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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嫡尊 作者:北疆风雪(起点女生网榜推vip2014-09-04完结)-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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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爷——此人本来就姓赵——当即决定,自己一世英名,不能在这小小的河沟里翻了船,若是传出去,自己哪里还能在市井中间混得下去?于是当机立断,这十两银子不要了,保住名声要紧。于是站起身来,装作生气的样子:“你们福盛祥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想不想做生意?若是没有这个诚心,那我就走了,我可没有闲工夫陪你们姐妹俩瞎扯!”说完。赵老爷一甩袖子,走掉了。他必须赶紧走掉,否则等会儿徐心然揭穿了他,他就要走得更没面子了。

    徐慧瑛看着徐心然冷笑道:“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福盛祥有生意可做,让你不高兴?”

    徐心然悠闲地端起盖碗喝了一口茶:“二小姐既然这么想做成这笔生意,那么赵老爷并未走远。你去请他回来签了订单就是,何必冲我大呼小叫?我早就说过了,这笔订单,全算在你的头上,我不会贪你的功劳。”

    徐慧瑛还想说什么。徐心然已经站起身来往外走了:“二小姐,我制衣坊里还有事,失陪了。”

    徐慧瑛气得在她身后直跺脚:“徐心然,你真是居心叵测,竟然将到手的生意往外推。你等着,等爹回来。怎么收拾你!”

    徐心然头也没回,只轻飘飘地撂下了一句话:“那么就请二小姐尽管去告状好了,你若是想挑事儿。我奉陪到底。”

    看着徐心然消失的背影,徐慧瑛又是气,又是恨,又是无奈。她想不通,徐心然为什么就不上当。

    徐心然带着阿威和小林出了店铺,却并没有向制衣坊的方向走,而是往北边去了。

    阿威叫她:“大小姐,你是不是被气糊涂了?制衣坊不在那边,在这边。”

    徐心然笑道:“我有那么容易被气糊涂吗?我不是要回制衣坊,我要去的地方是福生堂。”

    小林看了阿威一眼:“坏了坏了。大小姐不是被气糊涂,而是被气病了,要去看大夫呢。”

    徐心然哭笑不得:“我哪里被气病了?我只是忽然想起来,当初我姨娘两次诬陷我害她滑胎,都是福生堂的端木先生去号的脉,所以我有些事情想找他了解一下。”

    三个人来到福生堂,一个伙计急忙迎了上来:“三位想买点儿什么药材?”

    徐心然说:“我是来找端木先生的。”

    伙计立刻朝端木先生所在的隔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端木先生就在里边儿,姑娘来得巧,这会儿端木先生刚刚看完一拨人,正有空闲呢。姑娘,请。”

    徐心然吩咐阿威和小林在隔间外等候,自己提高了声音道:“端木先生在吗?”

    里边有人答应:“在,请进。”

    徐心然这才挑了帘子走进来。

    端木仁德抬头看了看她,又指了指一个凳子:“姑娘请坐。请问姑娘哪里不舒服?”

    徐心然说:“端木先生不记得我了?”

    端木仁德听了这话有些吃惊,细细端详了她一番,说:“请问姑娘是……”

    徐心然说:“端木先生到我家去了数次,给我姨娘号脉保胎,怎的就记不得我了?”

    端木仁德每次去徐家,只是给苏氏号脉开方子,从没有注意过其他,而且徐心然一般也不会在涵玉楼,所以他对徐心然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听苏氏说,徐家这位大小姐心狠手辣,为了争夺家产,不惜残害一个未出世的胎儿,所以,他才会帮助苏氏的。

    端木仁德疑惑地瞅着她:“莫非你是……是徐家大小姐?”

    徐心然点了点头:“正是。”

    端木仁德当即收敛了平时对待病人的和蔼可亲,而换上了一副掩饰不住的鄙夷厌恶的神色:“徐大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按照之前苏氏对他所描述的徐心然,他以为,徐心然几次三番残害她和胎儿不成,因此特意到他这里来弄些落胎药呢,所以在鄙夷厌恶之外,又添了一丝警惕。

    徐心然坐在病人专用的凳子上,看着他:“端木先生,我今天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件事情。”

    端木仁德不冷不热地说:“请讲。”

    徐心然说:“端木先生,你是不是还记得,有一次你去我家给我姨娘诊脉,说是我姨娘误食了导致滑胎的东西。可是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姨娘流血不止,看那情况,万分危急。可是端木先生去了之后,竟说胎儿无恙,这可真是太出乎人意料了。尽管我没有生过孩子,可至少也听说过,若是哪个孕妇像我姨娘那天一样,流了那么多的血,而她还自称腹痛难忍,那胎儿怎么可能无恙?就算是不至于小产,可至少也要大张旗鼓保胎才是吧。可是端木先生,不知是你医术不高呢,还是有心帮着我姨娘说谎,你那天竟然说胎儿无妨。而且我看了你写下的那个方子,不过就用了些寻常温补保胎的药物。你是医者,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个方子,对于一个食用了滑胎药物的孕妇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而我姨娘,吃不吃那个方子都不打紧,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吃下去什么导致滑胎的东西,那大量的出血,是她事先藏在衣服里面的鸡血!端木先生,你说,是不是这样啊?”

    端木仁德吃惊地看着她,由于情绪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这蛇蝎心肠的女子,还好意思来质问我?若不是你处心积虑要除掉你庶母腹中的胎儿,她又何必出此下策?徐大小姐,做人,不能心怀恶意。虽然我能理解你从小失去母亲,为了自己的将来而不得不去争取一些家产,可是,你不能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下手!不能对一个无辜的胎儿下手!”

    徐心然笑了:“这么说,端木先生承认,那次我姨娘所谓的差点儿滑胎,是个谎言咯?”

    端木仁德为人忠正耿直,十分富有正义感。自从徐掌柜请他去徐府为苏氏保胎后,他就听苏氏和她的两个女儿哭诉,说徐家嫡出的大小姐徐心然心思毒辣,不仅一直都在排挤她们母女三个,而且为了争夺家产,竟然对她腹中的胎儿下手,只因为,好几位大夫都说,这个胎儿,是个男孩儿。听了苏氏的哭诉,端木仁德当即拍案而起,连声怒斥徐心然丧尽良心,并答应苏氏,一定会帮助她顺利诞下这个孩子,挫败徐心然的阴谋。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轻信人言,而是他平时只醉心于医术药理,对于家长里短从不往耳朵里去,就是平时家里的妇女们闲谈,他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知道徐家的情况。见苏氏挺着个大肚子,哭得可怜,就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如同大齐国很多做侧室的女子一样,在夫家没什么地位,还要受到嫡出子女的排挤和欺辱。于是,那一次,在牛肉蒸饼一事上,他出于对苏氏强烈的同情和对徐心然强烈的厌憎,说了自己行医以来的第一个谎言。

    听见徐心然的诘问,端木仁德并不认为自己帮助苏氏说谎有什么错,于是理直气壮地看着她:“ 不错,这的确是一个谎言,可是,我若是不帮你的庶母说这个谎,你岂不是要更加嚣张地残害一个无辜的胎儿?”

    徐心然觉得这个端木先生有点儿书呆子气,太轻易相信人了。而苏氏向来诡计多端,哄骗他这样一个只会钻研医术医理、只会给人号脉开方的一根筋儿大夫,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端木先生,你是不是以为你这样做,就不会有人发现了?一个医者,竟然撒这样的弥天大谎,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哼!”端木仁德大义凛然地挺起了胸膛,“你排挤庶母残害未出世的弟弟,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这么说来,我姨娘的确会生下一个儿子了?”徐心然若有所思。

    “哼!”端木仁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个婴儿,会顺利诞生的。徐大小姐,收起你那套阴谋诡计吧,别再去打他的主意了,也好替自己积点儿德。” 


 第一百四十章 别人家的家事

    “端木先生怎么就知道我姨娘说的是真的呢?”徐心然有些无奈,“那只是她的一面之词。”

    “可是你的庶母有什么必要对我说谎话?”端木仁德的表情十分严肃,“她是个有身孕的人!”

    “端木先生这话说得稀奇,有身孕的人就不会说谎了?”徐心然微微一笑,“她既然都能让你帮着她撒下这样一个弥天大谎,那么焉知她自己就不会说谎?”

    “可她是有苦衷的,她是迫不得已才说谎的。”

    “算啦。”徐心然觉得端木仁德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讨论这个的。总之,你只要承认你帮着我姨娘说过谎就行。还有一件事情,请端木先生赐教。”

    “说吧。”端木仁德重新坐下来,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眼神中恢复了鄙夷、厌恶和警惕。

    徐心然问道:“端木先生可还记得五月二十七那天,我父亲请先生去给我姨娘诊脉?”

    “五月二十七?”端木仁德认真地回忆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大小姐若是不提,我还真要将这桩惨绝人寰的事情忘了呢。那天,府上的管家急匆匆找到我,说是你家二夫人腹痛,请我去看看。可是到了府上,却意外得知,大小姐为了除掉自己的弟弟,竟然不惜用了厌胜之术。徐大小姐,你看上去貌美如花,心肠却冷似铁石毒似蛇蝎,真是叫人胆寒哪!”

    徐心然笑了笑:“那么那天,端木先生可还记得,我姨娘情况如何?”

    端木仁德边回忆边说:“也许是佛祖保佑你的庶母,她并没有事。”端木仁德不明白徐心然今天特意到自己这福生堂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那就奇了。”徐心然欣赏着这个隔间窗外的一垄葱绿,那是端木仁德闲暇时栽种的一些蔬菜,“既然我这个心似蛇蝎的人使了令人胆寒的厌胜之术去害我的庶母和未出生的弟弟,那么怎么可能让她们母子安然无恙,只是腹痛了一阵子了事?”徐心然原本只是想来问清楚这两次的事情,要端木仁德一句真话,并没有打算和他辩论孰是孰非。可这位端木仁德先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一面理直气壮承认他的确帮助苏氏说过谎话,一面又义正辞严地斥责自己心如蛇蝎,因此,她忽然升起了逗一逗这个年轻大夫的恶作剧心理,“照理说呢,有我这样一个心似蛇蝎的人处心积虑要害她,那她的孩子早就该保不住了,是吧?”

    端木仁德一怔。他这个人虽然过于认真古板,可并不笨,之前只是听了苏氏的一面之词而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认为苏氏就是一个被夫家欺压的小妾,认为徐心然就是一个狠毒的嫡女。当然这也是由于苏氏演技太好的缘故,哭得令人伤心悲切,说得令人气愤填膺,像他这样整日只知研究病理药理、其他方面涉世不深的大夫,自然是被唤起了全部的同情心和正义感。可是经徐心然这样他提醒,他忽然产生了一丝疑惑,隐隐约约觉得徐家的事情不是自己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

    “有一句话叫做‘医者父母心’,端木先生认真呵护每一位病人,这的确令我敬佩。可是我也希望,端木先生能在呵护您的病人的同时,也考虑一下,会不会因为呵护了这位病人而伤及无辜之人。更何况,作为一名医者,是不应该说谎的,更不应该参与到病人的家务事当中。”徐心然看着这位年轻的大夫,觉得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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