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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仗剑诀-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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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云既然知道萧寿臣要设陷阱,又得了焉清涵之言,哪会让柴贤借口离开自己的身旁?当下便是摇头到:“搬运奉剑阁藏书可是大事,我怎可在旁歇息而让总令一人劳顿?”
  不待柴贤答话,行云再是言到:“这奉剑阁乃我万剑宗之本,身为宗主,岂可有丝毫的懈怠?岂可袖手旁观?不如你我一同监督,一同休息便是,宗主府大的很了,再多几人都没关系。”
  柴贤闻言微是一顿,随即忙道:“属下下怎敢入住宗主府?”
  行云哪能让他寻了借口推脱?当下把宗主的身份摆将出来,断然到:“事有从权,总令不用再说了。”
  听出行云语中的命令之意,柴贤哪能违背?再者,行云说的冠冕堂皇,他也无言来驳,当下只得应了,口中还自赞叹行云乃万剑宗之表率。
  柴贤正自在那赞叹,行云则是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却见他前后除了那微不可察的一顿外,几乎没有丝毫的异样,心下也是佩服。
  不过那柴贤越是没有破绽,行云越是警惕,心到:“如今不论是否引起你的怀疑,你都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想到这里,行云朝柴贤微是一笑,转身当先朝那入口行去。
  行云这几句话说的柴贤心下微是一突,正自琢磨间,却听焉清涵的声在耳旁响起到:“宗主已是前行,总令莫要慢了。”
  柴贤闻言不再犹豫,笑了笑,随即跟了行云身后而去。
  柴贤这一动,张松山四人立刻便是紧贴了上去,随后则是焉清涵,正与行云一前一后的将柴贤夹在其中,再后入谷的则是一干朝剑门门众。
  这一切,韩庸都是看了在眼中,目光登时一闪,似是从行云和柴贤几人之间的微妙,看出了什么。
  ……
  再是回谷。
  铜牛,铁牛这两个巨汉依旧把守在大铁石的两旁,谷中依旧是如世外桃源一般的美丽,可行云却知,如果自己不能应对萧寿臣布下的计策,这世外桃源登时便做修罗地狱!
  一行人入了谷,随即往那朝剑门而去,一路上,便听柴贤到:“将奉剑阁的藏书剑器运走,非是一日可成,要先将奉剑阁中所有藏书清点一遍,然后分门别类包裹一起,这最少需要两日。等包裹完毕,还要将这些包裹全都运到谷外的车上。”
  柴贤与行云进了朝剑门,在那奉剑阁前停了下来,又再说到:“可这藏书剑器着实太多,入口却又那般的狭窄,进出大不方便,这些就算包裹好了,没有两三日的时间,也难是运完,而这期间最是危险。
  车在谷外,不似谷内这般的安全,这两三日间,那些藏书剑器全露在外面被贼子们毁去一本,都是不值,所以依属下看来,需要大量的朝剑门下出谷守卫,山外,山内,层层守护,不容有失,而且车旁还要有高手保护。”
  说到这里,柴贤恭身到:“至于人选,便由宗主来定。”
  行云闻言心到:“他方才要我独去休息不成,这转眼间便又要分了人去谷外守护?这计策来的可真是快!
  不过他这理由到也堂皇,如今安乐谷早不隐秘,有人要来打这秘籍的主意,自藏书出谷的一刻起,便要提防。
  朝剑门下在谷中尚余有数百,本就是在守护奉剑阁,如今出谷去护车,到是理所当然。”
  不过行云随即又是暗到:“可这么一来,他们要对那些残派动手,就更没人看的到了,这一句话,便是将证人都赶了出谷,到时怎么栽赃于我的身上,都就随他们的心意了!”
  好在柴贤所言之事,最少要两日之后,行云当下也不立刻指派,只是拖到:“如今清点整理是头等之事,且等明日再做打算不也迟。”
  只需拖到明日,留出今晚,好与焉清涵商议出对策来,行云知道与萧寿臣较力已到了紧要关头,所以更谨慎小心,自然更不会去自做主张。
  柴贤听了,也不再多言,当下与行云一起开始督促朝剑门下清点整理奉剑阁的藏书剑器。
  奉剑阁的藏书剑器果然博杂繁多,这一日直忙到天黑,不过才清理出了三成,眼见天色已黑,这阁中最忌烛火,各人只好回转休息,只等明日再做清理。
  行云见众人就将散去,心念一转,暗到:“那柴贤自是萧寿臣的心腹,可同来的却不只他一人,那韩庸和徐安国不提,卢家三兄弟的身份也是难测,到不如将他们都拉了到我身旁,便无遗漏。”
  当下不论是焉清涵、垣晴、张松山四人,还是柴贤、韩庸、徐安国,卢家三兄弟,全都请了去宗主府邸歇息。
  行云有这宗主的身份,众人自不敢违背,都随了行云而去。


第513章 谷中一载无人知(二)
  宗主府共分四层,一楼用做会客,其余三层可做歇息之用,所以行云将众人安排在二楼,而自己则是住在最顶,间隔了一层,就算行云有事与焉清涵相商,也不虑被下面的人听去。
  再有张松山四人和垣晴守在柴贤等人的身旁,韩庸又早起了异心,同是魂级高手,七人对上五人,行云这才是真的放下心来。
  当下安排好这些人,自有广袖领了五女在旁服侍不提。
  等上得楼来,剑媚已是为行云备下面盆面巾,轻声言到:“宗主可是回来,此一回嵩山旧地,数月没有音讯,可是将我们急坏了,只怕宗主将我们忘记了。”
  行云用净水洗过脸,大感一天的忙碌尽去,甚是清爽,再是闻言,不禁笑到:“我说过会将你们都接了去,自不会有假,莫要担心。”
  剑媚闻言,面上一喜,去了里间为行云铺床,行云坐了在外,突然问到:“不过我记得你不是不想离开这安乐谷么?这里远离江湖,可以省却很多的烦恼,堪比世外桃源,太室可远不及了。”
  行云说者无心,剑媚闻言却是面上一红,摇头不语,将行云看的大奇。
  便在此时,焉清涵上楼来寻行云,却正看到那剑媚满面的红晕,微是一怔,随即便是朝行云轻笑不止。
  剑媚不知焉清涵的身份,在她的眼中,焉清涵是一个面貌丑怪的黑皮汉子,只见这黑皮汉子也不说话,却是在那里怪笑,当下更是慌张。
  焉清涵能直进了屋来,显然与行云很是相熟,剑媚碍于身份,自不好问,只得赶紧将被子铺好,匆匆告退。
  看着剑媚抱了面盆匆匆而去,焉清涵终是笑着开口到:“宗主可真是好手段,不过媚儿也很漂亮,难得她对宗主这么有意,不如收了她如何?”
  行云登时明了剑媚为何脸红,心下暗到:“我如今连思蓉和你都难做选择,哪还有旁的心思?”当下忙是摇头到:“这可不成。”
  焉清涵闻言却是不以为意,轻笑道:“怎就不成了?相公英雄人物,多些妻妾到也不算什么,剑媚手脚灵活,说起来,相公身旁正是缺少这么一个人儿来服侍。”
  行云闻言心下一动,暗到:“难不成她是在暗示于我?”
  行云不想负了袁思蓉,可也不想负了焉清涵,本就为此大伤脑筋,却没想焉清涵借这剑媚说出此等话来。
  “多些妻妾到也不算什么。”
  焉清涵这话说的行云心下暗动,美人当前,哪个男人能没些心思?行云这是年少,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不过这也只是一闪念,行云便又是暗到:“行云啊行云,你可莫要贪心,思蓉、清涵,这两个女子能娶上一个也是你的福气,可莫要再去妄想。”
  虽说收下剑媚不成问题,以行云如今的身份,再多些也算平常,但行云却知自己只有一人,身旁的女子每多一个,便要分出一份关怀,分到每个人的身上,便要少了许多,可她们却是全心来爱自己,这着实的不公平。
  袁思蓉、焉清涵二人都对他情深意重,行云只想全心去爱,这才难做取舍,又哪敢再想其他?
  行云摇了摇头,他如今根本拿不定主意,只得旁言到:“如今紧迫,这些大可以后再说不迟,不如先放在一旁罢。”
  焉清涵看了看着行云,没再说什么,转颜笑到:“将那朝剑门下的高手全集了在这宗主府内,不论他们之中谁是萧寿臣伏下的暗棋,都让他难做施展,宗主此举确是高招,清涵佩服。”
  行云闻言,失笑道:“清涵莫要取笑我了,我也不过是突发奇想,既然我们对这几人没有把握,不如将他们都放在身旁更是稳妥些,说到底,还是清含之策。”
  不过行云随即面色一忧,言道:“可就算将这几人全都困了住,却也难防萧寿臣。看那同来的一百五十余朝剑门下,谁都难保里面没有第二个徐安国!”
  焉清涵闻言笑道:“眼线自是有的,可宗主也不用多做担心,这谷中早便有数百的朝剑门下,不可能没有萧寿臣的眼线,依清涵看来,他早就安插的遍了。萧寿臣真要动手,几日前就可飞鸽传书,比我们走这大半月要快上许多。”
  行云闻言一怔,当下急到:“真要如此,那我们岂不是来不及了?”
  焉清涵笑到:“宗主莫要心焦,如今他不是还没有动手么?这说明时机未到,萧寿臣不会先动手的,奉剑阁的藏书没有搬走之前,他怎会打草惊蛇?”
  行云闻言,想了想,点头到:“确是我急了,萧寿臣并不知我曾是偷听,如果先将这谷中人物都杀了,那我一看了到,便等于是撕破了面皮,这奉剑阁的藏书,他便一本也别想得到了。”
  焉清涵笑着接口到:“更何况一见异像,以宗主的武功,当即要逃脱,到也非是难事,等那时,宗主一旦破釜沉舟,将实情捅将出去,只凭夜袭少林一件,萧寿臣就没有退路了,所以他不会这么草率行事。”
  顿了一顿,焉清涵继续说到:“而且宗主将柴贤这些人留在自己的身旁,只要他们有一人知道内情,只要他们有一人惜命,最后沉不住气的便只有他们,所以清涵才要夸赞宗主方才的决定正确。”
  行云闻言,心下一稳,不过随即又是眉头一皱到:“萧寿臣究竟要如何才能将这满谷的人尽皆杀死,而且其中还包括我?他究竟如何才能做到?”
  行云的武功之强,注定萧寿臣不可能动用武力,更何况山中还有千余残派,如此一来,只能是暗中行事,可偏就这暗里才最是难防,更何况是出自萧寿臣的计策?行云怎也不会相信那计策会普通。
  越是如此,越是让人心有不安,便总觉得四下里都可能是萧寿臣的布置。
  焉清涵闻言也是摇头到:“计策太多,清涵也难做判断,不过事无巨细,我们都要注意也就是了。”
  指了指窗外,焉清涵言到:“不过有一个危险,却是在明处。安乐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这是优点,可换了话说,只要有人将那入口封上,便又立成困局,到时任谁都出不去这安乐谷。当然,以宗主的武功,到也不是全无可能,只不过这与直下华山又有不同罢了。”
  行云闻言到:“这确实是最明显的,也是最危险的一招,不过我们将柴贤他们带了在身旁,这一计到也能防范。”
  焉清涵闻言微是一顿,随即摇头到:“这话虽是不错,可如果萧寿臣下了决心连那柴贤一起除去呢?”
  行云一怔!
  便见焉清涵沉吟到:“清涵来此,就是有关于他的要事来禀。”
  行云见焉清涵面色沉重,知这事的重要可不一般,当下也是一肃到:“什么要事?”
  就听焉清涵沉吟到:“清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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