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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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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贺经年反应,就拿着体温计有些屁颠屁颠的离开了,心想哎呀如果贺经年对苏浅浅也有心思就好了!郎才‘女’貌,嗯嗯,好!到时候,我可是要找浅浅要做媒红包的!
贺经年却是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难道明天还要听那‘女’人嚎叫?


☆、第23章 女追男,隔座山

事实上没有,苏浅浅可是不敢嚎了,怕贺经年真的再次过来,把小臂塞到嘴里,咬着自己小臂,哭着泪水哗啦哗啦的,犹豫了近半小时之后,还是就义般的伸出了手。
从那时起,贺经年已经能够影响苏浅浅了,苏浅浅知道,是因为有朵‘花’在自己心里悄悄然的含苞‘欲’放。
苏浅浅在不是自己上班的时间里,包揽了大部分护理工作,下午都是很晚才回的家。苏妈妈很心疼‘女’儿,连回家吃个饭都那么晚,可是苏浅浅说了,是她的病号情况危重,苏妈妈也就只能无奈的每天给她带汤去上班,有时苏浅浅忘了,还会送去。
苏妈妈的汤很好喝,可是苏浅浅惦记着贺经年,这贺经年住院老是不记得订饭,如果不是苏浅浅有心关注,他经常一天就吃一顿饭。苏浅浅心疼他,所以汤又基本进了贺经年的嘴里。
莫莫自然知道的,也铁定不会给苏妈妈告密,只是背地里揶揄苏浅浅无数次:“浅浅啊,你是看上他了是不是?”这其实是她笃定了的,只是,她就是想要听苏浅浅证实一下。
所以,‘女’人都是八卦的!
第一次问苏浅浅,她回答:“才没有,我是想让他早日康复!”
第二次,她答:“哪有?反正我喝不完嘛!便宜他咯!”
第三次是“不就是汤么?”
第四次是“哎呀,你别问了!”
第五次就变成了“也许有点吧……”
七八次之后,苏浅浅深刻反省,才发觉,自己喜欢上贺经年已经铁打的事实,可是她也发现了,贺经年根本就对她没意思。唉,这就是那什么,郎无情妾有意,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啊!
纠结万分,苏浅浅紧张的问莫莫:“莫莫,我真喜欢他了呢?怎么办?”
莫莫‘摸’‘摸’苏浅浅的头,很大义凛然的说:“乖,别纠结,上!”
苏浅浅颇有些为难:“我追他?”
莫莫嗯啊:“他不喜欢你嘛,你只好先出手咯!我可告诉你,贺经年那么帅,可多人看上了,不过因为这次住院你看得紧,没什么机会让她们靠近而已,所以啊,看中了赶紧出手!”
苏浅浅很为难。
苏家对子‘女’都是骄而不纵,宠而不溺的,开明又传统。而且,一家的共识就是,苏浅浅不能找部队的。可是,怎么办,她苏浅浅现在,看上的,就是军人啊!
莫莫却“切”一声:“你脑子里装什么了?不能找部队的而已,又不是不能找军人。贺经年不是部队里的,是特警,特警,严格意义上,不算军人不是吗?况且,这缘分的东西,是你说来就来你说不要就不靠近的吗?”
苏浅浅不吭声,她不是不懂,只是家人……
莫莫继续说:“是因为你哥哥的事情?可是浅浅啊,你哥哥的事,没有人愿意发生,而发生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可以预知的。这和你对象是不是军人无关!”
苏浅浅低头,啜了口‘奶’茶。半晌,才低低的说:“还不知道贺经年怎么想呢,就要我去追?”
莫莫赶紧说:“‘女’追男啊,隔层纱而已!况且我看啊,这贺经年是块硬石头,不好啃,你追不追得到,还真不好说!不过浅浅,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苏浅浅咬着吸管,无比苦恼的看着莫莫:“莫莫,我有必要试试吗?要是到时候爷爷和爸爸妈妈不同意怎么办?”
如果不同意,而自己那时候爱得完全离不开他,该怎么办?
莫莫是知道苏家的规矩的,可是她又那么笃定的认为这两人必然有缘,所以,莫莫想了想,从另一个角度循循善‘诱’苏浅浅。
“哎,我说浅浅,你就那么有把握贺经年会爱上你?如果他不会爱你,你担心后面的什么家人同不同意干嘛?”
莫莫知道苏浅浅的个‘性’,也许换了别人,她这么说了,别人会说“如果他不会爱我,我尝试干嘛”,苏浅浅不会。
苏浅浅是宁愿飞蛾扑火,也不会让遗憾留下的人。
果然,苏浅浅点头:“也对,所以我着什么急担什么心呢,先追了再说。”
莫莫顿时笑得开心无比,朝着苏浅浅张开手臂,阔气无比的说:“来吧妞,姐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如果委屈了,随时欢迎投入姐的怀抱!”
苏浅浅俏笑着把纸巾‘揉’成一团扔了过去。
莫莫才不服气,不甘示弱的把纸团扔了回去,两人就这样你扔过来我扔过去的闹得不亦乐乎。
贺经年敏锐的发觉有什么不对了。
莫莫的很多工作都不做了,换成苏浅浅亲力亲为。
苏浅浅不只有他一个病人,还有好几个重病号,怎么会有空闲兼任他的护理工作?
不,不止是护理工作。
剪指甲,打温水,打饭,还有洗衣服!
还有最重要的,苏浅浅比起之前对他的一些“不安行为”的易爆易怒的‘性’子,竟然温柔又可亲了不少!
一种预感涌上贺经年头脑,他竟然感到了不安!他生活圈子都是男人的多,虽然他长得是‘挺’人神共愤,却从未体会过众‘女’共捧,数‘女’同求的状况……那个,年少读书时期的不算,因为他从来不屑。
现在却不同了,贺经年已经二十九,是个成年男人,他不可能不懂!
可是……
“好了,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恢复的不错,很好,嗯,你真‘棒’!”苏浅浅笑‘吟’‘吟’的说完,给躺下的贺经年掖了掖被角,走了出去。
听听,这样的语气和语调,是苏浅浅吗?是那个冲进他和切磋的江扬中间,然后中气十足的吼他的苏浅浅吗?
贺经年眯了眯星眸,片刻,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苏医生说了,只要注意休息就可以了,所以,我要求出院。”
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贺经年又蹙了蹙浓眉,提高了声调:“我为什么去的特警队?现在是什么时期?放任时间越长,损失就越大,后果也就更严重!”
“我?我好得很!苏医生什么人?她的水平你信不过?那不就了了!”
“你要知道,那件案子是我负责的,我!主要负责人不一定要出任务,可是一定要参与指挥……好,我答应你!”
“我明早就回去,你派个警卫过来给我办手续!”
挂了电话,贺经年才安心的睡觉。这样就可以了,要把一切与爱情有关的萌芽扼杀在摇篮里!


☆、第24章 哥哥的妹妹

于是,第二天苏浅浅提着装着鲤鱼汤的保温瓶过来,却被告知要她写好贺经年的出院记录和病历。
愣了一会,苏浅浅才如梦方醒,拿出手机拨了贺经年电话。
贺经年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平静声音传过来时,苏浅浅有一瞬间以为,他们似乎完全是陌生人……如此冷漠又平板的言语,让苏浅浅的心,兀然凉了。
“喂,我是贺经年。”
苏浅浅整理了一下心情,上扬着嘴角,柔柔的说:“你怎么出院了呀?都没和我说一声。”
“公事。”贺经年的二字经。
苏浅浅继续笑着,柔柔的说:“这样啊,嗯,好吧。现在你的伤基本痊愈了,但是一定要好好休息和保养哦……”
话音未落,就被贺经年打断了:“知道,忙,挂了。”
听到电话传来的忙音,苏浅浅愣了,差不多一分钟之后,苏浅浅心里那易怒的弦被贺经年给撩起来了:竟然那么没有礼貌,竟然挂我电话,竟然不说再见!
苏浅浅咬牙切齿的再次拨通贺经年电话,才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贺经年就冷冷的说:“有事说事,罗嗦。”
苏浅浅顿时狂怒了,朝着话筒就吼:“贺经年,你狼心狗肺肝肾‘抽’筋!”吼完,马上挂断!
‘毛’跳跳的,苏浅浅几乎想要暴走!那时,她觉得自己竟然会喜欢这种冷血无情的雄‘性’动物,简直疯了傻了痴呆了!
那天午餐,莫莫担心的看着苏浅浅吃了三两米饭三个‘肉’菜两个素菜还有一碗汤:“浅浅啊,你饿了好几天了吗?”
苏浅浅嘴里狠劲嚼着一块鸭‘肉’,口齿不清:“我在‘奶’豆(哀悼)我还没有‘奶’的及(来得及)发芽的爱情!”
叫个什么名字贺经年,听着以为一个儒雅绅士,简直是个一身硬皮的犟冰山!讨厌,讨厌!是长得‘挺’帅,很帅,真是白长了,‘浪’费,‘浪’费啊!
莫莫噎了噎,贺经年也真是,不就是浅浅稍微那么表示有点喜欢他嘛,跑路了不算,还奚落浅浅,真心不是男人!
再说了,浅浅要脸貌有脸貌,要身姿有身姿,要风情有风情,简直是萝莉御姐双结合,有什么配不上他?
不是男人!
眼看着苏浅浅又要再打一碗汤,莫莫吓得赶紧把她拉离饭堂,再吃下去,要吃坏了!
苏浅浅一边不甘心的被莫莫推着远离食堂一边愤愤的说:“你说对了莫莫,这贺经年还真是对我不一定有感觉!可是莫莫你也说错了,‘女’追男,隔的不是一层纱,那分明是座山!阿尔卑斯喜马拉雅山!”
莫莫唯有低声下气的哄着,费劲的把她往科室拉,可是她明明看到了啊,贺经年对浅浅并不是毫无感觉才对啊……
失策失策!
那天,那个风风火火兢兢业业雷厉风行严肃认真的苏浅浅恢复了,温柔又干练的形象消失了五天之后回来了。
一个阑尾切除术的患者,不习惯在‘床’上‘尿’到‘尿’壶,不顾不停医生告诫,麻‘药’还没完全退去就摇摇晃晃上厕所,结果在厕所里眩晕倒地,听到异响的护士进来发现,赶忙通知苏浅浅,苏浅浅迅速利索的把人救醒之后,笑眯眯的问他感觉如何,年轻人面皮薄,不好意思的说:“没事,不晕了,‘挺’好。”
苏浅浅马上变脸,对着年轻男人一顿严厉的教育噼里啪啦吧啦吧啦,‘弄’得那年轻男人恨不得从一米七八的个子缩成一米的娃!
苏浅浅要说,自愈能力不算强。她是第一次觉得在喜欢一个男人,真的,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她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至少现在不是,所以她也很有“骨气”的没有再次找贺经年,可是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闲暇时,总会想起贺经年,想起他和她的对峙,想起他和她的一切,不多不少,足够称作有缘。
他和她在灾区的那一夜,贺经年没有拒绝她靠着他肩头睡了一觉;他带着伤从病房走出来,因为她不愿意打针,不轻不重的按着她,让护士长扎针;他让她把脸靠在他怀里,不要看扎针……
苏浅浅有些烦躁。
下班了,这晚父母和爷爷有应酬,苏浅浅要自己解决晚餐,反正心情烦闷,反正不想吃饭,苏浅浅骑着小电驴往蘑菇咖啡屋去。
进‘门’,看见柜台里坐着的季南,苏浅浅如同鲁智深进酒馆般豪迈,小手一拍桌,气沉丹田,豪气的大吼:“老板,给老娘一杯黑咖啡,三倍方糖和‘奶’!”
惊得咖啡屋里头的客人齐刷刷的行注目礼。
苏浅浅才发觉,原来客人不少,窘了……
很快,咖啡调好,季南走过去,放下托盘,将其中一杯放在从刚才就因为丢人就一直在面壁的苏浅浅面前,声音带着笑意:“来了。”
苏浅浅苦着脸转过来,端起咖啡就闷了一大口,液体才没过舌头,苏浅浅的脸更皱了:好怪的味道!
好不容易咽下去,苏浅浅赶紧灌了几口开水。
季南笑容可掬的用另一杯把难喝的那杯换了:“三倍方糖和‘奶’,怎么样,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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