  “遵命!”
  周仓及各部千户轰然回应,旋即一阵风似地涌到了马超面前,抱拳厉声道:“末将等奉主公之令,前来听候少将军调谴。”
  “嗯,诸将可各率本部,帐前听调。”
  马超轻轻颔首,年轻的脸上浑无一丝局促之色,将战时马跃升帐点将的架势学了个十足足,俨然行伍多年的沙场宿将。
  ……
  西海湖畔,日律推演部王庭。
  日律、推演本来是西部鲜卑两个独立的部落联盟,十年前,日律部的王子阿日勒娶了推演部的公主柴木则,去年冬天,日律、推演部大王相继病死,阿日勒继承日律部王位,又因推演部大王膝下无子,也由女婿阿日勒继承,两大部落联盟正式合并为日律推演部。
  置建落罗部大王日逐王的尸体此时就端端正正地摆放在阿日勒的圆顶大账里,日律推演大王阿日勒,麾下的峭王、首领、头人还有贵族们正聚集在日逐王的尸体边摇头感慨、叹息不已。
  遥想日逐王昔日何等英雄,不想竟已死于非命。
  护送日逐王尸体前来西海王庭的就是死里逃生的那位首领,阿日勒目光灼灼地盯着这位首领,问道:“日逐王是如何遇害的?”
  小首领道:“为汉军所杀。”
  “汉军?”阿日勒吃声道,“汉军不是还远在稽落山吗?怎么突然又杀到北海王庭了?”
  小首领道:“马屠夫的汉军主力的确还在稽落山,袭击北海王庭的只是一支四五百骑的汉军骑兵。”
  “你说什么!?”阿日勒大吃一惊,失声道,“一支四五百骑的汉军骑兵就袭破了北海王庭?还杀死了日逐王!?”
  “这怎么可能?”
  “置建落罗部的王庭铁卫呢?”
  “简直不敢相信。”
  阿日勒话音方落,大帐中的峭王、首领、头人和鲜卑贵族们顿时炸了锅,阿日勒连连举手,示意众人肃静,这才向那位小首领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小首领心有余悸地说道,“那的确是一支汉军骑兵,可也是一群魔鬼,他们披着黝黑的铁甲,头上戴头狰狞恐怖的头盔,他们疾如旋风,一下子就凿穿了王庭铁卫的骑阵出现在大王面前,大王还有各部首领猝不及防之下全部战死。”
  阿日勒凝声道:“只有你逃了出来?”
  小首领黯然点头。
  阿日勒倒吸一口冷气,嘶声道:“那究竟是一支怎样的军队?”
  小首领摇了摇头,答道:“只知道这支汉军的主将叫马超。”
  “马超?马超!马超!!!”阿日勒连喊三声,脸色已然变得无比凝重,向身边的鲜卑贵族忧心冲冲地说道,“诸位,请牢牢地记住这个名字吧,现在,他已经和马屠夫一样,成为大鲜卑最凶残可怕的敌人。”
  ……
  长安,郭汜官邸。
  郭汜神色阴沉地望着李儒,问道:“文修,听说你将司隶校尉刘备派来的使者奚落一顿,赶出了府门,又以大礼款待马屠夫派来的特使,可有此事?”
  李儒道:“不错,确有此事。”
  郭汜蹙眉道:“文修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真的要本将军前去投奔马屠夫?”
  李儒反问道:“难道将军要投奔刘备?”
  郭汜道:“投奔刘备总比投奔马屠夫要好些吧?马屠夫麾下兵强马壮,马腾、高顺、方悦、徐晃、贾诩、郭图等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我去了未必就能得到重用。可刘备就不一样了,到现在刘备都只有几百人马、关张二将,如果你我前去投奔,势必会得到重用,先生以为呢?”
  李儒道:“将军错了。”
  郭汜道:“文修何出此言?”
  李儒道:“如果投奔马屠夫,将军至少还能混个太守当当,可如果去投奔刘备,只怕立时便有性命之忧。”
  “不会吧?”郭汜不信道,“刘备正是用人之际,敢图本将军性命?”
  李儒冷笑道:“如果将军是刘备,刘备是将军,将军敢接受刘备的投降吗?”
  郭汜略一思忖,旋即脸色一变。
  如果两人换位,郭汜还真不敢接受刘备的投降。因为刘备麾下只有几百号兵马,而郭汜麾下却有数万大军,如此主弱仆强之势,那是极其危险的,刘备肯定担心自己的位置会被郭汜取代。
  郭汜不解道:“既然是这样,刘备为何又要派人前来招降?”
  李儒冷然道:“刘备需要的是将军麾下的两万精兵,而不是将军你。就算李儒去了刘备麾下,也还能混个一官半职,可如果将军去了,那就必死无疑!将军且莫以为李儒劝你投靠马屠夫便存有什么私心,这都是为您考虑啊。”
  郭汜感慨道:“明白了,幸亏文修考虑周全,否则本将军性命休矣。”
  李儒道:“既然将军已经拿定主意,那在下这便去转告郭图先生如何?”
  郭汜道:“有劳文修了。”
  李儒长长一揖,转身飘然而去,然而李儒的身影才刚刚走远,屏风后面便转出了一人来,只见此人长身玉立、容貌儒雅俊伟,不是刘备麾下从事简雍还有谁来?简雍冲郭汜淡淡一笑,说道:“如何,在下没有说错吧?”
  “……”
  郭汜默然。
  简雍冷然道:“我家主公还在幽州时,雍曾与马屠夫打过交道,深知此人生性多疑、残忍嗜杀。自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死后,辽西、辽东、辽东属国三郡乌桓大小七百余部落本已投降,可马屠夫只接收了乌桓部众,却将大小首领及乌桓族中贵族凡两千七百余人全部斩首!”
  郭汜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他相信简雍说的都是真的,因为马屠夫平定凉州之后,安定太守皇甫坚、金城太守阎温、陇西太守公子璜,还有北地太守李据以及自己的簇兄张掖太守郭皓全部都被马屠夫砍了头。
  “马屠夫受降历来只受降卒,至于降将则一律枭首!”简雍察颜观色,知道郭汜心中惊惧,便又下了贴猛药,接着说道,“别看现在徐晃、段煨在马屠夫麾下混得不错,其实这只是暂时的,等马屠夫调走徐晃的河东兵,段煨的凉州兵,两人的死期也就到了。”
  郭汜吸了口气,向简雍道:“李儒其心可诛,不过有句话他却说的十分在理。刘备大人真的敢接受本将军的投效吗?他手下只有四五百兵马,难道就不怕本将军喧宾夺主,抢了他的权位吗?”
  “可笑!”简雍虽然能力平平,却和李肃一样能言善辩,刚才躲在屏风后偷听时,便已经想到了措辞,此时见郭汜果然发难,便极为不屑地反问道,“如此荒谬的言论,将军竟然也会信以为真?”
  “嗯?”郭汜霍然道,“荒谬?”
  简雍道:“在下试问将军,董卓因何而败?”
  郭汜道:“关东军势力强大,凉州军难以匹敌。”
  简雍道:“将军自谓比董卓如何?”
  郭汜道:“颇有不如。”
  简雍又道:“既然是这样,在下请问,将军敢篡夺权位吗?在篡夺了我家主公的权位之后,将军准备拿什么来抵挡关东联军的讨伐呢?就凭将军手下这两万军队吗?董卓的二十万大军尚且兵败如山倒,更何况将军的两万军队。”
  郭汜默然。
  他还真没想过要像董卓那样执掌天下权柄,他现在只想去个有人的地方当太守,只要能够离开长安这个鬼地方,能够保住手下这两万人马就行,别的他真的已经不再奢求什么了,至少目前不会。
  简雍又道:“如果将军自认没有能力抵挡关东联军的讨伐,又怎敢篡夺我家主公的权位呢?我家主公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
  洛阳,刘备官邸。
  因为司隶校尉刘备设宴相请,司徒王允、司空刘弘、尚书卢毓、侍中蔡邕等朝中百官结伴来访,隔着老远便听到了刘备在嚎啕大哭,众人心中惊讶,走进大厅一看只见刘备正端着一碗发了霉的粗米饭痛哭流涕,状极悲伤。
  王允急问道:“玄德公何事悲伤?”
  刘备以衣袖抹去眼角的泪水,低声道:“备不是为自己而悲伤,实在是为了皇宫里的天子还有太后而悲伤呀。”
  王允惊道:“天子及太后怎么了?我等怎么不知。”
  “并无大事。”刘备说此一顿,将手中那碗发了霉的粗米饭递到王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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