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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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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真的看到了她,贺经年觉得,这辈子无论再有什么理由,无论再让他用什么代价,他也不会再把她放开!
绝不!
“贺经年……”苏浅浅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做梦吗?
贺经年微微一笑,张开双臂:“宝贝,我来接你了。”
宝贝,我来接你了。
感谢你让我还能见到你,感谢你让我还能找到你,感谢你……
苏浅浅笑着,飞扑入怀!
因为贺经年的膝盖才刚刚复原,肌腱和韧带都比较僵硬,苏浅浅这一扑,直接把他扑倒在地。
嗯,很有力气!
贺经年的后背磕到地上,重重的,‘挺’疼。他没有动,紧紧的抱着苏浅浅,抱着这个他以为已经失去,却并没有失去的‘女’人。
苏浅浅!
贺经年紧紧的抱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她融入骨血的力气!
他想说,谢谢老天爷,他还想说,白玛你个‘混’蛋去死!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抱着他的宝贝,抱着他的苏浅浅,哽咽,难言。而苏浅浅,早已哭得不成样子,笑着,鼻涕眼泪……
许久,直到白玛那含笑的揶揄的凉凉的声音响起:“地上冷不冷啊?嗯?”
苏浅浅如梦方醒,赶紧爬起来,再飞快的把贺经年拉起:“冷不冷啊?后背疼不疼?”贺经年的肺部,那么多次伤,她竟然忘记!
贺经年站起来,按着苏浅浅肩膀:“宝贝,你在这站着别动,看着我。”
苏浅浅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点头:“嗯。”
贺经年大踏步走到墙边,立正。
“贺经年,齐步走!”贺经年自己给自己发号施令,声音洪亮!
接着,他仰首‘挺’‘胸’,气势非凡的,一步一步朝苏浅浅走去!
苏浅浅不等他走到自己身边,急忙跳过去搀着他:“别着急啊别急!”虽然她有听说贺经年已经愿意复健,但是情况她毕竟不清楚。
何况,苏浅浅是和白玛有约定的:贺经年复健期间,不给他任何一个信息,让他在没有她的环境里,安心复健。
白玛也告知了苏浅浅,是白溪给他复健,不用担心。
苏浅浅也就很乖的打给了苏老爷子,说“爷爷贺经年开始复健了是不是”。苏老爷子说“是啊,你知道了。”
苏浅浅告诉他:“我和白玛约定了,在他复检期间不去‘骚’扰他,爷爷,你帮我好不好?”
苏老爷子脑子转了几转,就明白了个大概,答应了她。
再找到白玛:“小子,你打什么主意呢?”
白玛憨憨一笑:“还能怎样?撮合头和嫂子呗!您不也看到嫂子的苦了吗?我保证,嫂子会在这里好好的,非常好,一两‘肉’都不会少!”
苏老爷子哈哈大笑:“好!听你的!”
贺经年抱紧了苏浅浅:“宝贝,我全好了,我真的好了!”
苏浅浅笑呵呵的,把头埋入他怀里,把鼻涕眼泪全抹了上去!
贺经年又紧了紧怀抱,才放开她,转向白玛。清冷的星眸‘露’出了恨意,面‘色’也沉了。白玛却憨憨笑着,似是没事。
终是,贺经年把白玛紧紧的抱住了,感‘激’的拥抱!放开之后,后退两步,再握紧了拳,朝他挥去!
拥抱,是感谢的,拳头,则是恼火了呀!骗得自己伤心难过了那么久!
小央德“哇”哭了,一边哭一边咿咿呀呀:“哎呀你谁啊帅叔叔?为么么打我的爸爸呀?咬你哦!”
格桑忙哄着小央德:“不哭不哭,你看爸爸和叔叔玩呢!”
玩?白玛被揍得单‘腿’后退跳了几步才站稳!
小央德不哭了,格桑才笑着说白玛:“活该,让你出馊主意!”
白玛‘揉’‘揉’肩膀,这力气还是那么大啊!真是的!
“哪里馊了?你看这不是很好嘛!”白玛呵呵笑着,眼里却是狡黠的开心的光!
贺经年朝格桑点点头,拉着苏浅浅直接就往屋里走,目标,房间!
身后则是白玛嚣张的大笑:“头,悠着点!声音小点啊!别急,饭菜我们给你们留着!”
“呀,老婆你打我干嘛?你害羞?又不是你你羞什么?哈哈……”
贺经年在几间房间前站着,正要问苏浅浅住哪个房间,身后又是白玛嚣张的大笑:“哈哈哈!头,第二间!别进错了!错了误闯不负责!”
真把苏浅浅给羞了个彻头彻尾!
贺经年大步进了房间,‘门’才关上,就把苏浅浅压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该死的‘女’人,让自己好想!
“浅浅……宝贝……”贺经年一边‘吻’着,一边低喃。
这之前,以为苏浅浅已经死了的时候,他把浅浅的名字说出口,会有这么一种疼得不死不活,不愿活着,却又不愿意死去,像是苟延残喘,又像是回光返照般的,痛楚。
现在,他失而复得这个‘女’人,他重复着浅浅这个名字,让那惊喜和欢喜一点点的涌上全身,把那不知道已经丢到哪里去了的自己的知觉,找回了!
浅浅。
宝贝。
我的宝贝。
我的妻子,苏浅浅!


☆、第177章 一花一叶的禅悟

贺经年是个石头,不推不动,推了也白推的冷硬石头。…他心里受过伤,拥有作为军人时的强大内心的贺经年在爱情上的内心,是敏感脆弱的,以至于他总是封闭着自己。
有颗钻石心的绵羊猫苏浅浅看上这块石头,锲而不舍,生生不息的追着他,一切以他为中心和基本点,时刻准备着融化冰山杀入其内心。有笑,有泪,宠虐有之!追逐的过程泪比笑多,挫折比成功更多,她百折不挠!
感谢你,我的宝贝,教会我爱一个人的宝贝,回到了我的怀抱!
剩余的不用言语,只用动作,你的迫不及待,我的急不可待,缠绵雪域的寒冷温暖。不大不小的房间,铺着温暖‘床’品的‘床’,充满着苏浅浅的气息的‘床’,让贺经年无比贪婪。他‘吻’着她,一遍遍,一次次。
苏浅浅和贺经年真的在房间里呆到了白玛一家吃完饭后的一个多小时。
再出来时,贺经年先出现,表情淡然,衣冠整齐。
栽培儿子玩的白玛戏谑道:“哟,嫂子累坏了?”
贺经年似是没听见,只问:“饭菜在哪里热?”
白玛嘿嘿一笑:“添火进灶头啊!不会?嫂子会,让她来?”
贺经年淡淡扫他一眼,淡淡的说:“给你十五分钟热好。”双手环‘胸’,依着厨房‘门’柱站着。
白玛有些目瞪口呆,哇塞,贺阎罗的‘性’子还在呢?那可就得罪不了了!
格桑用手肘碰碰他:“把你贺队惹‘毛’了?”
白玛讪讪:“他们该谢我的!”
贺经年淡淡说:“嗯,正等着你的解释,最好理由充足。”
白玛打哈哈:“这不是很好嘛,结局完美。”
嗯,很好,就是方式有待商榷。
白玛无辜一笑:“一开始我确实是想骗你这事,‘激’你来接嫂子的。后来你和季南听了之后都那什么了,我就改口了,我错了我认罪。”白玛嘟囔着,“是你自己不信嫂子没事!”
贺经年吐血昏死之后,白玛就改变主意了。尤其季南的脑出血,实实在在的把他吓到。可谁知道贺经年竟然就一直都相信了,无论怎么样竟然都相信这事情。
“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信?怎么信?知晓苏浅浅“死去”的人都在莫名的悲伤,他怎么能以为是假的?可他确实不知道,那他人的悲伤是因为季南脑出血。季南的悲伤,则是因为太难过,为他们两只。
傻瓜一样的他们两只。
贺经年淡视他:“你还有十分钟时间,热饭。”
白玛一副你说我就要听吗的样子却老老实实的进厨房热饭菜。
贺经年安静的看着他,好一会才说:“和我说说雪崩的事情吧。”
白玛呵呵一笑:“头,你确定在这个温情的时刻听这样的……”
“海马!”贺经年喝令!
“到!”白玛下意识立正喊到。
“接受命令:马上讲述!”
“是!”
完了,白玛嘀咕:“竟然用这套来命令我!”
贺经年撩起眼皮挑了下眉。
白玛,咳咳,开始。
特殊学校里有个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在一座山下有一种叫做红景天的中‘药’,是名贵的藏‘药’。有扶正固本、补元气、抗缺氧、抗疲劳、抗辐‘射’的功效。主治神经衰弱、神经官能症、高血压、糖‘尿’病、心肌营养不良、久病体弱老年病等,具防治、营养作用。但是产地一般都是在喜马拉雅山一带,很远,作为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根本无法找到。
但是他知道了那座山的山脚有这种‘药’,就想要去采。他家里的妈妈体弱多病,长年累月的失眠,这‘药’很有效。
苏浅浅是无意发现孩子的想法的,他拿着本地的地图看了很多天,直到周末。苏浅浅特地在校‘门’口蹲守,果然等到了独自偷溜出来想要去找红景天的孩子。
她没有责备孩子也没有说让他别去,只说老师和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红景天是什么样子”,一句话,孩子同意和她一起去。
其实也只是陪着他走一趟,满足他的孝心而已。
红景天很珍贵,孩子也只是想要试一下。
那天的天气,苏浅浅看过天气预报,晴天,适合出行。
她没有告诉谁她和孩子去了那座山,她并不是西藏这个高原地区的常住人,只以为只要天气好,就可以随意出行。
所以苏浅浅忽略了一件事情:晴天的太阳,会把积雪晒化。积雪融化,很有可能大面积崩塌,也就是雪崩。
其实那天他们什么都没找到,但是孩子很开心,这个过程让他的孝心得到了满足。
累了,苏浅浅和孩子一起在一棵树下坐着休息。那时他们所在地为山脚,身后是盖着不厚不薄的积雪的山体。
突然地动山摇,突然传来轰鸣声的时候,苏浅浅竟也能一下就听出了是雪崩。她想都不想很利索的把孩子抱起来放在树上:“抱稳树干!”
后来孩子回忆时,说,苏浅浅那时根本就没有停顿,在听到轰鸣声的同时就马上把他抱起使劲的往树上一放,双手还使劲的推着他的屁股把他往上托。
那是株有些年头的树,树干不是很粗,孩子盘起双‘腿’正好把树干牢牢圈着,双手也正好把在了一个树丫上。只要树木能支撑雪崩的力量,孩子就一定没事。
而苏浅浅,则在刚好把孩子托上树丫的时候,被白皑皑的雪给推倒,掩埋。
孩子还算大了的孩子,懂得飞快的回去求救。他没有回学校也没有找警察,一看到有人就扯着那人往雪崩的地方去!
善良的村民在遇到孩子,一个聋哑的孩子,不怪他的拉扯,信任他跟着他前往。带着村民跑到那里,孩子跪地,使劲的挖雪!
这时村民明白了!
很快,他找到了一队人马过来,为了救苏浅浅。
苏浅浅被雪埋住的那刻,心里没有濒死的那种恐惧,只是脑海里瞬间即出现了贺经年的脸。
好冷,好重,很难过啊,贺经年,是要和你说永别了吗?
一‘花’一天堂,一草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土一如来。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心是莲‘花’开。
一粒沙里有一个世界,一朵‘花’里有一个天堂。把无穷无尽握于手掌,永恒宁非是刹那时光。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是昨晚苏浅浅刚刚看懂了的禅语,那一刻,她突然看透了对贺经年的那种深切的思念和迫切的期待。
很抱歉,亲爱的贺经年,我才刚刚懂得,知足,宽容和退一步海阔天空,就要和你说永别。我才刚刚明白,认定的人,即使那个人,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无论他身在何方,都一样的认定。深爱着,深爱之,深爱你。
原来到头来,还是我离开了你。我非常不情愿的,甘心情愿的离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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