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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夏尔回三国-第59章

小说: 夏尔回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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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位被我赠送巴西咖啡的女生向我走来了,她戴着厚厚的镜片子,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处于发育末期的身材似乎要将那条牛仔裤崩扯,加上寒冬里的棉衣,让她就像一个熊猫一样朝我这边走来。

我扬着头,一直看她向我走近。天空中晴朗无比,当空的太阳照的操场略微暖和,我完全徜徉在这冬日里的阳光里,就像八字胡徜徉在他的小火炉跟前一样。

我可以称她为疯狂学习的悍妇或者毒不死人的毒舌妇,但她今天走路的样子完全变化了脚步,竟然有些扭捏和羞涩。

在距离我还有一米多的时候,她停下脚步说:“夏尔。”

我根本就没正眼瞧她:“怎么?”

“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她面红耳赤的说道。

“什么?”我差点儿从台阶上跌下来,她是吃错药了么。

“我说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那样会耽误学习。”她又重复了一遍,而且用非常严肃的强调,那样子,就像一个高冷的女神面对着她的崇拜者或者追求者一样,幸好我现在居高临下,如果我俩换换位置,我怎么感觉我就像一个被拒绝者一样,被残酷无情冷漠的冷语言完完全全的拒绝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穿过操场,散在风里,那在跑道上溜达的同学,似乎都听到了我的笑声,纷纷驻足向这边往来,就连桑榆和官芸芸,还有那泰迪王子狗二,都忍不住朝这边走来。

坏了,我不该笑的太大声,那孙子高远由于距离我很近,此刻已经走到这边来了,但他假装只是溜达过这边,而并非刻意是冲着我和眼前这个瓶底子女生来的。

我放肆的笑,似乎惹怒了天上的众神,一大片惨淡的阴云不知何时飘了过来,就在我的头顶上不肯移走,这是要干哈?莫非它以为这不是一出闹剧,以为操场上演着一幕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悲剧,只等着我,或者瓶底子,被拒绝以后,站在操场上捂着脸嚎啕大哭……之后,阴云被哭声惊动,飘起雪花,这云真是够煽情的。

那女生的表情,由一本正经的羞涩,变幻为恼羞。

“你……你还笑!”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真担心她会冲上来然后用小拳拳打我。

我笑的有点儿停不下来,这是本年度最黑和最冷的笑话,另外,不管这事儿是真是假,但我觉得,学生时代,拒绝一个人,用的最烂的理由就是我要学习我不能谈恋爱,或者我妈不让我搞对象诸如此类的话。

我忽然停下笑,面带冷峻:“你是说我喜欢你?”

“你……你流氓!”她在台阶下面竟然跺起了脚,一副气急败坏或者是被羞辱了一样的样子,我竟然赤裸裸的说出了我喜欢你这几个字,这真的是赤裸裸啊,要知道,在她面前现在说这几个字,好比赤身裸体一样。

“我想你搞错了,我没说过喜欢你,更没给你写过情书。”我扬起头说。

“你抵赖!”

我没理她,我为什么抵赖,我一没强吻她,二没献殷勤,我为什么抵赖?

“那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瓶底子伸出手,手心里握着那枚玉佩,玉佩被她攥出了汗。

我一瞬间明白了,她以为,我藏在咖啡包里的玉佩是我送给她向她表示爱意的,要知道,这个年代里,送女生玉佩可不就是表示爱意嘛。唉,是我疏忽了这个问题,本想做件好事,现在却弄巧成拙,有理说不清啊。

“玉佩啊,送你的。”我淡淡的说。

“你……你不是男人!”

“如假包换的男人。”我说道。

“做了都不敢承认,夏尔,我以为你在学校是个真正的男人,没想到你……”她的嗓门儿越来越大,这话全都被高远听在耳朵里了,桑榆也越走越近。

我此刻真想脱掉袜子塞在她嘴里,这个书呆子。

“玉佩是我赠送你的,但仅限于同学友谊,这枚玉佩你可以去卖掉,资助你完成学业,从此你不用和家里要学费,足够你念完大学,还可以开一家公司或者什么的,但你要是挥霍的话,那我不敢保证够不够。”我想赶紧结束和她的对话,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但这瓶底子似乎只对读书开窍,对这种人情世故完全是个二百五。

其实,有一种情况是出乎我的意料的,那就是瓶底子实际上是希望我用玉佩向她表白的,她先拒绝我,然后我在苦苦追求她,就像电视剧里那样,青春年少的时候,谁不会犯这样的幻想呢,谁不沉浸在对爱情的幻想当中呢。可她想错了,给我一百种可能,我都不会喜欢她。

现在剧情完全反转,在她的爱情世界里,现在有两种可能出现,一是我是喜欢她的,但被她拆穿以后我却不承认这一事实。二是我不喜欢她。这两种可能都能让她崩溃,让她感到羞辱。

而她以为我喜欢她的理由是她学习好,像我这种学渣,喜欢学习成绩好的女生天经地义。

所以瓶底子的脸涨的非常红,她胸口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此刻,如果天空中有一个轰隆隆的雷声,那她会立即哭出声来的。

她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她扬起手使劲一挥,玉佩刺破空气,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台阶上,摔成了两瓣,之后,她转身向教学楼跑去……

高远和他的小弟在台阶下面笑起来。

造孽啊!

官芸芸这种八卦的女人,早已嗅到了事情的微妙性,她已于桑榆和狗二一步走上台阶。

“嘿,演电视剧啊?”官芸芸用她抹了口红的嘴巴说。

我没理她,脑袋一片混乱,老天爷啊,为啥不把操场上的人全都冻住呢。

“嗨,怎么啦?瓶底子找你干嘛?哎呦,玉佩!怎么摔烂啦?这……。”该死的狗二发现了玉佩并捡起来。

桑榆也走上台阶,“她怎么啦?”

我一言不发,我还没捋清这个事件的解释性。

狗二走到我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你跟她表白啦?”

尽管狗二说的很小声,但桑榆全都听见了,狗二的小声恰恰增加了事情的神秘性,我一把扯过摔成两瓣的玉佩。

“到底怎么回事?”官芸芸问道。

“没怎么回事。”我用沉闷的声音说道,我觉得这个时候跟这些人解释这个事情完全没有必要,或者是我越急着去解释反而越显得我急于挣脱责任。

狗二挠着头,他感到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会喜欢班级里的瓶底子并且会用一枚古玩来向她表白,那我和桑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狗二知道,我和桑榆之间,有种不可言喻。他看看桑榆,希望从桑榆的脸上找到答案,但是桑榆现在都一脸懵逼。

我走下台阶,准备离开操场,我想静静。

但是,高远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他高声道:“伪君子!大家看见了吧,追人家学习好的,被人家拒绝了。”

我停了下来,如果他再多说一句,我便会废了他。

“桑榆,你看清了吧,这就是本质!”高远冲着桑榆喊道。

我已经怒不可遏,转过头怒视着高远。

桑榆见状,从台阶上走下来,站在我跟前,用略带颤抖的语气说:“你喜欢谁跟谁表白我们管不着,但是不许你打人,知道不?”

我冷笑着说:“为我好?”

“如果你想被学校开除想被关进去你就去打。”桑榆此时也有点儿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是说,遇到这种事儿,正值荷尔蒙分泌旺盛期的人,是容易陷进某种感情的漩涡。

我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忽然从心底升起一股酸楚,当我的手落下来的时候,我转身离开操场的台阶,向教学楼走去。

泰迪王子狗二想要来追我,他在后面喊:“夏尔!”

桑榆抓住他说:“不要去拉他。”

官芸芸走下来,挽住桑榆的胳膊。

“他真是瞎了眼了……”

这句话是官芸芸说的,然而,她这句话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桑榆的心窝,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第二十九章是谋杀还是自杀?

那个冬日里的一整天,我变得无比消沉,把所有的书都搬出来,摞在桌子上,形成围墙,我钻在中间,盯着桌子上的一行字发呆,那行字不知道是哪位前辈刻在桌子上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最后一节自习课终于上完了,我觉得这一天就像是一场梦,我忽然陷入了多角恋爱关系,瓶底子在前面发了疯的读课文,桑榆更是比往常要安静一倍,我上厕所的时候路过她俩面前,她俩谁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MD,我怎么感觉我就像个罪人一样。

我走出校门,掏出车钥匙,摁下解锁,宝马车闪了几下,有几个同学站在那边说:“哇,看见没?那是夏尔。”

“听说他爸当了村长以后,有个富豪给他爸投资了呢。”

“怪不得他突然会有钱了呢。”

“那辆车多少钱?”

“估计怎么也得二百多万吧。”

“我的天呐!”

这时,桑榆从校门走了出来,我从班里出来的时候她还在那里整理书包,平时我们都是一起走出教室,一起下楼,再一起出校门,今天她整理书包整理的很慢,我觉得她是有意和我错开时间以来躲避我。

桑榆的两手搭在她双肩包书包的肩带上,沉甸甸的马尾辫落在围巾上。

我差点儿脱口喊出她的名字,我想说:“嗨,上车吧,天怪冷的,我送你回家。”

但桑榆眼都没斜一下,从学校里走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不向我这边看的,唯有桑榆,她的眼里,仿佛没有我一样。

等他走远了,我才上了车,我刚发动车子,狗二就钻进来了:“我CAO,你啥时候买车了,牛逼啊,这车不得个几百万的。”

我没理狗二的茬,驾车离开学校大门。

“今天你到底咋回事儿啊。”狗二说。

“你觉得我会喜欢瓶底子?”我边开车边说。

“不会。”

“那还说什么。”

“那玉佩是咋回事儿?”

“我说她家穷我送她的你信吗?”

“信啊,为啥不信。”

冬季昼短夜长,天已经黑了,我开着车和狗二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天太冷了,不知道房东太太怎么样。”我忽然想到了房东老太太,每年的冬天都是我和狗二帮忙把煤炭给买回来堆放在院中的角落里,今年入冬我们一如既往的做了这件好事。

我和狗二到超市买了些东西,开车向西面走去,房东太太的房子位于三十里镇西面的一片瓦房区。

平时紧闭的铁门今天却意外的敞开着,我走进院中喊道:“老太太,我们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我,正房中没有灯光,不对啊,这个时间房东太太一般都在看书,今天怎么连灯都不开呢。

“老太太……”狗二喊道。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走,进去看看。”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打开屋门,在黑暗中摸到墙上的灯开关,外屋也没有人。

“好像不对劲儿。”狗二低声说。

我把塑料袋放在地上,放轻脚步,握紧拳头,轻轻推开里屋的门,外屋的灯光照到里屋的地上。

啊!

房东太太竟然躺在地上!

我和狗二冲进屋里大喊:“老太太!”

房东太太后背和脖子处有几根银针,她已经没了呼吸和心跳。

“快,快,去医院!”我嘶声道。

狗二已经忍不住泣不成声,他双手发抖,哆哆嗦嗦的帮我一起把房东太太抬上车。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他摇摇头说:“安排后事吧。”

我和狗二就像五雷轰顶一样,我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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