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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29章

小说: 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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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了一个红烧鱼,她还是建议道:“鱼刚刚上桌才美味,被微波炉一热,不仅微波炉里到处都是腥味,也影响了鱼的美味。所以以后饭菜上桌还是直接吃的好。”

“嗯,那你就准时回来。”

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默默埋头吃饭,郁览努力将他的话当空气。但还是在他的眼神审视下,不得不点了点自己那宝贵的脑袋。

席垣这人有个良好的习惯。

那就是在吃中餐时从不喝酒。所以一餐饭,他即使再享用得优雅而慢条斯理,也能轻易追上她的速度。

当郁览放下筷子的时候,他也吃得差不多了。

“席先生,咱们来探探这个月的薪水吧。是不是……该结算一下了?”

其实席垣给她安排的工作都很轻松。

她在翻译的同时又捡回了曾经钟爱的英语和西班牙语。

每天在律师事务所除了处理案子,便是研究语言。她这才发现,只要多学习多研究,那些她难以掌握的东西,也是可以手到擒来的。

“看来这么高难度的语言还是不适合你,以后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当你的自动翻译机了。”

想起当初易陌淮戏谑而充满柔情的话语,不免失笑。

他当不了她的自动翻译机,而她,当了自己的自动翻译机。

“席先生,那个钱……”

第一个月的工资是拿到了,可这第二个月也满了,他这工资居然还不发给她,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优雅地用餐巾抹了抹嘴角,席垣直视她:“你很缺钱?”

有郁老爹的大笔遗产,还有易陌淮留给她的离婚财产,这钱都够她花一辈子了。她自然是不缺钱的。

“这是我正常劳动所得,我有权来行使我的权利。”

“嗯,干了两个月律师,口才有些长劲了。”席垣依旧是保持着好习惯,对她不吝赞美之词的同时又语速飞快地进行判定,“你多金你也拜金,在衣服及首饰上面向来大手大脚。但你在出行方面却又节省得很。不自己开车也基本不坐出租,更喜欢每次都坐公交。是什么让你具有如此截然相反的两种消费观念呢?很明显,女人天兴爱美以及你习惯在人前展示完美的一面是关键。那么是什么导致你对公交情有独钟?你的右手曾受过伤,五个手指的伤痕就如同被刀切割过,你从未主动告诉别人,要么这伤是你自己割的,要么便是为了维护那个用刀割你的人。但从刀痕深浅以及结痂程度、用刀力度和刀口方向来看,便排除了是他人切割的可能。那就只能是你自己左手握刀切割了自己的右手。你是右撇子,左手力度比不上右手,这也可以解释刀痕深浅及刀口位置为何会呈现那种状态。”

“自毁右手之后便不能开车,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躲避开车呢?很明显,曾经出过车祸的可能性极大。但出过车祸你可以主动不开车,又没人强迫你开车,为何非得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呢?那只能说明一点,你在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提醒自己别忘了那次车祸,提醒自己绝对不能碰车。”

“就目前所有心理方面的资料而言,人会有这种反应一方面是对外界的不信任,一方面是自我危机的体现。从你对朋友及亲人的态度来看,没有表现出不信任,那么便是自我危机了。你觉得有什么危及到了你。那么,会是什么呢,能让你采用如此拒绝的态度进行自我伤害?为什么非得是手呢?极大的可能便是你曾经开车时在驾驶座的位置目睹过什么,所以你不允许自己再坐在驾驶座的位置。”

“你基本不坐出租,即使坐,也会选择坐在后排。但你又不拒绝坐在朋友的车上,说明你对自己熟识的人存有信任感。所以,经过排选,你唯一剩下的便是坐公交,且每次如果可能,都会尽量坐在最后排。”

郁览只是呆呆地听着他的分析,左手抚触上自己的右手,面色几近惨白。

从没有人发现过她的右手受伤,是他,在帝星KTV一把举起她的手,让她的伤暴露在人前。

在那一刻,她便隐约有种预感,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可那些猜测,都不如此刻亲耳听到他对她的分析来得透彻。

这个男人,可以轻易地从一些外在的现象做出精准的分析,而这个分析,恰是她拒绝面对的。

目光停留在席垣的身上。

一身居家服,休闲舒适,手上的碗筷早被他放置一旁。他就这般与她面对面,一条一条地分析,温润而无害。

可那犀利的字眼以及毫不避讳的态度,仿佛要通过这样的分析进入她的内心,让她避无可避。

俊脸紧绷,薄唇紧抿,清隽孤傲的眉眼静静地注视着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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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览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呵呵一笑:“席先生的分析很到位啊,不过为了拒绝付我工资而故意分析我,有些不厚道吧?”

起身,离开餐桌,走向衣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钱包,随手抽了一张卡出来。

然后又折回,走向餐桌,将卡放在上头:“这里头是你第二个月的工资以及接下去四个月的工资。密码的话……”顿了一下,席垣才继续,“我生日。”

正常人,不是该说密码是你生日吗?

为什么,这男人要设置他自己的生日啊?

她又不知道他的生日。

不过也对,这是他的卡,他自然是设置他的生日才妥当。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就连门锁都担心被高科技犯罪分子通过微小之处破译密码的他,居然给自己的卡设置这么低俗的密码?

他就不怕自己的钱被盗?

“好了,言归正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右手吗?或者说,当初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的眼神澄澈而蕴含力量,就这般一瞬不瞬地望着她,那抹深邃如同幽泉的光芒,仿佛要牵引着她,沿着那唯一的光芒走下去。

可她,紧了紧自己的手,指甲嵌入掌心,却还是保持了守口如瓶:“抱歉,我不想说。”

见不能逼她太紧,席垣放弃了套问的打算。只不过看着她挣扎的脸色,那抹心疼,还是止不住在心尖泛滥。

没事,慢慢来。他相信,他有能力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绝不。

“席先生,你的生日是?”维持着面上的表情,郁览打破沉默的尴尬。

心照不宣,席垣也没有再继续逼问,反而扬起一抹笑,故作沉思道:“嗯……郁小姐这是在探问我的隐私?你知道的,只有最亲密的男女,才会这么关注另一方的生日。”

刚刚还伤感的情绪立即一扫而空,郁览憋闷而不甘地回视他。

不告诉她生日,那给她这张卡有什么用?

他这摆明了不是耍她吗?

“或许,还有另一种方法。比如,郁小姐打算和我更近一步?”戏谑地挑眉,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丝轻狂,席垣薄唇轻勾。

还是习惯看她这种不甘心的小表情。

眼睛瞪着他,想要生气却不能发作,想要对他破口大骂却生生忍住。嗯,多么活泼的她啊。

她,就该是这样才对。

那些个伤感,果真是不适合她。

瞧着他这副戏谑的表情,郁览憋着气:“不需要你告诉我,我肯定可以查到!”就一个生日而已,他这么有名,网上随便一搜,还怕查不到他的生日?

“好,那我们就看看,三天内,郁小姐能不能知道我的生日。”

三天……

他这是有多鄙视她的智商啊……

郁览不甘示弱地回道:“一言为定!那就索性打个赌吧,若我不需要三天就知道了你的生日,席先生就被我驱使做件事怎样?”

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撑着下颌,席垣似乎在思索可行性,一副认真的模样。然后,在郁览的等待中,他徐徐开口:“可以。”又补充道,“那如果超过三天郁小姐还不能查到我的生日,我是不是也可以驱使你做件事?”

“当然!礼尚往来嘛,当然得公平。”

郁览回答得倒是毫不犹豫,胸间流溢的,是满满的信心。不过是一个生日,网上查不到,大不了去问问何子墨。瞧他和何子墨的关系,对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生日?

“好,那就去洗碗吧。”一切谈妥,席垣大爷似地走人。

望向餐桌上的空碗,郁览怨念地瞪视着他的背影,然后默默地收拾起来。

果然,拿人手短吃人手软。

她还是不适合贪财贪吃啊!

******

第二天去垣览律师事务所,郁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上网查找席垣的资料。

可是,让她不可思议的是,这么鼎鼎大名的人,网上居然没有任何的资料。当然,除了那与他同名同姓的,其它的,都是一片空白。

想到他是MI6、FBI、克格勃和Mossad世界四大情报组织争抢的特别顾问,有没有可能,他的资料本身就是特别机密,所以,网上并不曾公开?

但用不着机密到这种程度吧?一个生日而已,也防着?好歹他另一个身份还是成功的商人啊,商人而已好吧。让普通的粉丝膜拜下都不行?

挫败地放弃搜索,郁览第一选择便是打电话向何子墨询问。自从上次何子墨主动打电话联系她为席垣翻译资料,她便存了他的号。

相比于对待席垣,她对堂堂公安局的副局长,可是极为敬畏与尊重的,自然是不会干出不存号这种事来。

当然,这询问别人生日,尤其是席垣生日这种事,是有技巧的。

“何局长,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那头似乎正在忙,停顿了两秒才回道:“半个小时后我打给你。”然后,也不待她再抱歉地恭维几句,就直接掐了她的电话。

不愧是当局长的,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郁览悻悻地撇了撇嘴。

怎么就不见他对待席垣的时候也是这态度?

果真,不同人不同命啊。

她这个小透明,也亏得席垣的关系,才能认识副局长这种大人物了。

半个小时后,何子墨准时打来电话:“郁小姐,刚刚打给我是?”

“哦,呵呵。”干笑两声避免尴尬,郁览进入话题:“何局长,你知道的,席先生这段时间给了我工作还安排我食宿问题,又和我合伙开了个律师事务所。他对我的帮助是不言而喻的。我对他的感激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

那头的何子墨听此,和对面的席垣对视一笑,悄悄比划了一个手势:“你女人说起敬仰的话来,真是牛!”

席垣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这女人,看来是为了查出他的生日下了血本啊。果真是如他所料,从网上查不到资料后,便选择直接走捷径来问何子墨了。

喝着正冒着热气的茶,席垣不置一词,任由何子墨和那头打着哈哈。

“郁小姐,我明白Samuel对你而言绝对是个特殊的存在。不过,这些你放在心里就行了,用不着对我说出来。难道说,你是想通过我来转达给Samuel,让他明白你对他的感激?或者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明白了他对你的好,处处为你上心,你极为震撼,突然发现自己对他产生了爱意,连绵不断犹如滔滔江水,所以决定委婉地通过我来表达这份感情?”

听着那头犹如机关枪扫射的话,郁览额头挂下黑线。

请问,手机那一头的人确定是堂堂局长大人吗?

谁告诉她,局长也可以这么不正经?

而且,怎么可以如此对她的话断章取义?

她爱上席垣?

可能吗?

可能吗?

那个时时刻刻鄙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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